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揉了揉经历了“一波三折”的臀部,心里早就不知道骂了楼子轩多少遍,给她解了穴也不知会一声,好让她做好准备呀!
“奴婢该死!”丫鬟赶忙扶起唯一,随即就要跪下了。
唯一见状,硬是将她半跪的身子扶起,安慰道:“不怪你,要怪也要怪那个死妖孽!”
说道这,唯一又有些气得咬咬牙。
似乎听到几声低低的笑声,唯一见眼前的丫鬟手掩着嘴,身体微微颤抖着。
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不然哪天又栽在他手中,还不又是在劫难逃?
“咳,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方才便是她在外室说话吧。
“回少夫人,奴婢唤作青儿。”压下笑意,青儿恭敬地答道。
“以后便是你伺候我吧,青儿,将热水备好,这身喜袍穿得真不舒服。”唯一蹙着眉看着这一身刺眼的红色。
“是。”
少顷,青儿便将热水备好,氤氲的热气从屏风后缓缓袭来。
“青儿,将衣物放在一旁就先出去吧。”唯一吩咐道。
“是,少夫人,青儿在门外候着。”说罢,便轻轻退出房间,掩上房门。
唯一随意地便将喜袍甩开,褪下身上的衣物,踏上矮凳,缓缓踏入木桶中。
一入水,热感透过白皙的肌肤渗入,让原本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唯一闭着眼,一脸惬意地享受着,热气掺杂着些许花香,使她全身渐渐放松……
“娘子,为夫替你擦背。”
“不要!”
“不要!”唯一大喊一声,两手在水中一挥,木桶中有些凉意的水便溢出来,掺杂着些许花瓣。
唯一渐渐清醒,环顾四周,空无一人,自己则仍坐于木桶中,原本热气腾腾的水如今泛着凉意。
她用手拍了拍雪白的胸口,还好是做梦,竟然连梦中都是那死妖孽!
唯一愤怒地挥了挥握拳的手。
突然,听到门“吱”的一声,唯一以为是青儿进来了,便出声唤道:“青儿,将换洗衣物递于我。”
一白皙修长的手从屏风内伸出,上面还残留着晶莹的水滴,热气更是使其抹上一层别样的感觉。
半天都没反应,唯一有些奇怪地回头一看,不想映入眼帘的是一袭月白长衫。
危险!危险!
唯一顿时身体一僵,赶忙转过头。
这应该是男子的长衫吧,又如此华丽,只有一个人,不会吧?这么幸运?
“娘子——”一声带着某种诱~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果然!这次难道又在劫难逃?我不要!
“楼公……夫君,待妾身着好衣再说。”唯一战战兢兢地说道,梦境竟然成真了,不过不要是这个噩梦呀!而如今自己未着寸缕,要是真给这死妖孽看到了,岂不亏大了?
唯一抬头一看,只见楼子轩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她对面,眼神似有似无地往她身上瞟。
唯一赶忙将身子往水下移,缩成一团,水面上漂浮的花瓣将水下的春光完美地遮掩住。
“你……你干嘛?”唯一睁大眼,盯着他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