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712800000008

第8章 第二个故事黑色秘密(1)

聂明从医院醒来的时候,身边围满了亲人。

“聂明!你醒了?”母亲惊喜交加,她抓住儿子的手,焦急地问。

聂明神情木然地看着周围面带关切的亲人:父亲、母亲、姨父、表姐……他有些不明白,自己出了什么事?

“妈、爸,我这是怎么了?”聂明看见缠着绷带的手臂,一脸茫然。

“孩子,你还记得我们?医生还担心你脑袋受到撞击,会丧失记忆呢!噢……感谢上天!”母亲捂着脸哭起来。

“聂明,你忘了发生过什么事吗?不过也难怪,把你救出来之后,你就一直昏迷,已经六天了!”父亲坐到病床边,心疼地望着儿子。

“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参加什么旅行团!不过还好,一切都过去了。”表姐望着聂明说。

旅行团?聂明皱了皱眉,他有些想起来了。

是的,事情是从这次自发旅行开始的。

一个星期前,放假在家的聂明接到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于成的电话。

“什么?去西双版纳旅游?”热爱户外运动的聂明一下就来了精神。

“怎么样,主意不坏吧?”于成说。

“你不上班?”

“这几天公司休假,我没算错的话,你们学校也该放暑假了吧?”

“嗯……你是说,我们两人?”

“我不会介意你带上一个漂亮女士同行的。反正我是单身一个人。”

“行了,我也是一个人。什么时候去?”

“就明天,随旅行团出发。”

“明天……这么急?”

“你有事?”

“不,我没事。”

“那你还犹豫什么?现在就快去准备!”

“参加这个旅行团需要用多少钱?”

“和我一起出去,你还担心旅行费用?我会帮你付的。”于成大方地说。

“这……不大好吧。”聂明觉得让朋友买这么大的单有些过意不去。

“行了!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谁叫你当初要当什么穷教师!明天早上8:30,东方旅行社见。带点换洗衣物、随身用品就行了。再见!”于成挂断电话。

聂明放下电话,笑着摇了摇头——这家伙,还是这么武断的性格。不过,还真是挺够朋友的。

其实,对于于成来说,付一两笔旅行费用对他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于氏家族也不知道从哪一辈开始发的家,上百年来,一直都是这个城市里的大富豪。于成的父亲死得早,现在,作为于家长子的于成就是整个于氏财团的继承人。但于成是个奇怪的人,他有别于一般的豪门大少,不喜欢过养尊处优的生活,反而愿意当一个普通人。于成将于氏家族的产业交给母亲管理,自己反而到另一个小公司打工——有时候,聂明觉得自己的这个好朋友真是个怪人。

不过不管怎么样,于成的这个提议确实不赖,尤其是对于刚刚累了一个学期的聂明来说——是该好休息一下了。在当高中教师之前,聂明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生活会这么辛苦。他觉得在他工作的这一年里,每天所做的事就是让自己如何忙得一塌糊涂。现在,好不容易熬到了暑假,是该好好玩玩了。

聂明二十五岁,身材挺拔、面容俊朗,有着一双明亮而深邃的眼睛,现在和父母住在一起。他将要去旅游的事告诉父母,再上街采购了一些日常用品,做好外出的准备。

第二天早晨,聂明拎着旅行包赶到旅行社,他在门口见到了于成。

“就等你一个人了,上车。”于成帮聂明拎包。

他们所在的城市离西双版纳并不很远,坐汽车的话,只需一天半就能到达。旅行团所准备的,是一辆中型面包车,随行的旅游者一共十九人,加上导游和司机,一共二十一个人。

汽车开始行驶,导游向旅客们介绍行程、吃住等安排。聂明能看得出来,车上每一个人的心情都和他一样好。

没有任何人能想到,这次旅行,将是他们一生中最可怕的噩梦。

车子行驶三个小时后,天色骤变。夏天的暴雨就像婴儿的啼哭一样,来得毫无预兆。但这并没能影响旅游者们的好心情,他们仍然谈笑风生,意气风发。

汽车开上了高速公路,在暴风雨中飞速行驶。

开车的司机是一个有着二十年驾龄的中年大叔,多年的驾驶经验让他自负地认为,没有必要因为下雨而降低车速。

汽车开到一个转弯处时,司机感觉到车轮有些打滑,他赶紧旋转方向盘,但是车速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啊!”司机大叫一声,汽车冲破高速公路上的矮栏杆,从公路旁边的山坡翻滚下去。

