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自己身边空空如也的副驾驶座,楚云翘闷闷的一摇头!自己不会就这样空手去给陈洛阳过生日呢?似乎也太没诚意了!至少也拿个生日蛋糕吧!虽然说有点俗气,但好歹也算是有点诚意!嗯,就这么定!
边开车边在街上找着蛋糕店,但是却一路驶来也没见着半家,眼见着马上就到陈洛阳所在的小区了,却还是没找着,看来是没希望了!
就在楚云翘泄气的时候,小区外一家小小的西饼店吸引了她的眼球,将车停于一旁,下车,径直向那西饼店走去,不消一会,便拎着一个蛋糕出来!开车驱进小区,进电梯。
就在电梯一层一层往上升的时候,楚云翘才想起,应该给徐姨打个电话,今天晚上她要晚点才回去,于是一手提蛋糕,一手熟练的在手机上拨着徐素梅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却一直无人接听。
楚云翘皱了下眉头,心想估计是徐素梅还未从爸爸的事情事缓过来,楚云翘有些不太放心,继续拨着徐素梅的电话。
“叮!”电梯在十五楼停下,打开,楚云翘一边拨着电话一边往陈洛阳的单元走去,门口,将手机夹在脖子上,正打算伸手去按门铃却发现门似乎没琐,只是合着。
这陈洛阳怎么回事?门也不琐的!他就这么放心物业的保全?楚云翘轻轻的推门,熟悉的铃声传入她的耳中!
为什么这铃声这么耳熟?但是却又想不起来!电话那头,徐素梅的电话还是没人接,挂断,再次拨过去,却在陈洛阳的客厅里响了起来!
楚云翘心头一惊!巧合!赶紧挂断电话,再次拨通徐素梅的手机,然而客厅里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连续拨了三次,楚云翘终于相信,那在陈洛阳家客厅里响起的手机是徐素梅的!
然而在她走进客厅时,客厅的一片狼藉更是让她难以置信,扔了一地的男女衣服,女子的高跟鞋,丝袜,黑色的文胸,到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欢爱的体味!
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蛋糕,楚云翘扫视着这一池弥乱的客厅,那款淡紫色的新款手机,不正是徐素梅三个月前爸爸未出事前,自己陪着她一起买的吗?地上横躺着的那双高跟皮鞋不正是徐素梅最喜欢的那双香奈新款吗!
楚云翘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宁可相信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徐素梅是爸爸的感情是如此的好,她怎么可能会在陈洛阳的家里呢?他们两个顶多也就见过几次面而已,怎么可能呢!楚云翘此刻似乎被什么掏空了一般!她情愿相信这一切只是她近段时间精神过于紧张而出现的幻觉!
“洛阳!啊……”房内传来了楚云翘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然而那声音不再是一惯的温柔高贵,而是如此的不堪,欲求不满!
楚云翘听着那屋里子传出来的声音,紧紧的紧紧的握起了拳头!她怎么都没想到,徐素梅会和陈洛阳搞在一起!陈洛阳和任何一个女子搞在一起,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却偏偏是她一直来敬重的徐素梅!是爸爸好不容易再度上心的徐素梅!
难道真的是她识人不清,有眼无珠?为什么此刻的徐素梅完全不是她所认识的徐素梅?为什么此刻的徐素梅完全就是一蕩妇!爸爸,她有何颜面再见爸爸!
“翘儿,爸爸已经在律师那里立好了遗嘱!”正当楚云翘想冲进去撕烂了里面那对狗男女时,楚先河的话在她脑中响了起来。
初听楚先河说这句话时,楚云翘硬是给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为什么?爸爸!”她不解,爸爸为何好端端的要立遗嘱!
“翘儿,爸爸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有两个!”楚先河拉着云翘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慈爱的目光一直放在女人的身上不曾离开。
楚云翘对着楚先河淡淡的一笑:“我知道,爸爸!”爸爸以前很爱妈妈,现在同样很爱徐姨!虽然如此,但是她却不觉的爸爸这样做会对不起妈妈,反而替爸爸感到开心!
“翘儿,爸爸最爱的女人是你妈妈和你!”楚先河定定的看着楚云翘说道。
“啊!”楚云翘小小的一声惊呼!
有些不太置信的看着楚先河,随即腼腆的一笑:“我以为爸爸会说是妈妈和徐姨呢!没想到是妈妈和我!那徐姨呢?”有些坏笑的看着楚先河,等着他的回答。
楚先河对着楚云翘默默一笑,一抚她的秀发:“翘儿,爸爸这一生只爱过你妈妈一人,你是爸爸妈妈的女儿,爸爸这一生也只会有你一个女儿!爸爸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律师那边的遗嘱已经立好了!爸爸将名下所有的都过到了你名下!以后如果哪天爸爸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活着,爸爸会看着你的!”
“爸,你说什么呢!”楚云翘心头窜上一层莫名的心慌,为什么觉的爸爸像是在交待后事般?:“我爸正值壮年,我还想着徐姨给我添个弟弟呢!别在这里像个林妹妹似的!”楚云翘对着楚先河打趣道。
“爸爸要做到未雨绸缪嘛!”轻笑着一拍女儿的脑袋。
楚云翘一直未将这件事放于心中,和往常一样在公司里帮着父亲的忙,却没想到不到五天后,正在公司开高层会议的她会接到警方的消息,说是楚父车毁人亡!楚云翘当场傻了!再然后便是徐素梅伤心过度小产了!
爸爸,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吗?
听着里面那传来阵阵的令人耳红心跳的喘息低吟声,楚云翘突然之间好似明白了一切,爸爸做出那样的决定,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这样做的吧?隐隐约约的提醒,是不想她心里有所不安吧,必竟徐素梅是她给爸爸牵的线!所以爸爸才会那么做,却没有和她明说!
楚云翘好整以暇的在那张唯一的一张没有扔着污秽物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脸不红心不跳的倾听着那房里面两人的卖力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