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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双双自杀(4)

“不二!”这一声,陈薇人都在抖,“我将那地图给你时你答应过我的,不会伤害他。”

孔不二却毫不相让:“放过他也要看是什么事,他现在是要造反,京城里,皇帝可能已经出事,放过他,我怎么放过他,你竟是到此时还顾着他,只想着他?”

陈薇向后退了退,她听不进什么造不造反的事,她只知道齐筝现在的身体被吊在这样的冷风中还有命吗?她不想与孔不二再因为这件事情争吵,知道越是争辩孔不二越生气,便也顾不得多少,转身往外去。

冲出去时,与老妈子撞在一处,她爬起来继续往外,老妈子半天才爬起来,看着屋里的孔不二,有点摸不清状况,道:“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孔不二一把将桌上理好的行李扫在地上,道:“让她去。”

驻军府里都知道陈薇的身份,没人敢拦她,她奔到门口,才反应过来,驻军府离城楼有一段距离,她这样奔过去,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到的,况且她的身体,可能到半路她便没有力气了,她闭上眼,想着齐筝现在的样子,用力的咬住唇。

那张地图其实一直在她手中,谢怀青昏迷在红衣神社山下的草丛中,被她和不二发现时,其实那图就在草丛的不远处,不二并没有发现,而她却偷偷的藏了起来。她知道只要一拿出来,齐筝的红衣社必定受挫,而她又不忍看孔不二对山西灾情及红衣社的作乱束手无策,她踌躇了很久才拿出来,并要孔不二保证不会为难齐筝,不想,今日却还是这样的结果。

其实她清楚的很,那是必然的结果,但若真的是她害了齐筝,就算不是,又怎么忍心看他如此下场?一年的夫妻啊,恩爱如斯,她想着,眼泪又要下来,然后身后有人拍了她一下。

却是孔不二,手里牵着马,一脸不快,但还是道:“走吧,我送你去。”

那粘着血的素白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像白色的幡,似乎随时会被那太过猛烈的风吹落下来。

齐筝全身冰冷,眯着眼看着远方,如孔不二所言,城外几里内没有一个人,更谈不上兵临城下。

他输了,输得那般绝望。

卿卿出卖了他,第二次。

手臂被吊着他的绳子勒到麻木,身体也僵着,皮肤被风吹得刀割般疼,他却没有任何感觉。

他不知道人在这时是不是都会想起以前的事,就像临死前的回光返照一样,那些自以为不在意,或者从不敢去碰触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自己的脑海。

他想起自己是书塾先生的独子,自出生起就在书塾里,还不会说话,却已坐在书熟里听着朗朗的读书声,嗅着书香,他第一句会说的话不是“父亲”,而是三字经的开头几句,所有人都说他是神童,他也不负众望,一路辉煌,直到攀到顶端,以榜首的成绩,被亲点了状元。

一切在他看来其实毫无悬念,因为在别人眼中辛苦不堪,需要十年寒窗才能做出的学问,对他来说都太过简单。

父亲是个屡试不中的秀才,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高官厚禄,光宗耀祖,便是他要做的事情,然而他后来才明白,那些学问的确太过简单,真正艰难的,是为官之道。

为官之道太过精深,为官之道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它绝不像以前在书中所学,不是黑就是白,不是对便是错,那是正邪混淆的学问,他起初真的不懂,懂了之后又无法接受。

要做清官,要顶天立地,要为百姓谋福,那是常记心间的准则,然而只是这样竟却是这么难。

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红衣道人,混沌的双眼终于看到一丝亮意,他被朝廷派去镇压红衣社,最终却成了红衣社的四当家,清官之路太多艰难险阻,他那时想,就算沦为叛乱者又如何?至少红衣社是真正为百姓着想的,是顶天立地的,只要百姓好,他什么都可以做。

