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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洙泗考信录(3)

《史记孔子世家》云:“南宫敬叔言於鲁君,请与孔子周。鲁君与之一车,两马,一竖子。周问礼,见老子。老子送之曰:‘聪明深察而近於死者,好议人者也。博辨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老庄申韩列传》又云:“孔子周,将问礼於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若是而已!’孔子谓弟子曰:‘鸟,吾知其能飞;鱼,吾知其能游;兽,吾知其能走;至於龙,吾不能知其乘风囗而上天!老子其犹龙耶?’”余按:老聃之学,经传未有言者,独《戴记曾子问篇》孔子论礼频及之;然亦非有诡言异论,如世俗所传云云也。战国之时,杨、墨并起,皆古人以自尊其说。儒者方崇孔子,为杨氏说者因诸老聃以诎孔子;儒者方崇尧、舜,为杨氏说者因诎诸黄帝以诎尧、舜;以黄帝之时礼乐未兴,而老聃隐於下位,其迹有近似乎杨氏者也。今《史记》之所载老聃之言,皆杨朱之说耳;其文亦似战国诸子,与《论语》、《春秋传》之文绝不类也。且孔子骄乎?多欲乎?有态色与淫志乎?深察以近死而博辩以危身乎?老聃告孔子以此言,欲何为者?由是言之,谓老聃告孔子以如是云云者,妄也,孔子称述古之贤人及当时卿大夫,《论语》所载详矣;藉令孔子果尝称美老聃至於如是,度其与门弟子必当再四言之,何以《论语》反不载其一言?“以德报怨”,《论语》辨之矣;此世俗所传老聃之说也。其说虽过,然犹未至如“骨朽言在”之语之尤为不经也。孔子闻之,当如何而辟之,当如何而与门弟子共正之,其肯反称美之以为“犹龙”,以惑世之人乎!由是言之,谓孔子称老聃以如是云云者,妄也。昭公二十四年,孟僖子始卒,敬叔在衰中,不应周。敬叔以昭公十二年生,至是年仅十三,亦不能从孔子周。至明年而孔子已不在鲁,鲁亦无君之可请矣。诸侯之相朝会,容有在丧及幼稚者,彼为国之大事,不获已也;抑恃有相者在。敬叔不能则已,不必使人相之而往。周,以学礼也,而独不念周之非礼乎!且敬叔岂无车马竖子者,而必待鲁君之与之!由是言之,谓敬叔从孔子周而鲁君与之车马者,亦妄也。此盖庄、列之徒因相传有孔子与聃论礼之事,遂从而增益附会之,以诎孔子而自张大其说。《世家》不察而误采之,惑矣。《道德》五千言者,不知何人所作,要必杨朱之徒之所伪,犹之乎言兵者之以《阴符》之黄帝,《六韬》之太公也;犹之乎言医者之以《素问》、《灵枢》之於黄帝、岐伯也。是以孟子但距杨、墨,不距黄、老,为黄、老之说者非黄、老,皆杨氏也,犹之乎不辟神农而辟许行也。如使其说果出老聃,老聃在杨、墨前,孟子何以反无一言辟之,而独归罪於杨朱乎?秦、汉以降,其说益盛,人但知为黄、老而不复知其出於杨氏,遂有以杨、墨为已衰者,亦有尊黄、老之说而仍辟杨、墨者。扬子囗云:“古者杨、墨塞路,孟子辞而辟之,廓如也。”盖皆不知世所传为黄、老之言者即“为我”之说也。自是儒者遂舍杨、朱而以老聃为异端之魁,呜乎,冤矣!故凡言老聃者,惟《戴记》为近是;然其有无亦不可知。故今概不录其事与言,以绝後人之疑。

