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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杨子云言谷口郑子真耕乎岩石之下,名震于京师,世以为贤。吾谓子真非真隐遁者也,使真,方且遁名未暇,尚何京师之闻乎?若司马季主、李仲元乃当近之,然犹是世间知有是人也。彼世所不得知,如哭龚胜老人言:“龚生竟夭天年,非吾徒者”,或其人一。乃知此一流世固未尝乏,亦不必在山林岩穴也。自晨门荷┠、长沮、桀溺之徒,孔子固志之矣,虽其道不可以训天下,非孔子所得与,然每相与闻而载其言,亦微以示后世也。但士之涉世,者欲为此不可得,能为黄叔度,其犹庶几乎!盖虽未尝绝世,而世终不能为之累,所谓汪汪若万顷波者,非郭林宗无以知之,似优于子真。管幼安亦其次也,此二三人者幸生孔孟时,必皆有以处之。自唐而后不复有此类,往往皆流入为浮屠氏,故其间杰然有不可援者,惜其非吾党,难与并论。吾谓云门、临济、赵州数十人,虽以为晨门荷┠之徒可也。

白乐天与杨虞卿为姻家而不累于虞卿,与元稹、牛僧孺相厚善而不党于元稹、僧孺,为裴晋公所爱重而不因晋公以进李文饶,素不乐而不为文饶所深害者,处世如是人亦足矣。推其所由得,惟不汲汲于进,而志在于退,是以能安于去就,爱憎之际每裕然有馀也。自刑部侍郎以病求分司时年才五十八,自是盖不复出,中间一为河南尹,期年辄去,再除同州刺史,不拜,雍容无事,顺适其意而满足其欲者十有六年。方大和、开成、会昌之间天下变故所更不一,元稹以废黜死,李文饶以谗嫉死,虽裴晋公犹怀疑畏,而牛僧孺、李宗闵皆不免万里之行,所谓李逄吉、令狐楚、李珏之徒泛泛非素与游者,其冰炭低昂,未尝有虚日,顾乐天所得岂不多哉?然吾犹有微恨,似未能全忘声色杯酒之类,赏物太深,若犹有待而后遣者,故小蛮、樊素每见于歌咏。至甘露十家之祸乃有“当君白首同归日,是我青山独往时”之句,得非为王涯发乎?览之使人太息。空花妄想,初何所有,而况冤亲相寻,缴绕何已。乐天不唯能外世故,固自以为深得于佛氏,犹不能旷然一洗,电扫冰释于无所有之地,习气难除至是。要之若飘瓦之击,虚舟之触,庄周以为至人之用心也,宜乎!

世言歙州具文房四宝,谓笔、墨、纸、砚也,其实三耳。歙本不出笔,盖出于宣州,自唐惟诸葛一姓世传其业。治平嘉前有得诸葛笔者,率以为珍玩云,一枝可敌它笔数枝。熙宁后世始用无心散卓笔,其风一变,诸葛氏以三副力守家法不易,于是浸不见贵而家亦衰矣。歙州之三物,砚久无良材,所谓罗文、眉子者不复见,惟龙尾石捍坚拒墨,与凡石无异。欧文忠作《砚谱》推歙石在端石上,世多不然之,盖各因所见尔。方文忠时二地旧石尚多,岂公所有适歙之良而端之不良者乎?纸则近岁取之者,多无复佳品,余素自不喜用,盖不受墨,正与麻纸相反,虽用极浓墨,终不能作黑字。惟黄山松丰腴坚缜,与他州松不类,又多漆,古未有用漆烟者,三十年来人始为之,以松渍漆并烧。余大观间令墨工高庆和取煤于山,不复计其值、又尝被命馆三韩,使人得其贡墨,碎之,参以三之一,既成,潘张二谷、陈瞻之徒皆不及。丧乱以来,虽素好事者,类不尽留意于诸物。余顷有端砚三四枚,奇甚,杭州兵乱,亡之。庆和所作墨亦无遗,每用退墨砚磨不黑滞笔墨,如以病目剩员御老钝马。

世不留意墨者多言未有不黑,何足多较,此正不然,黑者正难得,但未尝细别之耳。不论古墨,惟近岁潘谷亲造者黑,它如张谷、陈瞻与潘使其徒造以应人所求者,皆不黑也。写字不黑,视之耄耄然,使人不快意。平生嗜好屏除略尽,惟此物未能忘,数年来乞墨于人,无复如意。近有授余油烟墨法者,用麻油燃密室中,以一瓦覆其上,即得煤,极简易,胶用常法,不多以外料参之。试其所作良佳。大抵麻油则黑,桐油则不黑,世多以桐油贱不复用麻油,故油烟无佳者。

