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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玉堂春落难逢夫(与旧刻《王公子奋志记》不同)(3)

玉姐说:“我发过新愿了,今番不是我接他来的。”鸨子说:“你两个昨晚说了一夜说话,一定晓得他去处。”亡八就去取皮鞭,玉姐拿个首帕,将头紥了,口里说:“待我寻王三还你。”忙下楼来,往外就走。鸨子、乐工恐怕走了,随后赶来。玉姐行至大街上,高声叫屈:“图财杀命!”只见地方都来了。鸨子说:“奴才,他到把我金银首饰尽情拐去,你还放刁!”亡八说:“由他,咱到家里算帐。”玉姐说:“不要说嘴,咱往那里去?那是我家?我同你到刑部堂上讲讲,恁家里是公侯宰相,朝郎驸马,你那里的金银器皿?万物要平个理。一个行院人家,至轻至贱,那有甚么大头面,戴往那里去坐席?王尚书公子在我家,费了三万银子,谁不知道?他去了,就开手;你昨日见他有了银子,又去哄到家里,图谋了他行李,不知将他下落在何处?列位做个证见。”说得鸨子无言可答。亡八说:“你叫王三拐去我的东西,你反来图赖我。”玉姐舍命就骂:“亡八、淫妇,你图财杀人,还要说嘴?见今皮箱都打开在你家里,银子都拿过了。那王三官不是你谋杀了是那个?”鸨子说:“他那里有甚么银子?都是砖头瓦片哄人。”玉姐说:“你亲口说带有五万银子,如何今日又说没有?”两下厮闹。众人晓得三官败过三万银子是真的,谋命的事未必,都将好言劝解。玉姐说:“列位,你既劝我不要到官,也得我骂他几句,出这口气。”众人说:“凭你骂罢!”玉姐骂道:“你这亡八是喂不饱的狗,鸨子是填不满的坑。不肯思量做生理,只是排局骗别人。奉承尽是天罗网,说话皆是陷人坑。只图你家长兴旺,那管他人贫不贫。八百好钱买了我,与你挣了多少银。我父叫做周彦亨,大同城里有名人。买良为贱该甚罪?兴贩人口问充军。哄诱良家子弟犹自可,图财杀命罪非轻!你一家万分无天理,我且说你两三分。”

众人说:“玉姐,骂得勾了。”鸨子说:“让你骂许多时,如今该回去了。”玉姐说:“要我回去,须立个文书执照与我。”众人说;“文书如何写?”玉姐说:“要写‘不合买良为娼,及图财杀命’等话。”亡八那里肯写。玉姐又叫起屈来。众人说:“买良为娼,也是门户常事。那人命事不的实,却难招认。我们只主张写个赎身文书与你罢!”亡八还不肯。众人说:“你莫说别项,只王公子三万银子也勾买三百个粉头了。玉姐左右心不向你了,舍了他罢!”众人都到酒店里面,讨了一张绵纸,一人念,一人写,只要亡八、鸨子押花。玉姐道:“若写得不公道,我就扯碎了。”众人道:“还你停当。”写道:“立文书本司乐户苏淮,同妻一秤金,向将钱八百文,讨大同府人周彦亨女玉堂春在家,本望接客靠老,奈女不愿为娼……”写到“不愿为娼”,玉姐说:“这句就是了。须要写收过王公子财礼银三万两。”亡八道:“三儿,你也拿些公道出来,这一年多费用去了,难道也算?”众人道:“只写二万罢。”又写道:“……有南京公子王顺卿,与女相爱,淮得过银二万两,凭众议作赎身财礼。今后听凭玉堂春嫁人,并与本户无干。立此为照。”后写“正德年月日,立文书乐户苏淮同妻一秤金”。见人有十馀人,众人先押了花。苏淮只得也押了,一秤金也画个十字。玉姐收讫。又说:“列位老爹!我还有一件事,要先讲个明。”众人曰:“又是甚事?”玉姐曰;“那百花楼,原是王公子盖的,拨与我住。丫头原是公子买的,要叫两个来伏侍我。以后米面、柴薪、菜蔬等项,须是一一供给,不许掯勒短少,直待我嫁人方止。”众人说:“这事都依着你。”玉姐辞谢先回。亡八又请众人吃过酒饭方散。正是:周郎妙计高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话说公子在路,夜住晓行,不数日,来到金陵自家门首下马。王定看见,唬了一惊。上前把马扯住,进的里面。三官坐下,王定一家拜见了。三官就问:“我老爷安么?”王定说:“安。”“大叔、二叔、姑爷、姑娘何如?”王定说:“俱安。”又问:“你听得老爷说我家来,他要怎么处?”王定不言,长吁一口气,只看看天。三官就知其意:“你不言语,想是老爷要打死我。”王定说:“三叔,老爷誓不留你,今番不要见老爷了,私去看看老奶奶和姐姐、兄嫂,讨些盘费,他方去安身罢!”公子又问:“老爷这二年,与何人相厚?央他来与我说个人情。”王定说:“无人敢说。只除是姑娘、姑爹,意思间稍题题,也不敢直说。”三官道:“王定,你去请姑爹来,我与他讲这件事。”王定即时去请刘斋长、何上舍到来。叙礼毕,何、刘二位说:“三舅,你在此,等俺两个与咱爷讲过,使人来叫你。若不依时,捎信与你,作速逃命。”

