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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来乍到(2)

“我刚刚传了一份客户订单回公司给曾总过目,你看看传真到了没有?”

安之站起来看向传真机,接板上果然吐有几张纸,“传真收到了,不过曾总还没回来。”

“我和他通过电话了,他和关总现在在陪客户吃饭,过一会就回去,你记得把订单给他看,如果没问题就请关总签字,然后让聂珠回传给客户,这件事很急下午一定要处理好,有什么事打我手机。”

安之去把传真拿来,是某银行分行要购买一套美国塞曼提公司的企业级病毒防护系统,因为一些法律条文的限制,国外许多软硬件厂商在国内并不直接销售产品,而是走分销渠道或大客户点对点支持,银通和这些厂商的合作方式正属于后者。

才细看着订单条款,电话又响,她接起,“你好,飞程银通。”

“你好,我是塞曼提广州公司的Lisa,刚才古励和我们经理通电话说客户的订单已经签了,他向我们申请特别折扣价,不知道你这边能不能把客户订单传真给我们?因为申请特价需要以客户订单来备档。”

安之想起古励说这件事很急,忙不迭记下对方号码,把订单传了过去。

没多久关旗陆和曾宏一同回来,安之上前把事情汇报一遍。

谁知她还没说完关旗陆已经轻轻皱了皱眉,曾宏的脸更变得象是乌云密布的阴天,敏感的安之立时意识到自己可能什么地方做错了,微惧地站在原地。

曾宏抽过她手中的订单,冷厉目光扫向她,然而在他开口前一秒,关旗陆已轻描淡写地出声,“你跟我来一下。”

安之惶恐垂首,不敢去看曾宏的脸色,忐忑地跟在关旗陆身后进入总经理室。

一合上门她便问,“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她瞳内浮现的惊慌令他莞尔,“别紧张,没什么大事。”

顿了顿,他柔声解释。

“我们通常不会把客户订单直接传给厂商,如果厂商确实要求,业务经理多数会把我们给客户的真实价格改低之后再传给他们,因为一旦厂商知道我们给客户的销售价,我们就没办法打压他们的出货价,只有当我们把利润往低里虚报,厂商才会比较慷慨地给我们最好的折扣。”

安之脸色煞白。

企商圈里一切均从利益出发,她这个职场菜鸟未能领悟此间精粹。

原想求表现,结果却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看她一脸懊恼自责,关旗陆笑着安抚,“不用担心,我们和塞曼提的关系还不错,曾总会有办法拿到特价,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你别急着马上处理,打电话去告知负责案子的业务经理,他怎么吩咐你就怎么做。”这样不管如何,责任不会再落到她头上。

安之领悟地点点头。

此时办公室外传来曾宏的厉声斥责,“聂珠你怎么做事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是叶安之处理?你不知道她没有经验吗?!”

“我去吃午饭了,刚刚才回来,不知道这件事。”聂珠小声抗辩。

“吃什么饭!你以后每天中午给我留在公司吃饭!”

紧接着砰地一声,传来办公室门扇被摔上的巨响,外头一片死寂,人人噤声。

安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生平头一遭想寻个地洞钻进去,她低着头道,“我出去了。”

关旗陆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她走到门口,在她的手握上门把的那一刹,他忽然忍不住轻唤,“安之。”

她回过头来,“什么?”

一双清瞳闪着纯净自然的亮光,对他完全没有防备,喉咙一梗,关旗陆想说的话全部湮没在嘴里,笑了笑,改口道,“别担心,没事的。”他柔和的声调和处变不惊的淡定目光,都似有种让人安定的力量。

安之不由得宽了宽心,下一瞬他凝视不语的微妙表情让她迅速笑笑,“我去干活了。”

一秒不留开门出去。

此后几日安之在办公室里一直有点如履薄冰,生怕曾宏什么时候就会炸雷,幸而,那位副总虽然对她脸色比以前更差,却也没有自降身份去故意找一个小小助理的麻烦。

就这样提心吊胆中,终于到了可以让人喘口气的周末。

每每下班,在傍晚时分走出那幢层高低得令人压抑的大楼,一个人站在广场上,看着出现在面前来往不息的繁嚣的车水马龙,安之总会有短暂的不适,有点象走出虚幻的企业游戏世界,而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这两个世界谁更荒谬和更残酷?答案她不知道。

搭乘公车回到人民桥,已是一小时之后。

沿着江边走进沙面,到达露丝吧她推门进去,穿过铺着格子布的室内案桌,推开另一扇门,绿簇成篱的花园里露天摆有一张张点着彩色蜡烛的桌子,这里是安之和莫梨欢、曹自彬读书时期的据点。

安之和莫梨欢的父亲一同在远洋公司任职,两家住楼上楼下,从小认识,而曹自彬是莫梨欢青梅竹马的男友,早在高中时代就与安之熟悉。

见她终于出现,莫梨欢点点腕上手表,“小姐,你要不要再晚一点?”

