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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伊川先生语四(5)

问「行之而不着,习矣而不察。」曰:「此言大道如此,而人由之不知也。『行之而不着』,谓人行之而不明晓也。」『习矣而不察』,谓人习之而不省察也。」曰:「先生有言,虽孔门弟子亦有此病,何也?」曰:「在众人习而不察者,只是饥食喝饮之类,由之而不自知也。如孔门弟子,却是闻圣人之化,入于善而不自知也。众者,言众多也。」

问:「『可以取,可以无取』,天下有两可之事乎?」曰:「有之。如朋友之馈,是可取也,然己自可足,是不可取也,纔取之,便伤廉矣。」曰:「取伤廉,固不可,然与伤惠何害?」曰:「是有害于惠也。可以与,然却可以不与。若与之时,财或不赡,却于合当与者无可与之。且博施济众,固圣人所欲,然却五十者方衣帛,七十者方食肉,如使四十者衣帛,五十者食肉,岂不更好?然力不可以给,合当衣帛食肉者便不足也。此所以伤惠。」问「人有不为,然后可以有为。」曰:「此只是有所择之人能择其可为不可为也。纔有所不为,便可以有为也。若无所不为,岂能有为邪?」

问:「『非礼之礼,非义之义』何谓也?」曰:「恭本为礼,过恭是非礼之礼也。以物与人为义,过与是非义之义也。」曰:「此事何止大人不为?」曰:「过恭过与是细人之事,犹言妇人之仁也,只为佗小了。大人岂肯如此?」问:「『天民』、『天吏』、『大人』、何以别?」曰:「顺天行道者,天民也。顺天为政者,天吏也。大人者,又在二者之上。孟子曰:『充实而有光辉之谓人。』圣人岂不为天民天吏?如文王、伊尹是也。『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非是圣人上别有一等神人,但圣人有不可知处便是神也。化与变化之化同。若到圣人.更无差等也。」或曰:「尧、舜、禹、汤、文、武如何?」曰:「孔子尝论尧、舜矣。如曰:『惟天为大,惟尧则之。』如此等事甚大,惟尧、舜可称也。若汤、武,虽是事不同,不知是圣人不是圣人。」或曰:「可以汤、武之心求之否?」曰:「观其心,如『行一不义,杀一不辜,虽得天下不为』,此等事,大贤以上人方一作皆。为得。若非圣人,亦是亚圣一等人也。若文王,则分明是大圣人也。禹又分明如、汤、武,观舜称其不矜不伐,与孔子言『无闲然』之事,又却别有一个气象。大抵生而知之,与学而知之,反其成功一也。」

苏季明问:「舜『执其两端』,注以为『过不及之两端』,是乎?」曰:「是。」曰:「既过不及,又何执乎?」曰:「执犹今之所谓持使不得行也。舜执持过不及,使民不得行,而用其中使民行之也。」又问:「此执与汤执中如何?」曰:「执只是一个执。舜执两端,是执持而不用。汤执中而不失,将以用之也。若子莫执中,却是子莫见杨、墨过不及,遂于过不及二者之闲执之,却不知有当摩顶放踵利天下时,有当拔一毛利天下不为时。执中而不通变,与执一无异。」

季明问:「『君子时中』,莫是随时否?」曰:「是也。中字最难识,须是默识心通。且试言一厅则中央为中,一家则厅中非中而堂为中,言一国则堂非中而国之中为中,推此类可见矣。且如初寒时,则薄裘为中,如在盛寒而用初寒之裘,则非中也。更如三过其门不入,在禹、稷之世为中,若居陋巷,则不中矣。居陋巷,在颜子之时为中,若三过其门不入,则非中也。」或曰:「男女不授受之类皆然」曰:「是也。男女不授受中也,在丧祭则不如此矣。」

问:「尧、舜、汤、武事囗虽不同,其心德有闲否?」曰:「无闲。」曰:孟子言:『尧、舜性之,汤、武身之。』汤、武岂不性之邪?」曰:「尧、舜生知,汤、武学而知之,及其成功一也。身之,言履之也。反之,言归于正也。」

或问:「『夫子贤于尧、舜』,信诸?」曰:「尧、舜岂可贤也?但门人推尊夫子之道,以谓仲尼法垂法万世,故云尔。然三子之论圣人,皆非善称圣人者。如颜子,便不如此道,但言『仰之弥高,钻之弥坚』而已。后来惟曾子善形容圣人气象,曰:『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又乡党一篇,形容得圣人动容注措甚好,使学者宛如见圣人。」