二人说罢,竟往潭府来见了王尚书。坐下,茶罢,王爷问何上舍:“田庄好么?”上舍答道:“好!”王爷又问刘斋长:“学业何如?”答说:“不敢,连日有事,不得读书。”王爷笑道:“‘读书过万卷,下笔如有神。’秀才将何为本?‘家无读书子,官从何处来?’今后须宜勤学,不可将光阴错过。”刘斋长唯唯谢教。何上舍问:“客位前这墙几时筑的?一向不见。”王爷笑曰:“我年大了,无多田产,日后恐怕大的二的争竞,预先分为两分。”二人笑说:“三分家事,如何只做两分?三官回来,叫他那里住?”王爷闻说,心中大恼:“老夫平生两个小儿,那里又有第三个?”二人齐声叫:“爷,你如何不疼三官王景隆?

当初还是爷不是,托他在北京讨帐,无有一个去接寻。休说三官十六七岁,北京是花柳之所;就是久惯江湖,也迷了心。”二人双膝跪下,吊下泪来。王爷听说:“没下稍的狗畜生,不知死在那里了,再休题起了!”正说间,二位姑娘也到。众人都知三官到家,只哄着王爷一人。王爷说:“今日不请都来,想必有甚事情?”即叫家奴摆酒。何静庵欠身打一躬曰:“你闺女昨晚作一梦,梦三官王景隆身上蓝缕,叫他姐姐救他性命。三更鼓做了这个梦,半夜捶床捣枕哭到天明,埋怨着我不接三官,今日特来问问三舅的信音。”刘心斋亦说:“自三舅在京,我夫妇日夜不安,今我与姨夫凑些盘费,明日起身去接他回来。”王爷含泪道:“贤婿,家中还有两个儿子,无他又待怎生?”何、刘二人往外就走。王爷向前扯住问:“贤婿何故起身?”二人说:“爷撒手,你家亲生子还是如此,何况我女婿也?”大小儿女放声大哭,两个哥哥一齐下跪,女婿也跪在地上,奶奶在后边吊下泪来。引得王爷心动,亦哭起来。

王定跑出来说:“三叔,如今老爷在那里哭你,你好过去见老爷,不要待等恼了。”王定推着公子进前厅跪下说:“爹爹!不孝儿王景隆今日回了。”那王爷两手擦了泪眼,说:“那无耻畜生,不知死的往那里去了。北京城街上最多游食光棍,偶与畜生面庞厮像,假充畜生来家,哄骗我财物,可叫小厮拿送三法司问罪!”那公子往外就走。二位姐姐赶至二门首拦住,说:“短命的,你待往那里去?”三官说:“二位姐姐,开放条路与我逃命罢!”二位姐姐不肯撒手,推至前来双膝跪下,两个姐姐手指说:“短命的!娘为你痛得肝肠碎,一家大小为你哭得眼花,那个不牵挂!”众人哭在伤情处,王爷一声喝住众人不要哭,说:“我依着二位姐夫,收了这畜生,可叫我怎么处他?”众人说:“消消气再处。”

王爷摇头。奶奶说:“凭我打罢。”王爷说:“可打多少?”众人说:“任爷爷打多少。”王爷道:“须依我说,不可阻我,要打一百。”大姐、二姐跪下说:“爹爹严命,不敢阻当,容你儿代替罢!”大哥、二哥每人替上二十,大姐、二姐每人亦替二十。王爷说;“打他二十。”大姐、二姐说:“叫他姐夫也替他二十,只看他这等黄瘦,一棍打在哪里?等他膔满肉肥,那时打他不迟。”王爷笑道:“我儿,你也说得是。想这畜生,天理已绝,良心已丧,打他何益?我问你:‘家无生活计,不怕斗量金。’我如今又不做官了,无处挣钱,作何生意以为糊口之计?要做买卖,我又无本钱与你。二位姐夫问他那银子还有多少?”何、刘便问:“三舅银子还有多少?”王定抬过皮箱打开,尽是金银首饰器皿等物。王爷大怒,骂:“狗畜生!你在哪里偷的这东西?快写首状,休要玷辱了门庭。”

