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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被追(1)

蟠多岛消逝在格得身后的海平面时,他向东观望,那股对黑影的恐惧立刻又侵入心田。与龙对峙的危险在明处,而面对黑影的恐惧则无影无形,要适应这种转变很难。他解除了法术风,借自然风航行,因为他现今没有疾行的欲望了。接下去该做什么,他也没有清楚的计划。如同那只龙说的,他必须跑,但是要跑去哪儿?他心想,去柔克好了,至少在那里还受到保护,或许还可以向智者请益。然而,他先得回下托宁一趟,把经过告诉岛民。

大家听说格得离开五天又回来,邻近的人,还有镇区半数人口,跑的跑,划船的划船,全聚拢到他周围,凝望着他,专心听故事。听完时有个男人说:“但有谁见到这个屠龙奇迹,而最后是龙被打败?要是他……”

“闭嘴!”岛民代表急忙制止,因为他和多数人一样,都知道巫师精通言语之道,他们或许会用微妙的方式叙述实情,也可能保留真相,但如果巫师将一件事说出了口,那件事必定如他所言。因此,大伙儿一边惊叹奇迹,一边渐渐感觉到长久以来的恐惧终于卸除了,于是,他们开心起来,大群人簇拥着这位年轻的巫师,请他把故事重说一遍。不断有更多岛民前来,总要求再讲一遍故事。到傍晚时,已经不需要格得费事了,岛民可以替他说,而且说得更精彩。村里的唱诵人也已经把这故事放进一首旧曲调里,开始歌颂《雀鹰之歌》。不仅下托宁岛区燃放烟火,连东边和南边的小岛也都热热闹闹燃放烟火。渔夫在各自船上互相高声报告这消息,让消息一岛传一岛:邪恶消除了,蟠多龙永远不会来了!

那一晚,仅有的一晚,格得很欢喜,因为不可能有黑影靠近他。所有山丘和海滩都被感恩烟火照得通明,欢笑的舞者环绕他跳舞,歌唱者赞美他,大家迎着秋夜的阵风摇晃火炬,浓烈明亮的火花在风中跳跃。

第二天,他遇见沛维瑞,沛维瑞说:“大人,我以前不晓得你是那么勇武。”那话里有惧怕的成分——因为沛维瑞以前居然敢与格得交朋友,但话中也有责备的成分:格得屠得了龙,却救不了一个小孩。听了沛维瑞的话之后,格得重新感受到那股驱策他前往蟠多岛的不安和着急。现在,那股不安和着急又驱策他离开下托宁。

第二天,尽管岛民很乐意格得终其余生留在下托宁,让岛民赞美夸耀,他还是离开了那间坐落在山上的小屋,没有任何行李,只带着几本书和手杖,和骑跨在肩上的瓯塔客。

他搭乘一条划桨船,那是下托宁两个年轻渔民的船,他们希望有幸为他划船。九十屿东边的海峡常挤满航行船只,他们一路划行,沿途见到一些岛屿的房子,阳台和窗户向水面凸出;他们划经奈墟码头,经过多雨的卓干草原,也经过吉斯岛那些散发恶臭的油棚。一路上,格得的屠龙之举总是先他们一步到达目的地,供人传唱。岛上人民见他们经过时,便用口哨对他们吹唱《雀鹰之歌》,大家争相邀请格得登岛过夜,请他告诉他们屠龙的故事。最后格得抵达瑟得屿,找到一条开往柔克的船,船主鞠躬道:“巫师大人,这是在下的荣幸,也是我这条船的光荣。”

于是,格得开始背离九十屿航行。那条船从瑟得内港开出,升帆时,从东边迎面吹来一阵强风。这强风吹得怪异,因为当时虽已入冬,但那天早上天空晴朗,天气似乎也温和稳定。瑟得屿到柔克岛仅三十英里,所以他们照旧航行。风继续吹,他们继续航行。那条小船与内极海的多数商船一样,是采用首尾相连的高大风帆,可以转动顺应逆风,而且船主是个灵敏的水手,对自己的技巧颇为自傲。所以,他们策略性地忽北忽南,依旧向东航行。但那风挟带乌云和雨水,方向不定且风力强劲,很可能使那条船突然停在海上,极其危险。“雀鹰大人。”船主对年轻人说话了,当时,格得就在船主身边,站在船尾的尊贵席位,只不过,风雨把两人都打得湿透,在那种凄惨的雨水光泽中,没有什么尊严可言。“雀鹰大人,您能否对这风讲讲话?可以吗?”

