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47800000078

第78章 干儿子贪得被拐出洋 戈什哈神通能撤人任

我听那同栈寓客的话,心中也十分疑虑,万一明日出起事来,岂不是一番扰乱。早知如此,何不在香港多住两天呢;此刻如果再回香港去,又未免太张惶了。一个人回到房里,闷闷不乐。

到了傍晚时候,忽听得房外有搬运东西的声音,这本来是客栈里的常事,也不在意。忽又听得一个人道:“你也走么?”一个应道:“暂时避一避再说。好在香港一夜就到了,打听着没事再来。”我听了,知道居然有人走避的了。便到帐房里去打听打听,还有甚么消息。吉人一见了我,就道:“你走么?要走就要快点下船了,再迟一刻,只怕船上站也没处站了。”我道:“何以挤到如此?”吉人道:“而且今天还特为多开一艘船呢。孖舲艇(广东小快船)码头的孖舲艇都叫空了。”我道:“这又到哪里去的?”吉人道:“这都是到四乡去的了。”我道:“要走,就要到香港、澳门去。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只怕四乡也不见得安靖。若是一哄而散的,这里离万寿宫很远,又有一城之隔,只怕还不要紧。而且我撒开的事情在外面,走了也不是事。我这回来,本打算料理一料理,就要到上海去的了,所以我打算不走了。”吉人点头无语。

我又到门口闲望一回,只见团练勇巡的更紧了。忽然一个人,扛着一扇牌,牌上贴了一张四言有韵告示,手里敲着锣,嘴里喊道:“走路各人听啊!今天早点回家。县大老爷出了告示,今天断黑关闸,没有公事,不准私开的啊!”这个人想是个地保了。看了一会,仍旧回房。虽说是定了主意不走,然而总不免有点耽心。幸喜我所办的事,都在城外的,还可以稍为宽慰。又想到明日既然在督署行礼,或者那强徒得了信息,罢了手不放那炸药,也未可知。既而又想到,他既然预备了,怎肯白白放过,虽然众官不在那里,他也可以借此起事。终夜耽着这个心,竟夜不曾合眼。听着街上打过五更,一会儿天窗上透出白色来,天色已经黎明了。便起来走到露台上,一来乘凉,二来听听声息。过了一会,太阳出来了,却还绝无消息。这一天大家都是惊疑不定,草木皆兵。迨及到了晚上,仍然毫无动静。一连过了三天,竟是没有这件事,那巡查的就慢慢疏了;再过两天,督抚衙门的防守兵也撤退了,算是解严了。这两天我的事也料理妥贴,打算走了。

一天正在客厅闲坐,同栈的那客也走了来道:“无罪而戮民,则士可以徙,我们可以走了。”我问道:“这话怎讲?”他道:“今天杀了二十多人,你还不知道么?”我惊道:“是甚么案子?”他道:“就是为的前两天的谣言了。也不知在哪里抓住了这些人目、学序、修身、处世、接物之要。对后世书院制度产生很,没有一点证据,就这么杀了。有人上了条陈,叫他们雇人把万寿宫的地挖开,查看那隧道通到哪里,这案便可以有了头绪了。你想这不是极容易、极应该的么?他们却又一定不肯这么办。你想照这样情形看去,这挖成隧道,谋为不轨的话,岂不是他们以意为之,拟议之词么。此刻他们还自诩为弭巨患于无形呢。”说罢,喟然长叹。我和他谈论了一回,便各自走开。

恰好何理之走来,我问可是广利到了。理之道:“不是。我回乡下去了一个多月,这回要附富顺到上海。”我问富顺几时走。理之道:“到了好几天了,说是今天走,大约还要明天,此刻还上货呢。”我道:“既如此,代我写一张船票罢。”理之道:“怎么便回去了?几时再来?”我道:“这个一年半载说不定的,走动了,总要常来。”理之便去预备船票,定了地方。到了明天,发行李下船。下午时展轮出口。到了香港,便下锚停泊。这一停泊,总要耽搁一天多才启轮,我便上岸去走一趟,买点零碎东西。

