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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麻世桐和葛连才愕然。

鞠文祥接过帖子,点点头:叫来。我准到。

告诉春鸣,务必把吟秋叫来。

古春鸣打发着伙计们。

符敬堂接过请帖,只扫了一眼,忙合上手中的账本。大栅祖细囊楼楼上日,沟。

罗吟秋抱拳向大栅栏的几位头面人物团团一拱,面带微笑:想不到各位老板都在这儿!

鞠文祥:永丰堂的少东家,天大的事儿也办得下市。

古春鸣笑笑:大家都忙。吟秋,我就直接说了!

古春鸣走过去,一把推开窗户:我就因为这。

楼下对过,就是风雨飘摇的苏记南货铺。苏仲孝正亲自在门口揽客,但应者寥寥。

而窗下,便是仇子瑜的鼎记洋货摊儿,今天又添了架手摇柄的留声机,放着一张洋人大笑的唱片,怪腔怪调的笑声引得不少行人驻足。给本就热闹的货摊更添几分热闹。

俯瞰的众人都沉默不语。

古春鸣激动地:各位老板都是大栅栏的老买卖家,这种事发生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咱们难道熟视无睹?就眼看着苏记真被鼎记的洋货冲垮?而且此例一开,不光洋杂货,以后什么洋烟洋酒洋靴洋布——都在大栅栏支起摊儿来,唱起对台戏,以后各位的日子怎么过?该不该想一个办法?

鞠文祥一声叹息:春鸣,不是我们看不到,是苦于没有办法呀!大家都是生意人,官府也没有出过大栅栏不准卖洋货的告示,人家支个摊儿,咱有什么理由干涉人家?咱管不了这一段儿呀!

罗吟秋:说起来,也怪苏仲孝经营不善。这几年,不是我爹帮补着,他早撑不住了。

鞠文祥:要我说,你不如干脆把他的店盘下来得了,符敬堂连连摇手:不可不可!当年老掌柜可是在人前立过誓,他在一天,永丰堂绝不打苏记房产的主意。你这么做,不是陷吟秋于不义吗?

罗吟秋:那就让人家仇子瑜回人栅栏,有什么不可嘛!众人都是一愣。

古春鸣:吟秋,既然把大家都找来,可不光是我们的事,第一个受害的就是你永丰堂!

鞠文祥:那就别卖关子啦,快说出来听听吧。

古春鸣胸有成竹地一笑: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咱们联络大栅栏的商家,上呈子给顺天府,以扰乱市面、有碍观瞻为理由,取缔街面上的一切小摊贩!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鞠文祥担心地:成吗?仇子瑜背后可是洋人,洋人跟官府都是勾着的。

罗吟秋:不错。可咱们是大栅栏的正经买卖商家。

古存鸣:对!咱的而了—可比他大!

符敬堂:不光是面子的事儿吧?只怕得有银子。鞠文祥:那更不怕。他有银子,咱也不是没冇。我想,大家凑个二三百两银子,该够了吧?

古春鸣失笑:文祥,你是真不摸现在宵家的行情!正好,我这儿有幅刚裱好的咱们顺天府穆大人题写的墨屯,给你们各位开开眼,也估估价。他拿过放于一旁的卷轴,拉开来。

精裱的宣纸上,用浓墨写着福多连升四个颜体大字。下题:穆贤亮书。还押着一颗朱红的印章。

鞠文祥酸溜溜地:这花多少钱买的?

古春鸣郑重地:这可没处买,也不能说买,得说请。请不能白请,当然得出一份润笔钱。

罗吟秋:哦?你这是多少钱请来的?

符敬堂:怎么也得百十两吧。

古春鸣笑着摇摇头,伸出一巴掌。

符敬堂:五十两?值啊!

古春鸣心疼地:五百两哟!

鞠文祥吐舌摇头:乖乖!五百两!

