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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在哈伯农场(1)

接下来我们要继续往西走,前往所罗门河方向,这样我们远离了雷帕布利干河。我们将会受到敌人的前后夹击,前面是“将军”的部队,我们很可能很快就追上他们;后面是奥萨格人,他们十有八九会来追赶我们。如果同时遭遇他们,会使我们陷入极大的困境。

其实,我们并不怕奥萨格人,只是不想和他们纠缠。如果想迷惑奥萨格人,我们可以先朝南走一段路然后再拐回来。可是,我们不想绕太远,那样太浪费时间了。所以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直接向西走,一直走到第二天下午。

这时,迎面来了三个骑马的人,他们的样子很狼狈,看样子像是被打劫了,其中一个脸色痛苦地歪在马背上,应该是受伤了。哈默杜尔连忙向他们打听是怎么回事,他们说前面有一群歹徒,人数众多,十分猖獗。不仅把他们的东西洗劫一空,还打伤了他们一个同伴。我们还看到了他的枪伤,这一枪射得很深,还好打中的是大腿。

我们没有兴趣和他们过多的打交道,他们一看就是那些二流子,很多正直的西部人,都会把他们当做瘟疫,觉得与他们较量是一种耻辱。就像技艺高超、动作优美的花剑运动员,从不愿意与混身粪土、使一杆粪叉的马夫比赛,因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们继续往前走了一阵,所罗门河的北支流从我们身边缓缓流过,天色渐渐暗下来,我们决定在这条支流的右岸扎营过夜。

这一路上,阿帕纳奇卡一直在和我聊天。他讲述了他独自在埃斯塔卡多草原的经历。他与老枪手到了特雷特堡,但是他们在那里一无所获,埃特尔斯根本就没去那里,那里的人压根儿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听完他的讲述后说:“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位‘将军’让人无法信任,看得出,他在欺骗老枪手,使老枪手弄不清埃特尔斯是谁。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我觉得,他对老枪手与埃特尔斯的关系的了解,比我们看到的多得多。我曾经提请老枪手注意这一点,但他似乎不以为然。老枪手和您详谈过这些吗?他是否也从来就没有和您说过,他为什么如此热心地寻找那个叫埃特尔斯的人?”

“都没有。”

“那么,您回到了您的部落,在你们从里约佩科分手以后?”

“的确如此。”

“见到您的母亲,您一定很高兴吧?您的母亲还好吗?”

“她总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谈到这个话题,阿帕纳奇卡的情绪立刻变得低落了。

我没有理睬他这种情绪,继续问他:“你还记得她经常说的那几句话吗?”

“记得,她经常不厌其烦地重复那几句话。”

“现在您仍然认为,那几句话是印第安人的医学术语?”在得到他的肯定后,我说,“但我从来不这样认为,现在也还是不相信。她的脑子里有一些模糊不清的人和事,你有没有留意过,她偶尔说起的那些人和事?”

“没有,我很少和母亲在一起,每次刚回到家又不得不马上离开她。是您看得起我,把我当兄弟当朋友。但那些柰伊尼战士,尤其是他们的首领乌穆基,却不原谅我。他们让我呆在‘胆怯者山谷’里,我快死在了那里,最后不得不离开。然后,我到了波霍尼姆科曼伽部落。”

“这个部落收留了你?”

“是的,虽然我在历任柰伊尼人首领里面是最年轻的,但是我的能力却超过任何一个战士。因此,波霍尼姆人非常欢迎我成为他们的首领。现在,我已经是这个部落的最高首领了。”

“我为你高兴,阿帕纳奇卡。但你的母亲还在柰伊尼人那里,你应该把她接到你的身边。”

“我也希望这样,可是那个男人不同意。”

“哪个男人?你说的是那个巫医?哦,你没有称呼他为父亲,我知道,你并不喜欢你的父亲。”

“是的,我不仅不喜欢他,而且现在还很恨他,因为他不让我接近我的母亲。”

“你确定她是你的母亲?”

阿帕纳奇卡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您怎么会这么问,她当然是我的母亲,您怀疑她不是我的母亲吗?您有什么根据?”

“我并没有什么根据,而是我以前就怀疑过,今天更怀疑了。我的兄弟阿帕纳奇卡愿不愿意帮我解除疑惑?”

“当然愿意,只要是老铁手提出的问题,我一定会如实回答。她当然是我的母亲,我从小就跟她一起长大。”

“她真的是那个巫医的妻子?”

他又惊讶了:“当然,从我有记忆开始,他们两个就是夫妻。你一定会反驳我,但我无法不相信。周围的人都说他是我的父亲,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个父亲。”

“他也叫你儿子吗?”

