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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多难之金秋(2)

“光琐代一人去,没个照应,也不放心呀。妥阿訇见不见无所谓,反正是试试。找一找老四几个,倒是值得。探明了下落,叫人少操一份心。你说是吧?五哥。”

孝先点头说:“也是也是。那你俩多加小心,相互照应,早去早回。”

“妈等你们平安归来。咱一搭里走。”

此时,老九子武腼腆地走了过来。琐代说:

“爹、妈,九哥想陪我俩去。九嫂不答应,说一家分两头,忙死忙活地顾不过来。再说,去个男的也不方便。九哥总不放心。”

双杏听后忍不住笑了,说:

“嘿!咋都比你老子强。小小年纪,就知道疼心个人的婆姨。你老子当年快三十了,才知道疼我。”

孝先轻轻触了下妻子的膀子,说:“陈芝麻烂谷子尽说啥!让走吧。老九,你不许去。送一程尚可。”孝先说罢,扶女人出了学堂。

女人兴奋不已,矜持地说:

“我就喜欢陈芝麻烂谷子嘛。五哥,回想一下美好的过去,你不觉得有意思吗?我倒觉得蛮有味道的……”

雄鸡三唱,天尚不明。孝先骑马挂枪带路,延子守吆第一辆牛车跟在后边,五户十九辆牛车,一辆接一辆上了路。主要装载粮食和器具,每辆车都山尖山尖的。若是道路平坦,无沟无坎,第二辆车的牛缰拴在第一辆车尾,依次串连,缓缓行进,无需每辆车都要赶车人。

延子业照管张梅生一家。脸色阴沉的子旺子发手操兵器,骑马跟在车两旁,算巡行卫士,遇到沟沟坎坎,及时下马,将一辆辆车平稳地牵过去。

库尔班吆喝着羊群。持矛横刀的子文子全赶着牛群马群驼群。

凡被驯过的大畜均载重而行。

从第一辆车到末尾的羊群,首尾不下二里,搬迁的队伍可谓浩浩荡荡,可谓沉沉重重。在延孝先周密的调度下,井然有序,悄然出行。除了不懂事的小孩或牲畜时而发出声音外,谁也无意攀谈,就连平生好开玩笑好凑热闹的乜开怀,也成了哑巴。

除了赶车的要时时盯住前方的路况,其他坐在车上的人,无不面向车尾,盯着越走越远依稀可见的家园,满目充盈着深深眷恋、可惜可怜、无奈之情思。

这复杂紊乱的心态不停地交替着、转换着,以极其鲜明的截然不同的目光显示出来。一步、两步……一里、两里……面对愈来愈远去的故乡热土,大人们连连叹息,叹息之余,个个泫然泪下。

不提延孝先一行朝目的地蜿蜒而去。且说马兴贵自绥来返回,一路踌躇满志。他想借兵烧一把火,以期心想事成,但并无把握。因为铁福元跟他非亲非故,仅仅上次听满拉演讲坐在一起,会后攀谈了几句,充其量算个一面之交。谁知起事后的一方渠帅,不骄不傲,竟爽快地答应了他兴师动众的请求,高兴得老马直跳直蹦,笑得哈哈震天,以至下颌错位。

老马此刻神采奕奕,心气甚高。他虽不是三军将帅,只因他能说会道,殷勤备至,仅一笼子鸡蛋,就博得一方军旅头人的欢心和有求必应。他老马虽不是一方头人,却仿佛在调度指挥着千军万马,他从来不曾这般神气!此刻的心境和当年娶梦寐以求的黑牡丹一样美妙!他骑着挂红的高头大马,领头走在花轿前面,不知姓甚名谁了!

老马甚至动心了,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让自己的儿子从军去就好了,混个一官半职,既可光耀祖宗,又可支撑马家的门面,那该多么神气!可具体一琢磨,佘巴是主要劳力,眼下正热衷于娶女人,恐怕指不着;尤布吧,年纪尚小。唉!若有延氏恩公那福分多好,有众多儿子,种地、从军都不误。嗨!女人虽在壮年,可自己毕竟老了,力不从心啊!

老马想了一路,虽有不尽人意之处,但得意毕竟是主流。他企盼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一一变成活生生的现实。并满心期望回家给女人一学说,就能如愿地得到女人的欢心和温馨的回报。

当他热呵呵地在院门口下马时,却见花乳牛仍拴在沙枣树下,嘴边没一根草可吃,不免动了气。他一声不吭,也不进屋给女人孩子打个招呼,便闷闷不乐地将乳牛和马一道向草滩牵去。

马兴贵为找一块牧草肥美之处,在大草滩溜达着,无意中发觉情况异常:往日的草滩,放眼望去,尽是延家的畜群在游动,羊群、牛群、马群、驼群遍地都是。今日咋的?羊群不见了,活泼好唱的库尔班连影子也照不见;驼群没了,生牛生马也没了,只有稀稀拉拉、星星点点的耕牛和走马。牧马的延子全和练马术的一帮年轻女子均不知去向。咋回事?是被抢了?还是迁徙了?虽说去了往日争草场之忧,心里一时却空落落的,说不上是个啥滋味。

