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忠色迷迷的小眼盯着如春说话时起伏的胸口“你说吧!老爷我怎么会生气,疼你还来不及呢!”
“老爷您这样说,那奴家可就说了,还请老爷不要怪罪才好。”
如春说话更是酥软,娇滴滴的能拧出水来。
“想必老爷这么精明的人,已经调查好奴家的家庭背景。也知道来店里的徐良和我是同乡,因为之前我和他家之间有一些不愉快,所以才会如此失了礼数。”
张德忠在旁边听着也来了兴趣“噢!你继续说下去。”
如春歇了歇口气继续说道“当初奴家还在待字闺中的时候仰慕过他,他也对我多有照顾,我以为他对我也……”
如春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脸上出现一股愤恨。
“谁知他却为了一个才见一面的贱女人远离我,为了撇清我和他的关系,到处散播流言说以前都是我不要脸勾引他。后来我家人为了我不再被流言中伤把我远嫁到隔壁县。天远地远的不知道我夫家还从哪里得来这些消息,加上我嫁到夫家五年并无所出,任我怎么解释夫家还是把我给休了。”
如春像是想起以前不堪的事用帕子摸摸眼角,接着说“被休后我无脸见人,整日在家呆着做绣品。不曾想三年前,我难得出来卖一次绣品。,却在红河镇口遇见她。那贱女人见我比她还年轻漂亮就找了借口把我打了一顿,还说我回来就去勾引他相公,说我被休是活该。我再也没有颜面回家去面对父母和同乡人,我只是匆匆的回家一趟和我爹说明原因,我爹气得想要去找他家算账,谁知道被我娘死死拉住‘族长是他大伯,我们去算账会被赶出白水村。’自那时候起,我就发誓,今生今世只要我活着绝不会让他好过。”
如春说完眼睛还迸发出浓烈的恨意。要是徐子青在旁边恐怕踩死她的心都有,这女人说谎话真的是炉火纯青,半真半假让人难以分辨。
“奴家从白水村出来以后到老爷家做丫鬟,老爷宽宏大度对我们很好,不曾想奴家得到老爷的垂青抬奴家做了小妾。”
说完还往张德忠的怀里蹭了蹭,也不等张德忠开口讲话接着说“最近听说他家又推出米皮的吃食,他怎么没有叫老爷帮忙代卖,是不是已经对老爷起二心想自己干了。”
“如春,我生意上的事情你不要管,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行。”
张德忠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口气不悦的对如春说道。
如春不在意的用她胸口去蹭张德忠的胸口,眼神魅惑如斯拖着长长的调子叫了一声“老爷”
张德忠现在没有时间去计较如春刚刚是不是在利用自己去打击徐家或者是挑拨他和徐家的关系,他需要释放自己的欲,火。
虽然上次徐家提出自己卖米粉他是有点不高兴,但是米粉确实不适合酒楼卖,也就把这份不高兴压了下去。
今日如春提起,便又让他想到了很多,心里的疑心一点点的在加重。
如春当然知道一次的游说是不行的,只要在张德忠的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还怕不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