“现在距柔克岛有多远?”

“我们顶多走了一半航程。但这一个小时,我们一点也没有前进。”

格得对风讲了话,风势便小了些,他们的船因而平顺地航行了一阵子。可是,南边突然又吹来一阵强风,由于这阵强风,他们又被吹回西边去了。天空的乌云被吹得破散翻涌,船主愤然吼叫道:“这鬼风,同时向四面八方乱吹!大人,只有法术风可以带领我们度过这种天气。”

格得显得非常不情愿运用法术风,但这条船和船主都因他而处于危险,他只好为船帆升起法术风。法术风一起,船只立刻向东破浪前进,船主也再度显露开心的面容。可是尽管格得一直维持法术,法术风却一点一点弱了下来,到最后,风雨大作的情形下,船只竟好像固定悬在浪头上,而且风帆下垂。接着,一声啪嗒巨响,帆桁绕个大弯打过来,使得船只先突然停止,而后像只受惊吓的小猫,向北跳跃。

这时,船只几乎侧着躺倒在海上,格得抓稳一根柱子,高声说:“船主,驶回瑟得屿去!”

船主诅咒起来,并大叫他不愿驶回瑟得:“回去?我们有巫师在船上,而我是这一行最出色的水手,这又是一条最灵巧的船——现在要回去?”

说时迟那时快,船只大转一圈,简直像被一股漩涡抓住了龙骨,害得船主也得紧握船柱,才没被甩出船外。于是格得对他说:“把我放回瑟得屿,你就可以任意航行了。这大风不是要对抗你,而是要对抗我。”

“对抗你?一个柔克岛出身的巫师?”

“船主,你没听过‘柔克之风’吗?”

“听过呀,就是防止邪恶势力侵扰智者之岛的风呀。但你是降龙巫师,这风与你何干?”

“那是我与我的黑影之间的事。”格得像巫师一样简短答复。他们快速航行,一路上格得都没再说话。明朗的天空加上稳定的风,他们得以顺利驶回了瑟得屿。

从瑟得码头上岸时,格得心中无比沉重及恐惧。现在已进入冬季,白天短暂,暮色来早。每到傍晚,格得的不安总是加深。现在,连转过一个街角,似乎都是一大威胁。他必须克制自己不要一直回头张望,免得看到可能紧跟在后的东西。他走到瑟得屿的海洋公会会馆,那是旅客和商人聚集用餐的所在,不但由镇区供应上好食物,还可以在长椽大厅就寝,这就是内极海繁华岛屿的待客之道。

格得从自己的晚餐食物里省下一些肉,餐后带到火坑旁,把一整天蜷缩在他帽兜里的瓯塔客劝诱出来吃东西。他抚摸瓯塔客,小声对它说:“侯耶哥,侯耶哥,小家伙,沉默的……”但瓯塔客不肯吃,反而潜入他的口袋藏起来。根据这情形,以及他个人隐约的不确定感,还有大厅各角落的阴暗,格得知道黑影离他不远。

这地方没人认识格得,他们是别岛来的旅客,没听过《雀鹰之歌》,所以没人来和他搭讪。他自己选了张草床躺下。可是,所有旅客在偌大的长椽大厅安睡,他却整夜睁眼不能成眠。他整夜试着选择下一步路,计划着该去哪儿,该怎么做,但每个选择、每项计划,都是一条可预见的死路,行不通。不管哪条路,走到底就可能与黑影狭路相逢。唯有柔克岛没有黑影,可是他却没法去柔克岛,因为那个保持岛屿安全、高超有效的古老咒语,禁止他进入。连柔克风都高扬起来抗御他,可见一直在追捕他的那东西,必定很靠近他了。

那东西没有形体,阳光下无法得见,产自一个没有光明、没有所在、没有时间的疆域。它穿越时光、横跨海洋,在阳界摸索着寻找他,只有在梦境和黑暗中方能现形。它的存在还不具实质,所以阳光也照不着。同样的情形在《侯德行谊》中已被传唱:“晓曙创造地与海,形状来自黑影,把梦逐入黑暗王国。”一旦黑影逮着格得,就会把他的力量拉走,把他身体一切的重量、温暖、生命,把支持他行动的意志力全都取走。