灾难来得太突然了,车上的乘客还没反应过来,就跟着汽车一起天翻地覆起来,车内一片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聂明在情急之中,本能地紧紧抓住扶手,但身边的于成却没能及时做出反应,他的头重重撞到车窗玻璃上,将玻璃猛地撞碎。聂明也在车子的翻滚中撞在前排坐椅的靠背上,他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明被冷冷的雨水淋醒了,他看了看周围同车的旅客——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聂明挣扎着爬起来,他的左手已经在撞击中脱臼了。聂明忍着剧痛寻找于成,终于在一个坐椅下边发现了昏死过去的于成——他满身是血,甚至已经无法辨别伤在何处。

聂明用尽力气将于成从坐椅下拖了出来,他拼命摇着于成的身体,大喊着:“于成!你醒醒……醒醒啊!”

于成慢慢睁开了眼睛,他只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发现我们出了车祸,我们会得救的!”聂明大声喊道。

“聂明,我……会死在这里吗?”于成惊恐地望着聂明。

“不会的!你会得救的!”聂明大声说。

突然,奄奄一息的于成猛地抓住聂明的衣服:“我不能死在这里!我绝不能死在这个地方!”

“别再说话了!那样你的血会流得更快!”聂明将于成紧紧地抱住。

“聂明……你知道吗?我……是不能死在这里的,这是……不被允许的!我……只能死在自己家里。”于成睁大眼睛望着聂明,脸上竟流露出一种恐惧的神色。

聂明愣了一下,他不知道于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听我说,你不能再说话了,你……不会死的。”聂明无助地望着遍体鳞伤的于成。他清楚,这句话对于成来说只能是一种安慰。

几分钟后,于成的气息越来越弱,他能感觉到死亡正在一步步地向他逼近。在最后一刻,于成紧紧抓住聂明的手,说道:“聂明,我大概……是要死了,你如果能获救,请帮我……做一件事,你……你一定要答应我。”

聂明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所模糊,他看着一息仅存的于成,已经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死后,请你到我的家里去……在我的房间里,靠窗边的位置……有一个书桌,你把第四层打开,里面有一个小本子……你一个人看,记住,只能是你一个人看!之后,按照上面写的来做……我求你,一定要帮我完成这件事。”

聂明含着泪点头:“我会的,我答应你。”

“记住,一定要做到这件事……这比我的生命……还重要!”于成瞪大着眼睛说完这最后一句话,脑袋失去支撑,倒向一旁。

“于成!于成……”聂明抱住朋友的身体大喊,最后,他也昏了过去……

聂明躺在病床上,他的头还在隐隐作痛,而他能想起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突然,聂明大声问父母:“于成呢?他怎么样?”

聂明的父亲摇了摇头:“他死了,警察赶到车祸现场的时候,就发现他已经死在了你的身边。”

聂明的脑袋像遭到了当头一棒,他立刻怔住,说不出话来。

“你真是够幸运的了,聂明。知道吗,这次车祸一共丧生了十六人,重伤四人,只有你的伤势是最轻的,只是左手骨错位和一些皮外伤。医生说,从这么高的地方连车一起摔下来只伤成这样,是一个奇迹。”姨父说。

聂明紧紧地闭上眼睛,他感到脑子里一片混乱,禁不住又要眩晕过去。

一个月后,聂明的伤势痊愈,办理手续出院。

走出医院,聂明不禁苦笑:自己计划中美好的暑假生活就这样过了一大半。

回家休养的几天,母亲每天为聂明熬鸡汤、鱼汤、参汤等补品滋养身体。聂明觉得根本没有必要——他经过在医院安心休养的这一个月,身体状况比上班时还要好。

这次震动全市的车祸事件终于平静下来——虽然作为事故主要责任人的司机也当场摔死了,但死伤者家属仍然不依不饶地向旅行团索赔。最后,在旅行团和保险公司共同赔偿一家十万元后,这件事才终于告一段落。