当时,他真的有些鬼使神差。

白日里,坐在太原府衙之内办着案子,与各类官吏周旋,谈笑间,似乎与这些人并无不同之处,然而出了府堂,他却亲手下令将一干在他看来是贪官污吏的人扫尽,逞心头之快。

太原在他手中竟然空前的繁荣。

然而待到这样的大好局面摆在他面前时,他心里同时又生出一股失落来,他毕竟是高中及地,皇帝亲点的状元,是堂堂的太原知府,朝廷命官,有谁知,此时得来的繁华不过是与匪类合污,并不光彩。

这样的失落日趋强烈,一直延续到被陈薇出卖,被押入大牢,如同梦醒一般,他并不觉得突然,只是觉得那是迟早的事。

一轮轮的刑法用过,威逼利诱,这统统是他用过的手段,此时反噬到他身上,他觉得身心憔悴,却并没有开口说出红衣道人的下落,因为他终究从心里尊敬这个人,即使他是自己暗自所不齿的匪类,更何况,他此时的身份在别人眼中就是叛党,谁还在乎他也是曾是朝廷命官?

牢中几日其实生不如死,就如同现在被吊在城楼之上,他不断的回忆从前,并不感慨,却有些麻木,无轮他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回想多少遍,得到的结果却都是一样的,似乎注定,他就该得到现在的下场。

直到那个人出现,穿着黑色的斗蓬,站在牢外,一双眼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他记得当时他这样盯着自己时,自己的身体没来由的发着抖。

那人给他指了一条路,供出红衣道人的所在,劝说他接受朝廷招安。

招安?听到这两个字,他眼前忽然一亮。

只要接受招安,匪就不再是匪,他们也不再是叛党,如果他现在的行为是离为官之路越来越远,那么接受招安是不是等于是又回到了正途,一切都可以光明正大?一瞬间他觉得全身都振奋起来。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供出了红衣道人的所在。

不想,那只是圈套,没有招安,没有正途,只有地狱。

五人被押往刑场,他心中有万分的苦痛与愧疚,是他害了红衣道人,是他的天真让自己成了不折不扣的叛徒,然而覆水难收,他后悔莫及。

想到这里,齐筝闭上眼,那记刀锋劈过颈项的“咔嚓”声自此从未在他脑中消失过,如梦魔般煎熬了他三年,也不知是不是这样的原因,他此时被吊在城楼上,一点也不觉得痛苦,只是无尽的绝望。

刑场上,只有他得救,刽子手的刀被前来救他们的红衣社人打偏,他侥幸未死,而他曾有一段时间真的相信那是侥幸,直到他被不明原委的红衣社余众推举为主事,一统红衣社,忽来的一封信打破了他所有的侥幸。

原来是故意放过他的,那个人让五弟承担了叛徒的罪名,让他逍遥法外,不过是因为自己出卖红衣道人的把柄在他手中,他要通过他来控制势利庞大的红衣社。

如果,之前他觉得自己只是没有走正途,那么,自他收到那封信开始,他却已经完全掉进了地狱,且是无可奈何的。

当他取代红衣道人的位置,他更怕让所有人知道,他齐筝不过是个叛徒。

叛徒,他嚼着这几个字,牙齿咬住自己的唇直到流出血来,然后忽然的大笑,笑声却被呼呼的风声吞没,消失无踪。

陈薇与孔不二同乘着一匹马,方才想见齐筝的想法还如此强烈,然而当她越接近城楼,心里却越冰冷。

陈薇这又是何苦呢?她不由的叹气,第一次你已经将齐筝送往不归路,再一次,像又何必装模作样的百般不忍?她抬头看了眼头顶苍茫的天,心如同三年前那般绝望。

马到城门之下,孔不二下了马,又将她抱下来,他冲守城的将士示意了一下,让他们将齐筝放下来,然后对着表情木然的陈薇道:“你自己上城楼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他并不打算因为陈薇的哭泣放过齐筝,叛逆之罪本该处决,他做的唯一让步就是在自己离开京城前让陈薇再见他一面。

看陈薇呆立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往城楼上去,他伸手拍拍身旁的坐骑,道:“我这样已经很大度了是不是?天下哪里再能找到我这样的好男人?”

