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34000000004

第4章

“轩辕姑娘!等会儿啊,轩辕姑娘!”突地,一声叫唤从后传来。

马车中的炎儿掀帘朝后瞧去,只见一名少年在后面追赶着。

“玄--”炎儿回身叫停。

玄明手一提缰绳,马儿停下四蹄。

少年气喘吁吁的赶上前来,手里提着一土黄包袱。

“轩……轩辕姑娘,我娘……我昨儿个扶着我娘来看脚……”他弯腰双手撑着膝头喘气,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满是尘沙的脸漾出腼腆笑容。“我们没有什么好东西,家里只有一些饽饽,东西很粗,但很耐放,沙漠里没什么食物,娘要我送来,希望姑娘你能收下。”

他边说边拍掉包袱上的尘沙,将包袱递上。“姑娘别瞧这外面脏,里面很干净的,娘另外用干净的布包起来的。”

记起这少年的娘亲是在市场卖饽饽的少妇,炎儿闻言一笑,知道是人家的心意,便将包袱接过。“你娘脚还疼吗?”

他双眼一亮,开心的笑道:“不疼了、不疼了,昨儿个给姑娘银针一扎,现下不只能站能走,今儿个早上还是娘叫我起床的呢。”

“是吗?好了就好。”炎儿蹲坐在车上,捧着包袱温柔的道:“你记得要你娘这几天别站大久,等过些天腿比较有力了,适应了之后再上工,知道吗?”

“知道,谢谢姑娘。 姑娘你路上小心些,娘说下回姑娘回酒泉若是有需要咱们的地方,尽量吩咐,我们一定来帮忙。”少年笑着和她承诺着。

“谢谢。”炎儿微笑说:“你快些回去吧,这儿车马多,别又在大街上跑,小心跌倒。”

“我知道,姑娘慢走。”少年转身跑了两步想起她的交代又停下,回头和她挥了挥手,才钻进小巷中,用走的。

炎儿见他走远,才放下车帘,玄明再度提缰驾马,重新起程。

马车出了酒泉,往荒漠而去,渐渐的离了人群聚集的绿洲。

颠簸的马车中,炎儿递了一个饽饽给前面的玄明。

他接过手,咬了一口,她靠坐在车板边,探头望向四周。才出酒泉,南面还瞧得见连绵千里的祁连山,前方一路上虽只有单调的青灰色石子铺满散落一地,但路边仍有稀落草木;贪恋着稀少的绿意,她舍不得坐进车里。

“我们这回到哪?”迎面吹来一阵热风,夹杂着细细的尘沙,她微合上眼,望着那绵延至天际的干漠问。

“出关。”他发出干哑低粗的声音回道。

“不能……再往里进去些吗?”她带着一丝丝奢望明知故问。

他沉默着,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如果再往里去,后果会如何,你该知道的。”

风扬起了她颊边一缕青丝,她轻咬着下唇,黯然道:“我在酒泉三天都没事,也许这回不会……”

他紧握着缰绳,语音平稳的道:“如果你坚持,我们可以回头。”

她问言转头看他,然后露出一抹自嘲的笑,“算了,我说说而已……”

