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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血字的研究(10)

一天清晨,约翰·费瑞厄正要到麦田去,这时他听到前门的门闩响了一下。向外一看,见一身材健壮、浅褐色头发的中年男子向屋子走来。这一瞧使他大惊失色,来人非同一般,而是赫赫有名的卜瑞格姆·扬亲临造访。他很害怕,他很清楚此行对他意味着什么。费瑞厄连忙开门迎接这位摩门教的首领,但扬对他的热情却视而不见,面无表情地进了客厅。

“费瑞厄兄弟,”他边说边坐了下来,目光锐利地威逼着费瑞厄,“上帝的子民们一直以善意和仁慈的态度对待你,在你将要葬身于沙漠的时候,我们救了你,给你食物,把你安全地带到这个上帝指示的山谷,给你土地。在我们的扶助下,你才慢慢地富裕殷实起来,难道不是这样吗?”“确实如此。”费瑞厄回答说。“基于这一切,我们只有一个前提,就是你必须成为我们忠实的教徒,对教规笃行不悖。这是你所同意的,可是,要是人们的传言不是谣言,那么在这一点上你一直是阳奉阴违的。”费瑞厄赶紧申辩说:“我不明白,我怎么是阳奉阴违呢?难道我没有按教规缴公共基金吗?难道我没有按时做礼拜吗?难道我……”

“既然如此,你的妻子们在哪儿呢?”扬问道,四下看了一番,“叫她们出来见我。”费瑞厄答道:“我的确没有娶妻,毕竟,女人已经不多了,而且有人更需要。可我也并不孤独,有女儿陪我就足够了。”扬说:“我就是专程为你女儿的事而来的。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而且堪称犹他之花了。许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看中了她。”约翰·费瑞厄闻听此言,暗暗叫苦。

“外面传言说她已经与一个异教徒订婚了,对此我倒不愿听信,一定是些闲来无事的人搬弄是非。圣约瑟·史密斯经典第十三条怎么说来着?‘让摩门教中的每个少女都嫁给一个上等的子民;如果她嫁给一个异教徒,她就是罪该万死。’这就是教义教规,对此,你既然深信不疑就不该让你的女儿无视它的存在。”约翰·费瑞厄没有回答,手里摆弄着马鞭子。

“你是否全心信教就看你如何对待此事了,四圣会已经这样决定了。你的女儿还年轻,我们不会把她嫁给年老的,也不会让她没有选择。我们这些长老,已经有许多‘小母牛’了,可我们的孩子很需要,斯坦杰森的一个儿子,垂伯的一个儿子,他们都很愿意娶你的女儿,叫她任选其一吧,他们都是年轻富有的信徒,你觉得怎么样?”费瑞厄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他说道:“您总得容些空儿呀,我女儿还小,还不到谈婚论嫁的年龄呢。”“给她一个月的时间,”扬说着就站了起来,“一个月后,我等她的答复。”他走到门口,猛然转身,凶相毕露地厉声说:“约翰·费瑞厄,你要是想以卵击石,胆敢违抗四圣的旨意,倒不如当初就死在布兰卡山上的好。”他示威性地挥了挥拳头,扬长而去。扬踏在门外沙石小路上沉重的脚步声清晰地传进费瑞厄的耳鼓。

这个可怜的老人直直地坐在那里,陷入了痛苦之中,一筹莫展。这时,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抬头见女儿已站在身旁,从她苍白忧伤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听到了那番谈话。她看着愁苦的父亲说:“我没法听不见,他的声音把房子都震得发抖了。噢,爸爸,爸爸,我们该如何是好呢?”“别害怕,孩子,”他边说边把她拉到身边,抚摸着爱女栗色美丽的秀发,“咱们总得想出个对策,你对那个年轻人的爱不会有所减淡,对吧?”露茜握着老人的手,默默地啜泣着。“不,当然不会。我可不想听你说会这样的。他是个有发展的年轻人,又是个基督徒。单凭这一点,他就强于这里所有的人,不管他们如何礼拜祈祷,如何循循善诱。明早有人到内华达去,我捎信给侯伯,告知他我们的困境。如果我对他还算了解一些的话,那他一定会像箭一样飞回来的。”露茜听了她父亲的打算,不禁破涕为笑。

“他回来以后,一定会为我们出谋划策的,可我倒担心你,爸爸。有人听说——听说反对先知的后果,说什么反对他的人都会有灾难发生。”老人说:“可是,我们还没反对他呢。如果真这样,那可要先想想对策了。还有一个月的期限呢,时间一到,我们就逃出这个鬼地方。”“离开犹他!”“只能如此了。”“可田庄怎么办呢?”“可以卖掉,我们尽量得到现钱,处理不掉的也就算了。说实话,孩子,我早想这样做了。至于屈从在别人指挥之下,就像这里的人们被压服在那魔鬼先知淫威之下一样,我并不十分在意。但,作为一个自由的美国人,我实在无法忍受这里的一切。我感觉到自己是老了,适应不了那一套。可是如果他真要来这里为所欲为,我就让他尝尝子弹的味道了。”女儿有些异议:“可是,他们会跟咱们过不去的。”