马儿嘶鸣了一声,像是听懂了他的话。

太原的城楼很高,陈薇提着衣裙爬得气喘吁吁,却始终没有停下休息,然后渐渐的看到城楼,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坐在地上,靠着墙,她停了停,马上又用力跨出几步,跑到那个身影面前。

“齐筝,齐筝。”她连叫了两遍他的名字。

齐筝本是闭着眼的,听到有人叫他,侧过头去,看到是陈薇,他扯起嘴角,轻轻的笑了一下。

如果他不笑陈薇还能忍住,但此时,这样的笑意,却让陈薇心里一酸,眼泪顿时泛滥,她跪坐在地上,将齐筝从冰冷的墙壁上拉起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力抱住,口中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齐筝仍是在笑,眼睛望着阴暗的天道:“和你没关系,这是我应有的下场,”他轻轻咳了几声,继续道,“大哥,二哥和三哥的头颅当时也挂在这座城墙之上,如果那是命中注定,我不过是晚了三年而已。”

陈薇拼命的摇头,道:“我让不二放了你,放你离开,我马上去。”她说着想站起来,却被齐筝拉住。

“算了,卿卿,让我留着这最后一点尊严吧。”

陈薇身形一滞,又跪坐下来。

“卿卿,你能替我做一件事吗?”坐了一会儿,齐筝道。

陈薇点点头,又马上摇头,因为这听来像是临终托付,齐筝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坚难的抬手抚了下她的头,手腕上血肉模糊。

“我写一份东西,”他说,“你替我交给我五弟,也就是牢中的蔡忠,我还他清白。”说着伸手撕开衣袍上没有染到多少血迹的下摆,让陈薇托住,咬破了手指开始在上面写字,血在白袍上散开,星星点点,写了一段,手指的血液凝结,他又用力咬开另一只手指,陈薇的头在发抖,却没有阻拦,看着上面的字,眼泪不住的往下掉,果然如她所料的那样,一切的一切都与那个人有关,她下意识的揪紧衣袍的一角,觉得身心俱寒。

齐筝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写完,然后折起,交给陈薇。

陈薇好半天才接过,然后看着齐筝,齐筝也看着她,只一眼似乎苍海桑田。

“卿卿,一年夫妻,你有当真过吗?”他忽然的问她。

陈薇点头,道:“如果不当真,我又哪来现在这般难受?”

“是吗?”齐筝轻轻的笑,“真是当真的吗?不是圈套?那我死也瞑目了。”他活着就像是个圈套,如果那是真实的,他真的太高兴,太高兴了。

“这里冷,你下去吧。”他只笑了一会儿,便轻轻的推开陈薇,却哪有力气,陈薇将他死死的抱着。

“你真的宁愿被吊在这城楼之上活活冻死吗?”陈薇问他。

他点头:“没错,虽然我知道这并不可能赎罪,到了那边,大哥也不会原谅我,但我此时我若想着求饶,那么,连我也会瞧不起自己,”他看着陈薇,“那场过错是我三年里的恶梦,事到如今,我不如选择解脱,只要一死,从此便再无恶梦缠身。”

陈薇听着他的话,脸上的泪水已干,脸在齐筝的头顶蹭了一下,似乎想着什么,然后她自腰间拿出一样东西来,很快的塞进嘴里。

“我陪着你好吗?”她忽然说。

齐筝一怔,看着她,但随即明白过来,人挣扎了一下,本来微张的眼瞪大,道:“不许!”

陈薇在笑:“我欠你太多,齐筝,现在该是还给你的时候,”她将口中的东西咬开,“当时我用在你身上的药,只要过量便会中毒而亡,我们的缘分既然因此药而起,就以此药结束。”说着她低头吻上齐筝的唇,不去想身上的各种羁绊,不去想陈家人的命运,更不去想孔不二还在城楼之下等着她,她只是觉得忽然的轻松,也许陪着齐筝一起,就如他说的那样,从此便再无恶梦缠身了。

齐筝挣扎着想推开她,但无继于事,然后那股他熟悉的异香冲进口中,便没了知觉。

楼下,孔不二一直望着城楼之上,自言自语道:“怎么谈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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