老马满腹狐疑,加之生老婆孩子的气,把乳牛和马觅定后,高一脚,低一脚,两眼直盯庄院,打捷路,疾趋快赶,正是无好心绪无好步。

老马急惶惶奔回家里,将怪异现象给女人絮叨一遍。女人惊得两眼发呆。愣怔须臾,说:

“佘巴一早套牛犁冬麦地去了。我把早饭送了回来,只忙着兑面,准备炸油香哩,哪顾上出去!连花乳牛都没顾上觅到草滩去。”

“等你母子俩想起来觅牛,牛早饿得四蹄朝天,还指望喝牛奶哩,喝尿都没有。面好了没有?要炸,我去烧火。炸好了,你带几个油香去延家大院转一趟,看是咋回事?”

“我不去。你是叫我做奸细,探听人家动静,干啥哩吗!好好的邻居不做,恩将仇报。”

“看你没见识的相。松婆娘,和佘巴唱的一出戏,说的一个话。啥叫恩将仇报嘛?我给恩公递信,他感激还来不及哩。谁叫你做奸细来?看你说得难听不难听。你去转上一趟,不管男掌柜女掌柜,有一个问一个,看佘巴婚事咋个办?顺便不把情况弄明白了?若是琐代和女掌柜一搭里迁走了,那这把火不就烧空了!”老马边喝着奶茶边喋喋不休地开导女人。

女人没好声气地说:“弄明白了情况,你又要出啥坏点子?”

“我能出啥坏点子?不就琢磨着咋个把儿媳妇娶进门么。”

“好咧,烧火,我揪面剂剂子哩。”女人非常利索,在老马配合下,片刻工夫,炸出几摞黄澄澄香喷喷的油香。

老马边吃边说:“老婆子,怪香的,赶快趁热给恩公送过去。”但见女人包了一摞,足有八九个,便扑了过来,硬是掏掉了好几个,并解释说:

“延家人多,你就是全拿了去,也不够一人一个。给恩公恩婆尝一下就行了么,你就真打老实地送,那得多少!看你肠子直溜的,心实诚的,傻子似的。好话多说,东西少拿,太实诚了,要吃亏的。”

女人生气地将老马的手拨拉过去,说:

“你就忘了当年恩公恩婆咋个对我一家的?人家管吃管住不说,还供了咱半年口粮,其他恩惠就不多说了。把这些油香全送了去,也是应当的。谁像你,光说好话,不干好事。日久天长,人家都嫌你虚情假意,是个‘嘴儿客’,自个儿还觉不来哩。”女人数落老马的同时,将老马掏出来的油香又包了进去。

老马一看急了,忙起身边夺边说:

“傻松女人,咋教咋不开窍么!恩公恩婆对我实诚,可他能想到我老马咋个谋划的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记住我的话,没错儿,吃不了亏。”

夫妻二人经过一番争夺,以折中告结,只包了六个油香。这六个油香还是惹恼了女人,干脆撒手不去了,有意无意将了老马一军,才算突破了老马举起四个手指的定数。

小晌午时分,老马女人甩着空手帕归来,佘巴已卸了牛车,在桌边吃着油香。老马迫不及待地询问:

“咋个样?老婆子。”

女人不紧不慢地说:

“我一进大院,立时觉得大不一样。从前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现今直到恩公的明屋,没见个人,喊了几声,没个人应。奇怪,我探头在两边的里屋一瞧,连人影儿也没有。急忙退出来,一间屋一间屋寻,老二家、老八家的屋空了;老大家、老九家没动;老三老七家原模照样;老六家也空了。厨房里只有老大家在做午饭。一问才知,恩公不在,恩婆在演武场。我就径直寻到场子上去,恩婆腆着肚子,正和几个小娃娃看古丽、金花练武哩。

“我把油香递给恩婆,恩婆说:‘噢哟!这么多。金花,拿一个送厨房去,叫你佳纳嫂子尝尝。’说罢,顺手把油香分给娃娃们吃了。”

马兴贵急着插话:“看看,人家都嫌送多了。”

“锣鼓听音,说话听声。人家给个兀头,你还当骨头啃咧。人家深知你小气、啬皮、掐皮,才觉得六个多了哩。老掐皮,精沟子(光屁股)往外跑,你还觉不着臊!还想指望人夸咧。”

“说正道儿仙,净把啬皮掐皮说啥呢。啬皮掐皮有啥不好!省下的不都是自家的?肉烂在锅里头,喝汤也蛮香的。哎,恩婆咋个说?”