他的心一紧,那字年来深藏在心的无力感又在胸口堆积。

他不知该说什么,因为知道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安慰她。

马儿四蹄交替,路上景物缓缓向后倒退,车轮一阵一阵辘辘的响着,她的脸靠在车篷边,双瞳凝望着远方,忽然她随着车马前行的节奏轻轻哼起一曲小调。

她的声音轻轻地、细细地、幽幽地飘散在风中。

那是首古老的乐曲,他听过,在互古久远之前的时空。

婉转低回的腔调缭绕着,仿佛在为她自身悲叹……风,飒飒吹着,自由地吹向温暖潮湿的东方。

从来未曾感觉东方如此遥远,从来未曾感觉荒漠是如此干热,他根本无法想像在他来到之前,她自己一个人是如何活下去的。

许久之前的一个夜晚,她曾和他说这是她欠的,她并不知晓他也曾在那场战争中,看过她的痛,知道那不是她的错。

不用转头,他都知道她望向远方的眼神有多么悲凉,如果这是上天给的罚,那也太过了。

真的……太过了……

出了酒泉,越往西进,景物越见荒凉。

炎儿的神情似乎也像随着绿意的减少,逐渐落寞。

风沙更大了,热度也渐形升高。

两人一马,一路上颇为颠簸,就这样一晃一晃的,在青黑石砾中隐约可见的官道上行了一日。

日头落下时,他们在一处泉水旁停下,他们到时,泉水边已有一队商旅驻留过夜。

酒泉到敦煌长达八百里,光是单人快马也得需时两日,像他们这样两人三、四日或可达,但如商旅般人数较多,少则四日,慢点就得五、六日了。

玄明停好车马后,拾了些干倒在沙地上的胡杨干木和芦苇草在泉水边生起了火。

入夜后,炎儿在火堆边坐下,发现距他们不远的商旅有几人在偷偷打量他们,她知这一定是因为玄明全身缠着布的模样,吓坏了那些人,她对他们露出甜甜的微笑。不过显然没什么用,因为那些人在见到她亲切的笑容后,反而仓皇的跑进营帐里了。

她无奈的吐出口闷气,百般无聊地拿着胡杨树枝拨着熊熊火焰,边不时的偷觎着商旅那边的情况。

他们搭了一个营帐,营帐的另一头有火光,帐外则有着十数只骆驼,有的站着、有的卧着,还有几只行到水边啜饮泉水。

风一吹,驼铃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在夜里听来有些清脆。

看着那几只有些懒洋洋的骆驼,她又叹了口气,抬头仰望星空。黑夜中繁星依旧,满天的星斗多得像是随时都会有几颗从上头被挤落下来似的,这样的夜空美虽美,她却想念起以前曾看过的那种雾蒙蒙、偶尔才闪现几颗星光的夜空。

雾呀……

她闭上眼,仿佛能感受到那冰凉的气息抚过脸庞,像是那人温柔的大手。

炎儿……

他曾轻抚着她的脸,好似她是多么珍贵的礼物。

炎儿……

他曾轻唤着她的名,用那低沉沙哑的嗓音。

炎儿……

停止!

随着脑海里爆出一声斥喝,前方火光一闪,她全身一震,倏地睁开了眼,双手环抱着膝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别想、别想,别去想!

瞪视着眼前突地爆升的熊熊火焰,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双臂,克制着激动的情绪。

不远处突然传来马儿喷气的声音,她愣了一下,完全回过神来,一转头就看见泉水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匹马在喝水,黑夜中,虽看不太清楚,但仍能看出那马儿的体型比一般马儿要大些,而且它背上的鞍看来好像有些不对劲。

她正奇怪这马儿看来不像一般商旅会拿来驮运货物的马儿时,那队商旅营帐里突然走出一人,他一出营帐便往她这儿走来,但下一刻另外又有三四人从帐里追了出来,他们似乎在争执些什度,但最后先前那人斥喝了几句,其他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炎儿好奇的看着那些人,原本在整理马车的玄明也发现了那边起的争执,他放下手边的工作,来到了她身后。

火光仍熊熊燃着。

那些人没人再阻止最前面的那名汉子,他转过身朝他们走来。

炎儿有些疑惑,但并不害怕,因为知道玄明就在身后。

当那汉子走到她身前时,她才发现他有多么的高大,特别是她还坐在地上。她仰首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身材几乎和玄明一般雄伟,在火光的映照下,那浓眉大鼻阔嘴的形貌看来实在有些吓人。

“在下余铁英,抱歉打扰两位。”他一抱拳,开口声若洪钟。

“有什么事吗?”她微侧着头,露出和善微笑,眼里满是好奇。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刚刚看到玄明还吓得跑到帐子里去不是吗?

“我同伴说,近年有位医术精良的女大夫在敦煌、酒泉一带行医,请问你是她吗?”汉子长相虽吓人,请话却十分严肃,一板一眼的。

“为什么这么问?”她贬了眨眼,奇怪他怎么知道。

汉子看了炎儿身后的玄明一眼,然后道:“传言那位女大夫身边跟着一位全身缠着绷带的怪汉。”

啊,原来如此,没想到玄明和她还成了如此有名的人物。

炎儿头更向后仰,看着沉默的站在她身后的玄明,对他笑了笑后,才又将视线转回身前一点也不像商旅的大汉,然后站起身来,拍掉身上的尘沙,越过那大汉朝营帐走去,玄明则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直到她站起身,大汉才发现她是赤着脚的,他愣了一下,因她的赤脚,也因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不禁出声唤她:“姑娘--”

炎儿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怎么,你找我不是因为有病人吗?”