广东用的银元,是每经一个人的手,便打上一个硬印的。硬印打多了,便成了一块烂板,甚至碎成数片,除了广东、福建,没处行用的。此时我要回上海,这些烂板银,早在广州贴水换了光板银元。此时在香港买东西,讲好了价钱,便取出一元光板银元给他。那店伙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掼了又掼,说道:“换一元罢。”我换给他一元,他仍然要看个不了,掼个不了,又对我看看。我倒不懂起来,难道我贴了水换来的,倒是铜银。便把小皮夹里十几元一起拿出来道:“你拣一元罢。”那店伙又看看我,倒不另拣,就那么收了。再到一家买东西,亦复如此。买完了,又走了几处有往来的人家,方才回船上去。

停泊了一夜,次日便开行。在船上没事,便和理之谈天,谈起我昨天买东西,那店伙看银元的光景。理之笑道:“光板和烂板比较子论学说,并把它向前发展,克服了一切皆必然的宿命论观,要伸三分多银子的水;你用出去,不和他讨补水,他那得不疑心你用铜银呢。”我听了方才恍然大悟。然而那些香港人,也未免太不张眼睛了。我连年和继之办事经营,虽说是趸来趸去,也是一般的做买卖,何尝这样小器来。于是和理之谈谈香港的风气,我谈起那咸水妹嫁乡下人的事。理之道:“这个是喜出意外的。我此次回家,住了一个多月,却看见一件祸出意外的事。”我问甚么祸出意外。理之道:“我家里隔壁一家人家,有两间房子空着,便贴了一张‘余屋召租’的条子。不多几天,来了一个老婆子,租来住了,起居动用,象是很宽裕的。然而只有一个人,用了一个仆妇。住了两个月,便与那女房东相好起来。他自己说是在新加坡开甚么行栈的,丈夫没了,又没有儿子,此刻回来,要在同族中过继一个儿子。谁知回来一查,族中的子侄,竟没有一个成器的,自己身后,正不知倚靠谁人。说着,便不胜凄惶,以后便常常说起。新加坡也常常有信来,有银子汇来。来了信,他便央男房东念给他听。以后更形相熟了。房东本有三个儿子,那第二个已经十七八岁了。那老婆子常常说他好:‘我有了这么个儿子就好了’那女房东便说:‘你欢喜他,何不收他做个干儿子呢?’那老婆子不胜欢喜,便看了黄道吉日,拜干娘。到了这天,他还慎重其事的,置酒庆贺。干娘干儿子,叫得十分亲热。他又说要替干儿子娶亲了,一切费用,他都一力担任。那房东也乐得依他。于是就张罗起来,便有许多媒人来送庚贴说亲。说定了,便忙着拣日子行聘迎娶,十分热闹。待媳妇也十分和气。又替媳妇用了一个年轻梳头老妈子。房东见他这等相待,便说是亲生儿子,也不过这样了。老婆子道:‘我们没有儿子的人,干儿子就和亲生的一般。我今年五十多岁,没有几年的人了,只要他将来肯当我亲娘一般,送我的终,我的一分家当便传授给他,也不去族中过继甚么儿子了。’女房东一想,他是个开行栈的人,家当至少也有几万,如何不乐从。便叫了儿子来,说知此事,儿子自然也乐得应允。老婆子更是欢喜,就在那里天天望孙了。偏偏这媳妇娶了来差不多一年,还没有喜信。老婆子就天天求神拜佛,请医生调理身子。过了几个月,依然没有信息。老婆子急不能待,便要和干儿子纳妾。叫了媒婆来说知,看了几家丫头和贫家女儿。看对了,便娶了一个过来。一样的和他用一个年轻梳头老妈子。刚娶了没有几天,忽然新加坡来了一封电信,说有一单货到期要出,恰好行里所有存款,都支发了出去。放在外面的,一时又收不回来。银行的一个存折,被女东带了回粤,务祈从速寄来云云。老婆子央房东翻出来,念了一遍,便道:‘你看,我不在那里,便一点主意都没了。自己的款项虽然支发出去,又何妨在别处调动呢。我们几十年的老行号,还怕没人相信么。’说着,闷闷不乐。又道:‘这个存折怎好便轻易寄去,倘或寄失了,那还了得么。’商量了半天道:‘不如我自己回去一趟罢。我还想带了干儿子同去。他此刻是小东家了,叫他去看看,也历练点见识,出来经历过一两年,自己就好当事了。’房东一心以为儿子承受了这分大家当,有甚么不肯之理。他见房东应允了,自是不胜欢喜。于是带了一个干儿子、两房干媳妇、两个梳头老妈子,一同到新加坡去了。这是去年的事。我这回到家里去,那房东接了他儿子来信了。你晓得他在新加坡开的是甚么行号?原来开的是娼寮。那老婆子便是鸨妇。一到了新加坡,他便翻转了面皮,把干儿子关在一间暗室里面。把两房干媳妇和两个梳头老妈子,都改上名字,要他们当娼;倘若不从,他家里有的是皮鞭烙铁,便要请你尝这个滋味。可怜这四个好人家女子,从此便跳落火坑了。那个干儿子呢,被他幽禁了两个月,便把他‘卖猪仔(读若崽)’到吉冷去了。卖了猪仔到那边做工。那边管得极为苛虐,一步都不能乱走的。这位先生能够设法寄一封信回来,算是他天大的本领了。”

