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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品读民间(1)

民间是我们出生的地方,也是我们生长的地方,她是我们生活的基础,更是我们梦想起飞的地方。当我们重读那些来自于民间的故事,我们不仅会从中感受到民间的温情,而且还会体味到什么是真正的快乐。所以我们说:一个忘记了民间的人,也就忘记了他的生命之根,忘记了快乐之源。

铜钢琴

◎鲍尔吉·原野

一夏天的一个晚上,张其上保利大厦听音乐会,认识了周养菊。周养菊是盲人,在地铁东四十条站吹长笛。张其见到他时,有小痞子往他装钱的铝饭盒里扔石子。“当——”他停下吹奏,说:“谢谢!”语气不轻不重。小痞子跟女朋友挤眼,再扔石子。“当——”盲人张开嘴:“谢谢!”张其火气“腾”地上来了,他正学禅理,不敢生气,心里说:“爱他们,爱他们吧。”掏两元纸币猫腰放在钱盒里,瞪了小痞子一眼。走几步,张其回头,见小痞子慢慢伸手偷钱。“放下!”地铁拢音,张其的喊声把自己都震了一下,小痞子受惊,松手了。张其不解恨,上去扯小痞子的前襟,想打,下不了手,还恨,咬着牙来回拽他。

小痞子像受到地震一样站不稳,“你丫撒手,你丫……”他女友跺脚。“两位消消气……”盲人说话了,“两位不能再打了。这点钱两位分了,成不成?”张其一听,不对味,松开手(小痞子跑了):“啥意思?他偷你钱!”盲人:“知道,知道,扔石头子儿。您好心,我都知道。”张其这才把气顺过来,问:“您咋知道他扔石子儿?”“嗨,”他一笑,“声儿不对。钱什么声?游戏机币子什么声?那还听不出来。”“太可气了。”张其说。“您啊,”盲人说,“人挺好,脾气不好。脾气要是不好,最后也做不成一个好人。”张其想了半天,觉着话里有话,问:“这怎么说?”盲人说:“您耽误我吹长笛了,说说也行。您觉得他扔石子是挤兑我,没这回事儿。在他,是一个乐子,好玩;在我,是一个声音,当!就这么简单。至于说他拿钱,有人拿,有人给,都不是我的钱。”张其说:“你这不是没良心吗?”盲人:“您又火了,是不是?您反过来想,他要拿,我能不让他拿吗?”

“也是。”张其请教了盲人姓名,他叫周养菊。四十多岁,一脸平静,衣装鞋履看不出潦倒相。“我送您一首曲子,”老周说,“点吧。”张其难为他,说:“《柏树》。”“您懂。”老周摸长笛,“德沃夏克的,小品,一般人没听过。不过,得用单簧管吹奏,你明天来吧。”谁明天来?也就说说呗。张其上保利听音乐会,捷克电台交响乐团,《中亚细亚的草原上》。过了挺长时间,张其想起这回事儿,周养菊欠我一个曲子呢,去。那时候赶上人们下班,外边有雪,人流匆匆,地面是踩脏的雪水。老周面对墙壁吹长笛,听不清曲调。张其吹口哨——《柏树》。老周缓缓转过脸,露出笑意,放下长笛,从蓝色防雨绸兜子里摸出一只单簧管,吹《柏树》。张其到跟前蹲下,问:“还记着这个事儿呢?”老周不搭腔,吹完后,说:“我得吹完再跟你说话,一小节都不能丢。”两人见面,像挺亲。张其看看钱盒,薄薄一层硬币,说:“这么大的人流量,也没多少钱啊。”周养菊手指轻抚单簧管:“你当我是收费站哪?”往下没话了,张其琢磨选个曲子,单簧管人家揣了好几个月。“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老周收拾东西。“能饮一杯什么?”“无,古音。你不懂。”“撮饭?”张其问。“对呀。”张其乐了,摇头。瞎子,一个乞食的,跟贵族似的。“嗯,走,我请。”“别价,谁张罗谁请。陶然居。”老周包上单簧管,放兜里;用布包上长“哗啦——”钱倒进去,兜挎肩上,顺竹竿,边往外走边说:“陶笛,放兜里;陶然居再早叫广和居,在北半截胡同。有一道菜好,五柳鱼。哪五丝——你拽住我袖子,火腿丝、笋丝,合称五柳。其实不然,此鱼为陶姓京官所创,原来叫陶鱼,风雅人跟陶渊明联系一道,叫五柳鱼……”张其越发觉得他可乐,潦倒吧?还腐朽。北京人真没治了。

陶然居——一间不错的馆子,周养菊又谈了不少吃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什么清蒸鳜鱼凭腊肉提味,瓤冬瓜鸡要用高庄冬瓜。他脑袋不动,嘴没闲着。张其对吃没研究,觉得他卖弄。喝了两扎啤酒,对老周生出不满:我请饭为听你这个?“别跟我说这个啦,你原来是于啥的?”老周咂嘴,手拢唇,往后指:“小二锅头。”又一会儿,说:“这顿饭我结。”“你可别闹了,够吗?”“要饭的钱是不够,但我常来这儿,问她。”女服务员点头。“哎,”张其不解,“碰上高人了?”“你见过高人吗?”周养菊撇撇嘴,“不是我说你,你们东北人太急,要不东北咋成不了事儿。你哪儿的?干啥的?你这些问题说出来我都替你难为情。为啥?不讲礼貌!你说的那不是生活,我说的才是生活。可惜你不懂。”张其:“那……”“行行,回答一个问题,钱。我卖艺讨钱跟糊口无关,明白没?”

