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结账!”沈西直接拍桌,冲着宋宁宁吼道:“怎么,今天小夏被退赛,你明天就想因为违纪被驱逐吗?”
“嗝!”宋宁宁打了个酒嗝,“不喝就不喝,经纪人好凶!”
沈西因为秋浅夏被退赛的事,心情怎么可能会好,不过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少不是因为丑闻和淘汰被退赛,节目组也算仁至义尽了。
两人一起送回了宋宁宁,沈西开车送秋浅夏去事先租好的公寓。
秋浅夏看着沈西疲倦的面容,笑着开口:“沈大哥不是准备和嫂子求婚了吗?怎么样,进行到哪一步了?”
沈西听到秋浅夏提女朋友,脸上稍稍好了点:“准备过年的时候先订婚。这次选秀走到这里已经比预估的好多了,你做的很好,以后好机会多得是,不用太计较。虽说是去《神剑》里跑龙套有点可惜,不过那个剧组我事先调查过,都是视帝视后级的演员,你在哪里跑龙套也能学到不少的经验知识,当然前提不与人交恶。别以为这段时间安分点,就忘了你之前做过的蠢事……”
秋浅夏眼见沈大经纪人许久不见的‘唐僧模式’再度开启,急忙出声打断:“是是是,沈大经济的话,我一直牢记于心,永不再犯。”
沈西见秋浅夏点头连应,语气稍缓:“剧组里可能有些人仗着资历老处处压制你,不要太计较,忍一时风平浪静,当然也不要被人欺负过头了。”
秋浅夏看着身边经纪人苦口婆心的唠叨,每一句都是真心实意的为她着想,心里微暖。
秋浅夏拿着钥匙打开公寓的大门,屋里设施齐全,布置的温馨,有一种家的温暖,应该是有经纪人女朋友的功劳在里面。
满足的睡了一整天后,精神抖擞的收拾屋子,等秋浅夏疲惫的趴在沙发上,肚子饿得已经开始咕咕叫,万般不舍的爬起来。她懒懒的起身去打开冰箱,一股凉意迎面而来,小腹有些胀痛,底下的湿意,让她无奈的叹息。
看来出门是一定了,那感觉熟悉到昏迷都能知道肯定是‘亲戚’到访。
冬日的晚上,温度太低,秋浅夏提着购物袋,脖子用围巾包的严严实实,双手捧着一杯热烫的奶茶,悠闲的走在路上。
在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一辆黑色跑车停在路边,她从车旁侧身而过是,车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男人的上身从车里跌了出来,一动不动。
秋浅夏一惊,急忙上前,在看清人脸的时,满眼诧异。
男人俊美的脸像是博物馆里最精致的雕塑,那双冰冷如夜的寒眸此时紧闭着,浓眉高高的蹙起,漂亮的唇线上的颜色苍白一片,双颊带着异常的滚烫。
是那位高冷优秀的前夫,此时他身上带着病态的羸弱,这副身娇体柔易推倒是肿么回事,真是引人犯罪。
“喂,醒醒!商默,商默……”秋浅夏拍着商默帅气的脸庞,额头的温度烫得都能煎鸡蛋,只能先把他送到医院再说。
“商夫人和商先生出国度假?行,我知道了。好的,我会等你过来,再见!”
女孩柔和的声音软软的让人觉得很舒服,商默醒来入耳的就是一阵温柔的安抚声,眉心缓缓舒展,又再次蹙紧。
商默很烦恼,从昨晚看了那位前妻的表演后,他就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脑子里不时的浮现,那女人出尘倾城的那张脸,柔柔的冲他笑。
他从心底认为自己是被比赛时的唯美场景给影响了,没心情工作,下班后就早早的洗漱睡觉。
结果梦里那女人是不再对他笑了,而是她身后白纱飞舞,罗裙翩然灵动,那女人更是过分的朝他走来,踮起脚尖,水润的唇缓缓靠近,亲吻着他的眼睛,发丝撩动着他的心口一片火热。
噗通……
噗通……
都能听到心跳的节奏,然后他被惊醒了。
神智清明,胸膛的那片火热久久不散,让他烦躁的坐起来,推开窗户,夜晚的凉风好像能刮走那片莫名的躁动……
然后第二天,一向与病菌无缘的他。光荣的感冒了。更烦恼的事,醒着眼前就会不时出现一张清艳脱俗的脸冲来笑,睡了就是浅吻轻落,连续两天的被同一个人骚扰轻薄着,让商默很烦躁。
好不容易撑到下班回家,开车的路上清楚的知道额头滚烫让他视线不稳,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是需要被人送进医院。
车窗外好像有个熟悉的身影经过,着急的推开车门,火热的温度终于压住了他的意识,成功的让他倒下……
“你醒了?”
柔软如梦中熟悉的声音,让商默忍不住在心里骂人:又来了,这次他还是躺着,这女人又要做什么,这个梦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商少非常烦躁的等待那女人骚扰,心里可耻的有丝莫名期待!
秋浅夏看着病床上的商默睁开眼看到是她,再次冷漠的闭上眼,不过此时那副病宝宝生气的闭上眼,褪去往日的高冷疏离,俊美漂亮的脸有种莫名的别扭傲娇萌,让人好有那种伸手摸摸头叫声‘乖’的冲动。
她用自控力让自己别过头去,怕等会儿忍不住去伸爪子。
商默等了一会儿,都没有感觉到动静,忍不住睁开眼语气不耐烦的道:“亲完了就快点滚。”
“什么?”秋浅夏一呆,看着病床上发脾气的男人。
“……”好像有点不对劲,和梦里有些不同,那身漂亮的罗裙没有穿。
“你还好……吗?”秋浅夏看着商默睁着一双清冷的眸子看着她,收回准备伸出去摸他额头温度的手,忘了这位前夫貌似很厌恶她,还是不自找没趣了。
商默看着头顶上方,那只准备‘冒犯’他的手,缩了回去。听到女人柔软关切的声音,侧首看向床侧的女人,她身上穿着一件中长款的白色毛绒外套,衬着如玉的肌肤更加晶莹,身上带着一种别样的柔软气质,目光坦然的看着他。
想到这几天这女人总是在‘可耻’的骚扰他,眼神微闪的别过头去,耳根后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