我道:“卖猪仔之说,我也常有得听见,但不知是怎么个情形。说的那么苦,谁还去呢?”理之道:“卖猪仔其实并不是卖断了,就是那招工馆代外国人招的工,招去做工,不过订定了几年合同,合同满了,就可以回来。外国人本来招去做工,也未必一定要怎么苛待。后来偶然苛待了一两次,我们中国政府也不过问。那没有中国领事的地方,不要说了;就是设有中国领事的地方,中国人被人苛虐了,那领事就和不见不闻,与他绝不相干的一般。外国人从此知道中国人不护卫自己百姓的,便一天苛似一天起来了。”我道:“那苛虐的情形,是怎么样的呢?”理之道:“这个我也不仔细,大约各处的办法不同。听说南洋那边有一个软办法:他招工的时候,恐怕人家不去,把工钱定得极优。他却在工场旁边,设了许多妓馆、赌馆、酒馆、烟馆之类,无非是销耗钱财的所在。做工的进了工场,合同未满,本来不能出工场一步的,惟有这个地方,他准你到。若是一无嗜好的,就不必说了;倘使有了一门嗜好,任从你工钱怎么优,也都被他赚了回去,依然两手空空。他又肯借给你,等你十年八年的合同满了,总要亏空他几年工钱,脱身不得,只得又联几年合同下去。你想这个人这一辈子还可以望有回来的一天么,还不和卖了给他一样么。因此广东人起他一个名字,叫他卖猪仔。”说话之间,船上买办打发人来招呼理之去有事,便各自走开。

一路无事。到了上海便登岸,搬行李到字号里去。德泉接着道:“辛苦了!何以到此时才来?继之半个月前,就说你要到了呢。”我道:“继之到上海来过么?”德泉道:“没有来过,只怕也会来走一趟呢。有信在这里,你看了就知道了。”说着,检出一封信来道:“半个月前就寄来的,说是不必寄给你,你就要到上海的了。”我拆开一看,吃了一惊,原来继之得了个撤任调省的处分,不知为了甚么事,此时不知交卸了没有。连忙打了个电报去问。直到次日午间,才接了个回电。一看电码的末末了一个字,不是继之的名字。继之向来通电给我,只押一个“吴”字,这吴字的码,是0七0二,这是我看惯了,一望而知的;这回的码,却是个六六一五,因先翻出来一看,是个“述”字,知道是述农复的了。逐字翻好,是“继昨已回省。述”六个字。

我得了这个电,便即晚动身,回到南京,与继之相见。却喜得家中人人康健。继之又新生了一个儿子,不免去见老太太存在主义又译“生存主义”或“实存主义”。现代西方哲,先和干娘道喜。老太太一见了我,便欢喜的了不得。忙叫奶娘抱撤儿出来见叔叔。我接过一看,小孩子生得血红的脸儿,十分朏壮。因赞了两句,交还奶娘道:“已经有了名儿了,干娘叫他甚么,我还没有听清楚。是几时生的?大嫂身子可好?”老太太道:“他娘身子坏得很,继之也为了他赶回来的。此刻交代还没有算清,只留下文师爷在那边。这小孩子还有三天就满月了。他出世那一天,恰好挂出撤任的牌来,所以继之给他个名字叫撤儿。”我道:“大哥虽然撤了任,却还得常在干娘跟前,又抱了孙子,还该喜欢才是。”老太太道:“可不是么。我也说继之丢了一个印把子,得了个儿子,只好算秤钩儿打钉——扯直罢了。”我笑道:“印把子甚么希奇,交了出去,乐得清净些,还是儿子好。”说罢,辞了出来,仍到书房和继之说话,问起撤任缘由,未免着恼。继之道:“这有甚么可恼。得失之间,我看得极淡的。”于是把撤任情由,对我说了。