观水有术,必观其澜,澜端急处,于此便见源之无穷。今人以波对澜,非也。下文「日月有明,容光必照」,以言其容光无不照,故知日月之明无穷也。

问:「孟子曰:『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且人与禽兽甚悬绝矣,孟子言此者,莫是只在『去之』、『存之』上有不同处?」曰:「固是。人只有个天理,却不能存得,更做甚人也?泰山孙明复有诗云:『人亦天地一物耳,饥食渴饮无休时。若非道义充其腹,何异鸟兽安须眉?』上面说人与万物皆生于天地意思,下面二句如此。」或曰:「退之杂说有云:『人有貌如牛首蛇形鸟喙而心不同焉,可谓之非人乎?即有颜如渥丹者,其貌则人,其心则禽兽,又恶可谓之人也?』此意如何?」曰:「某不尽记其文,然人只要存一个天理。」

问:「守身如何?」曰:「守身,守之本。既不能守身,更说其道义?」曰:「人说命者,多不守身,何也?」曰:「便是不知命。孟子曰:『知命者不立岩墙之下。』或曰:「不说命者又不敢有为。」曰:「非特不敢为,又有多少畏恐,然二者皆不知命也。」

莫之为而为,莫之致而致,便是天理。司马迁以私意妄窥天道,而论伯夷曰:「天道无亲,当与善人。若伯夷者,可谓善人非邪?」天道甚大,安可以一人之故,妄意窥测?如曰颜何为而殀?跖何为而寿?皆指一人计较天理,非知天也。

问:「『桎梏而死者,非正命也?』,然亦是命否?」曰:「圣人只教人顺受其正,不说命。」或曰:「桎梏死者非命乎?」曰:「孟子自说了『莫非命也』,然圣人却不说是命。」

「故者以利为本」,故是本如此也,纔不利便害性,利只是顺。天下只是一个利,孟子与周易所言一般。只为后人趋着利便有弊,故孟子拔本塞源,不肯言利。其不信孟子者,却道不合非利,李〔遘〕〔觏〕〔一〕是也。其信者,又直道不得近利。人无利,直是生不得,安得无利?且譬如倚子,人坐此便安,是利也。如求安不已,又要褥子,以求温暖,无所不为,然后夺之于君,夺之于父,此是趋利之弊也。利只是一个利,只为人用得别。博弈小数,不专心致志,犹不可得,况学道而悠悠,安可得也?仲尼言:「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又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不知圣人有甚事来,追切了底死地如此,文意不难会,须是求其所以如此何故,始得。圣人固是生知,犹如此说,所以教人也。「学如不及,犹恐失之」,纔说姑待来日,便不可也。

「子之燕居,申申夭夭」,如何?曰:「申申是和乐中有中正气象,夭夭是舒泰气象,此皆弟子善形容圣人处也。为申申字说不尽,故更着夭夭字。今人不怠惰放肆,必太严厉,严厉时间则着此四字不得,放肆时亦着此四字不得。除非是圣人,便自有中和之气。问:「『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何以为知?」曰:「只此两句,说知亦尽。且人多敬鬼神者,只是惑,远者又不能敬,能敬能远,可谓知矣」又问:「莫是知鬼神之道,然后能敬能远否?」曰:「亦未说到如此深远处,且大纲说,当敬不惑也。」问:「今人奉佛,莫是惑否?」曰:「是也。敬佛者必惑,不敬者只是孟浪不信。」又问:「佛当敬否?」曰:「佛亦是胡人之贤智者,安可慢也?至如阴阳卜筮择日之事,今人信者必惑,不信者亦是孟浪不信。如出行忌太白之类,太白在西,不可西行,有人在东方居,不成都不得西行?又却初行日忌,次日便不忌,次日不成不冲太白也?如使太白为一人为之,则鬼神亦劳矣。如行遇风雨之类,则凡在行者皆遇之也。大抵人多记其偶中耳。」

问:「伯夷不念旧恶,何也?」曰:「此清者之量。伯夷之清,若推其所为,须不容于世,必负石赴河乃已,然却为他不念旧恶,气象甚宏裕,此圣人深知伯夷处。」问:「伯夷叩马谏武王,义不食周粟,有诸?」曰:「叩马则不可知。非武王诚有之也,只此便是佗隘处。君尊臣卑,天下之常理也。伯夷知守常理,而不知圣人之变,故隘。不食周粟,只是不食其禄,非饿而不食也。至如史记所载谏词,皆非也。武王伐商即位,已十一一作三。年矣,安得父死不葬之语?」

