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号的惊人发现
人们常说万物生长靠太阳。因为植物靠阳光进行光合作用形成有机体,而动物又靠植物维持生命,所以如果没有阳光,地球上的万物就不会生长。可是,美国“阿尔文”号深潜器所作的深海考察,却向这条千古不变的生命定律提出了挑战,证明没有阳光生命也能生长。
1977年10月,美国《国家地理》杂志报道了美国地质学家的一个惊人发现。他们乘坐“阿尔文”号深潜器在东太平洋加拉帕戈斯海底裂谷中,第一次发现了充满生命的温泉口。这些奇怪的热泉高耸在几千米深的海底,就像一个个烟囱一样,向外喷吐着一股股的热液,热液的温度竟高达350℃。更奇怪的是,在温泉口附近竟浮游着各种各样前所未见的奇异生物——大得出奇的红蛤和海蟹、血红色的管状蠕虫、大量的牡蛎和贻贝,还有一些类似蒲公英的生物,其放射状的细节丝附着在海底岩石上。可热泉区以外的深海却像沙漠一般荒芜,偶尔可见几只红色的八角珊瑚、几个小海星及海葵,点缀在黝黑的海底玄武岩上。这些意外的发现,使参加调查的科学家们大为惊奇。谁能想象到,在永远不见阳光的漆黑海底竟有这样一个奇异美妙的世界!
这一发现自然引起了各国海洋科学家的浓厚兴趣。法国和墨西哥科学家先后乘潜艇到东太平洋海去考察,结果也发现了类似的海底奇景。于是科学家们把这里称作令人难以置信的“深海绿洲”。
奇异的“深海绿洲”
这个在没有阳光的大洋深处,在超过沸点的海水里,在高压的深海环境下的“第三大生命系统”被发现后,便立即成为生命形成和演化方面“无法解答的复杂谜题”。经科学家们调查,海底热泉附近的食物密度是惊人的,比温泉喷口区外的水域大300~500倍,比海面生物丰富的水域也要大4倍,显然这是吸引大量水生动物、形成与热泉密切相关的生物“绿洲”的一个原因。他们还发现,热泉内有大量细菌迅速繁衍。为了解开这个谜,1979年1月,美国科学家再次乘坐“阿尔文”号深潜器对加拉帕戈斯裂谷和东太平洋海隆进行考察,这次考察除了地质学家外,还有生物学家和化学家参加。
科学家们首先研究了那些引人注目的一簇簇红色管状蠕虫。这些蠕虫大的有2~3米长,其白色外套管固定在岩石上,保护着自己柔软的身躯。科学家发现它们既没有眼睛,也没有嘴,甚至连消化系统也不存在,靠伸出套管顶端的触角过滤海水中的食物,由血液把这些营养物输送到全身。它们的血格外鲜红,是因为里面充满了富含铁质的血红蛋白。生物学家至今尚未弄清楚它们属于哪个门类,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繁殖后代的。
还有一种深海蟹也非常奇特,它没有眼睛却信然无处不爬,而且非常习惯于深海的高压,以至于在海面一个大气压的环境下反而命不长久。这里的巨给靠过滤海水中的颗粒食物过日子,体内也有红色的血液,其生长速度比深海的一种小蛤要快500倍,长成后大得惊人,竟长达30厘米。还有一种毛绒绒的深海白蚱,很像陆地上的蒲公英,样子如同一个可以浮起来的气袋,似乎同僧帽水母有一定的亲缘关系,但又有许多不同。它们常常数百个汇集在一起,各有各的职司分工,有的管捕食,有的管消化,还有的进行再繁殖。可一旦把它们带到海面,这些脆弱的生命就顷刻瓦解了。它们究竟是什么种属呢?