这就是在每条路上,格得都可以预见的劫难。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可能中计而走向那个劫数,因为黑影越靠近他,就越强大,现在恐怕已有足够的力气驱使邪恶的力量或人,来达到它的目的,诸如指示格得错误的征兆,或借陌生人之口向他说话等。格得知道,今夜借宿海洋公会会馆长椽厅各角落的人群里,那黑暗的东西正在寻找其中一个黑暗的灵魂,潜进那个人的身体里,以便有个立足点可以就近观看格得。甚至此刻,它就正在利用格得的虚弱、恐惧与不确定,而充实丰富自己呢。

这是无可忍受的事,他必须寄托机运,任随机运带领前行。

第一道黎明寒光刚起,格得便下床,匆匆就着黝黯的星光赶到瑟得码头,决心搭乘最早的船班出海。一艘桨帆两用船正把鮀比鱼油装上船,预定日出启航,开往黑弗诺岛的大港口。格得请求船主搭载。巫师的手杖是多数船只认定的通行证和船资,所以,他们满心乐意让格得上船。不出一个时辰,这艘船便出发了。四十只长桨一举高,格得的精神也跟着振奋起来。控制划桨动作的鼓声则为格得打造出一种勇敢的乐音。

不过,他还不晓得到了黑弗诺会如何,也不知道到了以后要往哪里去。向北似乎是个不错的方向,他自己就是北角人,说不定可以在黑弗诺找到船只载他回弓忒岛,到了弓忒岛,说不定可以再见到欧吉安。或者,他说不定可以找到船只开往陲区,远得让黑影跟丢,最后放弃追捕他。除了这些模糊的想法之外,格得的脑子里别无计划了。他也明白,他不一定要走哪条路,只知道他必须逃跑……

离开瑟得港后,这四十只大桨已经在第二天日落前,在冬日海上划行了一百五十英里。他们来到厚斯克大陆东部的海港欧若米,因为这些内极海的贸易大船一向沿着海岸航行,而且尽可能靠港过夜。由于天色尚明,格得便上岸,在港镇的陡街无目的地闲晃沉思。

欧若米是个老镇,全镇都是岩石和砖块建造的宏大建筑,高墙厚壁,以抵挡内陆不法的地主。码头仓库造得有如碉堡,商贾房舍也建有塔楼和防御工事。然而,在漫步街道的格得看来,那些硕大的宅邸有如罩纱,背后蛰伏着空荡的黑暗。与他错身的路人,只专注于自己的事,看起来都不像真人,而只是无声的人影。日落时,他重回码头,虽然有明亮的红光及日暮的晚风,他依然觉得海洋和陆地一片幽暗无声。

“巫师大人,您要上哪儿去?”

突然有人从背后这么招呼他。格得转身,看见一个身穿灰衣的男子,拿着一根笨重的木杖,那木杖并不是巫杖。这陌生人的脸孔隐藏在红灯下的帽兜里,但格得可以感觉那双看不见的眼睛与他四目相对。格得收回视线,把自己的紫杉手杖举到两人中间。

男子温和地问:“您在害怕什么?”

“跟在我背后的东西。”

“是吗?但我不是您的黑影。”

格得静立不语。他知道不管这男子是谁,确实不是他所害怕的东西:他不是黑影,不是鬼魂,也非尸偶。在业已笼罩人间的这片死寂与幽黑中,这个人至少还有声音,也有实质。这时,此人把帽兜拉到后头,现出一张奇怪、秃头、布满皱纹的脸孔。虽然他的声音不显老,但面孔看起来是个老人。

“我不认识你,”穿灰衣的这个男子说,“但是我想,我们也许不是意外相逢。我曾听说过一个脸上有疤的年轻人的故事,说他借由黑暗赢得大权,甚至王位。我不晓得那是不是你的故事,不过,我要告诉你如果你需要一把剑与黑影搏斗,就去铁若能宫。一根紫杉手杖不够你用。”

听对方这么说时,格得心中起了希望与怀疑的挣扎。一个深谙巫道的人总是很快体会到,凡所际会,确实很少是偶然,这些际会的目的,不是好就是坏。

“铁若能宫在哪个岛上?”

“在瓯司可岛。”

一听到这名字,格得霎时透过记忆幻觉,看见绿草地上的一只黑渡鸦,仰起头,睁着亮石般的眼睛斜睨着他,对他讲话,但是讲什么话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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