他张了张嘴,似是没料到她会猜着,随即像是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在前头带路,可心里还是有些纳闷她为何没穿鞋,但基于礼貌,他并未再对她的赤足多加关注。

在经过营帐前的那些人时,炎儿才发现他们并不是普通商旅,的碓他们的外表及衣着看起来很像,但是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大刀,商旅身上带刀剑防身并没什么,但他们的刀全是同一种款式的,而且这些人脚上穿的皮靴也并非一般商人穿的,而是更耐穿、底更厚的靴子,虽然不贵却很实用。

炎儿心一凛,隐约猜到了这些人的真实身分,她看见他们脸上都有着担忧,也因此猜到了需要她医治的人显然身分并不低。

其中有几人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十分赞同,她现在终于知道他们方才在争执什度,显然是有人反对找她这位女大夫来。但说实话,在猜出那位需要她的人十之八九并非生病而是受到刀剑创伤,而且那百分之百是他自作自受之后,她对医治那人的意愿也降到了最低点,但现在拒绝已经太迟了,再者,其实她知道自己无法真的忍心撒手不管。

走进营帐后,大汉要两人等一会儿,便掀开布幔走到了另一边。

炎儿这才发现帐子里隔成两半,另一半被布幔遮了起来,而他们现在站的这地方只是前半,这不小的空间里,地上被整得十分平坦,一些木箱整齐的堆放在一旁,木箱上更多的刀剑和箭羽更加证明了她心中的猜测。

“滚开!我不需要大夫--”

一声咆哮从布幔后传了出来,跟随而来的是一声陶瓷碎裂的巨响。

炎儿吓了一跳,将视线转向正前方。

“滚--”另一声咆哮响起。

冷不防地,一张荼几突地让人砸了过来,当她看见时,那茶几已以惊人之势扯掉了整块布幔朝她脑袋而来。

“埃”她脸色微白地轻叫一声,退了一步,下一瞬,玄明已抓住她的臂膀,将她扯到一边,一拳击碎了那张小茶几。

碎裂的木屑差点击中她,玄明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大掌一伸在她面前迅即地画了一圈,便将所有的木屑全接了下来。

她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喘气,却发现玄明松开了抓住她的臂膀,杀气十足地冲上前去。

“玄明,住手!”怕他杀了床榻上那犯下无心之过的男人,她忙冲上前,边大喊。

来不及了--正当她这样想时,站在床榻旁的大汉,迅即冲上前和玄明对了一掌,但寻常人哪是玄明的对手,光是一掌那人就被玄明给打飞了出去,若非后头还有营帐挡着,只怕他还要跌得更远。

“住手,他不是故意的。”怕玄明再造杀孽,她忙挡在床榻和玄明之间,张开双手阻止他再前进。

玄明止住了前进的身形,但杀气仍弥漫全身,露出来的一双眼像野兽一般阴鸷狠绝。

外头的人听见帐里的骚动,一时之间全冲了进来,但看到眼前的阵仗,倒没人敢蠢动。

“你忘了曾答应过我什么?”她肃目凝神加重语气,要他记住自己的承诺。

他浑身一震,握紧的拳头才放松了下来,和她对视的双眼中的凶狠神色慢慢退去,杀气也渐消失于无形。

“这里他妈的在搞什么鬼?”

一声阴沉的低咆陡地在颈背后响起,炎儿寒毛倏地立起,这才想起身后那名半坐在床榻上的男子。

她深吸一口气,转头要和他道歉解释,谁知才回首,一瞧清那人的容颜,她心跳顿时一停--天,怎度可能?怎度可能?

她思绪狂乱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整个人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血色尽失、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是假的、是假的,他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她出现幻觉了,对,一定是她再也受不了了,所以开始出现幻觉了。

她不可能再看见他的,他已经死了,死了!

她亲眼看见他死了,她亲眼看着他身首异处的!