《家语》载问礼事尤谬

《家语观周篇》亦载问礼事,大略本之《世家》而颇增益,其语尤为纰缪。所载孔子言云:“吾闻老聃博古知今,通礼乐之原,明道德之归,则吾师也;今将往矣。”余按:言老聃者惟《戴记曾子问篇》为近古,然所称述亦皆礼之繁文末节,──子贡所谓“识其小”者是也,──乌睹所谓“通礼乐之原”者哉,至於世俗所传以为老聃言者,《道德经》耳,其言云:“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又云:“上德不德,下德不失德。”其论道德谬矣,──韩子云:“道其所道,非吾之所谓道也;德其所德,非吾之所谓德也。”──乌睹所谓“明道德之归”者哉!孔子学官於郯子;入太庙,每事问;曰:“吾自卫反鲁,然後乐正。”孔子之学亦颇得诸四方考订之功。《诗》曰:“先民有言,询於刍荛。”太庙骏奔之人岂必皆尝闻道者乎!然则孔子即果周,因问礼於老聃以证鲁礼有无流传之误,此亦寻常事耳,谓足供圣人之采择则可矣,岛有以为己师而往从之者哉!韩子云:“老者曰:‘孔子,吾师之弟子也。’佛者曰:‘孔子,吾师之弟子也。’为孔子者习闻其说,乐其诞而自小也,亦曰‘吾师亦尝师之’云尔!不惟举之於其口,而又笔之於其书。”此言正为《家语》而发。呜呼,以异端攻吾道,胜不胜犹未可知也;以吾儒自攻吾道,而其势遂必无不胜,无怪乎异端之日炽而圣学之日微也!且《世家》但云“敬叔言於鲁君,请与孔子周”而已,《家语》则载敬叔之言,全录《左传》孟僖子将死之语。夫此语僖子属其大夫则可,敬叔以周请於君,何必详叙孔子之祖德乎!《世家》但云“自周反鲁,弟子益进”而巳,《家语》则云“自周返鲁,道弥尊矣,弟子之进盖三千焉。”夫孔子之道大矣,岂一见老聃之所能尊;而是时孔子年仅三十有五,弟子安得遂至於三千乎!《家语》一书本魏、晋间人杂取子史中孔子之事缀辑增益以成书者,其时方崇老、庄,故其为言如此,若借老聃以为孔子重者,其识又远出司马迁下,而文亦浅陋鄙弱,本不足较。然自宋以来,儒者多信之不疑,以致没圣人之实,良非小失。故余不敢不为之辨。

辨周庙金人之说

《观周篇》又云:“孔子入後稷之庙,有金人焉,三缄其口而铭其背曰:‘古之慎言人也,戒之哉,勿多言(云云)。’”余按:君子之道时然後言圣人之德恂恂便便;圣贤之戒言也,曰“讷”,曰“无易”,曰“玷不可为”,如是焉而已。三缄其口,则过於慎矣。孔子曰:“慎而无礼则葸。”推斯说也,必有缄默以取容,浮沉以处世者,不可以为训也。且周之太庙谁得而漫置之而漫铭之耶?其由来也必远,最近亦当在周初时;今其文乃似周末战国时人之语,何耶?而其所言“执雌守下”云云者,又皆与《道德经》之旨若合符焉,其为习黄、老之术者所甚明。故不录。

《家语》载庄子言之非

《观周篇》又云:“孔子见老聃而问焉,曰:‘甚矣,道之於今难行也!吾比执道而今委质以求当世之君而弗受也(云云)。’”余按:此文本之《庄子》之《天运篇》,采其意而改其文者。不知《庄子》一书特欲张大其荒诞之说,以言清净者之宗老聃也,故多为老聃之言;以儒者之尊孔子也,故又借孔子以尊老聃之言:皆非以为实然也。《家语》乃列之於孔子事中,谬矣!孔子年三十馀而周,尚未及强仕之年,何得云“道之难行”耶!尚未历经列国,何得云“委质以求当世之君而弗受”耶!家语乃载之於《观周篇》中,疏矣!《庄子》一书乃异端之最无忌惮者;撰《家语》者自谓孔氏遗书,乃信庄周以卑孔子而尊老聃,岂非孔子之罪人乎!呜呼,《庄》、《列》之书,世亦有信之者,要其不信者固多也;《家语》采之,斯无不信之矣,是误後人者《家语》也,非《庄》、《列》也。故余於《庄》、《列》异端之书不辨,亦不胜其辨;采於《家语》,然後辨之:以人之所重者在《家语》也。

《年谱》记访乐问礼之年不可信

《年谱》云:“三十四岁,访乐於苌弘;三十五岁,与南宫敬叔周;见老聃而问礼焉。”余按:《戴记曾子问篇》四言“闻诸老聃”,《乐记篇》言“闻诸苌弘”,孔子少时或尝周亦未可定。要之,自为司寇以後,其年乃略可考;自是以前,位尚卑,望尚轻,弟子时亦尚寡,其事多出於後日所追记,其有无尚无可取证,况其年耶!鲁之去周千有馀里,是时孔子尚贫,治行亦大不易,既访乐於苌弘,何不即问礼於老聃,而必待於明年之再往乎!且《年谱》於访乐则载《孔丛子》“河目隆颡”之语,於问礼则采《史记》“骨朽言在”之文,乃杨朱氏所撰以诋孔子者,尤君子所必辟也。然《年谱》皆载之,则《年谱》非孔氏遗书而为後人之所妄撰也明矣;况於年月,安可信耶!故今皆不采。

