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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过去的才是过不去

“你快过来,你这头发不行!我给你弄弄。”

丛小姐一边拖住我的胳膊,一边伸手抓我的发顶,我边躲边嫌弃她:“你那小爪子刚才吃过马卡龙的!别动我头发,我这样挺好的。办派对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搞那么美艳是要相亲吗?”

她摁住我的肩膀让我在梳妆凳上坐下,杏核眼斜了我一眼,缓缓说了一句话:“我只是有点儿孤单,你就不能好好陪我。”

这一句堵得我心口直疼,赶紧闭上嘴,任由她心不在焉地捣鼓我的头发。

我在镜子里瞅着她,明明生得也并非貌若天仙,怎么就这样迷人。

齐腰的长发垂着,浓密的黑发显得纤腰盈盈一握。小脸白净,额头左边的小疤痕还是四岁时我们在大院里玩耍时磕破的。垂着眼帘,睫毛长且密,在眼睑下映出一束束影子,只是神情恍恍惚惚的,嘴角并非像平时认真做事时抿着。

我闭了闭眼,她终究是过不了方宸宇的情关。

“今天,我还请了宋敛来。”头顶上传来丛小姐轻轻的声音,却吓了我一跳:“你请他来做什么,都是前任了,用不着走动吧?”说完这句话,我想起了什么,似是而非地又探问,“难道是生意上的事需要他?”

“不然呢?他也是刚从旋涡里出来,就当洗尘吧。”丛小姐拨了拨垂到脸颊边的头发,从梳妆台上拿起烟盒,走到别墅外的阳台上,点着了。

沉吟了半晌,仿佛是要跟我说一件大事。

“你也知道的,我跟宋敛在一起四年,不光是别人习惯了我们在一起,我们也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开心极了。他很疼我,天上地下哪儿哪儿都带我一起去玩。用你的话说:我没当过二奶,但我享受过二奶待遇。我那时候不过18岁,以为这就是爱情了。”丛小姐笑了笑,宝蓝色的指甲尖儿颤了颤就把烟灰落在了一个小小的洋红陶瓷烟缸里。

“是。我还记得宋敛喜欢玩改装车,你也不怕,就跟着一起玩。那时候街上的车,你只看车灯就知道它是哪款。”

那时候的丛小姐,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对花花世界的好奇达到了巅峰。他俩有时开车上学校去过一过校园生活,有时出去玩就十天半月不见人。每次失踪完毕,她都会空降在我的宿舍,给我带来一些我喜欢的东西。每次我笑她被包养,丛小姐都一仰头,脆生生地说:“差不多吧,以后我们还结婚呢。永久包养!”神情特别欠揍,却让我很欣慰。

跟着“玩咖”宋敛,她学会了赌马、打高尔夫球、抽雪茄、开飞机、潜水等奇奇怪怪的项目,台球打得让我相信她可以参赛。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最后分手,我一直以为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家里不肯定我。我爸中年得志之后,就再也没动弹。他家根基深,并不是非我不可。”

“后来,遇见方宸宇,又离开他,我想了好多事儿。从前想不明白的,现在突然清晰了,就跟做了近视眼手术似的,你明白吧?”

我点点头,她又提到了方宸宇。她已经很久不提他了。

“有好些事你不知道,总想着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其实不是,发生过的事,没有一件是白白来的。我19岁那年,我跟宋敛在一起的第二年冬天,我怀孕了。”丛小姐摆摆手,止住了我的惊呼。

“那时候我年纪小,也知道这孩子不能要。但我血压低又贫血,做了手术之后元气大伤。宋敛看我那样子就吓坏了,情急之下给他妈妈打了电话。宋敛父母也没有任何态度,问了我一句,需不需要让你父母来。我要面子,也不想自己爸妈跌这个份儿,就说不用了。他父母也是忌惮万一有事儿跟我爸不好交代,就急忙找了老专家给我开了药,把我挪到三亚去疗养了俩月。这事儿基本没人知道,当时我跟你们谁都没联系,跟我爸妈说我出国玩,就这么混过去了。”

她一气儿说完,又虚虚地叹了口气:“那个孩子,我能感觉到,是个女孩儿。”

我上前一步抱了她一下,丛小姐向我靠了靠,直起身子:“重点不是这个事儿,重点是,我在三亚的时候,发现宋敛出轨了。”

“我去!这是唱的哪一出?!”我瞬间急眼了。

“其实,他这都算不上出轨吧,还是跟前女友嘛。当天真是神了,我这人从不翻别人东西的。那天我洗完澡出来,坐着吹头发,面前就是宋敛的Mac苹果笔记本。不知为什么,那QQ就像会说话似的,老让我点它。我就神使鬼差地点开了宋敛的账号,看到最近联系人是他一好哥们儿,就点开对话框搜索聊天记录。最神道的是,我直接搜索了他前女友的名字,好似有人告诉我怎么做似的。”

丛小姐笑了笑,看我一眼:“你猜怎么着?我就看到了一段对话。宋敛说,她回来找我了。他哥们儿问,你还爱她吗?宋敛答,爱。他哥们儿接着问,丛怎么办?宋敛说,她是个好女孩,我不能伤害她。”

这段对话,让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该骂还是该叹。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宋敛回答‘爱’的时候只用了1秒钟,而回答关于我的问题时用了1分48秒。”

“然后呢?你怎么办了?”

