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463500000062

第62章 武宗(3)

九月,以天德军使、晋绛行营招讨使石雄检校兵部尚书、河中严、兼御史大夫、河中晋绛慈隰等州节度使。以前山南东道节度使卢钧检校尚书左仆射、潞州大都督府长史,充昭义军节度使、泽潞邢洺观察等使。以忠武军节度、陈许蔡等州观察处置等使、河阳行营诸军招讨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尚书右仆射、兼御史大夫、上柱国、太原郡开国公、食邑二千户王宰检校司空、太原尹、北都留守,充河东节度、管内观察处置等使。制曰:“逆贼郭谊等,狐鼠之妖,依丘穴而作固;牛羊之力,得水草而逾凶。久从叛臣,皆负逆气。刘从谏背德反义,掩贼藏奸,积其怙乱之谋,无非亲吏之计。刘公直、安全庆等各凭地地险,屡抗王师,每肆悖言,罔怀革面。况郭谊、王协闻邢、洺归款,惧义旅覆巢,卖孽童以图全,据坚城而请命。昔伍被诣吏,不免就诛;延岑出降,终亦夷族。致之大辟,无所愧怀。”郭谊、刘公直、王协、安全庆、李道德、李佐尧、刘稹、稹母阿裴、稹弟曹九满郎君郎、妹四娘五娘、从兄洪卿汉卿周卿鲁卿匡尧、张谷男涯、解愁、陈扬廷弟宣、男丑奴、张溢男欢郎三宝、门客甄戈、伎术人郭谂蒋党、李训兄仲京、王涯侄孙羽、韩约男茂章茂宝、王璠男圭等,并处斩于独柳。敕以河阳三城镇遏使为孟州,割泽州隶焉,与怀、孟、泽为节度,号河阳。制以皇子愕为开府仪同三司、夏州刺史、朔方军节度大使。时党项叛,命亲王以制之。十月,车驾幸鄠县。

十一月,幸云阳。十二月,敕:“郊礼日近,狱囚数多,案款已成,多有翻覆。其两京天下州府见系囚,已结正及两度翻案伏款者,并令先事结断讫申。”

时左仆射王起频年知贡举,每贡院考试讫,上榜后,更呈宰相取可否。后人数不多,宰相延英论言:“主司试艺,不合取宰相与夺。比来贡举艰难,放入绝少,恐非弘访之道。”帝曰:“贡院不会我意。不放子弟,即太过,无论子弟、寒门,但取实艺耳。”李德裕对曰:“郑肃、封敖有好子弟,不敢应举。”帝曰:“我比闻杨虞卿弟朋比贵势,妨平人道路。昨杨知至、郑朴之徒,并令落下,抑其太甚耳。”德裕曰:“臣无名第,不合言进士之非。然臣祖天宝末以仕进无他伎,勉强随计,一举登第。自后不于私家置《文选》,盖恶其祖尚浮华,不根艺实。

然朝廷显官,须是公卿子弟。何者?自小便习举业,自熟朝廷间事,台阁仪范,班行准则,不教而自成。寒士纵有出人之才,登第之后,始得一班一级,固不能熟习也。则子弟成名,不可轻矣。”

五年春正月己酉朔,敕造望仙台于南郊坛。时道士赵归真特承恩礼,谏官上疏,论之延英。帝谓宰臣曰:“谏官论赵归真,此意要卿等知。朕宫中无事,屏去声技,但要此人道话耳。”李德裕对曰:“臣不敢言前代得失,只缘归真于敬宗朝出入宫掖,以此人情不愿陛下复亲近之。”帝曰:“我尔时已识此道人,不知名归真,只呼赵链师。在敬宗时亦无甚过。我与之言,涤烦尔。至于军国政事,唯卿等与次对官论,何须问道士。非直一归真,百归真亦不能相惑。”归真自以涉物论,遂举罗浮道士邓元起有长年之术,帝遣中使迎之。由是与衡山道士刘玄靖及归真胶固,排毁释氏,而拆寺之请行焉。宰臣李德裕社忭李让夷崔铉、太常卿孙简等率文武百僚上徽号曰仁圣文武章天成功神德明道皇帝。辛亥,有事于郊庙,礼毕,御承天门,大赦天下。庚申,义安太后崩,敬宗之母也。遗令皇帝三日听政,十三日小祥,二十五日大祥,二十七日释服。兵部尚书归融奏:“事贵得中,礼从顺变,配祔之礼,宜有等差。请服期,以日易月,十二日释服。内外臣僚,亦请以其日释服。陵园制度,请无降杀。”从之。以前太原节度使、检校司空李石以本官充东都留守。

