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如果不高兴,又如何让儿臣去呢?母妃一向知道,儿臣最痛恨的就是鱼肉百姓的贪官。”
皇上说:“你即日启程,注意要悄悄的,不露声色。”
金龙大喜。
小雪又来到了老婆婆的家,小雪一敲门,把正在择菜的老婆婆吓了一跳。老婆婆道:“姑娘!”
小雪拉起她的手,说:“老婆婆,我一来是探望你,二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上面马上就有人来查办南河县令了,到时候,你要上堂作证啊。”
老婆婆不相信,说:“你不要骗我!”
小雪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说:“这个嘛,老婆婆你日后自然会知道啊。”
南河县大堂上,南河县令昏昏欲睡,忽然听得一人大喊:“钦差大臣到!”
吓得他赶紧跳下了椅子,四周看看,却没有人。
衙役们一溜烟的连滚带爬地进来,上气不接下气说:“老爷,钦差来了,看来,看来,是个大官!”
南河县令张富贵喝到:“怕什么!还不迎接!”
皇七子金龙领着刑部尚书进来。
张富贵觉着屁股拱手作揖,屁股撅了起来,比天都高。
刑部尚书道:“这位是皇……”
他见金龙使了个眼色,他就不往下说了。
皇七子金龙一拱手:“我是皇帝特派的钦差,在下有礼了。”
其实,皇七子金龙在三天前就已经抵达了南河县,已经展开了调查,暗中收集了很多证据。
南河市集上,小雪儿蹦蹦跳跳,又走又看,她不亦乐乎。
忽然一个乞丐从身底钻过。
她一惊,发现自己的钱袋子不见了。
“抓贼啊,抓贼!”小雪要追,就跟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
原来撞到的人居然是金龙!
见小雪惊讶地睁大双眼,金龙若有所思地说:“你,你不就是那个在围场的姑娘吗?”
小雪把脸一转,说:“公子认错人了。”
她赶紧撒腿就跑。
第二天.有人击鼓鸣冤。
张富贵升堂。金龙在后堂笑道:“咱们同去,可好?”
正准备升堂的张富贵心里一惊,只得硬着头皮升堂。
来者,正是我们的小狐仙,贺晓雪。
这个时候贺小雪换了一身打扮,完全是个乡下的村姑,不过更显得活泼可爱,清丽纯洁。
金龙看了看,在堂上不由两眼发直。这个女子,怎么三天两头,出现呢?
是何来历,是何居心呢?
贺小雪一脸哭相:“大老爷,隔壁张三欠我一头猪不还!”
张富贵一脸不耐烦:“不就是猪吗?”
他转脸看见金龙,马上又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一头猪也非常重要。一定要秉公办理。来人哪!”
他扔下了一只竹签:“传张三!”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小雪儿如法炮制,弄得张富贵疲于应付。
大约过了二十天之后,一天清晨,小雪没有击鼓,带着一群老百姓浩浩荡荡地直接走进了衙门。张富贵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来此即是告状,怎么不击鼓!”
小雪笑道:“我们都是要来告状,如果都要击鼓,是不是很麻烦呢?”
张富贵看了看她身后的一帮老百姓,说:“你们要状告何人?”
小雪上前一步,指着张富贵的鼻子尖:“我们要告的就是你!”
“我说这位姑娘,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张富贵不以为然的说。
“说到你的罪证,我的身后的这群老百姓,个个都是证人!都是证据!”
这个时候,金龙从堂后走了出来,他赞叹道:“说的好!”
他道:“张富贵,这是宁全忠的血状!这是你杀人灭口的血衣!还有在场的许多老百姓,哪怕他们随便说出一件案子,都可以定你的罪!”
这个时候,张富贵显然是没有把金龙给放到眼里,他有点不耐烦了,说:“你可知道,张贵妃是我什么人,是我嫡亲的族人,就凭你们,扳不倒我!”
金龙冷笑一声,手持皇上圣旨:“我有皇上手谕,一经查实,马上就地处决。”
张富贵开始哆嗦起来:“这,这不可能!”
“忘了告诉你,我是张贵妃的儿子,金龙!”
“啊!”张富贵“啊”了一声就瘫坐在地上。
在南河的大街上,张富贵被游街示众,数不清的烂菜,破鞋,鸡蛋,落满了张的全身,小雪拎起一桶水泼在了他的身上。张富贵顿时就成了落汤鸡。
众人都拍手大笑。
这个时候被抬在龙椅上的金龙悄悄回头看了看在人群中嬉笑的小雪,说:“好美啊!”他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天庭的一位神仙打开了功德簿,舔了一下笔尖,在贺小雪的名字下画了一个圈,自言自语道:“贺小雪除除了一霸,该记一大功!”