他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说:“仔细想想,这么多年,他没有一次叫过我伊图厄。我的母亲也没有当着我的面叫我内图阿赫。”

在印第安人部落中,父亲称呼儿子为‘伊图厄’,母亲称呼儿子为‘内图阿赫’。阿帕纳奇卡接着说:“他们两人都叫我‘乌诺索’,意思是‘你’。母亲偶尔也会叫我‘内图阿赫’,但只是在她和别人谈起我的时候。”

“奇怪,那她当着你面的时候为什么不这么叫呢?我还想知道,那个巫师是不是常叫你的母亲为‘伊一乌埃特’,而你的母亲则叫他‘伊一沃升瓦’。”

他想了想,然后答道:“好像有过,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这样互相称呼过,但我长大以后,就再也没有听过他们这样称呼彼此了。”

“他们从那时起,就一直称呼‘蒂博·塔卡’和‘蒂博·韦特’?”

“是这样。”

“我想确认一下,这两个词是医学术语吗?”

“当然是的。因为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两个词的意思,我的兄弟老铁手知道吗?”

我自然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我知道法语名字“蒂勃”,不知道这两个名字有没有关系。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两个人走到了我们身边。他们并没有留意我们前面的谈话,但“蒂博·塔卡”和“蒂博·韦特”这两个名字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我曾经在埃斯塔卡多草原上向阿帕纳奇卡保证,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这些神秘的名字,我一向说到做到,所以对温内图也没有说过这个名字。所以,当温内图关注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奇怪。他说:“‘蒂博·塔卡’和‘蒂博·韦特’?我知道这两个名字的意思。”

奥萨格人首领说:“我也知道这两个名字,这两个人到过奥萨格营地,偷走了我们许多毛皮和马。”

他们的话让我和阿帕纳奇卡都大吃一惊。阿帕纳奇卡先问温内图:“阿帕奇人首领怎么会知道这些名字?你到过柰伊尼人的营地?几时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没有到过柰伊尼人的营地,这两个名字我是听我的父亲跟我讲的,他说,有一年他在埃斯塔卡多草原遇到过一男一女,分别叫做‘蒂搏·塔卡’和‘蒂搏·韦特’,男的是白人,女的是印第安人。”

“究竟是怎么回事,您能否讲得详细一点?”

“有一年,在埃斯塔卡多草原的边缘,我的父亲遇到了一男一女,他们看起来非常的疲倦,他们的马也快要渴死了,那个女人手里抱着一个小男孩。我的父亲把他们带到水边,给他们吃喝,并照顾他们。我的父亲本想带他们到白人区,但是他们不肯去,他们请我的父亲带他们到科曼伽人的营地。我的父亲带着他们走了两天,发现了科曼伽人的足迹。科曼伽人是我父亲的死敌,他必须回避。所以给了他们一些食物和水,并详细地给他们指明了路,让他们自己去找科曼伽人。这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是个小孩。”

“关于他们,您还知道些什么?”

“父亲曾经告诉我这个女人脑子有问题。他看到那个女人到灌木林里折了一根树枝,缠在自己头上。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全部情况。”

这时,马托·沙科急急忙忙插话:“我知道的更多,我对这两个小偷的情况比阿帕奇人首领温内图了解得多!”

阿帕纳奇卡听到奥萨格人首领称呼自己的父母为小偷,正想表示不悦,我连忙示意他别说话。那时,他还是小孩,不懂事,不一定知道实情。他把那一男一女看成他的双亲,而奥萨格人却说他们是小偷,我必须先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免得他等会儿接受不了。因此我说:“奥萨格人首领能说一下你知道的情况吗?看起来你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啊。”

“老铁手说得对,这不仅不是一件好事,还是我们奥萨格人的耻辱。很多年以前,一个穿军装的人来到我们的部落,称自己叫拉勒尔,是伟大白人之父从华盛顿派出的使者。他说,新当选的白人之父非常爱护红色人,比以往的白人之父更关心红色人的生活,愿与红色人和平相处。奥萨格战士们听到这些话都非常高兴,他们把这位使者当做朋友和兄弟,钦佩他、尊重他,并与他们签订了一项合同。合同规定,奥萨格人向他提供皮毛,他则用精良的枪支、弹药、铅、刀子、斧头、衣服等各种各样的商品来交换,并且给奥萨格人两周的时间来考虑这件事情,然后就离开了。过了一个多星期,这个军官又来了,这次他带了一个白人、一个年轻漂亮的红色女子和一个小男孩。那个白人身上有枪伤,胳膊上缠着绷带。这个白人和这个年轻女子是夫妻,小孩是他们的儿子。那个女子神智不清,头上缠着一根树枝,嘴里一直念叨着‘蒂博·塔卡’和‘蒂博·韦特’这两个名字,有时嘴里还念叨着一个叫瓦瓦·德里克的人,我们都不知道她念叨的这个人是谁,那个白人也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们热情地招待他们,把他们当作奥萨格人的亲人一样看待。后来,那对夫妻和他们的孩子暂时留了下来,拉勒尔又走了。”