二月戊寅朔,太白掩昴之北侧。谏议大夫、权知礼部贡举陈商选士三十人中第,物论以为请托,令翰林学士白敏中覆试,落张渎、李玗、薛忱、张觌崔凛、王谌、刘伯刍等七人。

三月,崔铉罢知政事,出为陕虢观察使。以御史中丞、兼兵部侍郎李回本官同平章事。

夏四月,皇第四女封延庆公主,第五女封靖乐公主。敕祠部检括天下寺及僧尼人数。大凡寺四千六百,兰若四万,僧尼二十六万五百。宰相杜忭罢知政事。

以户部侍郎、判户部崔元式同平章事。

六月丙子,敕:“汉、魏已来,朝廷大政,必下公卿详议,博求理道,以尽群情。所以政必有经,人皆向道。此后事关礼法,群情有疑者,令本司申尚书都省,下礼官参议。如是刑狱,亦先令法官详议,然后申刑部参覆。如郎官、御史有能驳难,或据经史故事,议论精当,即擢授迁改以奖之。如言涉浮华,都无经据,不在申闻。”神策奏修望仙楼及廊舍五百三十九间功毕。

秋七月庚子,敕并省天下佛寺。中书门下条疏闻奏:“据令式,诸上州国忌日官吏行香于寺,其上州望各留寺一所,有列圣尊容,便令移于寺内;其下州寺并废。其上都、东都两街请留十寺,寺僧十人。”敕曰:“上州合留寺,工作精妙者留之;如破落,亦宜废毁。其合行香日,官吏宜于道观。其上都、下都每街留寺两所,寺留僧三十人。上都左街留慈恩、荐福,右街留西明、庄严。”中书又奏:“天下废寺,铜像、钟磬委盐铁使铸钱,其铁像委本州铸为农器,金、银、鍮石等像销付度支。衣冠士庶之家所有金、银、铜、铁之像,敕出后限一月纳官,如违,委盐铁使依禁铜法处分。其土、木、石等像合留寺内依旧。”又奏:“僧尼不合隶祠部,请隶鸿胪寺。如外国人,送还本处收管。”八月,制:朕闻三代已前,未尝言佛,汉魏之后,像教浸兴。是由季时,传此异俗,因缘染习,蔓衍滋多。以至于蠹耗国风而渐不觉。诱惑人意,而众益迷。洎于九州山原,两京关,僧徒日广,佛寺日崇。劳人力于土木之功,夺人利于金宝之饰,遗君亲于师资之际,违配偶于戒律之间。坏法害人,无逾此道。且一夫不田,有受其饥者;一妇不蚕,有受其寒者。今天下僧尼,不可胜数,皆待农而食,待蚕而衣。寺宇招提,莫知纪极,皆云构藻饰,僣拟宫居。晋、宋、齐、梁,物力凋瘵,风俗浇诈,莫不由是而致也。况我高祖、太宗,以武定祸乱,以文理华夏,执此二柄,足以经邦,岂可以区区西方之教,与我抗衡哉!贞观、开元,亦尝厘革,剷除不尽,流衍转滋。朕博览前言,旁求舆议,弊之可革,断在不疑。而中外诚臣,协予至意,条疏至当,宜在必行。惩千古之蠹源,成百王之典法,济人利众,予何让焉。其天下所拆寺四千六百余所,还俗僧尼二十六万五百人,收充两税户,拆招堤、兰若四万余所,收膏腴上田数千万顷,收奴婢为两税户十五万人。隶僧尼属主客,显明外国之教。勒大秦穆护、袄三千余人还俗,不杂中华之风。于戏!前古未行,似将有待;及今尽去,岂谓无时。驱游惰不业之徒,已逾十万;废丹雘无用之室,何啻亿千。自此清净训人,慕无为之理;简易齐政,成一俗之功。将使六合黔黎,同归皇化。尚以革弊之始,日用不知,下制明廷,宜体予意。

制第六女封乐温公主,第七女封长宁公主。中书奏:“伏见公主上表称‘妾某者’,伏以臣妾之义,取其贱称;家人之礼,即宜区别。臣等商量,公主上表,请如长公主之例,并云‘某邑公主几女上表’,郡、县主亦望依此例称谓。”从之。

