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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飞鸟与鱼(4)

我被她说得哭笑不得,换了衣服,洗了脸,跟着她上车回家。邱草萍坐在一边晃晃悠悠,突然说:“你为什么把‘下猪鱼’撵走了。”

“我没撵他。人家也累了嘛。”我心虚地争辩。

“切。”邱草萍从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该不会以为他对辛迪是认真的吧?”

“就因为不认真,我才更不能接受他。”

“为什么,难道他对你死了心,然后死心塌地去追辛迪,你就满意了。”

我无语。我只是不愿意看到另一个女孩子成为牺牲品,可是我又怎样能和邱草萍说个明白。她信奉的爱情教条就是不择手段地得到自己心爱的人。

大病初愈,距离我回美国的日子,只有三天了。我开始收拾行装,虽然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回来,但是这里毕竟只是个临时住处。打扫房间的时候,我看到了“下猪鱼”留在那里的朱漆提篮食盒,还看到他为我买的那个咖啡杯,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杰西卡”的中文。据说他是在一个可以自己制作各种陶胚的地方,自制自烧,然后再买下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杯子和食盒放在一起,准备委托邱草萍还给他。

东西收拾好了,我给自己泡了一杯蜂蜜红茶,然后开始完成我答应邱草萍的文章。渐渐地,日影西斜,我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突然感觉我和这个城市的缘分似乎也快要结束了。就在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又响了,我走过去开门,只看到烂醉的“下猪鱼”靠在门框上:“嗨,杰西卡。”

“你喝酒了?”

“嗯,是的。因为我不喝酒都没有勇气和你说话了。”他的呼吸中夹杂着浓重的酒气。我无语。

他突然冲过来,用两只手掌紧紧地挤压住我的头:“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的心又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被他紧紧地勒住,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开:“你放手,我的头很痛。”

“你为什么这么理智,又这么清醒。爱一个人为什么又这么痛苦?”他松开了我。他瞪着我,我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的目光。这男人真是愚蠢,倘若他了解我,必然知道用另一个女人来刺激我,只会让我更快地逃离他。可是,他忍不住,他要面子,他希望驾驭我,掌控我,而我偏偏是拒绝被人家控制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是这样一个甚至都不明白爱情是什么,就开始乱放箭的人。

他问过我,爱情是什么?伟大的耶和华在《圣经》里说过,爱是持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中伤,不自夸,爱是永不止息。可惜,伟大的神对于人的那种永不止息的爱,总是被人滥用。当一个男人,试图用另一个女人来昭显他的魅力,并且试图让我后悔,然后想起他曾经的好,那么他就注定永远地失去了我。“下猪鱼”从来没有试图了解过我需要怎样的爱。他以为的那些对我有用的招数,通通都不起作用。

我沉默着。他也沉默着。终于,他说:“假如我走了,你一点都不会留恋的,是不是?”

然后不等我回答,他就说:“没错,你不会的。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他恶狠狠地说完这句话,然后突然把我逼在墙角,拼命用嘴唇寻找我的。可是,他的偷袭并没有得逞,因为我在霎那间已经反应过来,他的嘴唇滑过我的嘴唇,我的头一偏,他只吻上了我的脸颊。

然后,我整了整衣衫,看也不看他:“走吧。我不喜欢和醉鬼纠缠,因为他们既没有理智,也没有神志。”

他舔了舔嘴唇,扭身走掉了,我关门之前,听到他低哑地吼了一句:“我保证你将来会后悔的。”

我临行那天,邱草萍跑来给我送行。她小心地研究了一会儿我的表情,又东拉西扯地说了很多其他的话题,突然问:“你知道‘下猪鱼’昨天和辛迪求婚了嘛?场面真的好温馨,‘下猪鱼’当众下跪哦,求辛迪嫁给他。”

“我对这个人根本不感兴趣,所以他做什么,和我没有关系。”我这样回答。奇怪的是,我竟然不觉得失落,或者是他的这些报复,也都在我意料之中。可是我想要的深情厚谊,却是“下猪鱼”不能理解和给予的。