轩辕魃,不要欺骗自己,他早就已经死了,这个男人只是个幻影。停止,不要再想了,你面前的人是假的!

脑海里响起狂乱的声音,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但她仍是瞪着他,瞪着眼前裸着上半身、长发披肩,英挺的脸上满是不耐烦,黑眸里全是怒气的男子。

她一再一再的告诉自己他是假的,可他没有因此消失,仍是活生生的、火冒三丈的,眼前的人是如此的真实,他额上冒出的汗是如此真实,他真实到她能感受到他吐出的气息,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

有没有一种思念……

停止的心开始狂跳,她颤巍巍的抬手,直到指尖轻触到他的脸庞,那触感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熟悉,她无法遏止的喘了口气,直到此时她才晓得自己早已屏住了气息。

有没有一种思念呀……

她轻触着他的脸,仿佛他一碰就会碎、就会幻化不见。

是真的,他是真的碍…是真的……

她胸口好疼好疼,那汹涌的情潮不断的在她胸中翻涌,多年来压抑住的情感全在此时解放了。

虽然他眼中的不耐烦和怒气加深了,更增添了一抹疑惑,她还是忍不住抚着他的脸,然后温柔的笑了,泪在同时夺眶。

随着珠泪的滑落,她再也受不了那充斥全身激荡的强烈情感,昏了过去。

同类推荐
  • 曙光与暮色

    曙光与暮色

    从主人公为营养学会会长“润色”个人回忆录,引出了三条在规模上并不均衡的线索:宁伽的奇遇、庄周的逃亡、曲浣的磨难。这三个故事以不同的方式拼接,同时又统一在故事的主要发生地——西郊山地。西郊的苍茫无际中,同一个家族在不同年代所发生的部族迁徙、地质考察、劳役纪事、鲁滨逊式逃亡、淘金热等等,都一一呈现于你的眼前。
  • 米米的春天

    米米的春天

    米米趴在庄博士的耳边,担心地问:“庄博士,您说太阳有一天会撞地球吗?”庄博士噙着泪,看着米米天真的大眼睛,轻声说:“不,不会的,米米。太阳和地球是好朋友!”米米把钱塞到庄博士手里,站起身,从路边摘下一朵金黄色的小花,用手指按到亮光光的头上,一丝微笑在嘴角荡开……仿佛她戴着的,不是一朵花,而是整个春天。
  • 暴狱

    暴狱

    《暴狱》讲述了特种兵出身的监狱警察铁剑到地处偏远的沙拉监狱任职途中遭遇惊险车祸。悬崖旁边,千钧一发,他拼着重伤,救了同车女孩周瑾一命,意外收获甜蜜爱情。初任监狱管教干事。铁剑就遇到了敌手。犯有谋杀罪的重刑犯吴应泉老谋深算,与身手利落的铁剑硬碰硬,遭到教训后怀恨在心。伪装老实的他早已偷偷预谋越狱,血气方刚的铁剑能否防范这只狡猾狐狸?表面平静的高墙电网内,暴风骤雨般的流血冲突即将袭来……
  • 1965

    1965

    这是新员工上班后的第三个月,周末,倩倩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晚上我们在老米粒茶馆一聚。我是6点半到的,进了包厢一看,倩倩早到了。包厢不大,我环顾了一下问,人呢?倩倩指了指自己,一伸舌头,笑了笑。我坐下问,就你一个?倩倩点了点头,又笑了笑。这次,她的笑中有种调皮劲,还有点羞涩。呵呵呵!你请我?你单独请我?想到倩倩信息上说“晚上我们在老米粒茶馆一聚”中的“我们”,我不大相信地疑惑地问。
  • 白痴(超值金版)

    白痴(超值金版)

    《白痴》问世之后在引起轰动和赞誉的同时,也引起了广泛的批评。许多左翼的“进步”文学家、评论家纷纷指责陀思妥耶夫斯基对社会主义的反对,指责他以宗教的精神鸦片毒害人民,宣扬放弃反抗、放弃革命,宣扬忍耐和顺从。他们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虚无主义、自我矛盾的世界观,和他对于人的毫无信心的悲观立场。他们需要和欣赏的是拉赫美托夫那样的“坚贞不屈和充满毅力的职业革命家”。革命领袖列宁的激烈批评:“对最拙劣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最拙劣的模仿”,更是从社会主义革命的意识形态立场上清算了作家。
热门推荐
  • 新闻有常 俯仰百变:新闻采访与写作技巧谈