人们对此一无所知。这些千奇百怪的深海生物,无论是其生理结构还是种属关系,无论生活习性还是食物基础,对科学家们来说简直就是一堆疑谜。
“极限生命”之谜
“阿尔文”号上的科学家为了解开这些谜,特地从深海处采取了一些海水样品。当“阿尔文”号深潜器上浮后,科学家打开了一瓶从深海带上来的海水样品。顿时他们感到一阵恶心,因为深海水样里散发出一股臭鸡蛋的气味。那是硫化氢气体,这使他们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奥秘。
原来,当海水从地壳裂缝渗入地下时,水温便升高到350℃左右,热水把附近岩石中的硫磺等矿物质溶解出来,在高温和高压的作用下,矿物质和水反应合成恶臭、有毒的硫化氢。而正是这种含有臭味的化合物隐藏着深海生物生存的秘密:某种硫细菌借助硫化氢进行代谢变化,吸收温泉热能得以繁殖,一些小动物以过滤这种硫细菌而生存,大的生物又以它们为食饵。无论蠕虫、巨蛤还是贻贝,其消化系统大部分已退化,取而代之的便是体内寄生着大量的硫细菌。这样就构成了一个新的海底“食物链”,就好像陆地上植物的叶绿素进行光合作用合成碳水化合物一样,所不同之处只是高能量的硫化氢取代了阳光。它们开辟了一条前所未有的新渠道一一从地球内部获取能量以维持生命。这种不依靠阳光的“化学合成”程序,是生物科学史上的第一次发现,它具有深远的意义是不言自明的。
〗 这种细菌有着奇特的耐高温本领,更使科学家们大开眼界。通常温度只要大于40℃,大部分植物和动物就难以生存;温度大于65℃,大部分细菌也存活不了。但这种耐高温的硫细菌在350℃的高温及高压下却繁衍很快,必定有其奥秘。究竟是何奥秘,目前尚未知晓。不过这一发现却使人们联想起在同样高温高压下的其他星球上也有生物存在的可能性,它给我们寻求地球以外的宇宙生命开辟了新路。
最令科学家迷惑不解的是,那些深海生物的体内存在着大量硫化氢却仍能正常生长。硫化氢对生物的毒性并不亚于我们熟悉的氰化物,它能取代氧和进行呼吸作用的酵素结合,使生物窒息致死,科学家现已查出,蠕虫血液里的血红素除了有运载氧气的作用以外,对硫化氢亦有极强的吸附力,能直接把硫化氢运往硫细菌寄生的器官中。巨蛤体内则有一种特别分子去运载硫化氢,以消除其毒性,至于其他深海生物的硫化氢“解毒”机制,目前仍是一个谜。
南太平洋的不解之谜
5月17日,挪威独立节。大浪顺风。今天轮到我做饭,我在舱面上拾到7条飞鱼,在竹舱顶端拣到l条鱿鱼,并且在托思坦的睡袋里面发现了l条不知名的鱼……我不由地想:今年的5月17日仿佛有些不同寻常?的确如此,真是越想越觉得奇怪!我竟然会跑到这大海上来,这一切究竟是怎样开始的?
这一切或许是由去年冬季在纽约的一个博物馆的办公室起的头。也许更早些,是7年前在太平洋的马克萨斯群岛中的一个小岛上开始的。当年的情景,我还记忆犹新,当时妻子和我在一起,每晚我们都坐在那儿,坐在寂静无人的海滩上,我们采集一种业已消逝的文明遗留下来的生物标本。我尤其不能忘记那个夜晚。文明世界似乎不存在,变得那么遥不可及。我们是那个岛上惟一的白人,在那里生活了将近一年,我们在放弃了文明的种种好处的同时也避开了它的种种弊端。我们自己盖房子,住在海边棕榈树下一幢架在桩子上的小房子里,在太平洋上的热带丛林里以渔猎为生。
我们凝视着天空的浮云和月光下起起伏伏的海水。我们倾听着一位老人的话语,他半裸着身子蹲在我们面前,注视着黄昏的余光。
“铁基”,老人平静地说,“他既是神也是酋长。从前,我们住在大洋彼岸那片广阔的土地上。”
老人用树枝把火光挑亮。他在静静地思索。他怀念往昔,过去的英雄时代已深深扎根在他脑海里,不能忘却。他崇拜自己的祖先们作为神所做的一切事业,他在期待着回到他们那里去。泰特图亚老人是法图希瓦岛东岸已消失的各部落中惟一遗留下来的人。他已记不清自己的年龄,但是,从他刻满皱纹和如枯木般干枯的肤色看,似乎他已在风雨酷暑中生活了近百年。岛上已没有几个人记得和相信祖辈们那关于伟大酋长、太阳神之子铁基的传说了,泰特图亚是仅存的几个还记得祖先历史的人当中的一个。
那夜,上床休息时,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对妻子说:“你有没有注意到,森林里那些巨大的铁基石像很像南美那些已灭绝的文明遗留下来的大石柱。”
我可以肯定岸边的巨浪正以它的啸声来表示对我的意见的赞同。然后浪声渐隐,我也跌入梦乡。
或者这就是整件事情的开端。无论如何,这一连串的事情就是由此开始的,结果我们6人和1只金刚鹦鹉乘着木筏在南美海岸随波逐流。
我回挪威后就把在法图希瓦岛收集的一瓶瓶甲虫和鱼类交给了大学的动物博物馆。当时我的父亲非常愤怒,母亲和朋友们则感到十分惊愕不解。至今那一幕幕情景仍历历在目。后来我决定放弃动物学改为研究原始民族。我被南太平洋的不解之谜深深地吸引了,我确定了目标:要揭开传奇人物铁基的真实面目。
岛民从哪里来?