我曾经一遍又一遍地读过邱妙津笔下的爱情:“对你愈来愈深的爱,不知道该怎么办?果然如你所预料的,我来不及明白你对我的意义。我不像你,一开始就知道是爱,所以知道在能爱的时候尽量去爱,也在不能爱时,准备好不再爱。而我就只是糊里糊涂地被你吸引,一路跟着你,认识到那个热烈的你,如此信任地完全交给你……于是最令我痛苦的是,直到绝情的你把对我的爱监禁起来,我还不明了那就是‘爱’,不是在否认,而是太在乎自己‘爱’的定义,不愿随随便便说出口,要让杯子里自动溢出清甜的水,再去湿润爱人干渴的唇。怎知我竟没有机会给出我的爱!可否答应我最后一次,如我所想你般地想我一天?最后,让我再放肆且温柔地向你说一声——我爱你!”《挪威森林》:“我失去的可是直子,那样美丽的身体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悲伤从我石化的心裂开,惊涛骇浪淹没死的堤岸。

周末,我收拾行装准备回美国。小雅在信上说,她准备回美国了,她希望我也能回去。我们是孪生的姐妹,心灵息息相通,小雅盼望见到我的心情,一点也不比我思念她的少。我直觉地感觉,我必须要赶在小雅回家前,回到美国,为的就是要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在深深地惦念她,这个世界上除了爱情之外,还有亲情。

“下猪鱼”这个男人,从此就被我从记忆里彻底地删除了。

我和小雅住在三藩市,这并不是我的选择。只是,当初父母留下的这栋三层小楼,位置实在坐落得好。三藩的房子都很独特而精巧。虽然这里华人众多,大约40%~50%的人都是华人。走在街上,常常恍惚自己是在上海。我喜欢三藩,但是却并不眷恋这个地方。有时候我会和小雅一起去唐人街吃饭。但是这里的餐馆吃久了,也会有点腻。所以,我也常常会兜兜转转地到附近的城镇去尝鲜。

三藩的气候很奇怪,冬天不冷,夏天倒有点凉。有时候我经过渔人码头,总是会忘记三藩拥挤的地方,人声一样嘈杂。这次我回到家里,却发现小雅已经提前一天抵达了。她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我隔着院门看到窗前飘拂的白色纱帘,就知道那是小雅在家了。在上海待了三个多月,我竟然忘记了家里的花园里还有盛开的玫瑰和碧油油的青草。我丢下行李,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梯,和急匆匆地跑下楼的小雅几乎撞了个满怀:“小风。”她扑过来,紧紧地拥住了我。

在抱住小雅的那一刻,我心里忐忑不安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不禁也暗自好笑自己当初那些隐秘的不能说出的担忧。小雅依然眼神明亮,也许是因为旅行的原因,她白皙的肌肤竟然有些晒黑了,但是却散发着青春的朝气。

晚饭的时候,小雅提议去邻近的小镇吃中餐。她在欧洲大快朵颐,但是仍然还是只有一个中国胃。我们换了便装,小雅穿了一条碎花的连衣裙,她这么打扮很像一个清新的邻家女子。我照例穿了条牛仔裤就出了门,但是小雅固执地要我在嘴唇上涂一层她新买的唇彩。这家酒店叫做“五月花”,其实和英美历史上的五月花根本没什么瓜葛。老板是香港人,因为来的都是熟客,所以几乎记得所有老客人的情况。看到我和小雅进来,他立刻就迎上来:“杰西卡,好久不见。还是原来的房间,都安排好了。”我满意地笑了笑。这家酒店有几个小小的雅间,每个雅间最多也就坐四五个人,但是我喜欢这样的清静。

我和小雅喜欢的那间小间,在最靠里的地方。我一边朝里面走,老板一边笑嘻嘻地说:“还是老三样吗?要不要加点别的?”他说的老三样,其实是我每餐必点的三个菜——木瓜炖翅、白灼基围虾、糯米蒸螃蟹。我说,要加几个青菜和点心的,不过我们两个未必吃得完。这么说着,突然在眼角扫过一个熟悉的背影,我的心竟然跳了一下,那个背影很像“下猪鱼”。但是转眼我就恢复了平静,他在与他不在,和我有什么相干?但是即便这一点点失态,也被小雅看了去。她拉了拉我的衣袖:“你认识他?”

“嗯,见过。”我已经完全不起波澜了。

小雅看我不说,也就不再追问。菜过了一会儿就上来了,我们在吃饭的时候聊了很多话题,唯独没有提到感情。最后,我小心翼翼地问:“那件事情,是不是放下了。”

她突然涨红了脸:“他给我写了很多邮件,希望我能回中国,至少去看看他。他很想念我。”我心里陡生不快:“你真的想去?为什么要这样下贱?”