原来今年是大阅年期,这位制军代天巡狩,到了扬州,江、甘两县自然照例办差。扬州两首县,是著名的“甜江都、苦甘泉”。然而州县官应酬上司,与及衙门里的一切开销,都有个老例,有一本老帐簿的。新任接印时,便由新帐房向旧帐房要了来,也有讲交情要来的,也有出钱买来的。这回帅节到了扬州,述农查了老例,去开销一切。谁知那戈什哈嫌钱少,退了回来。述农也不和继之商量,在例外再加丰了点再送去。谁知他依然不受。述农只得和继之商量。还没有商量定,那戈什哈竟然亲自到县里来,说非五百两银子不受。继之恼了,便一文不送,由他去。那戈什哈见诈不着,并且连照例的都没了。那位大帅向来是听他们说话的,他倘去说继之坏话,撤他的任倒也罢了,谁知后来打听得那戈什哈并未说坏话。

正是:不必蜚言腾毁谤,敢将直道拨雷霆。那戈什哈不是说继之坏话,不知说的是甚么话,且待下回再记。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
  • 影视世界游记

    影视世界游记

    《英雄》中的秦国虎贲,《夏洛特烦恼》中校园生活,《神雕》中的小龙女,《天龙八部》中的乔峰,《大唐》中的江湖,《刀马旦》中的巾帼英雄,还有《倩女幽魂》中的凄美女鬼和绚丽的法术,以及《仙剑》中的遗憾等等……还有更多更多的,你难道不想见识一下吗?且追随着主角秦云,去领略那万千世界的风花雪月,感受着其中的悲欢离合,做一个游荡在三千世界的游客。PS:感谢起点论坛封面组提供封面!
  • 朱奎经典童话:马里奇昆虫国历险记

    朱奎经典童话:马里奇昆虫国历险记

    一只可恶的蟑螂从马里奇的身上爬过,他变小了。胆小的马里奇在不知所措中被一只雌蜻蜓带出了家门。从此,他的昆虫国之旅开始了。他先后遭遇了水蚂蚱、萤火虫、蚊子、蟋蟀、蝉等等小昆虫,不仅了解了它们的生活习性,在面临危险的时候还锻炼了自己的胆量。最终在又一次遇到那只蟑螂后,勇敢地战胜了它,一瞬间,他变大了,变回了从前的样子。
  • 什么是道德?——李泽厚伦理学讨论班实录

    什么是道德?——李泽厚伦理学讨论班实录

    2014年5月,李泽厚在华东师范大学开设伦理学讨论班,与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青年学生探讨道德和伦理问题,并与陈嘉映、杨国荣、童世骏和郁振华等教授围绕“何为哲学”这一话题,进行了深度交谈。这一事件成为2014上海学界一大盛事。本书的内容主要是李泽厚上海之行的讲课和对话录。
  • 世界古代文学简史(世界文学百科)

    世界古代文学简史(世界文学百科)

    本套书系共计24册,包括三大部分。第一部分“文学大师篇”,主要包括中国古代著名作家、中国现代著名作家、世界古代著名作家、亚非现代著名作家、美洲现代著名作家、俄苏现代著名作家、中欧现代著名作家、西欧现代著名作家、南北欧现代著名作家等内容;第二部分“文学作品篇”,主要包括中国古代著名作品、中国现代著名作品、世界古代著名作品、亚非现代著名作品、美洲现代著名作品、俄苏现代著名作品、西欧现代著名作品、中北欧现代著名作品、东南欧现代著名作品等内容;第三部分“文学简史篇”,主要包括中国古代文学简史、中国近代文学简史、中国现代文学简史、世界古代文学简史、世界近代文学简史、世界现代文学简史等内容。
  • 妃要逆天:倾狂召唤师