九月,火星犯上将。十月乙亥,中书奏:“氾水县武牢关是太宗擒王世充、窦建德之地,关城东峰有二圣朔容,在一堂之内。伏以山河如旧,城垒犹存,威灵皆盛于轩台,风云疑还于丰沛。诚宜百代严奉,万邦式瞻。西汉故事,祖宗尝行幸处,皆令邦国立庙。今缘定觉寺例合毁拆。望取寺中大殿材木,于东峰以造一殿,四面置宫墙,伏望名为昭武庙,以昭圣祖武功之盛。委怀孟节度使差判官一人勾当。缘驿像年代已久,望令李石于东都拣好画手,就增严饰。初兴功日,望令东都差分司官一员荐告。”从之。

十一月甲辰,敕:“悲田养病坊,缘僧尼还俗,无人主持,恐残疾无以取给,两京量给寺田赈济。诸州府七顷至十顷,各于本管选耆寿一人勾当,以充粥料。”

十二月,车驾幸咸阳。给事中韦弘质上疏,论中书权重,三司钱谷不合宰相府兼领。相奏论之曰:

臣等昨于延英对,恭闻对旨常欲朝廷尊,臣下肃,此是陛下深究理本也。臣按《管子》云:“凡国之重器,莫重于令。令重则群尊,君尊则国安。故国安在于奠君,尊君在于行令。君人之理,本莫要于出令。故曰:亏令者死,益令者死,不得令者死,不从令者死。又曰:令行于上,而下论不可,是上失其威,下系于人也。”自大和已来,其风大弊,令出于上,非之于下。此弊不除,无以理国也。

昨韦弘质所论宰相不合兼领钱谷。臣等辄以事体陈闻。昔匡衡所以云:“大臣者,国家之股肱,万姓所瞻仰,明王所慎择。”《传》曰:“下轻其上,贱人图柄,则国家摇动,而人不静。”弘质受人教导,辄献封章,是则贱人图柄矣。

萧望之汉朝名儒重德,为御史大夫,奏云:“今首岁日月少光,罪在臣等,”上以望之意轻丞相,乃下侍中御史诘问。贞观中,监察御史陈师合上书云:“人之思虑有限,一人不可兼总数职。”太宗曰:“此人妄有毁谤,欲离间我君臣。”

流师合于岭外。贾谊云:“人主如堂,群臣如陛,陛高则堂高。”亦由将相重则君尊,其势然也。如宰相奸谋隐匿,则人人皆得上论。至于制置职业,固是人主之柄,非小人所得干议。古者朝廷之上,各守其官。思不出位。弘质贱人,岂得以非所宜言上渎明主,此是轻宰相挠时政也。昔东汉处士横议,遂有党锢事起,此事深要惩绝。伏望陛下详其奸诈,去其朋徒,则朝廷安静,制令肃然。臣等不胜感愤之至。

弘质坐贬官。又奏曰:“天宝已前,中书除机密迁授之外,其他政事皆与中书舍人同商量。自艰难已来,务从权便,政颇去于台阁,事多系于军期,决遣万机,不暇博议。臣等商量,今后除机密公事外,诸候表疏、百僚奏事、钱谷刑狱等事,望令中书舍人六人,依故事先参详可否,臣等议而奏闻。”从之。李德裕在相位日久,朝臣为其所抑者皆怨之。自崔铉、杜忭罢相后,中贵人上前言德裕太专,上意不悦,而白敏中之徒,教弘质论之,故有此奏。而德裕结怨之深,由此言也。

六年春正月癸卯朔。丁巳,左散骑常侍致仕冯定卒,赠工部尚书。己未,南诏、契丹、室韦、渤海、牂柯、昆明等国遣使入朝,对于麟德殿。兵部侍郎、判度支卢商奏:“诸道兵讨伐党项,今差度支郎官一人往所在有粮料州郡,先计度支给。”从之。己丑,渤海王子大之萼入朝。东都太微宫修成玄元皇帝、玄宗、肃宗三圣容,遣右散骑常侍裴章往东都荐献。监察元寿奏前彭州刺史李铁买本州龙兴寺婢为乳母,违法,贬随州长史。