三官高叫:“我爹爹息怒,听不肖儿一言。”遂将初遇玉堂春,后来被鸨儿如何哄骗尽了,如何亏了王银匠收留,又亏了金哥报信,玉堂春私将银两赠我回乡,这些首饰器皿,皆玉堂春所赠,备细述了一遍。王爷说,骂道:“无耻狗畜生!自家三万银子都花了,却要娼妇的东西,可不羞杀了人。”三官说:“儿不曾强要他的,是他情愿与我的。”王爷说:“这也罢了,看你姐夫面上,与你一个庄子,你自去耕地布种。”公子不言。王爷怒道:“王景隆,你不言怎么说?”公子说:“这事不是孩儿做的。”王爷说:“这事不是你做的,你还去嫖院罢!”

三官说:“儿要读书。”王爷笑曰:“你已放荡了,心猿意马,读甚么书?”公子说:“孩儿此回笃志用心读书。”王爷说:“既知读书好,缘何这等胡为?”何静庵立起身来说:“三舅受了艰难苦楚,这下来改过迁善,料想要用心读书。”王爷说:“就依你众人说,送他到书房里去,叫两个小厮去伏侍他。”即时就叫小厮送三官往书院里去。两个姐夫又来说:“三舅久别,望老爷留住他,与小婿共饮则可。”王爷说:“贤婿,你如此乃非教子之方,休要纵他。”二人道:“老爷言之最善。”于是翁婿大家痛饮,尽醉方归。这一出父子相会,分明是:月被云遮重露彩,花遭霜打又逢春。

却说公子进了书院,清清独坐,只见满架诗书,笔山砚海。叹道:“书呵!相别日久,且是生涩。欲待不看,焉得一举成名,却不辜负了玉姐言语;欲待读书,心猿放荡,意马难收。”公子寻思一会,拿着书来读了一会,心下只是想着玉堂春。忽然鼻闻甚气,耳闻甚声,乃问书童道:“你闻这书里甚么气?听听甚么响?”书童说:“三叔,俱没有。”公子道:“没有?呀,原来鼻闻乃是脂粉气,耳听即是筝板声。”公子一时思想起来:“玉姐当初嘱付我,是甚么话来?叫我用心读书。我如今未曾读书,心意还丢他不下,坐不安,寝不宁,茶不思,饭不想,梳洗无心,神思恍忽。”公子自思:“可怎么处他?”走出门来,只见大门上挂着一联对子:“十年受尽窗前苦,一举成名天下闻。”“这是我公公作下的对联。他中举会试,官到侍郎。后来咱爹爹在此读书,官到尚书。我今在此读书,亦要攀龙附凤,以继前人之志。”又见二门上有一联对子:“不受苦中苦,难为人上人。”公子急回书房,看见《风月机关》、《洞房春意》,公子自思:“乃是此二书乱了我的心。”将一火而焚之。破镜分钗,俱将收了。心中回转,发志勤学。

一日书房无火,书童往外取火。王爷正坐,叫书童。书童近前跪下。王爷便问:“三叔这一会用功不曾?”书童说:“禀老爷得知,我三叔先时通不读书,胡思乱想,体瘦如柴。这半年整日读书,晚上读至三更方才睡,五更就起,直至饭后,方才梳洗,口虽吃饭,眼不离书。”王爷道:“奴才!你好说谎,我亲自去看他。”书童叫:“三叔,老爷来了。”公子从从容容迎接父亲,王爷暗喜。观他行步安详,可以见他学问,王爷正面坐下,公子拜见。王爷曰:“我限的书你看了不曾?我出的题你做了多少?”公子说:“爹爹严命,限儿的书都看了,题目都做完了,但有馀力旁观子史。”王爷说:“拿文字来我看。”公子取出文字。王爷看他所作文课,一篇强如一篇,心中甚喜,叫:“景隆,去应个儒士科举罢!”公子说:“儿读了几日书,敢望中举?”王爷说:“一遭中了虽多,两遭中了甚广。出去观观场,下科好中。”王爷就写书与提学察院,许公子科举。竟到八月初九日,进过头场,写出文字与父亲看。王爷喜道:“这七篇,中有何难?”到二场三场俱完,王爷又看他后场,喜道:“不在散举,决是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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