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高扬小光等四个人都成了替罪羊,每人都背上了一个大处分,差点被学校开除。
见此形式,我们抚摸着胸口长吁短叹,庆幸自己侥幸漏网,也都罢了手。
这一下给了那些往日里深受其害的同学们一道曙光。后来我惊讶的发现,很多同学动不动就去告状,就连我们抢饭、呲妞儿、不训练以往的这些他们早已司空见惯的小事都开始有人暗地里检举。甚至以前那些不敢做声的同学都开始成天嚷嚷着“我要告教官去”。
就此我的小帝国梦开始瓦解了,没想到看似凶狠的团队竟然如此不看打击。毕竟对于我们这些学习不好的孩子来说,考上一个三流大学就很不容易了,再因为这些事被开除了得不偿失,所以就连我也老实了不少。但是,但是这只是一时的,其实开除对我来说,只是时间问题。
军训结束的时候总要办上一次联欢晚会什么的,我们也不例外。
我们坐在底下看着官腔十足的无趣晚会,即将要结束的军训心情,跟大多数同学有着不同的想法,正如小龙所说的:啊,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再玩几天多好。这苦不堪言的军训,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度假。
最后一晚收拾好东西,准备第二天打道回府了。
郭一寒又一次让我刮目相看。快熄灯的时候郭一寒一直揉着眼睛跟我们打牌,我看着他真够难受的,不由得问了一句:你丫老揉眼睛干嘛。
郭一寒强睁着两只得了红眼病似的眼睛:隐形眼镜带的难受。
“隐形眼睛?那你干嘛不摘了呀?”
郭一寒继续打着手里的牌:放那,……我管上。等回去再摘。
我更好奇了:你丫还戴隐形眼镜呢?我都不知道,别告诉我你一直带着就没摘过?
郭一寒坦然地:嗯,懒的摘。
我太吃惊了,扔了手里的牌趴过去看了看他的眼睛。眼睛到是很大,布满了蜿蜒的血丝,看的我都有些恶心:你这十几天,真是一直带着就没摘过吗?
郭一寒看着我惊讶的表情:是呀,来时带上回去再摘。
我真是服了,倒吸一口凉气:牛逼,兄弟服了,你丫也不怕瞎了。
郭一寒很有娱乐精神,睁着大眼睛转着眼珠:没事,经常的事。
我CAO,你丫是战士。这事让我彻底服了丫的,打架狠的我见的多了,可是对待自己也这么狠的,我还真少见。真不怕把眼睛弄坏了,要不说一开始我就没看错人呢。
写到这里我还是要奉劝那些戴隐形眼镜的朋友,千万不要像郭一寒一样傻B,那样会把眼睛弄瞎的,而且以后视力会大减,当然你们经常上网啥的还是多保护保护眼睛吧,这个电脑这玩儿其实挺毁眼睛的,别说我没告诉你们哦。
有些亏还是不要吃的好,因为世上确实没有后悔药可买的。
这次军训就姑娘而言,我也有收获。军训结束的前一天,我收了一个妞儿,准确的说应该是她呲我。
这天晚上我刚洗漱完,一个相貌一般的女同学叫住了我,然后直截了当地跟我说:我姐们想跟你认识一下,OK吗?
我一听,艳遇呀,回答道:OK,当然OK。
就这样我被他带了过去,当时我还有些顾虑,怕是个圈套,不是最后一天有人想报复我吧?但眼前的结果证明了我的不自信,姑娘是实实在在的。
一个带着红发卡的高挑儿女孩儿站在宿舍门口等着我。
这一刻我理解了一句话“美女爱英雄”。
我们互留了电话,然后长谈了一番,女孩儿的意思很明白,早就对我有意思,到军训结束的时候怕没机会认识了,所以直接让她姐们儿找了我。
我印象很深的是她的名字,很独特,姓母,叫母郁然,我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认为她是在骗我,哪有姓母的,干脆叫母亲得了,谁见了你都得管你叫妈。
后来看了她身份证才知道,确实是真的,哎!没文化真露怯。这趟军训我算没白来,钱得了、名儿打了、临了临了还收个妞儿回去。和她的事儿也就是那种没什么营养的情感,都是年轻的荷尔蒙,那时候年轻男女说看谁对上眼了,就可以交朋友,我交过很多女孩,但是爱不爱真分的还挺清的,虽然你们觉得我挺渣的,只不过我现在可以直面而已,渣也是年轻时候的错。
回了北京城,第一件头等大事当然就是亲一亲我家欣楠。
中午到的北京,下午我就马不停蹄地赶往欣楠家。可热脸贴了冷屁股,亲是没亲着。这回见面的态度与从前大相径庭,小嘴儿撅的比猪还难看,我俩之间仍然因为军训期间的口角闹的不愉快,欣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上了大学,复读班自然也就不用去了,可是小夏依然每天嚷嚷着要找我来玩。哎,我现在怎么也算是有“家”的人了,再加上母郁然这个小媳妇儿,让我分身乏术,除非我会影分身,哪个都不得罪,哪个都耽误不了。
虽然小夏的身材是她们中最好的,但我也很清楚谁轻谁重,谁该下手谁该放过,天地良心我和小夏实属清白。可是欣楠偏偏抓住小夏不放,就因为一次我和欣楠吵架后去找了小夏,结果更背的是在麦当劳还被撞个现行。
其实我跟小夏真没欣楠想的任何事儿,我也就把她当一个女性朋友,跟欣楠吵架心里又烦,真赶上小夏来电话问我干吗呢?
我说没干嘛。
她说要不出来请我吃饭。
我说凭什么啊?
她说你不是去军训回来了吗,给你接风啊。
我说别扯淡,接风怎么还让我请啊。
她说得,你出来我请你。
我说行,哪儿?
她说我想吃麦当劳。
我去,到底谁请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