宣和初有潘衡者卖墨江西,自言尝为子瞻造墨海上,得其秘法,故人争趋之。余在许昌见子瞻诸子,因问其季子过,求其法,过大笑曰:先人安有法,在儋耳无聊,衡适来见,因使之别室为煤,中夜遗火,几焚庐。翌日煨烬中得煤数两,而无胶和,取牛皮胶以意自和之,不能挺磊,块仅如指者数十,公亦绝倒。衡因是谢去。盖后别自得法,借子瞻以行也。衡今在钱塘竟以子瞻故售墨价数倍于前,然衡墨自佳,亦由墨以得名,尤用功可与九华朱亻堇上下也。

庆历后欧阳文忠以文章擅天下,世莫敢有抗衡者,刘原甫虽出其后,以博学通经自许,文忠亦以是推之,作《五代史》、《新唐书》凡例,多问《春秋》于原甫,及书梁入阁事之类,原甫即为剖析,辞辨风生,文忠论《春秋》多取平易,而原甫每深言经旨,文忠有不同原甫,间以谑语酬之。文忠久或不能平,原甫复忤韩魏公,终不得为翰林学士,将死,戒其子弟无得遽出其集曰:后百馀年世好定当有知我者。故贡父次其集,藏之不肯出,私谥曰公是先生。贡父子生亦好谐谑,慢侮公卿,与王荆公素厚,坐是亦相失。及死,子弟次其文,亦私谥曰公非先生。原甫百七十五卷,贡父五十卷。

宜兴善权、张公两洞,天下绝境也,壬子夏余罢建康归,大雨中枉道过之。张公洞有观,访其旧事,惟南唐李氏时碑言张道陵尝居尔。善权有咸通八年昭义军节度使李赎寺碑,盖尝废于会昌中,以己俸赎之。自言太和中尝于此亲见白龙自洞中出,洞之胜处不可尽名,但恨通明处少,略行三十步即须秉火而后可见,大抵与张公洞相似。当时藩镇名迹今见于史而略无有,惟碑先载奏状,后具敕书云:中书门下牒,牒奉敕云云,宜于所奏,仍令浙西观察使速准此处分,牒至准勒。故牒与今尚书省行事不同,今四方奏请,事出有司者,画旨付逐部符下;因人以请者,以札子直付其人,而逐部兼行,尚书省皆不自行也。敕后列平章事十人,称司徒者三,一曰崔,二曰杜,三曰令狐,称司徒兼太保不出姓,旁书使者一,称左仆射杜者一,称司空夏侯者一,皆带检校,不名司徒。杜者,惊也,令狐者,也,左仆射杜者,审权也,司空夏侯者,孜也,此皆以平章事,故系姓。有称中书侍郎兼刑部尚书路者,岩也,门下侍郎兼户部尚书曹者,确也,中书侍郎兼工部尚书卢者,商也,此皆见宰相也。七人与史皆合。惟司徒崔与司徒兼太保无姓,及曹确后有工部尚书韦,旁书使,亦当为又见宰相三人。纪其表皆不载,不应有遗脱,此不可解。余家藏碑千馀帙,多得前世故事与史违,俱尝为《金石类考》五十卷,此后所得不及录也。

士大夫子天下事,苟聪明自信,无不可为,惟医不可强。本朝公卿能医者高文庄一人而已,尤长于伤寒,其所从得者不可知矣。而孙兆、杜壬之徒始闻其绪馀,犹足名一世。文庄,郓州人,至今郓多医,尤工伤寒,皆本高氏。余崇宁、大观间在京师见董汲、刘寅辈,皆精晓张仲景方术,试之数验,非江淮以来俗工可比也。子瞻在黄州,蕲州医庞安常亦善医伤寒,得仲景意。蜀人巢谷《出圣散子方》,初不见于世间医书,自言得之于异人,凡伤寒不问证候如何,一以是治之,无不愈。子瞻奇之,为作序,比之孙思邈《三建散》,虽安常不敢非也。乃附其所著《伤寒论》中,天下信以为然。疾之毫厘不可差,无甚于伤寒,用药一失其度则立死者皆是,安有不问证候而可用者乎?宣和后此药盛行于京师,太学诸生信之尤笃,杀人无数。今医者悟,始废不用。巢谷本任侠好奇,从陕西将韩存宝出入兵间,不得志,客黄州,子瞻以故与之游,子瞻以谷奇侠而取其方,天下以子瞻文章而信其言,事本不相因而通名者,又至于忘性命而试其药,人之惑盖有至是也。