“我哪里好问三询四?只见琐代不在场,就扯起婚事。恩婆还是那句话,得听琐代的。我才借机问:‘那琐代呢?’恩婆起初不言语。古丽说:‘出门去了’;金花说:‘耍去了。’恩婆经不住我缠三道四,只得如实相告。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咋了嘛?还把你吓了一大跳。”老马慌得心烦意乱。

“她去了乌鲁木齐。”

“啥!一个女娃子家,这反乱年月,胡跑个啥哩嘛?出了事咋办!”老马担心得手足无措,在当地转圈搓手。

“说是找妥大阿訇去了。这琐代也胆大包天,真叫人料想不到么。”

“妥大阿訇如今称王称霸,是她能见的吗!一个女娃子家,冒险找阿訇,为了啥吗?嗨!”老马不可思议地哀叹。

“她要劝妥大阿訇:你称王咱不管,但不能滥杀无辜。”

马兴贵听了差点跳起来,非常意外地说:

“嘿!这这这……不自量力的货,妥大阿訇能听她的吗?真是有枣儿的树上挝(敲打),没枣儿的树上也挝,胡扯淡!细细没骚的情了,太岁头上动土咧。这咋好?若有个闪失,不就枉费心机打水漂了吗!唉,苦命的娃呀,你这是何苦来?心咋那么实诚!就记下个‘知恩图报’。那么多异教徒不着急,把你女娃子急个啥吗!杀也杀不到你头上。”

“他达,没事。恩婆说了,她和法土卖一搭里去的,一副回回打扮,再撇一口回回腔,妥阿訇不会把她咋个样。有马骑,会功夫,过几天就回来了。”女人宽慰老马道。

“那大半家子人到哪里去了?”老马不甘心地追问。

“我咋好问嘛!真叫我做奸细呀?为了避战乱,往哪里搬,能告诉旁人吗?又不是一个教门。”

“嘿!恩公这人,平日看他憨厚憨厚的,谁知一点就通,精明得没茬唏(不得了)么!怪不得他的女人服贴地直夸咧,‘看上去密(实)的哩,吹起来利(顺畅)的哩。’佩服,佩服!我这一把火还没烧起咧,他差不多人走庄空了咧。铁福元若再迟一步,人家全搬走了,火就白烧了,蛋也白送了。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哪!”老马不由得仰天长叹。

“哼,你马兴贵一尥蹶子,能放几个屁,能屙几个粪蛋?恩公人家识得透透的。乖乖做个本本分分的人吧。莫净想美事,莫瞎骚情。”

二面谏妥阿訇

再说法土卖和琐代别了子武,打马上了官道,一路向东,风餐露宿。到了呼图壁哨卡,说是绥来义军铁将军的差遣;赶到昌吉,说是呼图壁摆将军的差官;过头屯河卡子时,报说来自景化城。所经哨卡,均把她二人当奇女子看待,故而一路顺风。她二人整日在血雨腥风中穿行,心情异常沉痛,由此确认迁往北沙窝是正确无疑的选择,同时也意识到直谏妥阿訇是非常必要的,是刻不容缓的。

姐妹俩奔至地窝堡,已红日西沉。夜里倚在车马店的炕墙上,细细商议起来。

琐代说:“姐,明日进了乌鲁木齐,咱是先去打听四哥,还是先去见妥明?”

“我看先去见妥明,那是头等大事,大局呀!若能劝说成功,不仅对延家,而对整个准噶尔的百姓都是一件大好事啊!”

“姐,可那妥明不是三岁大的娃娃,他一心要称王称霸,明知错了,他也硬是不改,你我有啥办法?!所以,先生、师爷说‘试试’,并不抱多大希望。那妥明如今高高在上,做了大头人。咱劝他,是给他挑刺,难免冲撞了他,伤了他大头人的面子。一旦他翻了脸,琐代无牵无挂,算是尽忠尽孝;可嫂子你,就得撇下九哥,还糟蹋了肚中的娃。那探望四哥一家和十二、十三弟的事咋办?不就辜负了爹妈满心的热望吗?”

“那你说个两全齐美之策?”法土卖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有失稳妥,不甘心地反问了一句。

“姐,咱生来乍到,先去打听四哥他们的下落。这是细作活。弄明白了,临走的时节,再去会妥明。一旦他变脸,我掩护,你好回去告知家里;他若不变脸,好好道道地回去,岂不更好?!若是先去见妥明,一旦出事,逃都来不及,哪有工夫打听四哥的消息!即使去打听,后面有追兵,不害了四哥他们吗?姐,你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唉,是这么个理儿,算你聪明。还‘岂不更好’,把先生的词儿给拽(有意表现、特别引用)上了。做姐的咋就不及妹子了呢?”

琐代调皮地抚摸起法土卖微微发胖的身子和耸起的乳峰,笑嘻嘻说:

“姐姐原本聪明的。只是一脚踏进延家大院,便天赐良缘,当下做了新娘,只顾缠绵,只图恩爱,多少个夜晚都没去上学。不过哩,总算有了喜,照先生说法:‘此乃一大幸事,善哉,善哉’。”

法土卖又羞又急,不服兼委屈地辩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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