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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珅伏诛时,谕旨谓其私取大内宝物,此实录也。孙文靖士毅归自越南,待漏宫门外,与珅相直,珅问曰:「公所持何物?」文靖曰:「一鼻烟壶耳。」索视之,则明珠一粒,大如雀卵,雕成者也。珅赞不绝口曰:「以此相惠可乎?」文靖大窘曰:「昨已奏闻矣,少选即当呈进,奈何?」珅微哂曰:「相戏耳,公何见小如是?」阅数日,复相遇直庐,和语文靖:「昨亦得一珠壶,不知视公所进奉者若何?」持示文靖,即前日物也。文靖方谓上赐,徐察之,并无其事。乃知珅出入禁庭,遇所喜之物,径携之以出,不复关白也。其权势之恣横如此。宫中某处陈设,有碧玉盘,径尺许,上所最爱。一日为七阿哥所碎,大惧,其弟成亲王曰;「盍谋诸和相?必有所以策之。」于是同诣珅,述其事。珅故为难色,曰:「此物岂人间所有?吾其奈之何?七阿哥益惧,失声器。成邸知珅意所在,因招至僻处,与耳语良久,珅乃许之。谓七阿哥曰:「姑归而谋之,成否未可必,明日当于某处相见也。」及期往,珅已先在,出一盘相示,色泽尚在所碎者上,而径乃至尺五寸许。成邸兄弟感谢珅不置,乃知四方进御之物,上者悉入珅第,次者始入官也。

偶读《焦里堂忆书》,有宰相食珠一则,最为异闻,亟摭录之。吴县有石远梅者,以贩珠为业,恒衷一小箧,锦囊缊裹,亦金为丸,剖之则大珠藏焉。重者一粒直二万金,次者直万金,最轻者犹直八千金,士大夫争购之,惟恐不得。问所用,则曰:「所以献和中堂者也。」中堂每日晨起,以珠作食,服珠后,则心窍通明,过目即记,一日之内,诸务纷沓,胸中了了,不少遗忘。珠之旧者,与已穿孔者,服之皆无效。故海上采珠之人,不惮风涛,今日百货,无如此物之奇昂者也。按周官有供王食玉之说,今乃有供宰相食珠者,真异闻矣。西人所撰《金塔剖尸记》小说,载埃及女王格鲁巴坚,锦帆张燕时,用酒化一珠而服之,人已惊为穷奢极汰,今和珅乃以此为常服之药饵,其汰不又在格鲁巴坚上万万耶?

管韫山侍御之直节

管侍御以制艺雄一代,其《韫山堂稿》百年以来,几于家弦户诵。士束发受书,无不知有管韫山者。而其气节事功,转为文名所掩。士之立身植学,以蕲传于后世者,其亦有幸者有不幸哉!初,侍御数质秋闱,中年始通籍,授户部主事,旋入直军机处,以才行受知阿文成。时和相已为军机大臣,赫奕冠一时。侍御时时持正论折其牙角,和恨之甚,欲中以危法者屡矣,赖文成始终保全之。和于同列诸臣,俱视之蔑如,独畏文成,故无如侍御何。侍御既传补御史,文成虑其以言贾祸,乃面奏,军机章京唯管世铭一人,谙练故事,下笔敏捷,世铭去,继之者无人,请以御史仍留军机处行走。故事,军机传补御史,即退出直庐,若留,则不得上疏奏事也。侍御未引见时,已草疏数千言,备论和之奸状。引见归,急缮折,将于次日上之,而仍留军机处之命已下矣。侍御大失望,洎入直,谒文成,犹宅傺不平。文成慰之曰:「报称有日,胡必亟亟以言自显乎?且和相方得君岂一疏所能仆?徒以取祸而已。于国事无补也。留有用之身,图异日之报称,不亦可乎?」侍御感其言,乃稍稍自晦。及文成薨,侍御亦旋下世,去和败时,仅数日耳。