“我啊!我什么都没说。”丛小姐笑眯眯的,摊了一下手,“又不是第一次了。我跟宋敛在一起四年,一共因为他哭了三次。第一次是我俩刚在一起半年的时候,他打电话给我叫错了名字,那次你是知道的;第二次是没隔多久他说错了我的生日;第三次就是分手那天。”

“看到聊天记录你没哭?”我听得快崩溃了,她倒是淡淡的。

“没有啊,都习惯了。好在这三回都是同一个人,宋敛也就是死磕在他前女友身上了。”

“你怎么不问问他啊?也许是有误会呢!”

“吵什么?问什么?问他为什么爱别人?宋敛会说你又闹什么。”

“证据确凿啊!”

丛小姐盯着我一笑,问:“小时候考试没考好,进家门之前你得特惶恐吧。但你要一回家你爸就招呼你一巴掌,你肯定瞬间内疚全无,而且觉得自己特有理。但你爸妈要是好吃好喝还供着你,谁也不提这事儿,你什么感觉?你得自己难受死了还不敢说。”

她看着我噎住的表情:“你忘了?我没看过言情小说没看过漫画,我是看谋略术长大的,这点儿道理还能不明白?”

丛小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不过,我刚开始也没这么沉得住气。”

谁能永远沉住气呢?因为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遇见什么人什么事,我们永远不知道悲伤与快乐谁会先来。

宋敛叫错名字之后大概一个多月,那时候还没进入夏天,丛小姐跟宋敛吃完饭开车回家。宋敛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习惯性地搭在副驾驶丛小姐的大腿上,丛小姐的左手覆在他的手上,车疾驰在二环路上。

丛小姐想起什么来,说:“亲爱的,我们晚上回去选个车牌号吧。”

那时候宋敛刚给丛小姐买了新车,没有上牌。

宋敛看着前方,很自然地接话:“好啊,反正不是我生日312,就是你生日730。”

丛小姐是摩羯女,生日不是7月。

话音刚落,车里的空气一瞬间凝固,宋敛差点儿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丛小姐一言不发。

宋敛急忙解释:“亲爱的,不是,我没过脑子我!你抽我吧!我真的是……我……王八蛋我是!亲爱的,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沉默,沉默。

丛小姐心里没想别的,只是在心里算计包里有手机、钥匙、银行卡,现金有多少。

车停在了从二环路下来的第一个红绿灯前,丛小姐几乎是在车停稳的一瞬间扳开车锁,拿起包,打开门,冲了下去。

一气呵成。

她选择朝左走,因为左边还有车辆停着,宋敛就算追也不可能一瞬间逮住她。

她在暖暖的夜风里奔跑,只有一个念头,逃离。

丛小姐不是无所不能的,她不是女超人,她下意识地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只能落荒而逃。

跑了多久她自己都不记得,只记得车门合上后,宋敛不顾行驶线和红灯踩油门左转的时候,仿佛骂了一句:我X。

跑累了就走,走累了就在马路边坐着抽烟,一边警惕地听着身后有没有熟悉的轰鸣声。

那天晚上,丛小姐有机会改变此后的生活。但,她没有。

她走在夜幕里的北京城里,华灯初上,车水马龙。那么多盏灯,到底哪一盏在等她回家?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一抬眼却是到了三里屯太古里。

宋敛第一次与丛小姐约会,就是带丛小姐去眼前这一家竹林里的餐厅吃饭。

那时候宋敛刚开始追丛小姐,什么都舍得往外掏。丛小姐从小就是个对钱财没什么概念的人,当年数钱都不利落,她也习惯了收礼物,并不当回事儿。

宋敛打动丛小姐的,只是一件小事儿。

刚上大一的那个冬天,高中同学在深宅餐厅红新资聚餐。丛小姐见到了从小暗恋了八年的男孩,酒胆比酒量更大的她喝醉了。刚好宋敛是个特别细心的双鱼座男孩,从短信里感觉出丛小姐情绪不好,便开车去接她。

刚到东四九条,宋敛就看见丛小姐在胡同里裹着大衣跟朋友们道别,赶紧上前揽住她。

丛小姐怎么都不肯说自己家的地址,无奈只能去酒店。

一路上,丛小姐还尽力保持仪态万方,宋敛一边端详她骄傲的侧脸一边微微笑起来。没想到,一进酒店房间,丛小姐就崩盘大哭,絮叨着曾经的暗恋史。宋敛一直没说话,陪她坐在酒店地毯上,手里拿个热毛巾,一边给她擦脸,一边听她絮叨。

第二天,丛小姐醒来的时候,发现妆是卸了的,隐形眼镜是摘了的,衣服是完整的。

宋敛看见她醒了,跟她说:“那男孩住哪儿?我带你找他去。”

丛小姐一脸惊恐:“你要干吗?”