安之唉地一声,拉张椅子坐下,“我也想早啊,大姐,问题是公车每走一站都塞得象和全世界过不去似的,我能怎么办呢?”似她这等升斗小民,上下班艰难是家常便饭,难道还拨打报料热线怨怪社会不成?

曹自彬笑,“工作怎么样,还习惯吗?”

安之哀声长叹,“人生啊——为什么我的人生这么悲惨——”

“怎么了?”曹自彬关心地问。

“有位副总从我去面试起就莫名其妙地对我有恶感,搞得我一见到他就紧张得不知道自己的手脚该往哪摆才合适,这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每天早上进公司前我都需要做无数次心理建设,在电梯里暗暗和自己说,就当是进了猪圈,就当是进了猪圈……”

莫梨欢哈哈大笑,“有你说的那么离谱吗?”

“这还不算离谱,最离谱的是——你们知道我的顶头上司是谁?”

莫梨花大感兴趣,“谁?!莫非是你的初恋情人?”

安之又叹,“是初恋情人就好了,大不了旧情复炽,吃他回头草杀他个片甲不留。”

“那到底是谁?竟然让你这么紧张。”

安之静声,好一会,才再开口。

“我问你们,如果上天安排你们和生命中一个比较特别的人重逢,那意味着什么?”

“究竟怎么回事?快点自动招来,别等我用你最怕的啤酒侍侯!”

“我的老板是大学里的师兄。”过程很复杂,说白了其实也很简单,一句话就可以概括,“这位帅得号称万人迷的师兄曾经对我很好。”好到她曾不得不误会。

看上去象花花公子的男人,一旦对女孩子温柔起来会天下无敌。

花名在外的关旗陆,最拿手的就是浪漫和情调。

但他与她那些有限的相处时光里,却完全没有掺杂这些东西,反而特别真挚。

他只是在不经意之中对她很好,好到曾经令她觉得,他以着一种不是男友的特殊身份宠她是那么自然而然,无奈美好的东西通常都不长久,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当她终于肯暗自承认其实对他早已有一点点动心时,他却无声无息地从她的校园生活里消失了。

故事还没来得及开始,轻悄美梦已经碎成海公主的泡沫蔷薇。

这个世间确有美丽童话,只可惜最后与她擦身而过。

“那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莫梨欢直逼重点。

安之嗤笑,“你应该问我他现在有几个女朋友。”

象他们那一类都会中的金领新贵,虽然爱车才是老婆,但搞不好女人比钞票还多。

“女朋友多说明他还没定下来,你机会大大的,先收了再说!”

“这种机会不要也罢。”

安之的笑容有些淡,带有三分认真。

那份伤害虽然不深,却细细地,十分绵长,一丝丝地拉割,令人只觉得疼痛,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找不到地方下药疗伤。

她老鼠不怕,蟑螂不怕,但,现在很怕暧昧的草绳。

尤其还是咬过她的那一根。

曹自彬插进话来,“我看你的样子却好象有点心烦意乱。”

安之嘿嘿一笑,“女人嘛,通常都是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的啦,而且帅哥当前我碰不能碰,吃不能吃,如果还连一点心烦意乱也没有,那你可以怀疑我喜欢的是梨欢同学了。”她倾身将手臂搭向莫梨欢的肩膀,嗲声道,“亲爱的——”

莫梨欢不但不怕,反而手一勾抬起她的下巴,“亲爱的,你又想舌吻了吗?”

安之即时尖叫着从座位里跳开,“太过分了!你再这样调戏我,小心我把你直接扑倒,撕衣服,上下其手,得逞兽欲,然后起身抹嘴走人!”

莫梨欢挑衅地鄙视地看她,“来啊,本事那么大来咬我啊。”

曹自彬笑,“你们两个变态。”

两女同时斜睨他,安之一脸严肃,“曹同学,请保持一点公德心,不要随便歧视变态,尤其我们还处在变态的深度进化过程中。”

三人笑作一堆。

闹够笑足后,从江边幽静的情侣路散步回去,橘黄的路灯异样温馨,莫梨欢把曹自彬撇在一边,挽着安之的手臂慢悠悠地走,有微风吹来,在这样宁静的夏夜,安之心内浮起一丝几丝以为已经遗忘的记念,思绪逐渐变得飘渺。

“如果你真的觉得压力大,做得不开心,换一份工作算了。”莫梨欢认真道。

安之侧过头来,“什么?”