“等到杰菲逊回来后,咱们很快就能逃出去的。在此期间,你千万要保重,我的好女儿,别把眼睛弄得红肿肿的。不然,侯伯见了,一定会拿我是问了。没什么可担心的,一点都不会有危险。”

约翰·费瑞厄颇有信心地安慰了女儿一番。但是当晚她就发现父亲的反常,他谨慎小心地关好门窗,并取下挂在卧室墙上的一支陈旧的猎枪,擦拭干净,装好子弹。

十一、出逃

第二天清晨,费瑞厄去了盐湖城,找准备到内华达山区去的朋友,托他给杰菲逊·侯伯捎封信。他在信中诉说了他们的危险处境,并让他尽快赶回。事情办好后,他轻松了许多,愉快地返回了家。

当他回到田庄时,惊奇地发现大门两旁的门柱上各拴着一匹马。更让他吃惊的是,他发现客厅里有两个年轻人。一个长脸,脸色灰白,跷着二郎腿,躺在摇椅里;另一个奇丑无比,却盛气凌人,他站在窗前,两手插兜,吹着流行的赞美诗。老人进屋时,他们点头示意。躺在摇椅上的那个先搭了腔。他说:“咱们认识一下,他是垂伯长老的公子,我叫约瑟夫·斯坦杰森。你们是早年被上帝善良之手引进羊群的,那时咱们共同走过不毛之地,共同旅行过。”另一个拖着浓重的鼻音说:“上帝是仁慈的,他会把普天之下的人们都拯救出来的。这一过程虽然缓慢,却不乏精细,疏而不漏。”约翰·费瑞厄冷冷地鞠了一躬。他已经猜想到来者的身份了。

斯坦杰森继续说道:“我们是奉父命前来向你女儿求婚的,你们选择一下吧。我只有四个老婆,而垂伯已经有七个了,因此,我觉得我的需要甚于他。”另一个大声叫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斯坦杰森兄弟,有多少老婆不是理由,关键看谁能养活多少。我父亲已经把磨坊给了我,所以,我比你富有。”斯坦杰森反驳说:“但我比你有前途,总有一天我爸爸归西,他的熟皮厂和制革厂都是我的。那时,我将成为长老,地位要比你高。”小垂伯照着镜子欣赏着自己,又满脸堆笑地说:“那只好让姑娘来挑选了,我们还是遵从她的意见吧。”谈话期间,约翰·费瑞厄一直站在门口,他一言未发,险些气炸了肺;他几乎抑制不住扬鞭抽打这两个无耻之徒的冲动。最后,他阔步走上前喝道:“听着,我女儿叫你们来时再来,没叫你们来时,我不愿见到你们这副模样。”这两个富家子弟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老人。在他们看来,他们如此争先恐后地向他女儿求婚,对这个外来人来说,是一种无上的殊荣。

费瑞厄喝道:“要想出屋,只有两条路。一条是门,一条是窗户。你们走哪条?”他神情凶狠,双手青筋暴露。两位客人见此情景,撒腿便跑。老人一直追到门口。他挖苦地说:“你们决定究竟是哪一位,烦请通知一声。”“你要有麻烦了!”斯坦杰森狂叫着,“你违抗先知的旨意,不听四圣会议的决定。你会后悔的!”另一个大叫:“上帝会惩罚你的。他可以拯救你,也可以处死你!”“好吧,我倒要你先死给我看看!”费瑞厄怒吼道。幸好露茜拉住了他,没让他上楼拿枪。他刚挣脱了女儿,便听见响起一阵马蹄声。他们已经走远了。

他边擦汗边嚷道:“这两个无耻的流氓,与其让你嫁给这种东西,我的女儿,倒不如让你以死解脱。”她兴奋地回答说:“爸爸,我会这样做的。不过,杰菲逊快回来了。”“是的,他很快就要回来了,越快越好,否则不知道他们怎样对付我们呢!”