多年来我一直在研究太平洋的民族史,我从一些科学著作和最早的探险家留下的日记以及欧美博物馆的丰富珍藏中,找到了大量资料来解开这个谜。从白种人首次发现南美并到达太平洋诸群岛时起,各种学者就搜集了大量关于南太平洋居民以及相邻民族的材料。可是对这些与世隔绝不为人知的岛民的起源,以及太平洋东部诸岛上为何只有这一个民族的原因,却一直没有统一的看法。
但我们可以确定,原始的波利尼西亚人肯定是在某个时期自愿或者迫于无奈地漂到了也许是航行来到了这些不为人知的岛屿。只要仔细观察这些居民就可以看出,他们来到岛上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几个世纪。因为,波利尼西亚人虽然散居在这块比欧洲大四倍之多的海面上,但各个岛屿上并没有发展出自己独立的语言。从北部的夏威夷到南方的新西兰,从西部的萨摩亚到东方的复活节岛,其间相距有几千海里之遥,而这些互不相通、各不来往的部落,讲的却是同一种被我们称为波利尼西亚语的方言。
所有的岛上几乎都没有文字,只有复活节岛上的土著保留着几块刻着连他们自己都无法辨认和理解的象形文字的条板。他们全都是敬祖的人,他们崇拜自铁基时代起所有已过世的酋长,而铁基本人则被说成了太阳之子。
现代科学家在各岛收集了许多当地族谱,他们发现这些族谱的细微处都完全相同,这太让人感到惊讶了:不光人名甚至连辈分也都如此。波利尼西亚平均一代人的寿命为25岁,照此推算,我们不难发现南太平洋群岛大约在公元500年时还是荒无人烟的孤岛。后来在公元1100年时又有一批新的移民带着他们的文化来到诸岛上,这一点可以从一系列的新酋长的出现看出。
那么,后来的移民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揭开传奇人物铁基的神秘面纱
我开始注意美洲那些已为人知和不为人知的印第安文化,这是大家一直没有注意到的一个方面。只要我们细心搜寻,在波利尼西亚东边最近的海岸就有许多的蛛丝马迹,这片海岸便是今日南美的秘鲁共和国,其领土从太平洋沿岸一直向上延伸到群山中间。这片土地曾居住过一个人们并不了解的民族,这个民族创建过世界上最了不起的文明,但却在很久以前突然神秘地消失了。
当西班牙人初到秘鲁之时,印第安人已在这里建立了雄伟的帝国。他们告诉西班牙人,四周耸立的巨大遗物是一个白皮肤的种族所建,他们在印第安人统治这片土地之前就在这里生活。他们把那些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建筑师说成是绝顶聪明的,他们说这些人是在很久以前刚有人类时从北方迁过来的。他们教印加人的祖先从事建筑、农业,还教他们风俗和礼仪。他们和印加人的区别在于皮肤白皙,留着长长的胡须,身材也比印第安人高大。然后像当初他们来时那样,突然就消失了。印加人自己接管了这一切,从此南美海洋就再也没看到白皮肤“恩师”的影子,只知道他们从太平洋向西而去。
巧的是当欧洲人抵达太平洋群岛时,他们看到的当地人大多是白皮肤,而且留着胡子。在许多岛上,很多家族全家都是白皮肤,发色有的稍稍发红,有的是金白色,眼睛呈灰蓝色,鹰钩鼻子,完全和闪族人(人类最早的几大民族之一,演变成今天的阿拉伯人、犹太人、马耳他人……。欧洲人属于雅利安族。)的面貌一模一样。另外有些家族则和他们截然相反。真正的波利尼西亚人的肤色呈棕黄色,发色乌黑,鼻子扁平且多肉。红发人说他们是岛上最早的酋长的嫡系,并自称乌鲁克胡,那些酋长如谭加罗亚、卡尼和铁基至今仍被这种白人奉为神只。整个波利尼西亚都流传着有关神秘白人的传说,岛民们自称是这些神秘白人的后代。罗格文在1722年发现复活节岛时,看到岸上的人中间居然有“白种人”,着实让他吃了一惊。而岛民们也能清楚地历数从铁基和霍多·玛多阿以来,哪些祖辈是白皮肤的人。最早到岛上的就是铁基和霍多·玛多阿,他们是从“一个骄阳似火的东方山国”渡海而来的。
几经周折,我终于找到了要找的资料。印加族人有关日神维拉科查的传说中这样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