马托·沙科停顿了一会儿,我连忙问他:“这个军官和这个白人的关系怎样?您看得出他们是熟人还是一般的关系?”

“他们自称是朋友,但我看起来并不像是。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和谐,但他们两个人在单独一起的时候就会经常吵架。”

“那个白人身上有什么特征或者标记吗?”

“白人身上没有,但那个自称拉勒尔的军官倒是有一个特征。他缺两颗牙齿。”

“具体在什么位置?”我追问。

“上排,左右各少一颗。”

我惊呼道:“埃特尔斯!”

半天都没有吭声的温内图接话道:“就是他!”

奥萨格人首领好奇地说:“埃特尔斯?这个军官是埃特尔斯?他有过这样一个名字吗?”

“这只是他的化名,他有许多化名,而且他身上背负了多种罪行。他是怎么称呼另一个白人的,就是那个受伤的白人?”

“如果是在心平气和的时候,这个军官就叫这个白人洛特。吵架时,这个军官曾愤怒地叫他埃卡莫特。”

“您没有记错吗?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奥萨格人首领对这些名字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当然记得,我的记忆力很好,很多事情都可以清晰地牢记很多年。”

我一边听着马托·沙科的话,一边迅速翻阅整理着自己的记忆,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这时温内图开口了:“我的兄弟,你又有什么新主意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有主意了?”

“每当你发现重要线索或者有什么新的想法的时候,你通常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我说,连忙看看自己,我正用胳膊支着膝盖,两手捧着脑袋,看起来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知道,我在投入地思考问题的时候,或者为一个问题困惑的时候,面部表情通常显得很呆滞。不仅是温内图,哈默杜尔也发现了我这个特点,他接着温内图的话说道:“我看刚好相反吧,老铁手先生好像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的线索,你看他的脸呆呆的,应该是完全迷失了方向。霍尔贝斯,老浣熊,你觉得呢?”

瘦个子嘟囔着,用他一贯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态度:“如果老铁手的脸呆呆的,那么,你就是一只头上长角的青蛙,自以为有一副神的形象,其实不过是一只癞蛤蟆。”

“住嘴!”胖子怒斥到,“你竟敢说我是头上长角的青蛙,而且把神和癞蛤蟆联系在一起,你不仅侮辱了我,更亵渎了神灵!真应该把你扔到监狱里去!”

霍尔贝斯反驳说:“你自己才要住嘴!亵渎神灵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不是老铁手的脸呆呆的,而是你一直就是个呆子;不是他没发现重要的线索,而是你从来就没有发现过任何线索。虽然我们是好朋友,但我不可能让老铁手被你如此侮辱。”

“好了,好了。”我赶紧制止了他们的争吵,并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霍尔贝斯,接着对大家说:“我确实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只是这些想法还没有考虑成熟。我大概已经猜出来了‘蒂博’这个名字的含义。刚才,奥萨格人首领说这个军官有一个名字叫做洛特,马托·沙科说话有他自己的发音特点,这个词的第一个音发得一半像L,一半像R,所以,这个名字有可能是‘洛泰’。而洛泰是个法国人的名字。”

奥萨格人说:“的确如此!他说洛特这个名字的时候,发音就是这样的。”

“很好。第二个名字叫埃卡莫特,很有可能是‘埃斯卡莫特’,同样是个法语词,意思是魔术师。这位魔术师技艺高超,能够不可思议地让物件消失,又重新出现。”

马托·沙科也兴奋地叫喊起来:“老铁手,你果然找到了线索!”

“是吗?”我也有点兴奋了,“那个受伤的白人是用魔术与奥萨格人打交道吗?”

“是的,他能随心所欲地让东西消失,然后又重新出现。所有的奥萨格人对他高超的魔法都感到非常惊奇,所以对他也非常尊敬。”

“温内图还记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他是一位很有名气的魔术家,但是不知为什么这些年突然销声匿迹了。这个人技艺之高,可以说是前无古人。温内图,你想起来了吧,他不是别人,就是号称魔术之王的洛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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