    新闻有常 俯仰百变:新闻采访与写作技巧谈

    一篇好的通讯可以是一篇很好的文学作品。但通讯毕竟不是文学。在实践中,为了不使自己盲目,我注意研究文学作品与通讯作品的差异,并归纳出一些规律:哪些文学的表现手法可以在通讯写作中运用,又有哪些文学的表现手法不适宜在通讯写作中运用。
  • 青春不流泪

    青春不流泪

    你可曾在青春里含泪高歌?她一直以为爱是需要妥协,让步,隐忍,却不知道只有真正爱自己才会收获真正纯真的爱情。她不明白,但是有人会教会她,直到学会爱。在爱情里本就没有谁能全身而退,因为年轻,所以不怕受伤也要学会去爱。人生短暂,稍微挥霍几下就没了,唯其如此,我们才会舍不得才会呵护眷恋,才会抵死缠绵。
  • 无孔不盗

    无孔不盗

    赵云飞在中学辍学以后,当过服务员,买过棺材,最后进入了古董店,陈教授要入蜀找寻张献忠的墓穴,结果在里面遇到了易数中的死亡循环,剥了皮的蟒蛇,火蜥蜴,传言中的毒蛇之王——墨蛇,原来这个墓穴是一个双重墓穴,里面埋藏着两位墓主,一位就是杀人魔王张献忠,另外一位就是五千年前的神话中的公羊天尊。--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时空操控者

    时空操控者

    2297年,在人类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大浩劫之后,拥有时空操控能力的异能者赛德和自己的同伴一起探险浩劫之后世界的故事。神秘的异能者,巨大的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沉没的大陆,震惊的史前文明,奇怪的柱中男……这一切之中到底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本书剧情火爆,值得一看(异能+科幻+冒险)。
  • 奴夫有术,悍妻当道

    奴夫有术,悍妻当道

    一朝醒来,发现自己穿越到了大唐盛世,而且还是赫赫有名的将军府中。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发现自己不是将门千金,而是没父没母的将军家的童养媳。据说自己未来老公残暴成性、凶悍暴戾,以欺负人为乐趣……据说府中大夫人二夫人少爷小姐们个个腹黑阴险,以整人为乐……宅狼虎豹多多,阴谋诡计频现,不怕不怕,咱是现代来的凹凸曼,专门消灭各种怪兽的!
  • 圣王书

    圣王书

    修行之道,在乎神,成王则易,成圣则难。千古天骄难求成圣,成圣王乃修行者一生所求而求之不得,圣王绝迹于古,今求难成也……
  • 人代兴衰

    人代兴衰

    人人对过去都有不甘心的事,不明白的决定,难以接受的结果,若有机会,你想回到过去吗?
  • 梦见遥远的星

    梦见遥远的星

    紫梦是紫家小姐,随着学校来了位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生——千羽韩,她的生活也有了变化,慕轩慕家大少爷是跟紫梦一起长大的,可是他也怀疑千羽韩目的不轨的同时,更加了解了那位特优生,防着她同时保护着她。
  • 救赎(上)

    救赎(上)

    九年前,一场校园连环凶杀案,让十八岁的楚西辞名声大噪,也让十七岁的卿清身负重伤险些丧命。分别九年后,他们因为一起命案再度重逢,彼时,楚西辞是最年轻的解剖学教授,而卿清成了落魄的私家侦探。他为了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朝她伸出援手;她也为了寻找杀父真凶,做了他的助理。两人一同携手探寻惊心动魄的局中局、案中案,当他们一步步靠近真相时,才发现原来当年卿清父亲之死另有隐情……
  • 卡门(梅里美中短篇小说选)

    卡门(梅里美中短篇小说选)

    梅里美是文学史上划过天空的一颗流星,短暂但是美丽,正如他的作品,虽然少,却是篇篇珠玑。《卡门(梅里美中短篇小说选)》选取了他的成名作《马铁奥·法尔科内》、他的巅峰之作《卡门》,以及《古瓶恨》、《古瓶恨》、《蓝色房间》等,相信肯定不会让读者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