宋敛一脸严肃:“我问问他,你到底哪儿不好,他不要你。”

就是这句话,让丛小姐决定跟宋敛在一起。

甜蜜才过去了半年多,现在她却流着眼泪站在风中,看着那片竹林,手里拎着宋敛买给她的香奈儿2.55。

心里的憋屈让她奋力把包扔出去,随即砸了一地的化妆品。这一扔,让她更是掩面大哭,她觉得自己活得跟傻逼没什么两样。

她一直以为,只要她足够好,就能得到爱情,可世界上的事情,哪儿有那么简单。

一支娇兰的口红顺着小路滚了很远,停在了一位刚从车上下来的男人脚边。

那个男人看着一地的残局,表情诧异,一抬头看见不远处的丛小姐。

她的黑长发散在脸边,穿着丝质米色上衣和破洞的黑色大毛衣,做旧牛仔裤下面是一双光着的脚丫,暗橘色高跟鞋歪歪扭扭地被踢在一边。

丛小姐捂着脸哭,根本没意识到有个人举着口红走近了她。

男人开口说:“这是你的吧?”然后看着丛小姐抬起泪眼慌张地抹脸,他把口红递给她。

他转身要走时,丛小姐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子横劲儿:“你现在要去干吗?我这么伤心,你为什么不请我喝酒?”

男人啼笑皆非地回身看着她:“穿上你的鞋,我请你喝。”

丛小姐整理好自己的姿态和鞋子,男人已经捡起了她的包,将未损坏的东西整整齐齐码进包里。

他没有说话,拎着包走在前面,丛小姐跟在后面。

说到这儿,丛小姐笑了起来:“不是我说,我真有一种虎妞气质,用韭菜盒子味儿都掩不住。”

我笑起来,催着她快说下去。

走进餐厅,男人的朋友们抬头看见他身后的丛小姐,眼神复杂。其中一位穿着保罗·史密斯衬衫的男人调侃起来:“哟,哪儿拎来这么小的妹妹啊?”

丛小姐没有好气:“路上捡的!”

男人回头看了丛小姐一眼,笑:“还真是路上捡的。”

落座之后他们谈自己的事情,丛小姐坐在一边只管喝酒,三杯马爹尼干邑之后,她喝得有些多了。

男人扶着丛小姐上车,看了司机一眼,司机识趣地转过头往前开。男人将她的身体稳住,问她:“你去哪儿?”

丛小姐仰起脸笑意满满:“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今天明天以后每天。”

男人伸手抚过她的发丝,说:“别后悔。”表情暧昧,却没再做什么。

车开到燕莎桥的时候,丛小姐突然清醒了。

今天的事情是宋敛的错,但如果自己跟别人发生什么,那就再也说不清了。

她低声说了句:“停车,我要回家。”

男人没有太惊讶:“你家在哪儿?我送你。”

丛小姐拿起手边的包,低头不看他:“我自己可以回家。”他没有说话,开门下车,看着丛小姐坐上出租车后,上车走人。

“这个男人至今是一个谜,他是谁,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但他是个君子。”她深吸了口气,看着楼下慢慢多起来的俊男美女,宋敛正在喷泉边跟别人碰杯说话,她整了整裙子,“如果那天我跟了别人,跟宋敛就此分手,一切都会不一样。至少,不会失去那个孩子。”

后来,宋敛当着丛小姐的面给自己的前女友打电话,断绝往来。

那一年丛小姐21岁,那时她还不懂,关系可以断,联系可以断,生活可以断,断不了的,是爱。

她掐灭烟,走进换衣间对着镜子补了一下口红:“其实,断不了的。要能断,怎么还会发生在三亚的事儿?我该谢谢宋敛,好多世界是他带我见识的。”

她原谅了宋敛。宋敛拉上她做自己上一段爱情的祭品,也从此彻底失去了她。

年轻的时候,总以为心里的缺口怎么都是能堵上的。

“今天请这么多人来,前男友要排成队了!”我调侃她。她镇定地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怕什么,又不是什么秘密。我光明磊落,多交几个男朋友还成了罪人不成?只不过,我不能喝多的。”说完了,目光在手上的戒指上停了三秒,直起背,踩着高跟鞋下楼去了。

是呀,不能喝多。

自从与方宸宇分手,她就再也不喝太多酒。

她知道,喝多了忍不住那份冲动,打了电话哭一阵,无非是徒添伤心罢了。

只留着那戒指,不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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