【附录】“将於襄公,万者二人;其众万於季氏。”(《左传》昭公二十五年)“孔子谓季氏;‘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论语八佾篇》)

“八佾”之言即为襄公事而发

朱子《论语集注》云:“季氏以大夫而僭用天子之礼乐,孔子言其此事尚忍为之,则何事不可忍为。”余按:春秋之时,三桓之僭多矣,圣人何独於此一事疾之如此?然则此事即《传》所称“於襄公”之事无可疑者;但《论语》文简质,而此事乃当时之所共知,故不必更详也。此事《传》不详其年月,特因季氏之逐昭公而追记之。然《传》所追记者四事,而此事独在後,则此事疑即在於此年;所谓“孰不可忍”云者,正谓逐君之事亦所忍为。然则孔子已逆知季氏之将逐君,非徒恶其僭而已也。孔子之至齐,据《世家》正在此年,但谓鲁乱而後齐;而玩此章语意,已有“乱邦不居”之心,则孔子之去鲁当即在此时,不待於昭公之已出也。此乃圣人见几之哲。传记虽无明文,然幸此章犹存,而其详又备载於《左传》,可以深思详考而自得之。余故表而出之,列之“在齐”之前,使人知孟子之所称“可仕则仕,可止则止”者,谓此类也。

在齐

辨为高张家臣之说

《世家》云:“孔子齐,为高昭子家臣,欲以通乎景公。”余按:《春秋传》,高昭子名张,唁鲁昭公,称为主君;阿景公意,辅孺子荼,卒为陈氏所逐;其不肖如是。孟子曰:“观远臣,以其所主。”况於为之臣乎!百里奚,贤人耳,或谓其食牛以要秦穆公,孟子犹辞而辟之,况圣人而为小人之家臣以干时君乎!子禽问於子贡曰:“夫子至於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若孔子果为家臣以通乎时君,则是非但求之,且卑身以求之矣,子贡之言一何谬与!且此篇前云“景公舆晏婴来鲁,问孔子(云云),景公说。”果如所言,孔子已早通乎景公、晏子矣,亦何待於为高氏之家臣乎!其自相刺谬也如此。此必无之事,故今不录。

“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於斯也!’”(《论语述而篇》)

“语乐”,“闻《韶》”非一事

《世家》云:“与齐太师语乐,闻《韶》音。”盖因《论语》“子语鲁太师乐”之文而误。不可从。

闻《韶》不必在初至齐之日

《说苑》云:“孔子至齐郭门外,遇婴儿,其视精,其心正,其行端。孔子曰:‘趣驱之,趣驱之,《韶》乐将作!’”余按:乐之感人诚有如《说苑》所云者,然孔子在齐数年矣,何时不可闻《韶》,不必初来之日会《韶》乐之作而後得闻之也。《韶》之作也,不在於庙朝,则在於乐官之所,孔子初至人国之日,亦无由即入其庙朝官府而观其乐之理,而何趣驱之之有哉!此特想像臆度之词,虽无害於理,实未必然。故不录。

“齐景公问政於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论语颜渊篇》)

辨齐景公问庙灾之说

《说苑》云:“周庙焚,齐景公问孔子曰:‘何庙也?’孔子对曰:‘必王(《左传》作僖王;僖,古迩作)庙也。王变文王之制,舆马奢侈,故天殃其庙。’左右入报曰:‘是王之庙也。’景公惊曰:‘圣人之智不亦大乎!’”余按:《春秋》所书并无王庙灾之文,《左传》所记王亦无变法奢侈之事,盖即《左传》哀公三年料鲁桓、僖庙灾一事而传之者误耳。《家语》以为两事而兼载之,则益误矣。世俗所重於圣人者皆此类事,而不知圣人之初无借於此也。况由鲁而之周,由陈而之齐,又以舆马之侈附会之,传闻之词尚足较乎!且此幸而犹有左传之文在耳,若其所由以误之书既亡,待谁得而辨其真伪也者;乌知其不皆类此也!故凡不见於经传者概不录。

辨晏婴谮沮孔子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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