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那是你未来嫂子,再让我听到一次这种话,别怪我不讲兄妹情谊。”秦楚玉实在不想花时间和言兮解释,直接两句话断绝言兮心中所有的幻想。
“玉哥哥,你吼我,你居然为那个狐狸精吼我,兮儿再也不理你了。”言兮就是个有公主病,却没公主命的孩子,被秦楚玉说两句就哭着跑进老妇的屋里。
秦楚玉不愿再过多的解释这些,去了基地的牢房,昏暗的牢房里有两个人被绑在柱子上,周身赤/裸,身上全是横纵交错的,血渍斑斑,垂头晕在那里。
“主子,这两人一直不招,办法都用尽了。”有两个黑衣男人对秦楚玉鞠躬,指着柱子上的人说道。
“不招就杀了,军营那边的细作,已经被我方察觉,只需要在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除去。”
“主子,这……”
“是,是,是,杀,杀,杀,养着太费粮食了。”两人被秦楚玉横了一眼以后,乖乖的上去松绑挂在柱子上的两人。
“这样杀了太可惜了,扔到我喂养的嗜血蛭里,让那些嗜血蛭把血抽干了再捞出来,放到嗜血蚁的槽穴里,让嗜血蚁吃顿饱的。”
秦楚玉看看两个手指抽动的人,嘴角勾起,他就知道他们不怕死,只怕受尽折磨还是死,这些人应该知道嗜血蛭和嗜血蚁的厉害。
“要是有人愿意招了,给他们点钱,让他们隐姓埋名的走了就行,想留下来也行。”秦楚玉还是很想套出一点东西来,要不然白费他跑这一趟。
出了暗室,秦楚玉皱眉,又忽然绽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畅子,来了就出来,别躲躲藏藏的,你那点功夫藏不了。”
树林里几声鸟叫,一个七尺男儿立挺的站在秦楚玉面前,两人长得差不多一样,只是秦楚畅的脸上多一抹稚嫩,多一丝活泼,是个稚嫩的小男孩。
“哥,你就不能不拆穿吗?人家要练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你那么厉害。”秦楚畅嘟嘴,他一直努力练功,就是赶不上自己的哥哥,这让他多少有点气磊。
“叫你来不是为玩乐的,那边两人,去把他们嘴撬开,如果能撬开,满足你一个愿望。”秦楚玉也只有在自己弟弟面前,才会如此多话,徐子青他不需要多说,她会懂他。
二皇子府
“最近那边可有消息传来。”秦楚勘一身白衣,腰间挂一块玉佩,手里拿着一本奏折,问在下面跪在的黑衣男子。
“有月余没有消息传来,不知是否还在。”跪下的人忐忑,他负责那边很久,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现在那条线突然消失了,想探也不知从何探起。
“肯定是灭了,那边传来的消息也差不离了,就这样吧!他们的家人必需做好安抚,要是传到我耳朵里……”秦楚勘声音稍微提高一些,扔了手里的奏折。
“是,小的知道。”黑衣男子躬身行礼,就退了出去,心里还有些心悸,刚才二皇子的声音太吓人了。
“东尘,去通知丞相他们,有事相商。”秦楚勘对空中喊了一声,就有一个身穿黑色战甲的人出来,对秦楚勘行礼。
半个时辰后,议事堂聚满了以左丞相为首的一群大臣,还有两个武官,但都是穿着便装,没有人敢大摇大摆的穿官服过来,脸上多少有做过一些修饰,要是不长在一起的人都不会认出这人是谁。
“禀二皇子,人全部聚齐,是否动身前往。”东尘在聚齐人后,来找秦楚勘请示。
“我手里还有一些事情尚未处理,让他们等一下,我处理完了就来。”秦楚勘并没有立即起身前往而是看着手里的鹅毛笔发呆。
这只笔是徐子青送给他的生辰礼物,连同桌上的液体墨水也是一并送的,他敲敲笔杆,自言自语嘲讽的说道“我该如何对你,我三弟是个人才,你跟着他也不错。”
秦楚玉放下手中的鹅毛笔,叫人来给他更衣,才焦急的往议事堂过去,一进门气不顺的说道“让诸位久等,是在下的不是。”
“三皇子诸事繁忙,迟些事应该的。”左丞相拱手,给秦楚勘找一个台阶下。
“是啊!是啊!三皇子不必客气。”那些跟来的人见左丞相已经开口,大多也附和的说道。
“承蒙大家体谅,坐下来议事。”秦楚勘也不在谦虚,坐到首位去,余下的大臣各自找位置坐好,开始议事。
“二皇子,青峰岩的事情是否属实,我们需不需要在圣上面前参奏一本。”左丞相拱手,眼里的阴狠飓现,要是那件事情是真的,这一壶够秦楚玉喝了。
“青峰岩的事情不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确定我父皇是否真的有病在身,药石无医。”秦楚勘想到自己的父皇,眼里出现一抹决绝,要不是父皇太过狠心他也不会如此绝情。
“二皇子,老夫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左丞相还请说。”秦楚玉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接下楚玉祥的话。
“二皇子现在已是二十有余,后院还空空如也,听闻桑城徐王爷有一孙女,年方十八,长得花容月貌,战气也是天才之名,不知可否考虑。”楚丞相说出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愕然,为何他不推举自己的孙女,却推选退在桑城颐养天年的徐王爷的孙女。
秦楚勘一听,心里了然,左丞相提议娶徐王爷的孙女,不过是想拉拢徐王爷而已,徐王爷为了自保,从来不会选阵营,也因为如此才会在五十岁,还能掌管时退出了官场,在家做个闲散王爷。
即使如此,他在战场和疆场还有不小的威信在,至今还有不少手下活跃在军营当中,混得不好不差的位置,只要把徐王爷拉拢到这边,那他的助力就会多出不少。
“此事以后再议,无事就回去吧!”秦楚勘挥手,刚才楚丞相提出来的不是不可行,只是徐王爷也不是那么好说服,即使娶他孙女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