问:「『伐国不问仁人』,如何?」曰:「不知怎生地伐国?如武王伐纣,都是仁人,如柳下惠之时则不可。当时诸候,以土地之故,糜烂其民,皆不义之伐,宜仁人不忍言也。」

问:「宋襄公不鼓不成列,如何?」曰:「此愚也。既与他战,又却不鼓不成列,必特佗成列,图个甚?」

问:「羊祜、陆抗之事如何?曰:「如送绢偿禾之事,甚好;至抗饮祜药,则不可。羊佑虽不是酖人底人,然两军相向,其所饷药,自不当饮。」

问:「用兵,掩其不备、出其不意之事,使王者之师,当如此否?」曰:「固是。用兵须要胜,不成要败?既要胜,须求所以胜之之道。但汤、武之兵,自不烦如此,『冈有敌于我师』,自可见,然汤亦尝升自陑,陑亦闲道。且如两军相向,必择地可攻处攻之,右实则攻左,左实则攻右,不成道我不用计也,且如汉、楚既约分鸿沟,乃复还袭之,此则不可。如韩信囊沙壅水之类,何害?他师众非我敌,决水,使他一半不得渡,自合如此,有甚不得处?」又问:「间谍之事如何?」曰:「这个不可也。」

问:「冉子为子华请粟,而与之少;原思为之宰,则与之多。其意如何?」曰:「原思为宰,宰必受禄,禄自有常数,故不得而辞。子华使于齐,师使弟子,不当有所请,冉子请之,自不是,故圣人与之少。佗理会不得,又请益,再与之亦少,圣人宽容,不欲直拒佗,冉子终不喻也。

问:「子使漆离开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漆雕开未可仕,孔子使之仕,何也?」曰:「据佗说这一句言语,自是仕有余,兼孔子道可以仕,必是实也。如由也志欲为千乘之国,」孔子止曰:「可使治其赋」,求也欲为小邦,孔子止曰「可使为之宰」之类,由、求之徒,岂止如此?圣人如此言,便是优为之也。」

问:「『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注言『讳君之恶』,是否?」曰:「是。」「何以归过于己?」曰:「非是归过于己。此事却是陈司败欲使巫马期以娶同姓之事去问是知礼不知礼,却须要回报言语也。圣人只有一个不言而已。若说道我为讳君之恶,不可也。又不成却以娶同姓为礼,亦不可也。只可道:『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

问:「『行不由径』,径是小路否?」曰:「只是不正当处,如履田畴之类,不必不由小路。昔有一人因送葬回,不觉仆者引自他道归,行数里,方觉不是,却须要回就大路上,若此非中理。若使小路便于往来,由之何害。」

问:「古者何以不修墓?」曰:「所以不修墓者,欲初为墓时,必使至坚固,故须必诚必敬。若不诚敬,安能至久」曰:「孔子为墓,何以速崩如此邪?」曰:「非孔子也。孔子先反修虞事,使弟子治之,弟子诚敬不至,纔雨而墓崩,其为之不坚固可知。然修之亦何害?圣人言不修者,所以深责弟子也。」

问:「『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孔子何以不从君子而从野人?」曰:「请诸君细思之。」曰:「先儒有变文从质之说,是否?」曰:「固是。然君子野人者,据当时谓之君子野人也。当时谓之野人,是言文质相称者也。当时谓之君子,则过乎文者也。是以不从后进而从先进也。盖当时文弊已甚,故仲尼欲救之云尔。」

「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中庸曰「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正解此两句。然此两句甚难行,故孔子曰:「赐也,非尔所及也。」

问:「『质直而好义,察言而观色,虑以下人』,何以为达?」曰:「此正是达也。只好义与下人,已是达了。人所以不下人者,只为不达。达则只是明达。『察言而观色』,非明达而何?」又问:「子张之问达,如何?」曰:「子张之意,以人知为达,纔达则人自知矣,此更不须理会。子张之意,专在人知,故孔子痛抑之,又曰『夫闻也者,色取仁而行违,居之不疑』也。学者须是务实,不要近名,方是。有意近名,则大本已失,更学何事?为名而学,则是伪也。今之学者,大抵为名,为名与为利,清浊虽不同,然其利心则一也。今市井闾巷之人,却不为名。为名而学者,志于名而足矣,然其心犹恐人之不知。韩退之直是会道言语,曰:『内不足者急于人知,沛然有余,厥闻四驰。』大抵为名者,只是内不足;内足者,自是无意于名。如孔子言『疾没世而名不称』,此一句人多错理会。此只是言君子惟患无善之可称,当汲汲为善,非是使人求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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