二月壬申朔。癸酉,以时雨愆候,诏:“京城天下系囚,除官典犯赃、持仗劫杀、忤逆十恶外,余罪递减一等,犯轻罪者并释放。征党项行营兵士,不得滥有杀伤。”丁丑,左拾遗王龟以父兴元节度使起年高,乞休官侍养,从之。是夜,月犯毕大星,相去三寸。庚辰,以夏州节度使米暨充东北道招讨党项使。壬午,右庶子吕让进状:“亡兄温女,大和七年嫁左卫兵曹萧敏,生二男。开成三年,敏心疾乖忤,因而离婚。今敏日愈,却乞与臣侄女配合。”从之。乙酉,前太子少保刘沔可太子太保致仕。前寿州刺史王镇贬潞州长史。丁亥夜,月色少光,至一更一点,犯荧惑,相去四寸。后良久,其光烛地,在轸七度。壬辰,以翰林学士、起居郎孙谷为兵部员外郎充职。以旱,停上巳曲江赐宴。敕:“比缘钱重币轻,生人转困,今新加鼓铸,必在流行,通变救时,莫切于此。宜申先甲之令,以儆居货之徒。京城诸道,宜起来年正月已后,公私行用,并取新钱。其旧钱权停三数年。如有违犯,同用铅锡钱例科断。其旧钱并没纳。”又敕:“诸道铸钱,已有次第,须令旧钱流布,绢价值增。文武百僚俸料,起三月一日,并给见钱一半。先给疋段,对估时价,皆给见钱。”贬舒州刺史苏涤为连州刺史。涤李宗闵党,前自给事中为德裕所斥,累年郡守,至是李绅言其无政故也。以邠宁节度使高承恭充西南面讨党项使。丙申夜,月掩牛南星,又犯岁星。丁酉,新罗使金国连入朝。辛丑夜,东北流星如桃,色赤,其光烛地,尾迹入大角,西流穿紫微垣。

三月壬寅,上不豫,制改御名炎。帝重方士,颇服食修摄,亲受法箓。至是药躁,喜怒失常,疾既笃,旬日不能言。宰相李德裕等请见,不许。中外莫知安否,人情危惧。是月二十三日,宣遗诏,以皇太叔光王柩前即们。是日崩,时年三十三。谥曰至道昭肃孝皇帝,庙号武宗,其年八月,葬于端陵,德妃王氏祔焉。

史臣曰:开成中,王室浸卑,政由阍寺。及缀衣将变,储位遽移。昭肃以孤立维城,副兹当璧。而能雄谋勇断,振已去之威权;运策励精,拔非常之俊杰。

属天骄失国,潞孽阻兵,不惑盈庭之言,独纳大臣之计。戎车既驾,乱略底宁,纪律再张,声名复振,足以章武出师之迹,继元和戡乱之功。然后迂访道之车,筑礼神之馆,栖心玄牝,物色幽人,将致俗于大庭,欲希踪于姑射。于是削浮图之法,惩游隋之民,志欲矫步丹梯,求珠赤水。徒见萧衍、姚兴之谬学,不悟秦王、汉武之非求,盖惑于左道之言,偏斥异方之说。况身毒西来之教,向欲千祀,蚩蚩之民,习以成俗,畏其教甚于国法,乐其徒不异登仙。如文身祝发之乡,久习而莫知其丑;以吐火吞刀之戏,乍观而便以为神。安可正以《咸》《韶》,律之以章甫。加以笮融、何充之佞,代不乏人,非荀卿、孟子之贤,谁兴正论。一朝隳残金狄,燔弃胡书,结怨于膜拜之流,犯怒于鄙夫之口。哲王之举,不骇物情,前代存而勿论,实为中道。欲革斯弊,以俟河清,昭肃明照,听斯弊矣。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
  • 适是少年时

    适是少年时

    “卧槽!这女二太可恶了!导演我演什么?”萧意一脸的义愤填膺。陈楚微笑,淡淡的说:“女二。”【段一】“陈楚!你是不是专门针对我啊!每部戏我演的都不是好人!说!你是不是嫉妒我的智慧与美貌!”然而陈楚并没有理她。【段二】“萧意你好笨啊!”“我体育比你好!”“那是因为上天给你逃跑的潜能而我,并不需要。”【段三】“你你你!”“我我我?”“陈陈陈……”“我叫陈楚,不叫陈陈陈。”
  • 我的恶霸总裁