但聂明的心里,却无法平静——他没有忘记好友在临死向他托付的那件事。

一个晴朗的下午,聂明乘车来到了于成的家。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来,但聂明还是被豪华的于家庄园所震撼——这座庄园比两个足球场还要大,三座造型独特的别墅套房是庄园里的主要建筑。除此之外,游泳池、健身房、图书室等休闲娱乐场所应有尽有。有时候聂明真的不明白——自己和于成的身份悬殊如此之大,到底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

想到于成,又想到自己和于成将近二十年的友情——如今,他却已经不在了,聂明的心一阵酸痛。

聂明到最大的一所房子前敲门。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管家打开门后,听聂明说明了来意,请聂明到会客厅等候,自己上楼去向于成的母亲禀告。

不一会儿,于成的母亲从二楼来到一楼会客厅。很显然,这位年过半百的妇人还没有从丧子的悲痛中走出来,她的面容显得十分憔悴。

“伯母好。”聂明站起来向于成的母亲问好。

“聂明?请坐吧。”于成的母亲强打起精神招呼客人,“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伯母。”聂明说,“您知道,我……是受到于成的邀请和他一起参加这次旅游的……发生事故后,于成并没有当场就……嗯,我是说……”

“你直说就是,没有关系。”于成母亲是个明事理的人,“我儿子在临终前留下什么话了吗?”

“是的。”

“他说了什么?”于成的母亲忍住悲痛问。

“他对我说……”

“等等,”于成的母亲突然打断聂明,“我想,他一定是说了什么重要的事。我应该让他的弟弟于杰也知道——他现在是于氏家族的主人。”

说完,于成的母亲让管家去请于杰下楼来。

几分钟后,一位二十三岁左右,身材高大、目光沉静的男孩来到会客厅。

“于杰,你坐下。聂明是你哥哥的好朋友。他来,是要告诉我们你哥哥临终留下的话。”于成的母亲转过身望着聂明,“你说吧。”

“是这样,”聂明显得面有难色,“于成在最后一刻,拜托我帮他做一件事。”

“是什么?”于成的母亲问。

“他……叫我到他的房间去,把书桌的第四个抽屉打开,拿出其中的一个本子,看完后,再按照上面写的来做。对不起,我知道这很失礼,但他……就只提了这一个要求。”

“没关系,聂明,我能理解,你不必觉得为难。既然是成儿拜托你帮他做的,那一定有他的原因,你完全可以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谢谢你让我们知道这件事。”

“那么,伯母,请您……带我去于成的房间?”

“好的,”于成的母亲点头道,“但在这之前,我必须请一个人来。”

“谁?”

“宋泰然律师。”于成的母亲说,“你知道,我们家,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家庭,而是一个有着上亿元资产的大家族。成儿的父亲死后,于成他就继承了这个庞大的产业,成为一家之主。所以,他在临终前提到的这个小本子,很有可能就是他对家产所作的一些安排……我所说的这个宋泰然律师,是我们家所聘请的私人律师,他已经为我们于家工作了将近三十年,一直负责处理家族中的一切财务问题。宋律师是一个德高望重、深受尊敬的人。于成父亲的遗嘱,就是交给宋律师保管的。那么这次,我们也必须请老律师在场公证。我想,你会理解吧?”

“当然,这是很有必要的。”聂明说。

“那么,请稍等。”于成的母亲说完后,拿起电话联系宋律师。

半个小时后,宋泰然律师就来到了于成家的客厅。宋律师是一个精瘦的老人,他步伐稳健,眼睛清澈透明,透露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于成的母亲客气地请宋律师坐下,并说明了请他来的缘由。

“我懂了,我会和聂先生一起处理好这件事。”宋律师说,他微笑着望了聂明一眼。

“那我们现在就去成儿的房间。于杰,你就留在这里吧。”于成的母亲说着,打开家门,准备走出去。

聂明被这个举动搞糊涂了,他不解地问:“伯母,怎么?于成的房间不在这个家里?”

于成的母亲点了点头:“他的房间是单独的,在这个庄园的西边。”

“什么?”聂明显得有些惊讶,“他一个人住在一个单独的房子里,和你们这所大房子脱离?为什么要这样?”

