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高高兴兴的牵着弟弟的手回家,父母每个月也会带着他们喜欢的东西来看他们,一家人虽然天各一方,但无疑也是快乐的。
晴和的弟弟今年六岁了,晴和也快过十三岁生日了,晴和十二岁施展出特殊能力的时候,弟弟也在,觉得很是漂亮,所有的花一瞬间绽放。
所以他希望在他走之前,姐姐能在施展给他看看,地方他都选好了,就在姥姥家的后山上,那里有很大一片的野花,秋天到了,已经枯萎了。
晴和的父母每次来都会叮嘱她不要用那个能力,可是弟弟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城里的教育好,所以一家人决定让弟弟回去上学,已经拖了一年了,再不回去兴许就跟不上了。
等弟弟回去之后,他们就只能等到寒暑假才能再见面了,两人的感情很好,所以晴和不忍心让他失望。
左右观察了一圈没有人后,晴和就聚精会神的想着让周围的花开,果然两秒钟后,所有的花都开了,姐弟俩高兴的在花丛里玩耍着。并没有发现,晴和的能力竟然还在增长,如今已经能够让附近五公里的植物听从她的心意了,这增长速度无疑是逆天的。
有些事情不是想躲就能躲过去的,想来村里投资间隔度假村的城里有钱老板把这一切看了个彻底,回去之后当成个新鲜事说给朋友听。
依他的威望,别人自然不会以为他是瞎说的,何况在现在这个高科技的时代,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的。一传十,十传百,晴和的命运也就此改写了。
晴和的父母看一年多了也没什么事,想了想,晴和已经懂事长大了,跟她说明白,只要以后不露出那个能力应该就没事了,所以决定把她接回来,毕竟还是城里的教育好,不能耽误孩子的一辈子。
可是本该是团圆的日子,一家人高兴的聚在一起吃饭,晴和也很是开心,以后能跟父母弟弟一起生活了,却迎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几人据说是血泪实验基地的,很凄美的名字,几人身上的戾气却不得不让家人警惕。
五个大汉明显是连劝说带恐吓要带走晴和,可是晴和的父母死死的抓住晴和,挡在她的前面,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几人并没有强求,就这么走了,晴和的父母却没有放松,立刻打电话给朋友,要借他们的飞轮,立刻就走。
在这个高科技的年代,出行工具已经不只限于飞机了,很多有钱人家都拥有自己的飞轮,飞轮是一种可以在天上飞的小型飞机,有单人的,双人的,还有如小轿车般的五人的。
晴和的家庭只是小康之家,只买的起一个单人的飞轮,晴和的父亲用,要想一起走,就只能借别人家的五人座的飞轮。
离那些人走,前后不过五分钟,也就是打个电话的功夫。他们想出门,却明显已经走不了了。门无论怎么开都开不开。可能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几个大汉从窗户翻进来。
还是之前的五人,只是这次却不是空手而来,每人的手里都拿着透着寒气的匕首。
几人进来一句话没说,身子如猎豹般对他们冲了过来,“噗嗤”匕首割入肉里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其中一人一进来就抓住了晴和,迅速的往她胳膊上打了一针,使得她有些晕乎乎的,晴和使劲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强迫不让自己睡,透过有些迷蒙的眼睛,看清了面前的情况。
抓住她的人并没有阻止,反正带到实验基地都会被洗去记忆的,她如今表现出的超强意志力,倒是很令人满意,这次的“试验品”挑剔的李博士一定会满意的。
晴和清澈纯洁的眸子慢慢被一股阴暗和恨意笼罩,“啊”撕心离肺的叫声刚发出一点,就被人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晴和拼命的挣扎,死死咬住那个抓住自己人的手,可是被下了药的她,即便如此拼命却依然不过如同挠痒痒一般,一点没有伤害到那个人。
她就这么无力的看着自己深爱的父母弟弟一个个的死在了那些恶魔的刀下,身影慢慢的倒下,她甚至看见了父母对她的不舍和满目的忧愁,还有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终于在弟弟小小的身影也倒下后,晴和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眼里的绝望弥漫,眼前一黑,彻底晕倒了。
再后来就是晴和一生命运的转折点,经历了十多年来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
她被带到了实验室,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成了所有人的“宝贝”,命名为44号,她在被带去各个屋子检查的时候,见到了44号之前的43个人。
也慢慢弄清了这里的情况,为了保持他们的身心愉快,那些科学家们给了他们每天半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虽然旁边都有人拿着本子严密的记录他们的情况,但也比没有强不是。
晴和被洗去了所有的记忆,她只知道自己叫44号,经历着漫无休止的研究,实验。每天被扒光了衣服,冰凉的金属缚住了她的手脚和脖子,受着电击,还有各种各样不知名东西的注射,有时脑袋还会被一些尖锐的东西刺进去,她很奇怪,为什么这样,她还不死。
她明明都已经痛不欲生了啊,怎么还不死呢,死这个词是从其他试验品那听来的,因为有的试验品被研究着研究着就会被人抬出来,没有一点生命的气息,她知道了那样就是死。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用疼了,所以什么都不懂的她有了第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自己快点死。
什么都不懂的晴和慢慢随着时间的流逝,眼里偶尔会闪现一些别人看不懂的东西,只不过没有人发现。
晴和经历了五年无休止的研究,可能是因为一些化学药剂或是电击碰到了她脑子哪里的原因,她竟然恢复了记忆,她乖乖的听从着科学家的话,尤其对那个被人称作李博士的人很是依赖,因为他显然是这里的头。
李博士很高兴自己的试验品把自己当成了爸爸般的依赖,对于疯狂的李博士来说,自己的试验品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这远比他真的做父亲还要让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