“没明白。”“我有家产,老辈留下的文玩,卖一件够吃半年。我叫周养菊,养菊,别人以为是花把式,非也。裱画,四周边加一分旧纸,叫养菊。”“你……”“别急。我懂点乐器,挣多少钱我并不知道。家有缸,一天一倒,快满了。”张其想,渍酸菜的大缸,白花花的硬币冒顶。这家伙胡吹吧?“可……”“对!”老周说,“弄一缸钱干嘛?想知道这个?告诉您,一缸远远不够,十缸也不够,攒四五十缸的时候,成了。”这不是云山雾罩吗?“啥成了?”“问得好!成了一个仰仗。”“啥叫仰仗?”“别打岔。仰仗,跟你们说的理想相接近,比那高级。就是,我用吹长笛攒来的钱,铸一铜钢琴,放在公园。紫龙晴知道吗?”“知道,我上班……”“门口那块地,我号下了,摆钢琴。”

“能弹吗?”“唉,”老周叹一口气,“是雕塑。紫铜浇铸,原大,三角钢琴,没声儿。”张其想像草地上放铜钢琴,浮一层绿锈。“得多少钱?”“先用石膏在真琴上作模,”老周说,“再用水泥翻模,再翻一遍,最后浇铜。”“多少钱?”“七八万。”“你,靠这些零钱儿攒七八万?”“对呀。”“得多少年?”“该多少年就多少年。”“那……”“拽不住了?”老周仰面,捏下巴,“你们把目标订得太靠近,我特意往远订,越远越有意思——这就叫仰仗,我发明的词。你们想可能的事情,我喜欢不可能的事。莱妮·雷芬斯塔尔说——听过这个人吗?给希特勒拍片的女导演,她说:我最为抱歉的就是降生到人间。听听,意思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一个盲人,也给你们添麻烦了,喝吧。”哲学家,张其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词,虽然他没见过哲学家。一天哲学家——一把零钱,铸铜钢琴。“你纪念谁?”老周摆头:“不纪念谁,谁用我纪念?”“做公益事业?”“你要那么说是你的事,我没想。”“老周,周老师,”张其激动,“我敬你一杯!”“慢慢喝。”“我不光敬,”张其掏钱包,他昨天在超市捡了二百元钱,“这二百元,我的奖金,都给你,早日做成雕塑。”老周不高兴,放下酒杯,说:“我不知怎么称呼您。早日?干嘛?要早,我卖几张字画好不好!”张其窘,转念想,不贪财的人还是值得敬佩。但思路被周养菊整乱套了。大学毕业后当京漂,天天跟钱搏杀,反倒不如一个卖艺的轻松。“钱啊!”老周说,“给我钱的那些人,不知道钱是啥。”“你侮辱你的施主。”“不是侮辱。”老周从兜里抓一把硬币,“这是啥?他们说,钱。钱是啥?不知道了。钱,在他兜里是钱,‘当’到我这儿,不是钱了。”

“是啥?”“钢琴碴儿。”老周自负。“那我给你两块大钢琴碴儿,咋不要?”“让我少吹多少长笛呀?”就这么着,他们吃吃喝喝唠得挺好。张其后来管他叫“周老师”。周老师把账结了。四往后,张其又去一次东四十条,不是专门去的,办事,没见到老周。但每次路过紫龙晴公园的时候,都看一眼门口,铜钢琴,当然没有,早着呢?有一回看见了,铜钢琴,像大漆包线,一个孩子爬上去玩。醒了才知道是梦。再往后,说这话距离两人吃饭有三个月了。张其又到了地铁口,四个出口都看过,没人。老周呢?“您见过那个盲人吗?”张其问卖报的。“不知道。”“吹长笛的。”“没听说。”“买几份报,《信报》、《北青报》……”

