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话,您老就快点说,我现在忙的很,没有那么多的美国时间和你打哑谜。”绕来绕去这么久,也没听他说出个所以然来,慕容博有些不耐烦地申明道。
“一年的期限。”老头子知道他很忙,索性也懒得跟他绕弯子,直接说明此次电话的来意。
“一年之期?”
慕容博听到他的话,倏地好看的眉头蹙的更紧,他在脑海里快速的回想着他究竟和老头子间约定了什么“一年之期。”,当他想明白之后,一双幽深的眸子更加的黑亮,散发着沁凉的寒意。
电话那端见他久久没有回答,不用想也知道这小子根本就没将自己当初的话听进去,放在心上那是更加的不可能了。
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哼哼,老姜毕竟是老姜,想要逃出自己的五指山那还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小子,你不是忘记了吧?”
不用看,也不想,只要听他说话就能知道那老头子在得意什么,只是他也太小看他慕容博了,现在可不是他呼风唤雨的年代。
现在可是他慕容博的天下,叱咤商界的是他慕容博,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声音慵懒的地说道。”老头子,您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由于太过高兴,电话那端并没有听出慕容博言语中的讽意,满脸的愉悦和喜色,“那好,我这就给沈总电话,将你们订婚的日子给订了。”
“老头子,我虽然说过不会让你失望,但是并没有告诉你我要和沈碧君订婚。”哼,看来还是没有改掉他操控一切的习惯,慕容博嘴角的讽刺意味儿更浓烈了几分。
“什么?你说什么?”电话那端,老头子还没从喜悦中缓过神来,这臭小子给他来了这么一句让人气愤不已的话。
从他那拨高的音量和夹杂着一股浓郁的火药气息中不难觉察出远在美国的老头子此时是多么的气氛和不满,不悦。
不过这都不是他慕容博关心的问题,说句不孝的话,那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我再重复一次,我不会和沈碧君订婚,更不会和她结婚。”慕容博将头仰起,枕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地闭着,伸出右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揉捏着。
“你,你说什么?”那清晰的拒绝口气从电话那端传了过去,远在万里之外的老头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已经气得不得了。
“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再说一次,我—不—会—和—沈—碧—君—订—婚,更不必说结婚,还有我想你应该将你手中那百分之十的股权给交出来了。”面对老头子那强势的气场,慕容博口气冷凝成一团,低沉着嗓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话音刚落,他便有些不耐其烦地将电话惯上了,也不管电话那头的老头子那暴跳如雷的怒吼。
想起老头子那气得面红耳赤的样子,慕容博就觉得心情大好,从小他就容不得别人反抗他,从来做事就不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只要是顺着他的意就对了,违背他的意愿就是忤逆不孝。
他的父亲和母亲一辈子就被他给毁了……现在连自己的婚姻也想掌控!
想到这里,慕容博就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
想要掌控自己,逼迫自己取一个没有好感的女人为妻,休想!
不过,说到结婚,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那双清澈淡漠的眸子,随即嘴角一样,想起昨天交代雷欧办的事情。
他将电话朝办公桌上随手一丢,手一撑,从椅背上坐直起来,提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筒,简单地按了几个熟悉的数字键,冰冷地抛出一句话,“你进来下!”
很快,总裁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总进来一个戴着金边眼镜,长相斯文,儒雅的年轻男子,那男子看上去很年轻,与慕容博不相上下,只是少了慕容博身上的那股浑然天成的霸气,倒显得有机。
他手里抱着一叠资料,镇静自若地走到慕容博的办公桌前站定,“总裁,您找我?”
“雷欧,我让你查的资料呢?”慕容博扬起深寒的眸子,双手环胸望着眼前的男子。
“总裁,就这些。”虽然很纳闷总裁为何要他一个堂堂的总裁秘书兼首席助理去查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孩子,这不符合总裁那随意的性格。
总裁从来就不屑认真看待任何一个女人,更别说想用心去记住一个人了,他向来都是冷漠与无情,虽然身边有甚多女人,但她们也只是他需要的时候才准许出现的匆匆过客。
他和她们能达成一致的协议就是我付你钱,你满足我的需要,他从来不会记住任何一个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就算十次八次,或许更久,若是偶尔碰面了,他也不会记得你是曾经与他有过亲密接触的路人甲乙丙丁。
但是他也不敢多问,向来知道不该过问的绝对不过问,不该知道的绝不主动去打听,他还是去查了,他将一大叠整理过后的资料放在慕容博的面前。
慕容博垂眸朝那叠资料淡淡地瞟了一眼,淡淡地飘出一字,“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雷欧离开办公室后,慕容博拿起桌上的资料看起来:乐无忧,年龄十九岁,一年前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经济管理系,双学士学位,校优等生,从高一到大学毕业,年年获得奖学金。
家庭成员,父母不详,唯一生活在一起的只有一位年迈花甲的奶奶。
工作情况,与人合开了一间鲜花店……
慕容博将那份调查资料认真地阅读着,脸上勾起一抹清浅的笑痕,上海交通大学毕业,双学士学位优等生居然在街头开了一家鲜花店,看来她的需求还真是简单,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
如此优秀的人才,若是其他人恐怕不止这么点期望吧,一定会去求得一份十分满意的工作已达到自己那强烈的物质也欲望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