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回到龙盘殿,奴才们见皇上受伤,赶紧跑出去叫御医,没多久一群老御医赶紧过来了,见龙傲天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臂惊吓道:“微臣来迟,望皇上赎罪。”
龙傲天皱眉道:“还不赶紧过来。”
御医闻言赶紧上前去看了一下道:“皇上,您里面有颗东西得赶紧取出来。”
龙傲天瞪着御医冷冷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点。”
几个御医赶紧忙成一团,一人赶紧拿出一个生火的,一人赶紧掏出一把小刀,不一会儿刀子就被烧的红通通的,那御医侵了下酒精,便上前抬起龙傲天的手看着龙傲天道:“皇上,您忍着点,有点痛。”
龙傲天瞪了御医一眼冷冷道:“动手。”
那御医见状便开始了。
没一会儿,龙傲天就已经满头大汗了。
这边,御医看着雪倾狂道:“娘娘这奴婢没什么大碍,都是皮外伤罢了。”说便掏出两瓶药膏道:“微臣这里有专治外伤的药,红盖的是(凝脂露)专门擦脸的,绿盖的是(愈青膏)擦身上。”擦了好生休养几日便康复了。
“嗯,本宫知道了。”
御医闻言赶紧过龙傲天那边帮忙了。
雪倾狂看着在一旁伺候龙傲天的奴婢们道:“过来两个人,把粉蝶带回房去休息。”
两个奴婢赶紧过来带着粉蝶下去了。
龙傲天这边,也终于把子弹取出来了,是上次帮刘元帅取过子弹的那个御医,然后用纱布包扎好后,看着奴婢们叮嘱道:“皇上的手千万不能沾水明白吗。”
众奴婢道:“奴婢明白。”
然后御医又交代了很多东西才道:“微臣告退了。”一群御医便离去,纷纷议论,皇上跟娘娘之间怎么了……
奴婢们也退出去了,龙傲天看着雪倾狂脸上没有一丝愧疚跟歉意,心里面好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难道她就这么不在乎自己,伤了自己连一丝歉意都没有,龙傲天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好像在这女人面前,自己在也找不会以前那个无情,嗜血,残暴,冰冷的龙傲天了。
“狂儿。”看着雪倾狂龙傲天温柔的叫了声,好似想解释什么,结果又算了。
龙傲天缓缓的站起身,来到雪倾狂面前,抬手想抚摸雪倾狂的脸蛋,还没碰到,手便被用力的推开。
雪倾狂看着龙傲天冷冷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朕想问你,你爱不爱朕。”
雪倾狂闻言冷笑一声道:“这么愚蠢的问题,九五之尊的帝王也会问。”
“朕是认真的,狂儿,你爱朕吗?”
雪倾狂冷冷道:“不爱。”
心狠狠的颤了下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爱是不需要理由的,所以不爱也不需要理由。”
龙傲天闻言突然间像回魂一样,迅速的收起脸上一切表情,面无表情道:“不管你爱不爱朕,你都是朕的人。”说完不离去了。
雪倾狂见他离去,便上床睡觉了,心想他定是去他某个妃子那里过夜了。
三日很快便过去了,这几日,自那晚后,雪倾狂便一直没见到龙傲天,但是知道他任然每天去上早朝,晚上却没回龙盘殿,雪倾狂也没在意那么多,眼见今日便是魅紫归来之日,雪倾狂心急如焚的候着。
一清早起来,到现在,雪倾狂已经喝了两壶茶了,粉蝶这几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脸上还有几处淤青罢了,见雪倾狂茶又喝完了,便准备在添一壶。
雪倾狂见状道:“不必了,在一旁静静的陪我等吧。”
粉蝶见状便道:“其实娘娘不用这么早起来等的,紫哥哥回来了奴婢会叫您的。”
雪倾狂听粉蝶的称呼,心里面觉得很怪,便道:“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奴婢,用我就行了。”
粉蝶闻言便道:“是,我知道了。”说完便静静的候在雪倾狂身后,不在出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雪倾狂看着门外还是空空如也,不禁有些烦躁,来回的在屋子里走动,突然一个影子闪过,粉蝶开心的叫到:“娘娘,紫哥哥回来了。”
雪倾狂闻言,回头,便见魅紫单膝跪地,浑身风尘仆仆,眼睛里面有许许血丝,看得出来他很疲惫。
雪倾狂赶紧上前,扶起魅紫,紧张道:“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这可是她以后强大发展,最重要的一条路,若这条路都走不过去的话,以后还怎么闯?所以雪倾狂非常紧张这次的成功与否。
魅紫看着雪倾狂如此紧张便轻松道:“娘娘,魅紫说了不会让您失望的,那些人都是乞丐,有人愿意把他们统一起来,又有月钱可以拿,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雪倾狂兴奋道:“你的意思是你办到了?他们真的愿意被组织起来?”
“是的,属下办到了。”
雪倾狂闻言重重的拍了拍魅紫的肩膀高兴道:“本宫真的没后悔买你,你把他们现在安顿在什么地方,大约多少人。”
“属下把他们集中在一个地宫里面,那地方非常隐秘,谁都想不到会有这个地方的存在,人数共两千七百人,居然没有一个姑娘跟老年人,全是男人,年龄最大四十二岁,最小六岁,成年人占两千,孩童占七百。”
雪倾狂见状便豪笑三声,高兴道:“简直就是天助我也,你先下去休息,明日本宫便随你一到前去。”
看着粉蝶道:“去好好伺候伺候他。”
雪倾狂是故意的,因为魅紫进来到现在,眼神都在那丫头身上,雪倾狂便成全他俩,叫粉蝶去伺候他。
魅紫看着雪倾狂,邪笑一下两人便离开。
御书房
龙傲天一人,阴沉的坐在龙椅上,这几天,自己都是在御书房过夜的,那晚一别,已有三日未见,这几日让自己不在关注那女人任何消息,便撤回了追命跟闪电,除了上早朝外,把自己一个人封闭在这屋子里面,不想去想那女人,可她的一举一动偏偏跑出来扰乱他,越是不去想,她的脸越是清晰,这几天每时每刻无不在想她,思念就像把刀一样在凌迟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