罗吟秋:古老板,这吟秋就不懂了。花五百两弄个这!福升号该做多少双千层底儿布鞋才能挣得回来?值吗?古春鸣得意地一笑:光靠做千层底儿能卖出什么钱?可你知道,现任顺天知府的字儿往堂上一挂,会有多少官员找上门来?一双朝靴又价值多少?往少了说,一双朝靴也抵得上两三百双千层底儿吧!这叫金笼引鸟吟秋,我可听说,仇子瑜这阵子跟穆大人走得挺近,你要想把他从大栅栏请走,少说,没三五千两银子怕是办不成事儿。大栅栏商家虽多,可买卖有大有小,有好有坏,像你永丰堂,大买卖,又是挑头儿的,怎么着也得认一千两吧?你可得拿主意啊!

罗吟秋:可是子瑜他——

罗吟秋不由一愣,一时竟无法回答。

罗晋山一听就急了:谁叫你应许下的?

罗吟秋:爹,这——

罗晋山:怎么了?他摆摊卖货,碍你们什么事儿了?要你搀和什么?还花这份儿冤枉钱?

罗吟秋:我也是这么说,可大栅栏这规矩,一家举事,你不应着,这往后怎么见面?要不干脆怎么盘下苏记开分号,那就舍出银子,替苏记,也替大栅栏的商家办点露脸的事儿,让大家看看我们永丰堂的实力!

罗晋山嗤之以鼻:你让他开!我不信咱这响当当的老字号,会被它洋药整垮!

乌少伯捧着小茶壶走进来:你们爷俩的声儿可真不小,我在那院都听到了。

罗晋山拍拍桌上的呈子:少伯,你来得正好。你看看他办的这事儿!

乌少伯坐下,拿起呈子看了看,放下来:这是我给他出的主意。

罗晋山:你——

乌少伯:晋山兄,吟秋想得有道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可是吟秋,你有没有想过另一条路?比方说,在苏记的老地方,开一个永丰西药店如何?

罗晋山和罗吟秋全愣了:什么?

罗晋山急了:永丰堂卖西药?少伯,你疯了?

乌少伯:你听我说。又不是咱们现在的永丰堂改卖西药,只不过是开一家分店,先进点儿有效的、百姓们接受的西药,像什么仁丹呐,十滴水呀,金鸡纳霜啊,——再请一位西医也坐堂应诊。这么着,人家想买西药,在咱们这儿就能买着。我虽说是中医,也知道有些病,尤其是急症,西药打针开刀还真比咱们见效快。既然看到西医西药必然会跟咱们竞争,干吗不先下手?这样,哪边儿赚了钱全在自个儿兜里,哪边儿生意好也全是自己的,岂不是——

罗吟秋:乌先生您太神了!这样的话,子瑜不是认识不少洋人吗?让子瑜人股都行!

罗晋山愤怒地站起身:不成!永丰堂宁可倒闭,也不能走这种歪门斜道!还有,从今天起,谁也别在我面前再提苏记!你们这是存心陷我于不义呀!叫我如何面对大栅栏的老少爷们儿?少伯!你出的这叫馊点子!知道吗?

他气哼哼地走出去了。

乌少伯苦笑。

罗吟秋:您瞧!就是这么个榆木脑袋瓜儿!

乌少伯:别急。凡事都得一步步地来。你别灰心,咱们慢慢儿找机会,跟他说。这个呈子,你可以先递上去,试试顺天府的态度再说。他叹口气,商家都以利益为重,而且大都只看到眼前的蝇头微利,真正有眼光、有魄力的极少。一事当前,先顾自个儿。中国的事,难办就难办在这儿。

他把呈子交到罗吟秋手上。罗吟秋苦笑着接过来。

仇宅,密尝晚由。

仇子瑜在教英国人艾德逊抽水烟。

艾德逊抽得不得法,呛咳起来。仇子瑜哈哈大笑:还是我来教你吧。他接过烟袋,你不能一气儿猛抽,要这样。他咕噜咕噜示范着抽了几口。

艾德逊接过水烟袋,如法炮制,果然感觉不同,高兴地说:你们中国人真的是很聪明。让烟草经过水的过滤,比直接吸进肺部是要卫生得多。

仇子瑜:告诉你吧,艾德逊先生!中国人的脑子,一点儿不比你们西方人笨!这点,你承认不承认?