侍御韫山堂诗,宗法杜苏,不随俗靡。方袁随园之执牛耳于东南也,天下之士从之如市,侍御独不肯附和。尝赋诗以见志曰:「耆旧风流属此翁,一时月旦擅江东。寸心自与康成异,不肯轻身事马融。」可谓婉而严矣。

毕太夫人训子诗

国朝闺秀能诗词者多,而学术之渊纯,当以娄东毕太夫人为第一。夫人姓张氏,名藻,字子湘,秋帆制府之母也。其父本循吏,夫人禀承家学,湛深经术。制府之抚陕西也,夫人留居山东,以诗贻之曰:「读书裕经纶,学古法政治。功业与文章,斯道非有二。汝入宦秦中,荐膺封圻寄。仰沐圣主恩,宠命九重贲。日夕为汝祈,冰渊慎惕厉。譬诸欂栌材,斫小则恐敝。又如任载车,失诚则惧踬。扪心五夜渐,报答奚所自?我闻经纬才,持重戒轻易。教敕无烦苛,廉察无苛细。勿胶柱纠缠,勿模棱附丽。端已厉清操,俭德风下惠。大法则小廉,积诚以去伪。西土民气淳,质朴鲜靡费。丰镐有遗音,人文郁炳慰。况逢郅治隆,陶甄综万类。民力久普存,爱养在大吏。润泽因时宜,撙节善调理。古人树声名,根柢性情地。一一践其真,实心见实事。千秋照汗青,今古合符契。不负平生学,弗存温饱志。上酬高厚恩,下为家门庇。我家祖德诒,箕袭罔或坠。痛汝早失怙,遗教幸勿弃。叹我就衰年,垂老筋力瘁。曳杖看飞云,目断泰山翠。」二百七十字,尔雅深厚,粹然儒者之言,当为国朝闺秀诗第一。太夫人之卒也,高宗尝赐御书「经训克家」四字以褒之。故制府遗集,以经训堂名。惜制府晚年,竟违母训,而谄事和珅。其督兵征苗时,又与福文襄比,骄奢侈泰,库藏为虚。身后竟遭藉没之惨,而遗裔亦式微矣。制府尝以此诗手迹,泐诸陕西抚署。昔曾得其拓本,今忆而录之。书作行楷,大半寸许,字体方严,殊不类闺阁手笔也。

杨重英遗事

雍干之世,汉军阀阅,以广州杨氏为最盛,而其后裔之受祸亦最惨。文干当雍正中,由河南布政使,擢抚广东。当是时,田文镜势张甚,文干力与撑距,尝脱王士俊之危,荐诸朝,卒为名臣,史艳称之。子应琚,乾隆中叶,官云贵总督,拜满缺大学士,亦异数也。后以缅事失机,赐自裁。应琚子重英,官云南按察使,率兵驻滇缅界上之新街,为缅人所虏。缅人絷重英,而纵其随员知县某某等两人归国。裕陵闻之,震怒,命执两员磔诸境上,不许入中国界一步。且谕令滇督,如他日重英归时,即照此办理。重英既被虏,终不肯入缅都,缅人因舍诸新街。缅王欲其降,譬说万端,卒不屈。王又盛饰其女以往,欲赘重英为婿,亦不可。重英在新街,先后二十五年,足迹未出阈一步。后缅既乞和,且值裕陵七旬万寿,始释重英归国。甫及境,滇督某即遵前旨,执而梏之,不令入界,亟飞驰奏闻。时上春秋高,亦颇悔当时治此案过严,乃下诏旌重英之忠,谓其节过苏武。且令滇督驿送来京,预备召见。旨至滇,重英已病卒,不及生入玉门矣。重英被虏后,其眷属亦囚清室者二十五年,及是始赦出。