于成的母亲犹豫了一下,向聂明解释:“这是我们家族祖传的规定,——长子要住在西边的那间屋子里,其他人是不能进去的。”

“这……”聂明对这种奇怪的规定感到非常不解,但又不便于过多询问别人的家事。

“聂明,我们走吧。”于成的母亲显然不愿意再讨论这个话题。

三个人出门,走了约两分钟,穿过一片花园后,来到了西边的这座小房子。

看见这座小房子的第一眼,聂明就吃了一惊——它是一个标准的正方形建筑,突兀地出现在这座庄园的一角,和周围的建筑物、花草树木没有任何的联系。更奇怪的是,这座房子从墙面到房顶全是白色,透露出一股庄严和神圣。如果不是因为在靠近房顶的位置开了几个小窗,会让人以为这个一个巨大的白色方盒掉落在草地上。

聂明仰着头看这栋怪异的白房子,忽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座房子肃穆得就像一间吊唁亡者的灵堂。

于成的母亲走到房门口,在镶嵌于铁门上的密码锁里按了十多个数字,然后转动门的把手,门开了。

聂明微微张了张嘴,他皱起眉头。

“伯母,对不起……您刚才说,这间小房子只有于成才能进来,可是,您却清楚地知道这个门的密码……”

同类推荐
  • 绿山墙的仿真人安妮

    绿山墙的仿真人安妮

    蒸汽机车喷着白烟驶进布莱特河这座小站时,站长悄悄地吹了声口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黄铜怀表,核对着工作日志上的到站时间,同时踮起脚尖前后摇晃着身体。有人告诉他,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货物要送来,所以他打算亲自监督货运车厢的卸货情况。让人激动的事情在爱德华王子岛上可不常有,他很想知道箱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人家对他说,到货后开箱时要小心些。火车嘎嚓嘎嚓地缓缓停了下来,站长扫了一眼那些车厢,确定一切都正常后才按下了胸前口袋上一个样式华丽但却稍嫌笨重的按钮。按钮嗡嗡地响了起来,接着发出一声刺耳的哨音,提醒乘客们可以安全下车了。
  • 浮生梦

    浮生梦

    海涛是海员,二十八岁了还没找到对象。并不是他的长相或者其他方面有什么问题,正相反,一米八的个头,相貌英俊,身体也很棒。终身大事之所以拖到今天,是他太相信盘龙山那个道士的话。盘龙山距海涛家百里之遥,那年暑假,他慕名而去。那道士一看他的手相就说他以后会做海员,还说他能走十九个国家。将来能走多少国家暂且不说,单凭算出他未来的职业是海员这点,海涛就感到不可思议,因为那时他还是海运学院的一名学生。道士又说他将来的对象是教师,这更让他深信不疑了,因为他一直希望找个教师做女朋友。海涛毕业后努力找教师为伴,找了几年却没结果,于是,他就怀疑那位道士的话了。
  • 剥豆集(一)

    剥豆集(一)

    吃青,有两种解释。其一,头年打下的口粮告罄,当年的稼禾还没黄熟。去地头掠割些青稞小麦穗头,或摘取少量蚕豆豌豆角煮了吃,以缓解青黄不接的饥谗。其二,品尝新鲜五谷。豆粒将饱未饱,麦穗将黄未黄时节,无论生吞还是熟吃,清爽怡目,香脆可口。拿时尚话说,是十足的绿色食品。吃它,即可解馋,又可愉悦精神。自儿时起,每年仲夏有乡下亲戚送来现摘的青豆角,或者已经煮熟,簸净麦衣的小麦、青稞让我们尝鲜。这些熟麦粒,要么囫囵咀嚼,要么搓成麦梭儿用蒜油炝着吃,爽口的滋味妙不可言。如是青蚕豆角,得煮熟再吃。
  • 与我无关的案子

    与我无关的案子

    李楼这里的人,没有一个相信我,我想,这可能是我说的都是真话的原因。甚至,他们动用了测谎仪。连机器都相信了我,可他们还是不信,说测谎仪的准确率只有98%,而我可能是那剩下的令人绝望的2%。我记得书上对真话的定义是,说话的人自己相信的话,就是真话。我不赞同,比如“上帝与你同在”,对于虔诚的教徒这是不折不扣的真话,而对于我,这就是扯淡。我从来没有见过上帝出现在我视野中。“我真的不知道那些钱在哪里。”
  • 古道