“我……”小雅似乎想要争辩,但是我已经忍无可忍:“小雅,你是不是没脑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能让对方更不在乎你?”因为着急和生气,我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

却听见一个悦耳的男声道:“是呀,我以为你也一样,因为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因此更不在意我。”

不用抬头,我也知道这个人是谁。他笑吟吟地靠在门口:“声音不小,不过要不是听到你的声音,我也不敢相信,还会和你重逢。我和命运打了个赌,假如再次让我遇到你,我就会执着一回。”

我不屑一顾,但是仍然保持着我的礼貌和冷静:“你好,Jerry。”

“你不叫我‘下猪鱼’了?真的很生分。”他似乎已经有点百毒不侵。

我不睬。他转向小雅:“你姐姐是不是一直对所有的男人都冷若冰霜?”

小雅咬住下嘴唇,犹豫着要不要回答他这个问题,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说话。“下猪鱼”不依不饶:“你的飞鸟想让你回去么?那你应该回去。真爱无价,面子算什么?我支持你回去,因为我是个男人,男人,也是很脆弱的。”

我听他这样讲,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小雅显然就在霎那间动了回头的念头。

“下猪鱼”并不打算恋战:“嗨,我不打搅了。不过我正好和这里的老板是本家兄弟呢。所以,他告诉了我很多这里老顾客的故事和背景。”

我不理睬他。他用手在额前做了一个敬礼的手势:“好了,不打搅了,杰西卡小姐,MISS JESSICA。”

我又急又气,可是我知道这次我留不住小雅了,即使我知道她此去,在劫难逃。

周一的清晨,小雅已经将一切打点好,准备动身去上海。只是她在前一天的晚上,将满头的长发剪掉了,那是一个利落的短发造型,很衬她的脸,可是我看了只觉得凄凉,女人断发,似乎是明志,其实是剪去了最后牵绊,而一个失去牵绊的女人,其实也是最无助的。她给我一个微笑,但是我却看出她其实心情忐忑不安。

明知道答案的我,还是多了一句嘴:“他会来接你吗?”

她垂了头:“我没有告诉他,我会去看他。”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看来只好随水成尘了。

我帮着小雅拎了一件行李,准备开车送她去机场。孰料刚刚打开车库的门,就看到了“下猪鱼”站在家门口,他倚靠着一辆崭新的宝马,露出雪白的牙齿:“嗨,我这个司机来得早吧?小雅,我送你们去机场,不过回来的时候,我要借一下你姐姐。”

我瞥了一眼他的新车,并不打算和他寒暄,小雅会意:“不用了,谢谢啊。我们自己走就好了。”

“下猪鱼”饶有兴味地看了看我们:“唉,两姊妹居然这样不同。妹妹呢,实在是太柔顺,姐姐呢,又太难驾驭。”

我挑起了眉毛:“喂,请你说话注意点。”

他漫不经心地打着哈哈:“你以为你凶,我就怕了?你那几根小刺,又不是老虎的爪子。真是天真。”

我不理他,开了车门,小雅赶忙钻进车去。我启动车子,“下猪鱼”堵着我的车道,于是我说:“我倒希望你能堵住这里,这样她就不用走,别忘了你是那个怂恿她走的人。所以,她这次有什么意外,我找你负责。”

“下猪鱼”想了想:“好吧。我让路。不过,回来的时候你得和我吃晚饭。”

我仿佛没听到,开车绝尘而去。小雅过了好半天,才说:“你干吗那么讨厌他?我觉得他挺喜欢你的。”

我不理她,她自己的感情都处理不好,怎么知道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呢?但是我心里,却不是不担忧的,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姐妹,而小雅此次再次回头,我竟然有种莫名的恐慌感。

14岁的时候,父母带我们回国。我曾经和小雅去过雍和宫。我们找了个随便的日子,不是初一不是初八,不是十五,也不是任何的佛教日,来看雍和宫,为的是图一个人少的清静,去看亘古不变的佛。我那时对于佛虽然并无太深的了悟和了解,但是心里却怀着一种莫名的喜欢。为什么喜欢,我也不知道。我爱极了雍和宫里那些雕栏玉砌和高大朱门的气魄,拉着小雅在里面乱逛。飘渺的青烟,两边高大清幽的树荫。但是小雅不喜欢雍和宫里垂挂的发黑的黄幔,四处供奉的香火明烛。她说如果这寺庙只有菩萨,没有人该多好。

圣殿里的诸佛,各个宝相庄严,气宇轩昂,让人又不得不生敬畏之心。但是,当我看到那尊高达26米的檀香木佛像之时,忍不住想要破了不准照相的规矩。只是要将这高大的佛像在瞬间偷拍下来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然而不等我按动相机的快门儿,就听到有一个少年清脆的声音说:“这里不是不许拍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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