尹嘉铨罪案异闻

博野尹侍郎元孚,生平学术,恪守程朱,为畿南巨儒。其子嘉铨,克嗣家学,由进士起家,官至京卿,晚年引疾家居。乾隆中叶,高庙南巡,嘉铨迎驾行在,忽奏请以其父元孚陪祀圣庙,并面求赏戴花翎。自言临行时,曾夸诩其妾,谓此行必得花翎,倘不得恩允,无以相见云。上大怒,褫职交大学士九卿科道严讯。嘉铨俯首引咎,自认为欺世盗名之小人,叩求立置重典。诸大臣覆奏,请援胡中藻例,处以极典。奉旨加恩,赐令自尽,子孙家属,免其缘坐。而以其罪状,宣示天下,以为伪儒之戒。按此案谕旨,具载《东华录》及圣训,未尝有曲赦之言也。昨在京师,晤胶州逢福陔观察恩承,为言此案颠末,乃知嘉铨虽奉严旨,旋蒙赦宥。圣人之明罚敕法,而未尝不俯顺人情,操纵之神固非下士所能知矣。逢君博雅好古,多识前言往行,语必有征,非传闻者比也。云其姻家某氏之先人,于乾隆中为刑部郎中,总司秋审,此案经其一手办理。曾奉旨为《纪事》一篇,今其稿尚存某氏家中,逢君实亲见之。略云:「嘉铨既得罪,爰书已定之次日,上知某君之与嘉铨契也,特命某君往狱中宣旨。且赐御厨酒肴一席,命某君继赴狱中,阳为己所携入,以与嘉铨饯别者。谕令酒罢毋遽就死,而先以嘉铨所言,暨饮食与否,亲自回奏,再俟后命。某君遵旨往,有顷复奏,谓「嘉铨谢恩就坐,颜色不乱,阳阳如平常,惟深自引咎,辜负圣恩而已,凡饮酒三杯,食火腿及肥肉各一片」云云。上闻奏微哂。俄顷,命召嘉铨至,先数其罪,后乃宣旨,赦令归田。又问尚有何奏,嘉铨顿首奏云:「臣蒙皇上天恩,至于此极,感激之忱,靡可言喻。惟年逾七十,精力衰颓,无以图报,只有及未死之前,日夕焚香叩天,祝皇上万寿,国家升平,虽至耄期,誓不敢一日间断。」上大笔曰:「汝尚欲活至百年乎?」因挥之出。翼日,复召其君入见,赐酒食,即于御前就座。且命内监给纸笔,使某君将此案始末情形,详细纪录。某君且饮啖,且书,日旰始脱稿。上阅之,颇嘉许其详尽,即以赐之。逢君所见,犹是当时呈进真本也。

吴谷人遗事

吴谷人祭酒《垂老诗稿》,末刻入《有正味斋全集》,其子清鹏,装为长卷,阮文达跋其后云:「乾隆末,先生馆阿文成家,余时在京师,先生时有教益,为之泣下,人不知也。」数语颇回隐,似有不可明言者。世颇传文达进身由和珅。祭酒教益之言,殊为和氏发乎?和相贵盛时,慕祭酒名,欲招致门下,卒谢不往,和甚恨之。祭酒某科考差,卷入他大臣手,已入选矣。和重加披阅,见诗中有「照破万家寒」语,大言曰:「此卷有破家语,可进呈乎?」遽撤其卷。祭酒遂终身不得一差。

刘文清姬人善书

诸城刘文清公之侧室黄夫人,能学公书,几乱真。包慎翁尝见其与公家书一册,笔笔精妙,真尤物也。叶廷管《鸥波渔话》亦载此事,惟黄作王,云:「《渊雅堂集》有句云:『诗人老去莺莺在,甲秀题签见吉光,』」注云,王常为公题甲秀堂法帖签子,惕翁盖尝见之,故有是咏。此文清逸事之最可传者。惟黄王互异,必有一讹。慎翁与文清交颇深,所见夫人迹最多,所载当不误也。

庞雪崖之遗爱

任邱庞雪崖先生垲,康熙朝诗人也,以翰林出守建宁。甫受事,浦城令以严苛激变,邑人乘夜焚册局,杀册书。先生闻信,驰往,传学官典史至,集诸生于明伦堂,数令罪,谕士民毋生乱。查仓库及册局,收末焚书册,变遂定。制府某,恶闽俗之悍,欲重惩之。而浦令与士绅有嫌,将务织兴大狱。先生大言曰:「令实已甚,吾可杀人以媚人乎?」仅坐重辟一人,流二人而已。浦人尸祝之。呜呼!今安得其人耶?