艾德逊:你们中国有过古老的文明,这谁也无法否认,可那已经成为历史!你要承认,仇,起码近一百年,你们中国是太落后了!你看,你们的女人,到现在还裹着小脚,还有,你们从皇帝开始,人人都拖着一条猪尾巴,仇子瑜生气地:艾德逊先生,你们苏格兰人还穿花裙子呢!这只不过是国情不同,风俗有异而已。有什么可嘲笑的?

艾德逊耸耸肩:我的朋友,这只不过是开玩笑。叫不要生气,你刚才说什么?

仇子瑜:我是说,我不能光指着从你们手里趸点儿货,再加价往外卖。眼下世界到处都不安宁,万一哪天运输出了问题,或是供货渠道出了问题,我的鼎记不是要歇菜关张了?

艾德逊:仇先生的办法呢?

仇子瑜:为什么有些货物不能在我们中国加工生产,再就地销售呢?像洋布、洋火之类,中国有现成的原料,又有廉价的劳力,需要的只不过是把机器弄来,把技术教给工人们,这样,又省工钱又省运费,岂不一举数得?

艾德逊停下吸水烟,看着他:我还是第一次听一个中国人跟我认真地谈办厂的事!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我觉得,你们的皇帝好像还有振兴中国的雄心,从他被软禁以后,中国已经又回到了保守和愚昧。

仇子瑜:您这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被维新党这么一闹,人心已经活了。就像开了闸的水,再堵是堵不住的。不信我们可以合作一把。你负责机器和技术,我找地方,找人。我相信一定能办起来。

艾德逊:官府呢?中国的官府能够许可吗?

仇子瑜微笑:所以你必须得依靠我。中国的事情,只有中国人能搞明白。在明面上,许多不允许干的事,私底下,可人人都在干。这叫瞒上不瞒下。

艾德逊又耸耸肩:我不懂。

仇子瑜:中国人还有句非常精辟的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艾德逊:鬼?推磨?

仇子瑜:没错儿。

他正要说下去,家僮门栓敲敲门走进来。

门栓:爷,海庆来了,说有重要的事儿要禀报你。

仇子瑜厌恶地: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我这儿有客人,让他先回去!

门栓:是啦。

仇子瑜忽然改了主意:等—下。他对艾德逊,艾德逊先生,您先柚一会儿水烟,我去见个人,马上就回来。

艾德逊以为仇有什么事不好启齿,于是说:我改洱来过烟瘾。

海庆贼头贼脑地在客厅里看看这,摸摸那,顺手将—盒火柴偷偷揣在兜里。听到脚步声,他连忙对着壁上的风景油阃摇头咂嘴,—副人神欣赏的样子。

仇子瑜已经踏入客厅,见状一哂:海爷,这画好吗。

海庆:好则好矣,惜乎不够工细,远观还以,经不住近看。

仇子瑜哈哈一笑:外行了不是?这叫油画,本来就是只供远观不让近瞧的。你看人家西洋这画多真,多有层次!哪像咱们,两笔大写意,草草了事。坐。门栓,给海爷上水。

海庆受宠若惊地:仇爷这儿,哪有我海庆的坐位。我来就是给您报个讯儿,说完了,我就走。

仇子瑜:哪有这规矩?坐下说嘛。

海庆斜身坐下:仇爷,就凭您礼贤下士这劲儿,我今天就来对了。他压低声音,您得小心着点儿!有人在背后笕计您呢!

仇子瑜不动声色:哦?

海庆:咳,我可不是有意搬弄是非,其实呢,这事儿跟我,根本是八竿子也打不着,他大大打了个哈欠。

仇子瑜:门栓。

门栓走过来。

仇子瑜:把烟盘子端来,烧上,待会儿我跟海爷抽两门过瘾。

海庆眉开眼笑:这、这怎么好意思?