明显没有听进去。

她心不在焉的眸光从莫梨欢脸上收回的刹那,被旁边铁丝网内站定不动的身影慑住。

一网之隔的网球场内,应是走过来拣球的关旗陆在迎上她惊异的视线时如常露出一抹微笑,神色没有任何意外,仿佛他已静站在那里好些时候,只等着看她会不会回眸。

安之记得他与她之间曾有过的默契。

读大学的那四年,每年她都会去一趟故宫。

在一个下雪的冬日,他陪她逛那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房子。

信步闲庭,走到御花园时,两人不期然侧首对视,双双说了句话。

关旗陆说,“累了吧?”

同一瞬间安之说,“好累哦。”

话声落时两人齐齐怔住。

如此心意相通,似在特定一刹相互感知了对方灵魂的神秘所思,叠口齐声说了出来。

安之收回思绪,飞快定了定神。

不待她作出反应,面带笑意的关旗陆已向她招招手,指指场地内,示意她进去。

“你看什么?”见她停下不动,莫梨欢疑惑地调过头来。

“没什么。”安之应声,再回首看去时关旗陆的身影已消失于网边,连给她回绝的机会都不留,只得对莫梨欢道,“刚才见到熟人,我进去打声招呼,你们先回去。”

转身往回走,拐过右边短道,沿着兰桂坊楼前的长廊走向球场入口。

没几步已看见白衣白裤的关旗陆拎着黑色的网球袋子和同伴一起出来。

她站定在原地等候他们。

当两道身影渐行渐近,安之看清了关旗陆身边的男子时微微一怔。

不待关旗陆开口,迎上他的两道柔和目光,她未语先笑,“打球居然不叫我。”先前那一丝丝微妙不明的意绪,在她看似坦荡无邪的脸容下烟消云散。

暧昧从来容易,打破也从来简单,只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都不曾发生。

关旗陆凝视她几秒,才笑着道,“我来介绍,这是我新招的市场助理,也是我大学里的师妹叶安之,这位司寇,我们飞程集团的大少爷。”

司寇客气道,“叶小姐。”

安之好奇,这两人一个是正牌太子,一个是后宫属戚,怎么会搞到一起?

她笑应,“寇少。”

出乎意料的称呼,让原本神色淡冷的司寇抬睫看她。

安之轻笑,“叫你司总很老气啊,你不觉得吗?”她侧了侧头,“还是寇少好听。”

司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向她伸出右手。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打完球,他的掌心异样炽热,安之的手被那股暖意烫得在他掌中轻微地定了定,而相反地,这轻轻一握却使安之的柔软小手给司寇躁热的掌心带来一股清凉,象夏日里握上一件冰凉玉器,十分舒服。

他看她的眼神骤然多了一抹新奇。

“走吧,一起吃消夜。”关旗陆神色有些淡,率先走向兰桂坊。

安之站着不动,“师兄,我得回家了,再晚要被老妈子骂。”

司寇半信半疑,“不会吧,你已经工作了你妈还骂你?”

安之点头如捣蒜,“我老妈的口头禅是,子不教,父之过,女不骂,母之错。”

司寇哈哈大笑。

关旗陆回过头来,唇边一丝似笑非笑,“既然这样,我也不留你了,再见。”语气中罕有地隐隐飘出疏离隔陌的冷意。

司寇惊讶地看他一眼,再看安之的笑脸已变得有些僵然,心头即时明白过来,隐去目中一丝含义不明的暗光,他笑咪咪地对关旗陆道:

“下次再吃消夜吧,我约了朋友去cub,大晚上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你做师兄的送送她,我先走了。”不由分说向两人挥了挥手,径自大步去远。

关旗陆按下心头那抹不请自来的轻微烦闷,看向安之。

她的面容异常静淡,连带着说话也是淡淡地,“我家就在人民桥对面,走回去才十分钟,你开车反而麻烦,要绕单行道的圈子,所以不用送了,师兄再见。”说完不等他回话她已转身离去。

关旗陆没有出声挽留,也没有追上前去,只是静立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最后在拐角处消失于他的视线。

空旷的球场骤然高灯尽灭,黑暗中他的瞳色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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