“您说吹乐器的?”“对。”“他哪是盲人?”“不是?”张其迷惑。“哎哟喂,您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大姐您快告诉我。”“给您说吧,”女人把报纸叠好,递给张其,“他是演员,人艺的,大艺术家,体验生活呢!”“真的?”“错不了,老在我这儿存放东西。你留心电视吧,小伙子。”演员?两道气从张其鼻子里喷出去。骗我!仔细一想,也没骗。骗大伙钱?也不叫骗。吹长笛,睁不睁眼无所谓,没强迫别人给钱。他的手指很软,爱用食指和拇指捏衣角,从上往下捏。张其回想,真能装啊!他是谁呢?于是之?不可能。人艺还有谁?濮存昕?不可能。他裤角露一圈红毛裤,绿袜子,有这样的艺术家吗?张其吸了一口烟吐出去。老周或者老x让我相信世上有一个铜钢琴,这不是蒙人吗?世上——张其想——一个美好的东西,一个仰仗,没了。老周把它毁掉了,这个假盲人!他吃菜用筷子敲碟子,听声儿判断不同的菜。地铁车厢,顶悬的白色扶手按节律晃动,人们读报或养神。自打见了周养菊,张其察觉自己的观念有了变化,像老周说的,放慢速度,看清生活背后的东西,有一个“仰仗”。我为什么不能弄一个钢琴雕塑呢?张其想,在紫龙晴公园或什么地方。它没有消失,到了我的手中,该多少年就多少年。是的,他感到兴奋。如果有一天遇到了“老周”—某大演员,张其会感谢,而不会——骂他“骗子”,或拽他衣襟往前往后扯一通。

读后感言

如果我们真的能“看清生活背后的东西”,那么我们对一切也就变得坦然了。

旧病复发

◎刘坤

哈根是个有钱人,经常要为家族公司在世界各地的生意做枯燥的商务旅行,可他讨厌飞机,因为狭小的空间和闷热的空气常常让他旧病复发。哈根这次乘坐的航班是飞往内陆一个大城市的,因为天气不好,飞机起飞的时候稍有些晃动,到了高空,风暴使飞机颠簸得很厉害,机长又一次请大家系好安全带。哈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舒服,身体开始冒汗。坐在哈根边上一个叫克伦的大胡子绅士注意到他的不适,试探着问道:“您不舒服吗?”“哦,马上会好的。”哈根喃喃地说道,并从脖子上摘下绿色图案的蝴蝶结。突然,他用手按了一下邻座的手,又拿起一个呕吐袋,大胡子表示关心地帮他拿住了蝴蝶结。“也许您最好上卫生间呆一会儿,”哈根轻声说,“我想您看着我吐会觉得不舒服。”

那人走后,哈根的目光落在了旁边座位下的旅行袋上,他现在一点都不恶心了,其实他从不晕机,他是旧病复发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冲动让哈根没法控制自己,他把手伸进大胡子的旅行包,灵巧熟练地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小包,迅速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等大胡子回来时,哈根已经感觉很好了。虽说那透明包里只有几颗糖果,却满足了哈根的欲望,他从不缺钱,但不能不从别人那里拿些东西,他有严重的盗窃狂症。九点三十分,飞机准时着陆。在机场候机室里,一位身穿薄大衣的男人正在电话机旁不耐烦地揉着耳朵。他是私人侦探德加,正在和他的上司通电话,当初他的上司匆匆忙忙把他派到这个城市,却没有告诉他要做些什么。电话声音很不清晰,他的上司在电话那头吼着:“你要注意一个男人,不久前他患上了盗窃狂症,虽然他十分有钱,却总忍不住要从别人那儿拿点小玩意儿。这是他接受治疗后第一次单独出门旅行。他的家人怕出现丑闻,所以雇了我们,他今天戴了一个惹人注目的绿色图案的蝴蝶结,你很容易认出他的。”

乘客们从出口鱼贯而出,在飞机上坐在哈根边上的大胡子绅士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拿着别人的蝴蝶结,可蝴蝶结的主人早就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正当大胡子拿着蝴蝶结左右看的时候,德加侦探一眼看到了他手里的蝴蝶结,德加心里嘟哝着:作为标志,这位哈根先生的大胡子可比什么绿色蝴蝶结好认多了。正想着,大胡子上了一辆出租车,德加赶紧上了自己的车跟在后面。大胡子的出租车开了二十多分钟,最后停在一个豪华宾馆前,德加暗自高兴,果然是个有钱人,这次的佣金肯定少不了。大胡子走进事先预订好的房间,关上门,打开旅行包。他小心翼翼地在包里找着,可接着就开始粗野地乱翻起来,最后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在了地毯上,骂了一句:“他妈的!”他气冲冲地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叫道:“喂,钻石没了!是的,当然是抢来的那些,我毫不引人注意地把钻石和糖果一起放在了一个小包里。飞机上坐在我边上的那个家伙假装犯了胃病,肯定是他下的手,不过他跑不掉的,我这就去查清楚。”这个叫克伦的大胡子立刻和航空公司取得了联系,借口说坐在他身边的先生把蝴蝶结落在他手里了,很快查出了哈根的姓名。他又马上和几家宾馆联系,终于查到了哈根下榻的地方。只一会儿工夫,大胡子就站在了哈根住的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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