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要洗去他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锁乔靠着她耳边呵气,眯起邪肆阴寒的美眸锁着她白晳粉嫩的脸蛋泛开红波,一手揪起她的衣襟,一手将她双手举高,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如果这样你会后悔!”心凉了半截,苏媚儿吞咽一口口水,他不会来真的吧!
“哈哈……我唯一后悔的是没有早日跟你提亲,才让别的男人先占有了你!”“啪!”的一声,她的外袍被他扯破,盘扣进裂。
“等等,有话好说。”苏媚儿心里打个寒颤,“我……”嘶一声,她身上的连襟束颈内衣从胸口裂个缝直到腰间,冷风自裂口袭上她的肌肤,一颗颗的疙瘩竖起,她担心的事果然要发生了!
多情的阳光洒向无情的大地,清新的空气四处弥散着泥土的芬芳,蝶儿在花丛中戏谑。
一间荒凉的废宅前隐约可见高阶上站着,一个高瘦修长的身影穿着一袭墨黑色的人影背着手屹立萧瑟的风中,一只白色的猫儿温顺地趴在他的脚边,阴沉的气息令人窒息,他的银色面具闪耀着清辉,乌黑的长发飞舞在凉澈的风里,狂舞的落叶遮去他的面容。
“城主,修罗城一切安好,二城主要小的转告您抽个空回去,城中之事有些还要等您亲自裁决才行!”几名黑衣人跪在两侧,其中一个正跪在中间禀报情况。
“城中之事暂由他先行代理,下个月月初我会抽空回去!”低哑地声音隔着面具传出。
“是,城主!”他俯首着退回到左侧。
“城主,二当家还有一些话要小的转告您,但小的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从右侧俯首着走一个跪在中间,畏颤的低语在冷风中哆嗦。
“说!”黑袖一甩,惹得下面的人一片恐惧与不安。
“二城主说他调了些强身健体的丹药,要您每日服用,才不会让人榨干了去!”黑衣人不安地低着头,眼睛四处移动着就是不敢望向前面地上的影子。
如果不说,到时二城主知道了饶不了他;现他如实跟城主说了,小命也是堪忧。这年头,做个属下咋怎么不好混呢!
“哼!”唇角勾起冷笑,慢慢地,影子似乎在动,而且走下了台阶,随着每一步的声音,所有的人都惊慌地一身冷汗,这二城主给的丹药是拿出来还是不拿出来。
“那玩意叫他留着自个用,退下!”黑绝明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连他都敢戏弄,敢情是嫌时间太多,命太好。等他回去,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威不可犯。
“是,城主!”众黑衣人打个寒噤,躬着身子慢慢退出了宅子,一阵风吹过,已然没了踪影好似不曾来过。
墨黑色的长袍划过地面扫起落叶,一个转身才停止了摆动,银色的面具被随手扔在了地上,丝毫不担心会坏掉。
“主人,不好了!”急促的声音响起,明显带着恐慌,白发男子跪在他的跟前
“何事如此仓惶?!”他的语调很和善带着淡淡的笑意,柔和得没有一点高低起伏。他的神色很温和,犹如和煦的阳光温暖人心,但是他的目光是那么的冰冷、黑暗、阴深……
“主人,夫人被北朝太了锁乔掳了去!”声线微微颤抖着,如惊弓之鸟般全身发抖。
“什么?”冷笑,让人打从心底发寒。
“属下该死!没能保护好夫人,本想出手阻止,但对手在暗处隐藏了太多高手,为了不暴露身份,属下只能先行回来禀告,再作商议!等救出夫人,属下愿一死谢罪!”
“行了!你可以在这么快时间知道对方是北朝太子,也算有点能耐,没让我太过失望!现在马上帮我招集人手,一会我会发信号给你们!”
“是,主人!可您知道夫人的下落吗?”白发男子忧心地问道。
“你只管照做就是!”丢下一句话,人已消失在风中。
他当然知道,他送给她的那盒胭脂带着千里香,人类是闻不到这种香味,但对嗅觉敏锐的动物就不一样。他早知道他的娘子妖媚动人又爱招摇,迟早会闯出祸来!
吹一声口哨,只见空中一黑色翔鹰俯冲落在他的皓腕上,“夜袅,帮我闻闻媚儿在何处。”抖一下手,翔鹰振翅飞去。
尹宣辰从容地跟在它的身后,一路追到郊外,忽然夜枭在一处大宅上头盘旋而飞,半空中夜枭低呜,又重新降落在尹宣辰的腕上,“怎么了?”
通灵性的夜枭低叫两声,左顾右盼的看着那处宅子,有点茫然好像失去方向。
“千里香的味道在那消失了?”难道媚儿在那宅子里头。
夜枭点一下头。
“看来我得靠自己了,谢谢你。去吧!”尹宣辰扬起手,栖息他手腕的夜枭长啸一声展翅高飞。
目送夜枭离去的同时,尹宣辰悄悄来到宅处,一个脚尖点地,飞身凉上屋顶。
一件凤绣牡丹的兜儿落入锁乔的眼帘,他温柔的眸底渐渐燃烧起来聚簇成火团,一口就要将她吞噬。
苏媚儿倒抽一口寒气,羞愤夹着恐惧差点淹没她的冷静,但仍强力故作镇定,噙着妖魅动人的微笑,“要玩,也要帮我解开穴道才行,难道你要我像死鱼一般躺在床上吗?”
锁乔痴迷的抚上她的脸,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眉梢,又伸手拨开她垂落在脸颊的发,深情的说道,“我会很温柔!”迅速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
“我相信!”她吐气如兰眉眼间全是动人的娇态,手自动勾上他的颈项,唇角微微上扬透着若有似无的诡异笑容。
“媚儿,媚儿!”他动情地低唤着,没有看见她嘴角的那抺笑。
突地,他的颈子一疼,一阵昏眩袭向他,下一秒他已被苏媚儿踹下床,“为什么?”他太大意了,竟中了她的道。
“没有为什么,只不过是让我觉得厌恶罢了!”玫瑰般的娇嫩唇瓣轻轻吞出无情的话语,像把冰冷的利剑直直刺入锁乔的心,千疮百孔血流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