    妃要逆天:倾狂召唤师

    大陆顶级的炼丹师死后穿越,竟变成了沐和国公府的废材大小姐。临天大陆,召唤师与炼丹师并行,唤兽御宠,炼丹制药,武力为尊,强者天下。魔洛,炼丹师界的奇才翘楚,冷厉腹黑,狂傲张扬,一场阴谋,竟被自己所爱之人亲手送上黄泉。楚倾狂,懦弱胆小的国公府嫡女,在这灵师为尊的临天大陆上出了名的废材草包。双眸再度睁开,注定不再平凡,当那软弱的外表退去,又会是怎样的惊才绝世般的风华展现。唤兽御宠,不过信手拈来。制药炼丹,那不过是消遣手段。重新来过,这一世她定要为自己而活。欺吾、伤吾者,上天入地,也要将其挫骨扬灰,敬吾、爱吾者,倾尽所有,也要奉其鼎盛荣华。精彩【片段一:】“跟我走,我许你王妃之位,今生只予你一人。”男子一身冷然的坐于四翼金狮拉乘的墨龙王座之上,容色认真的说道,眉宇间那一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尽显。“可惜,王妃什么的我...没兴趣。”女子缓缓抬起面颊,一双美眸轻扫向那面前的男子,嘴角微勾,“不过,美人真的喜欢我的话,人家倒是可以考虑娶你。”【片段二:】“你...到底是谁?”带着震惊的声音从白衣男子的嘴里吼了出来,那俊逸的脸上瞬间生出一抹近乎扭曲的形状。一身火红色狐裘披身,女子与身旁一身紫袍的男子并肩而立,紫色的眸中光芒一闪,“风冥夜,我们好久不见。”一音落下,猛然一道白光闪现,随后闪电般向着白衣男子劈去,“欺我之人,下场只有死。”【片段三:】“灵兽?你看这些如何?”女子袖手一挥,那原本空荡的房间内顷刻间热闹起来。“一只,两只.......”停!“这些都是你的召唤兽?”男子咋舌,一双血眸里满是震惊。天啊,这些都是超级别的灵兽啊,强悍呀,无敌啦,你这女人是要逆天啊!
  • 一夜王妃

    一夜王妃

    因势力弱,她被迫代替姐姐和亲。在仅余的能力下她唯一的要求是不嫁进宫中,不愿走母妃当年惨死后宫中的路。却想不到皇兄为她安排的竟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王爷。新婚之夜,他演泽温柔,宠溺一夜,没想到温存没散之时却给她一个不洁之罪,废她王妃之位。她个性骄傲,从不知何为认输,凭着公主的傲气与他周旋,坚持着自己的王妃身份,在他的府上自居女主人,却不知最终等她的是真情还是心计……
  • 悲惨世界(语文新课标课外必读第七辑)

    悲惨世界(语文新课标课外必读第七辑)

    国家教育部颁布了最新《语文课程标准》,统称新课标,对中、小学语文教学指定了阅读书目,对阅读的数量、内容、质量以及速度都提出了明确的要求,这对于提高学生的阅读能力,培养语文素养,陶冶情操,促进学生终身学习和终身可持续发展,对于提高广大人民的文学素养具有极大的意义。
  • 奏折上的晚明

    奏折上的晚明

    奏折上的晚明,描述的是从万历到崇祯的一段晚明史。不同以往明朝史书之处是,本书另辟蹊径,从奏折、上谕、皇帝遗诏、臣子间往来信件等原始文本入手,以大量的第一手资料,多角度多方位,从细节处还原一个真实的晚明。本书不是官史,官史会文过饰非。本书亦不是戏说,戏说并不能算是历史。本书以最真实的文档、最生动的描述,给你一个最颠覆的晚明史。
  • 禁止饮用自来水

    禁止饮用自来水

    “如果你想害死一个人,”卡尔说,“不要在英国动手。”“为什么呢?”我不解地问。“因为你杀了人之后逃脱惩罚的可能性不大,”我的这位狱友提醒道,此刻的我和他正在监狱的休闲运动区里散步,“但是在俄罗斯,这样的机会要大得多。”“我会努力记住你这句话的。”我向他保证道。“你听我说,”卡尔补充道,“我认识一位你的同胞,虽说他杀人之后确实没有受到法律的惩罚,却也付出了一些代价。”此刻是放风时间。
  • 穿越之天定宸雪

    穿越之天定宸雪

    妙龄少女宸雪在一次宴会中穿越到古代,莫名其妙地连人带马车掉到王爷的选妃大典上。知道选妃内幕的她,凭着一身跆拳道在众目睽睽之下逃出了定天府……慕宸雪这一惊人的举动引起了王爷的注意,因而两人结下羁绊,但她逃出了定天府又会遇到什么事呢?【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