这确实到了危及老人和义女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他们急需一个可靠忠实的人为他们出谋划策,解救他们。在这个移民的历史上,像这样公然违抗四圣意志的事还前所未有。即使一点的疏忽过错都要受到严厉的惩罚,那么这样罪孽深重的事结果又会如何呢。费瑞厄很清楚,他的财富与地位对他无济于事。在此之前,许多有钱有地位的人被暗杀,其财产也归入教会名下。尽管他是个生性坚强勇敢的人,但对这盘亘在他头上的莫名的恐怖,他不免心惊胆寒。任何显性的危险,他都可以坚强挺过,但这种使人整日提心吊胆的折磨却令人不堪承受。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默默地承受下来了,并且装作泰然自若的样子,不让女儿发觉。可这一切又怎能逃过他女儿敏锐的眼睛呢?她知道父亲镇定的伪装下是一颗异常恐惧的心。

他料到他的反叛行为会招致某种惩戒的。这倒千真万确,但其方式却是他始料不及的。次日凌晨,费瑞厄惊奇地发现,在他胸口处的被面上钉着一张字条,上面是一行笔迹粗重的东倒西歪的字:

限你在二十九天内执行决定,到期则——那破折号像把利剑,带给人的恐怖是无限的,但令老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字条是如何放进来的:因为仆人睡在与此房独立的房子里,并且所有的门窗都是上了闩的。他随即把字条揉成团,对女儿只字未提。可这件事却着实吓着了他。字条上的“二十九天”显然是扬所提最后期限的剩余天数。与这样神秘莫测的敌人作战,匹夫之勇是不足称道的。那只钉字条的手,足以把刀刺进他的心脏,而且他至死也不会知道凶手为谁。

第二天早晨所发生的事更使费瑞厄震惊不已。他们正坐下来吃早餐时,露茜忽然手指上方惊叫起来。天花板的中央赫然一个“28”,显然是炭棒画的数字。他女儿对这个数字一无所知,他也没解释。当晚他彻夜未眠,执枪守夜。但一切都是寂然无声的正常,可次日清早,在他家的门上又是一个大大的“27”。

时间一天天过去,就像黎明每天如约到来一样,他每天都发现隐藏的敌人在为他提示所剩的天数。有时,那个可怕的数字出现在墙上,有时在地板上,还有几次是写在小纸片上贴在花园的门或栏杆上。虽然费瑞厄异常警觉,但他还是不能发现这些警告是何人何时所为。他每每看到这些数字,心底便涌起无尽的恐惧。他也因此寝食难安,憔悴不堪起来,眼神中流露出被追逐着的野兽所特有的恐慌惊骇的神色。到此,他唯一的希望便是那个从内华达赶回的年轻人。

二十天、十五天、十天,远方的人还是杳无音讯。限期一天天迫近,可他还是杳然无踪。每每从大路上传来马蹄声,或听到车夫的吆喝声,老人都要跑出来张望一番,可希望而来失望而归。最后,期限变成五天、四天、三天,他因此而绝望了,并彻底放弃了逃走的计划。他一个人势单力薄,再加上不熟悉周边地形,他清楚逃跑也是徒劳,通行大道早已设防,没有“四圣会”的命令,没人能通过。他能怎样呢,看来是山穷水尽了,是祸躲不过,老人更清楚,无论如何也要捍卫女儿的清白。

一日傍晚,他独自一人静坐思虑这件恼人的灾难,但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解脱。早晨,墙上的提示数字已经是“2”了,明天就是最后期限,到时会怎样呢?他想到各种可怕的场面,既真实又恐怖。他死后,女儿会怎样?难道他们真的在劫难逃了吗?想到如此的无助与孤立无援,他不禁伏案而泣。

什么声音?在这死寂中,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抓爬声。声音虽轻,但在这静寂中却异常清晰。声音从大门处传来。费瑞厄于是轻步走进客厅,屏息凝气地倾听着。静寂了一小会儿,那个恐怖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有人在轻轻敲门,难道这就是前来执行暗杀行动的刽子手吗?或者,又来提示最后期限吗?费瑞厄此时觉得痛快地死去比这种恐怖的折磨要强得多。他于是猛然打开了门。门外一片静寂,月朗星稀。在老人面前是一片庭前花园,其周围有一道篱垣,一个门。但是,四周空无一人。老人环顾四周,轻吁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但他一低头却大惊失色:只见一个人手脚僵直地伸展着趴在地上。

他惊惧已极,强按嘴巴才没喊出来。开始,他以为这是个受伤或垂死的人。仔细看时,才发现他手脚并用往屋里爬。一进屋便站了起来并关上门。原来是杰菲逊·侯伯,他满脸尘土,面目凶恶。“天哪!”约翰·费瑞厄气冲冲地说,“你要吓死我的!你为什么要这样进来?”“快给我弄点吃的,”侯伯精疲力尽地说,“整整两天我没吃东西了。”晚餐仍摆在桌上,他急忙跑了过去,吞起冷肉面包来。吃饱喝足,他便问:“露茜怎么样了?”“很好。她对此一无所知。”老人回答说。“那太好了。这个房间已处在严密监视中了,所以我只好爬进来。他们的监视本领已经很到家,但要抓到一个瓦休湖猎人,还嫩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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