仇子瑜:有事儿赶紧说吧。

海庆凑近他耳边,神神秘秘地:永丰堂的罗吟秋发动大栅栏的商家联名写呈子,——他越凑越近,声音也越来越小,变成了细碎的唧唧喳喳。

仇子瑜皱着眉头,忍受着他的口臭听着:

门栓走来:爷,备好了。

仇子瑜:我知道了。海爷,你先过瘾。咱们回头再细谈。海庆欢天喜地跟着门栓走了。

仇子瑜的脸色阴沉下来,他用钥匙打开铜锁,走进客厅旁的一庙紧闭的小门。

白纱的幔帐。白布的桌围。

正中供奉着仇子瑜父亲的牌位。牌位前摆着香炉和烛台。

仇子瑜走进。风随着吹了进来,白纱的幔帐飘起。

仇子瑜呆呆地望着灵堂(回忆)

仇宅—本虚两。

仇子瑜写书法,边写边念:清晨即起,洒扫庭除——仇父悄悄从后面过来一拔抽走仇子瑜的笔。

仇子瑜大叫:你是强盗!

在门外踢毽子的仇子兰大笑:爸爸考你哪!

仇父:你练欧体,峰要藏笔要直是对的,但是手握笔要紧。

仇子瑜:那你好好说,也不能夺我的笔呀!

仇父:王羲之就这样教学生,他握笔没有人能抽得动。门外,苏父出现。仇父迎上:你拿来了房契?

苏父:不是,是银票。我来还你一千两银子,连利息共一千三百五十五两七钱。

仇父:昨天都说妥了,什么风一刮,你就转了向?苏父:我遇到贵人相助了。你写收条吧。

正在仇父犹豫不决,欲作推委时,罗晋山进来:仇某某,你怎么不收?许你放债,还不许别人还债?你收下吧,这一了就百了了。又对两人:我做个证人,免得节外生枝。

仇父只好拿笔写收条。

罗晋山顺手拿过收条给苏父:苏老弟,这不结了,你就踏踏实实在大栅栏呆下去,免得有人总打你家房产的主意。就这区区一千两就值得这么动心思?仇家,我今天就帮你们平了,告辞。

罗晋山和苏父出了大门后,仇父才似从噩梦中醒来,罗晋山:苏老弟,我这钱不是连借条都没有打吗?那是你的,不是我的了,你就踏踏实实在大栅栏呆下去吧。

仇子瑜看见自己的父亲在一阵无语的抽搐之后倒地了,子瑜扑上:爸爸——

仇父:罗晋山,我和你不共戴天!子兰太哭。

少年仇子瑜一身重孝,眼含泪跪在地上。仇子兰跪在他的旁边擦着眼泪。

一声通报:永丰堂罗掌柜来吊!

仇子瑜猛地抬起头。

罗山一身黑色马褂,面带戚容,大步走了进来。罗吟秋一身白色的学生服踉在后面。

他们走到灵前,正要行礼,冷不防仇子瑜跳了起来,冲到罗晋山面前。

仇子瑜仇视地:你来干什么?

罗晋山:贤侄,令尊仙逝,我很难过。

仇子瑜:你不要来这套假惺惺!我爹就是你逼死的!

罗晋山:贤侄,我跟你爹,完全是正常的商业竞争,仇子瑜吼道:是你把我爹赶出了大栅栏,气得他吐了血!你就是杀死我爹的刽子手!

他咬着牙要扑上去。仇子兰惊恐地死死拽住他。

罗吟秋也冲上来,用身体挡住了罗晋山。

仇子兰:哥!爹已经死了,你就让干爹行个礼吧。

仇子瑜暴跳着:我不要他行礼!让他滚!

罗吟秋忍无可忍:爹!既然这样,咱们回去吧。

罗晋山叹口气,摸摸仇子兰的头:兰子,记着来看干爹。说完,转身慢慢走出灵堂。

罗吟秋跟着他,却频频回头看着仇子兰。

仇子兰恋恋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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