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爽快的感觉没有持续很久,不过半个月的时间,阿淼的外伤就算是恢复了,基本已经生活能够自理了。他恢复的速度着实让我有几分惊讶,共工的解释是底子好。
其实吧,我就好奇了,他的底子得是有多好才能恢复得这么快,那么如果按照司医说需要五百年休养不动灵气的话,该不会阿淼一百年就能休养好了吧!
这个认知让我觉得有点恐怖,反正我自认是绝对做不到的。
不过我更担心的事情并不是这个,而是如果那天在阿淼的病床前面我可是说了很重的话的,而且我是拂袖而去的,如果阿淼要找我算账的话,实在不是一件好事请。当然如果纯属是打架的话,我是一点都不会怕他,就算他灵力全盛,十个他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他现在不能动用灵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得罪阿淼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但是在我躲了他三天之后,发现其实他根本都没有从釀馨阁里出来,我就不得不开始怀疑共工提供的情报的准确性和真实性了。心里想,估计是共工误传谣言,于是就很是放心地大摇大摆地到阿淼的酒窖里面再偷了一坛酒出来。事实证明,我就是太过自信了。
如果让我知道,其实阿淼真的已经好了,只是在房间里谋算着要算计我的话,我是打死都不会踏入阿淼的酒窖一步。为了我的口腹之欲,我就被阿淼给逮住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刻,我深刻地了解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和欲哭无泪两个成语。
阿淼拎着我的衣领,我朝着他讨好地笑着,“阿淼啊!你身子好啦。欸,那个,我正打算去看你,你看我都特地来你的酒窖替你看看在你病了的期间,有没有人偷了你的酒来着。我真是好心啊!你说是不是啊!”
然后转身就要溜,阿淼却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呦,这么让你费心,我可真是不好意思啊!不知道司史大人在清点了在下的酒窖之后,发现到底在下的酒窖里少了多少坛酒呢?分别是什么酒品,名字为何?而且都是谁偷去喝掉的呢?”
我嘿嘿一笑,拍拍酒淼的肩膀,“一共是少了十六坛,三坛二品的流清云,五坛从一品的醉玲珑,一坛从二品的媚花奴,一坛从二品的杏花阴处梦流年,六坛正三品的千千结。喝的人都是一个人。”我理直气壮地拍拍自己的胸脯,“姓宣名飒字修索,天朝正一品司史是也!”
阿淼伸手也给了我一掌,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啊!趁我受伤的时候就在我的酿馨宫里胡作非为,喝掉了我那么多的好酒。我告诉你,你,宣飒,你,现,在,被,禁,酒,了!”
“啊!”我立刻就蔫了,两眼泪花地看着阿淼,“阿淼!”
“不行!”
“师傅!”
“不行!”
“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