贺小雪并不知道,自己被天庭记功的事。
她除了这一霸,心里也爽快,就继续前行。
这个时候,金龙大功告成,也继续前行。二人又同时到达了前面的肃州城了。
贺小雪随意走了一间酒楼。她见楼下已经坐满了。就走上了二楼的雅间,本来雅间都是空着的,她刚坐了下来,一个伙计就忙着来,说:“不好意思,姑娘,这个雅间已经有人预定了。姑娘,不好意思,你挪动一下吧。”
贺小雪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一盘花生米,这盘花生米也是从店家的厨房里“乾坤大挪移”出来的。
她道:“我要是挪,挪到哪里去啊?要不我多给你银子,就这个房间了。”
这个房间多么好啊,可以看风景,又很寂静。特别是屋子里的东西,陈设都很别致。
见小伙计唠叨唠叨让她换房间她,她索性就把伙计定身了,让他不能说话。
门吱呀一声开了,金龙走了进来,他的侍从,一个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小青年跟在后面。
金龙的侍从一看小雪在屋子里,旁边还有一个木偶似的店小二。
他冲过来,道:“你怎么能在这里,这是我家公子定的房间!”
“小开!”金龙制止了自己的侍从小开的呼喊。
“你先预定的?”贺小雪虽然知道金龙的身份,但她很不爽他这个侍从的口气,盯着金龙的脸,叉起腰问。
“是的。”金龙依旧不紧不慢地,温和地笑着,盯着眼前这个清秀伶俐的姑娘。
“好吧。”贺小雪见对面这个金龙这么有礼貌,她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就端起那盘花生米,往外走。
她还没走出房门,就听到后面“砰”一声,原来是那个小开想搬走那个被定身术给定住的伙计,他哪里能搬得动,自己被自己给绊了一跤。
“哈哈哈哈哈!”贺小雪乐了。她指着摔跤的伙计,大笑特笑。
“笑什么笑,这个伙计可不能在这里待着,得把他弄出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跟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的。中邪了吗?”小开冲贺小雪翻了个白眼。
贺小雪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也不好说明。
在外人面前,不能轻易露出法术嘛。
她于是把袖子一撸,说:“来,我帮你。”
但是她忘记了,她刚刚把花生米盘子给变没了。
“好!”小开并没有注意到,和贺小雪,一起把伙计搬出了门外。
“怎么不动弹啊,好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的!”
贺小雪听着小开在嘟囔,偷偷地笑。
就是定身术嘛。这个小傻瓜。
二人把店伙计搬到了楼下,小开已经累得满头汗。
但是贺小雪是一点儿事都没有。
小开有点奇怪:“我一个男人都累成这样,你怎么一点儿事都没有?”
“我,我吃得多,我力气大啊。”小雪才不会告诉别人自己会法术呢。
“看你的样子,也像是吃的多的。”小开打量了小雪的身材,说。
“哎,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这城里,没有女人呢?”
“我家七……”小开顿觉失言,赶紧改口道:“我家七公子,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小雪当然知道七皇子金龙的身份,她只是假装不知道。
“哦哦。为什么,难道城里的女人都死光光了?”小雪继续问。
看来是这个小开知道些什么啊。
小雪来了兴趣。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是我公子要商讨的大计。”小开带着“我知道就不告诉你”的得意神态,一撇嘴,上楼去了。
“你知道,我也会知道的。看你不告诉我。”说着,贺小雪,用了隐身术,就跟在小开后面,上了楼。
楼上只有金龙一个人在。
过了一会儿,一位白白胖胖,穿着官服的人到了。他进了屋子,居然一下就跪下了。
只见金龙对着那个身穿官服的人道:“麦华盛,我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启奏七皇子,虽然太子荒淫无道,一路强抢民女,但是他在肃州城里的势力实在太大。无人敢检举揭发啊。”这个被称为麦华盛的白胖的官员赶紧道。
“岂有此理,眼见因为他因为横征暴敛,又好女色,弄得这人间民不聊生。为何父皇要一直置之不理!”七皇子唉声叹气地用手敲着桌子。
她继续听了下去。
“不仅仅如此,而且太子还劫了上面用于赈灾的粮草,似乎他在招兵买马,意图谋反。”
麦华盛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