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平时很冷酷吗?”具睿泽不客气的横他一眼。
“当然,你不但冷酷还残酷,特别是开懂事会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个阎罗王,有决定别人生死的权力。”苏辉随着玩笑开下去。
具睿泽看着苏辉,脸色一沉,“那你最好别惹我。”
苏辉耸耸肩,襄叫道,“喂,你不是吧!怎么说我跟你还沾亲带故呢!你不能对我这么无情,我工资两年都没涨呢!”
具睿泽没在理他,拉开车门坐进去,启动车子,一个华丽的后退,快速驶入车群之中,身后的苏辉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白色的病房中,柔和的灯光下,正沉睡中的夏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守在一旁的护士见状,笑道,“小姐您醒了。”
脑袋一片混乱的夏星,睁眼看着天花板及周围的装饰,哑声道,“我这是在哪里?”看情况,应该是医院。
“哦!这是一家私人医院,小姐感觉怎么样?胸口闷不闷,头晕不晕了?”护士关心的问道。
夏星感觉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晕了,我怎么会来这里?”
“是具先生送你过来的。”
“具先生?谁是具先生?”脑袋越来越清醒,夏星才开始回忆自已在餐厅里发生的事情,惊慌的坐起身道,“现在几点了?”
见夏星的焦急样,护士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表,“现在是凌晨两点了,小姐有什么急事吗?”
夏星一听已经凌晨了,瞬那心急起来,她始终挂念的就是夏菲与那个中年男人的纠缠,如果现在是凌晨两点了,那菲菲不是和色狼在一起?这一想,夏星脑袋被吓醒了,“菲菲……怎么办?怎么办?不行,我要去找她。”夏星自言自语着就想下床,护士忙扶住她,“喂,小姐,这么晚了,你不能出去,很危险。”
夏星顾上不,穿起鞋子,就朝门外走去,护士见拦不住忙打电话给刘医生,刘医生只得拔通了具睿泽的电话,几秒之中那头传来具睿泽冷静的声音,“喂,刘医生。”
“具总,那位夏小姐醒了,现在她正急着要出去,护士拦不住她,你能劝住她吗?”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具睿泽的电话匆忙挂断,刘医生又再拔电话回医院,让护士无论如何也要劝住夏星,直到具总赶来之前。
夏星情绪一激动跑了出来,却发现路灯下的街道很陌生,她震住,一时之间迷茫起来,身后两个护士跑过来,“夏小姐,我们已经通知了具总,他一会儿便到,你有什么事情,等他来了再说好吗?”
夏星勉强压抑着焦虑,转望向两个护士,困惑的问道,“你们口中的具总是谁?”夏星一时之间无法将这个具总跟具睿泽联系起来,她都不知道把自已带到医院里来的人是谁。
两个小护士一听,互视一眼,反而更加奇怪了,“小姐不认识具总吗?”
“他全名叫什么?”夏星拧眉寻问。
“具睿泽啊!”一个护士回答道。
这个名字让夏星全身一震,惊呼出声,“是他?”
从护士口中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尾,夏星简直不敢置信,把自已送到这家医院的竟然是具睿泽?自从那晚之后,她是发誓不想与这个一夜情对像再见,这让她难堪,也让她羞愧,可偏偏为什么他总在她面前出现?听到具睿泽正赶向医院的路上,夏星有一种想要钻地洞的冲动。
正坐在医院门口的石椅上,远远就看见一束耀眼的车灯飞速而来,那黑色霸道的车身在空旷无人的街道奔腾如风,转瞬之间,就冲到了夏星的面前,夏星还没回过神,就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踏了下来,俊魅的面孔,永远不变的优雅气质,不是具睿泽是谁?
身边的两个年轻护士在看到具睿泽时,心跳狂跳起来,夏星却一直低垂着脑袋,根本不敢与他对视,他救了她两次,可偏偏他却是她不想再见的人,想到那晚吃药的自已,一定丢人到家,这叫她怎么在他面前抬头?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头上盖下一句气急的低沉嗓音,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女人具睿泽就来气。
夏星瑟缩了一下脑袋,咬唇含糊道,“我要……我要回家。”
“你怎么回家?”具睿泽不由嘲讽出声,害他凌晨到处跑,就因为她要回家?是个正常的人,都会乖乖的在医院等到白天再出行,难道自已不来,她就要走着回家?她知不知道三更半夜一个女孩乱走很危险。
夏星被堵得无话,“我……”却是我了半天也说不出来,却在下一秒,一句霸道的男声丢下,“跟我上车。”
夏星一听,不由喜得抬头,“你要送我回家吗?”
具睿泽没说话,只是身影已经坐进了驾驶座上,夏星以为他真要送自已回家,忙急步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门一关,就感觉车身猛然后退转头,快速的驶入宽大无人的街道,直奔夜的尽头。
沉默在车内流趟,安静得让夏星不敢大声呼吸,几分钟之后,脑袋缺氧,窒息的让她更加发晕了,她咬了咬牙,出声道,“那个……今晚谢谢你。”
具睿泽都不想再提今晚的事情,这让他心情莫名恶劣,深邃的目光一直望着前面,没有搭理夏星,夏星等了一会儿见他没说话,紧张的心更加揪紧了,感谢并不难,可面对得却是一个曾经伤害了自已的男人,说谢那就是一种折磨了,她绞紧了衣角,看着马路旁的标牌,只得再开口,“我家住在东阳路的花园小区……”
车里一片死寂,这让夏星不由慌了些神,具睿泽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威慑人,特别是在明白他的身份之后,夏星更感到无形的压抑,偷偷的望向他,路灯投射的阴影在他脸上划过,面无表情的脸透着冷例气息,让人不敢再去惊扰。
夏星的心里在打鼓,同时也暗骂自已胆小,自已平时的个性哪去了?他不就是救了自已两次吗?可他还夺去了自已的初夜呢!比起这个来,他救得这两次根本微不足道,心底是勇气可嘉,可真正要表现出来,却发现很难,夏星只得在心底一遍一遍鄙视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