    古道

    湘黔古道上,客栈招待三教九流客人,挑夫跋山涉水贩运货物,土匪出没无常杀人掠货,彼此恩怨纠结。日寇铁蹄踏进家园,家仇国恨不共戴天,他们毅然捐弃恩怨,不惜舍弃生命血染古道,奏响了共御外侮的号角……古道歇脚思义亭上抒豪情崇山峻岭间,一条青石板路蜿蜒盘旋,走着一溜二十四条担子。挑夫个个赤膊,身上的疙瘩肉显出紫铜一般的颜色。翻过滚马坡,脚上的草鞋差不多已经磨穿了底,好在是下坡路,青石板早就被磨得光溜溜的,踏在上面说不出的凉爽舒适,肩膀上的桑木扁担随着脚步的节奏不住颤悠,发出“吱呀吱呀”的吟唱,给幽静的古道增添了生气活力。
热门推荐
  • 小室六门

    小室六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赤脚张三

    赤脚张三

    清凉的月色映照着普陀山幽林古刹。突然,从寺庙高高的红墙上,跳下一位身材剽悍、剑眉虎目的青年。他背负褡裢,赤着一双大脚,幽灵似的朝绝巅奔去,飞身攀上了鬼愁崖。鬼愁崖,阴森可怖,嘶嘶风声和哗哗涛声,伴随着间或传来的夜猫子的凄厉鸣叫,令人毛骨悚然。登崖青年沉思良久,蓦地转身抱拳,大声说:“师父,张三拜别了!”趴在地上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一个鹞子翻身,扎下了百丈危崖。悬崖下,一只小舢板在巨浪中颠簸。张三秋叶般飘落而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舢板上。
  • 下堂弃后

    下堂弃后

    简介:我,殷霜,一个美丽的女人。而仅就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一件廉价的礼物。原想着,这辈子就当一具躯壳这般得活着,可是,他突出起来的温柔,莫名的宠溺,让我逐渐在自己的战场上失守。繁华过境,才蓦然发现,所谓的宠爱,亦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对于他,我的价值莫过于他政治棋盘上的一粒棋子,利用殆尽,一纸废后的诏书就是我的下场,而他,依旧可以左拥右抱,风花雪月。摸着腹中的小生命,我决定永远的逃离,不要责怪我的懦弱,因为我深知他对这个孩子的态度——他不会要我为他生的子嗣。多情终被无情弃,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原来,在爱情的戏里,我没有演技……==========
  • 金丹真一论

    金丹真一论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简·爱

    简·爱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红线小娇妃

    红线小娇妃

    她本是个孤儿,却运气好的被缘神捡了当徒弟从此为各种情侣牵线。而他本是天之骄子,却为了她离家,多年不归。他等她出师,护她,宠她,等她完成一切,证明自己,成就自己。然后带她回家。
  • 小人物的副本世界

    小人物的副本世界

    一夜之间,地球像是受到了降维打击,科学文明不复存在,钢铁城市成为梦幻泡影!人还是地球上的人,动植物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更可怕的事情正在悄然降临....
  • 变局:新经济时代中国企业大变革

    变局:新经济时代中国企业大变革

    “变局”是一个符号,也是一种宿命。适应变化的惟一途径就是应变,应变术就是生存术。企业如果仅能维持今天的视界,必然丧失其适应力。世事沧桑,一切都在变。在变动的明天的世界里求生存图发展,变才是惟一的不变。
  • 金牌世子妃

    金牌世子妃

    帝后大婚当日,她看着心爱之人背弃誓言另娶他人;悬崖之上,她指天发誓,我若不死,必卷土重来!劫后复生,她性情大变,杀出一条血路只为报仇……当他们再次重逢,他深情拥她入怀,她却将匕首刺穿他的胸膛:“黄泉路上太孤单,总的有人陪着我才行。”--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官匪”县太爷

    “官匪”县太爷

    希望读者朋友们记住这个惊心动魄的日子: 2000年12月12日。2000年12月12日上午,一位自称是“即将成为死囚”的中年男人给成都《天府早报》社的编辑苏黎先生打来了一个热线电话。据那位“即将成为死囚”的中年男人在电话里说:他很喜欢阅读《天府早报》上自2000年8月14日起开始连载的长篇纪实文学作品《我为苑囚写遗书》。据他说:他曾经是一个拥有数百万资产的大老板,家境豪富,没想到遇到一个比土匪还黑心的官匪“县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