    我的恶霸总裁

    单纯的女主,经过重重困难终于和腹黑的男主厮守在一起。
  • 你的劫渡完了吗

    你的劫渡完了吗

    因为自身的原因,她几次三番被陷害留在监狱,最后终于爆发。既然那么想让我留下,那就给我陪葬吧!谁知毁灭到一半出现一个球,还把她抽离了世界,说是去帮别人渡劫?这怕不是走错剧场了,帮忙不会,但她不介意学着帮帮倒忙。可素,这位帅哥,你怎么有那么多的劫要度?“娘子,这问题下次再讨论,先进行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如何?”“……”不如何!
  • 烹葵

    烹葵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赠从弟冽

    赠从弟冽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Done Dirt Cheap

    Done Dirt Cheap

    Tourmaline Harris's life hit pause at fifteen, when her mom went to prison because of Tourmaline's unintentionally damning testimony. But at eighteen, her home life is stable, and she has a strong relationship with her father, the president of a local biker club known as the Wardens. Virginia Campbell's life hit fast-forward at fifteen, when her mom "sold" her into the services of Hazard, a powerful attorney: a man for whom the law is merely a suggestion. When Hazard sets his sights on dismantling the Wardens, he sends in Virginia, who has every intention of selling out the club—and Tourmaline. But the two girls are stronger than the circumstances that brought them together, and their resilience defines the friendship at the heart of this powerful debut novel.
  • 重生之毒后诛妃计

    重生之毒后诛妃计

    她是孙家嫡系唯一的女儿,她与太子从小青梅竹马指腹为婚,一出生就注定光芒四射,受人羡慕。皇帝病逝,太子登基,她顺理成章的被封后。皇帝对她百般呵护,百般纵容,百般宠爱。后宫妃嫔对她情同姐妹,每天上演着姐妹情深的戏码。然而,太后一死,她被污陷毒死太后,被打入冷宫,竟落得个毒后之名。表妹费尽心思助她逃离冷宫。一出冷宫,却被囚禁在山上与兽为邻。面对虎视眈眈的狼群,她哭着求皇帝救她。谁知?平日里对她百般宠爱的皇帝冷漠相对,“皇后以为朕真的爱你?皇后你错了,朕娶的不是你,而是你背后的势力。”情同亲姐妹的表妹也冷言相对,“姐姐可知你是妹妹和众姐妹的眼中盯肉中刺,只要轻轻一拨动就使我们痛不欲生。事到如今,也是拔掉你这颗眼中盯肉中刺的时候了。”她亲眼看着疼她如命的两个哥哥被狼群分食而死。她眼中含泪,咬舌自尽,心中立下毒誓,若有来生,她要让害她之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老天有眼,让她重生回到五年前。前世温柔善良,竟落得个毒后之名。既然如此,她怎好辱没了毒后之名,今生她誓要做一个名副其实的毒后,誓要诛掉那些虚伪至极的妃嫔……——皇帝假情假意,这样的男人,她不要也罢。表妹虚情假意,这样的姐妹,她不稀罕。反王造反,势夺江山。皇帝急需她背后的势力帮衬。她不冷不热,“此事与我何干?”——他一身红衣,妖冶至极,“你是毒后,我是反王,我们不做点祸害江山的事,怎对得起毒后反王之名?”“怎么个祸害法?”她勾起唇角,眼里闪着冷寒的光芒。他眸若星辰,优雅一笑,“烽火戏诸侯或女皇当政,一切随你。”“你陪我?”她笑靥如花。他一本正经,“陪你,直到永远,白首不相离。”——此文一对一。他说爱情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白首不相离。”
  • 男神他又作死了

    男神他又作死了

    他是偏执总裁。一场豪门夺爱,她无处可逃。
  • 荒岛生活记

    荒岛生活记

    一场风暴,不仅让林简跟费席安捡了个孩子,还和一群人流落到一个孤岛上。随着救援希望的逐渐破灭,加上岛屿怪异的生态环境,岛上的众人开始暴露出人性的黑暗面。费席安、林简带着孩子离开,去寻找安全的生存地。故事由此展开。这就是一男一女在互相扶持养孩子的过程中相爱,最后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PS:此文风格混搭,前期种田文,中间有兽化情节,后面是快穿。快穿虽然是后面部分,但篇幅较长,应该是文章的主要风格。
  • 爱情也有潜伏期

    爱情也有潜伏期

    五年后的再别重逢,张笑笑以为她名为“穆朝阳”的病症早已痊愈,没想到不过是过了潜伏期的病征初显。只是风水轮流转,好像今时有些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