天下之祸莫甚于杀人,为阴德者亦莫大于活人。世多传元丰间有监黄河埽武臣,射杀埽下一鼋,未几死而还魂云:为鼋诉于阴府,力自辩鼋数败埽,以其职杀之,故得免,而阴官韩魏公也,冥间呼为真人。余始不信,后得《韩氏家传》载其事,云裕陵所宣谕,乃不疑。且杀一鼋犹能诉,而况人乎?兵兴以来,士大夫多喜言兵,人人自谓有将略,且相谓必敢于杀人,余盖闻而惧也。兵事虽以严终,而孙武著书列智、仁、信、勇、严五物,而不以严先四者,盖孙武犹知之。《书》所谓“威克厥爱,允济;爱克厥威,允罔功”者,临敌誓师之言,非平居御众之辞,世每托此以为说,亦未之思也。

余在许昌岁适大水灾,伤西京尤甚,流殍自邓唐入吾境,不可胜计。余尽发常严所储,奏乞越常制赈之,几十馀万人稍能全活,惟遗弃小儿无由皆得之。一日询左右曰:人之无子者何不收以自畜乎?曰:人固愿得之,但患既长,或来岁稔父母来试认尔。余为阅法:例凡因灾伤遗弃小儿,父母不得复出。乃知为此法者亦仁人也。夫彼既弃而不育,父母之恩则已绝,若人不收之,其谁与活乎?遂作空券数千,具载本法,印给内外厢界保伍,凡得儿者使自言所从来,明书于券付之,略为籍记,使以时上其数,给多者赏,且分常平馀粟,贫者量授以为资。事定按籍给券,凡三千八百人皆夺之沟壑,置之襁褓。此虽细事不足道,然每以告临民者,恐缓急不知有此法,或不能出此术也。

《老子》、《庄》、《列》之言皆与释氏暗合,第学者读之不精,不能以意通为一。古书名篇多出后人,故无甚理,老氏别《道德》为上下篇,其本意也,若逐章之名则为非矣。惟《庄》、《列》似出其自名,何以知之?《庄子》以内外自别,内篇始于《逍遥游》,次《齐物》,又其次《养生主》,然后曰《人间世》,继之以《德充符》、《应帝王》而篇尽矣。《列子》不别内外,而首名其篇曰《天瑞》,瑞与符比言,非相谋而相同,自《养生主》而上,释氏言出世间法也;自《人间世》而下,人与天有辨矣。夫安知有昭然而一契者?《庄子》谓之符,《列子》谓之瑞,释氏有言信心而相与,然许谓之印可者,其道一也。自熙宁以来,学者争言《老》、《庄》,又参之释氏之近似者,与吾儒更相附会,是以虚诞矫妄之弊语实学者群起而攻之,此固学者之罪,然知此道者亦不可人人皆责之也。《逍遥游》何以先《齐物》?曰见物之不齐而后齐之者,是犹有物也,若物未尝有,物则不待齐,而与适则无往而不逍遥矣。《养生主》何以次《齐物》,生者我也,物者彼也,此《中庸》所谓尽己之性而后尽物之性者,克之则可赞天地之化育,然则是亦世间法耳,何足为出世间法乎?曰:非也,气之为云也,云之为雨也,由地而升者也,方云雨之在上,谓之地可乎?及其降于地,则亦雨而已。《列子》言其全,《庄子》言其别,此《列子》所以混内外而直言《天瑞》,《庄子》列其序而后见其符,合是三者而更为用,则天与人莫之有间矣。吾为举子时不免随众读此二书,心独有见于此。为丹徒尉,甘露仲宣师授法于圆照,本久从佛印了元游,得其聪明妙解,吾常为言之,每抚掌大笑,默以吾说为然,俯仰四十年,今老矣,欲求如宣者,时与论方外之事,未之得也。

《庄子》言“举天下誉之不加劝,举天下非之不加沮”,又曰“与其誉尧而非桀,不若两忘而化其道”。自我言虽天下不能易,自人言虽尧桀无与辨处毁誉者,如是亦足矣乎?曰:此非忘毁誉之言,不胜毁誉之言也。夫庄周安知有毁誉哉?彼盖不胜天下之颠倒反覆于名实者,故激而为是言耳。孔子曰:吾之于人也,谁毁谁誉,如有所誉者,其有所试矣。毁誉之来不考其实,而逆以其名折之,以求其当,虽三代无是法也。进九官者视其所誉以为贤,斥四凶者审其所不与为罪,如是而已矣。此中道而人之所常行也。至于所不能胜,则孔子亦无可奈何,置之而不言。置而不言与夫无所劝、沮而忘之皆所以深著其不然也。孔子正言之,庄周激言之,其志则一尔,叔孙、武叔毁孔子于朝,何伤于孔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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