金简

曩客都门,助友人纂辑会典,检得一故事,绝可笑。乾隆某年月日,上谕内阁,本日召见都统金简,见其补服狮子尾端,绣有小锦鸡一只,讶而问之。则对以奴才以都统兼户都侍郎,侍郎系文职二品,然照例文武兼官,章服当从其尊者,故绣此以表兼综文武之恩荣耳。章服乃国家大典,岂容任意儿戏?金简着交部议处。此事殆可入笑苑,然亦可见当时重文轻武之心理矣。金简本朝鲜人,入仕中朝,隶内务府旗籍,一女入宫为嫔,后仕至尚书。为人精干有巧思,武英殿聚珍板程序,其所手创也。朝鲜人入仕中国,自唐已然。高仙芝乃至任将相,封王爵。而唐末崔致远,且登进士第,佐节度幕,入为朝官。后复启请还仕其国,亦曲许之,柔远之意,至为厚矣。明成祖贤妃权氏,亦朝鲜人也。金简之仕于本朝,自非创举,但何以不入汉籍,不用本国籍,而必入内务府旗籍?则书缺有间,莫明其故矣。

朱文正之迷信

大兴朱文正公晚年,栖心道教,迷信最笃。居恒闭目养静,与客谈,亦不开眸。翰林院土地神,相传为韩退之,公一日忽语人云:「文公已受代去,代之者吴云岩殿撰鸿也。」一岁丁祭毕,公乘舆过祠门外,自舆中拱首曰:「老前辈请了。」又自谓前身为文昌宫之盘陀石,故字曰石君,别号盘陀老人。有扶乩者,因言公乃文昌二世储君。于是有奏请加梓潼帝号升中祀之举,卒以嘉庆六年行之。公尝直诞辰,诸门弟子称觞为祝,洪稚存太史与焉。酒半,忽袖出一文上寿,公固夙喜洪文,亟命读之。洪抗声朗诵,洋洋千言,多讥公迷信事,座客皆惊,洪独大笑叫绝。公遂大怒,洪坐是沦谪,卒不振,然弗悔也。

成得大逆案

成得者,内务府厨役也。仁宗驾幸圆明园,成得突起行刺,立被擒。上命诸王大臣六部九卿会讯之,默无一言,但云「事若成,则公等所坐之处,既我坐处」而已。上宽仁,不欲穷诘兴大狱,遂咸并其二子诛之。得之处决也,已至市曹,缚诸桩,乃牵其两子至,一年十六,一十四,貌皆韶秀,盖尚在塾中读书也。至则促令向得叩首讫,先就刑,得瞑目不视。已乃割得耳鼻,及乳,从左臂鱼鳞碎割,欲及右臂,以至胸背,初向见血,继则血尽,只黄水而已。割上体竣,忽言曰:「快些。」监刑者一人谓之曰:「上有旨,令尔多受些罪。」遂瞑目不复言,讫不知何人所使也。擒得者为御前侍卫某额附。额附勇力,为侍卫中第一人,尚不如得。尝与得校艺,以长二尺许木桩十余枚排列为一行,植其半于地,坚筑之,桩相去各半尺许。额驸与得,各卧于地,以腿横扫之,桩应腿而出。得一举腿,能扫去十二桩,额附不过七桩而已。是日不知何以不敌,遂被擒。盖天威所临,早已褫其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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