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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毛泽东的字条(3)

“超级智慧人的脑中,输入有一台小于红血球的微型机器人。它在人体血管中与人的所有脑神经互动。这些小机器人会在人体中扫描所有的脑神经细胞,建立一个包含所有脑部内容的庞大资料库。小小机器人还会通过无线通讯系统彼此连接,也可以连接和脑部以外管理资料库存的电脑或网络通讯。这样,全世界发生或预谋发生的事情都会及时知道。”全球知总统进一步解释。

“啊,原来是这样!”勒菲勒总统感叹道,又问:“制造超级智慧人的技术复杂不复杂?制造它的专利能不能转让给我们?”

“知道就不复杂,不知道就很复杂,可以转让。”全球知总统答道。

“待我把即将发生的恐怖事件处理好,我就到贵国拜访商谈有关转让制造‘双脑人’技术问题好不好?”勒菲勒总统最后问。

“好的。”全球知总统答完,就关闭了和勒菲勒总统的可视电话。

(原载《微型小说选刊》2007年15期,并在网络传播)

第十节 试用期奇遇

初中毕业后,因家里穷,只好外出打工,在县城遇到一位头发花白的张奶奶,便到她家当保姆。说好试用期一个月,供吃饭供住给200元。当天下午,奶奶拿10元钱给我去买菜。买什么菜、买多少、什么菜是什么价格都交待得清清楚楚。结果我把这些菜都买回来了,还剩余两块钱还她。她问:怎么还剩钱?我说:我和卖菜的讨价还价就便宜些。奶奶说:卖菜的一天也赚不了几个钱,以后就别和他们讨价还价了。

下午4点钟,扫地时我在奶奶床底下扫出100元钱。我把钱交给奶奶。奶奶说谢谢!我说这钱是奶奶的还谢什么?奶奶说,我不小心弄丢了,是你捡起来的嘛!

下午5点钟,奶奶带我到幼儿园接孙女。孙女名叫梁红,才5岁。是个既漂亮又聪明的小姑娘。奶奶介绍我是她的家庭教师,她很高兴地说肖琼姐姐好!好像我们早就认识,也像亲姐妹一样。我心里热乎乎的。晚饭后,听完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奶奶便到电脑室写作去了。我则陪梁红看电视到晚间9点。梁红去睡后,我就看奶奶用电脑写作。奶奶正在写一部长篇小说,题材是老年人生活。这时,我才知道奶奶就是10集电视连续剧《夕阳在燃烧》的著名作家张喜善。

奶奶见到我对电脑写作很感兴趣,便问我想不想学电脑?我说想是想,只怕学不会。奶奶说,我60岁才开始学电脑还学会了,你们年轻人更容易学会。我们家家务不多,从明天起,每天我教你一小时电脑,半个月包你学会。我忙说:谢谢奶奶!

停了一下,奶奶又说,我看你人很老实,单纯,也很聪明,是个好姑娘,就不要试用期了。从这个月起,供吃供住每个月给你300元。过年过节还有一些奖金。等小红读到小学三年级,你也有20岁了,自己也攒得点钱了,可以开个复印室或者做点小生意,自己给自己当小老板……

听了奶奶的话,我觉得她就像我亲奶奶一样。眼眶不禁红起来……

(原载《中原风》2007年6月30日)

第十一节 陶莉丽

快到春节,单位上工作很忙,学校又放假。我7岁的女儿丹丹没有人管,需要找一位保姆领她,顺便也做一些家务。

在劳务市场,一位姑娘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约有20岁,留着披肩发。鸡蛋型小脸,一对明亮眸子,嘴角挂着温馨的笑。手里拿着一块写有“家教家政”四个字的牌子。我便向她走去。姑娘见我向她走来,便礼貌地主动向我点头:

“您好!”

“您好!我回敬道,又问:贵姓?”

“免贵,姓陶。我叫陶莉丽。”姑娘大方地回答。

“你是傣族?”见她穿着傣族筒裙,我不加思索地问。

“不。我是苗族。我除了爱穿苗族的百褶裙,还喜欢穿傣族筒裙。”

“啊,是这样!为什么还喜欢傣族筒裙?”

“我父亲是傣族,母亲是苗族。两个民族的服装我都喜欢。苗族的百褶裙能显示出苗族妇女的风采,傣族的筒裙有傣族妇女的魅力!阿姨不喜欢穿裙子吗?”姑娘有趣地解释着反将了我一军。

“凡是裙子阿姨都喜欢。不过阿姨已经老罗,现在很少穿裙子,尤其是冬天,只有你们小姑娘还穿裙子。你是高中毕业生还是大学生?快到春节了怎么不在家休息,还出来做家教家政?”

“阿姨看上去还很年轻呢!不到30岁吧!姑娘机灵地答,“我在师专中文系读三年级。我家在农村,经济不宽裕,假期间出来打工找点零用钱,减轻家里负担,再说多接触社会有好处。”

“啊,是大专生!我有一个7岁女儿在小学读二年级。现在学校放假,想请一个人领她直到开学,还要兼做些家务活,如煮饭、洗衣服、拖地板。你愿意做这些事吗?”

“这些活我都做过,也愿意做。”姑娘很爽快地答应了。

“供吃供住一个月开多少钱给你合适?”

“只供吃就行子,晚间我可以回师专住。一个月给多少钱合适随阿姨划量吧!”

“哪能随我说了算?!这样吧,别的人家请保姆,供吃供住一个月给300元零用钱。你只供吃不供住,每月500块怎么样?我家房子比较宽,你若愿意在我家住可以单独住一格,很安全的,也给你500元怎么样?”

“好的!”姑娘肯定地同意了。

我领着陶莉丽向家走。经过一个路口时,有一位拄着拐杖的盲人和我们同路。陶莉丽主动扶着她过公路。在一个上坡的地方,我们遇见一位中年人吃力地推着堆满东西推车上坡,陶莉丽又主动伸出双手帮他推,直推到坡顶平坦处。经过红十字会门口,那里正在举行为灾区募捐活动。陶莉丽看见此情景,又向募捐处走去,弯下身子,从穿着的袜子里翻出10元钱丢进募捐箱。

看着陶莉丽做的这一切,尤其是她一个打工妹还给灾区捐款,我心头不禁一震!同时感到欣慰:一位心地善良的家庭教师就在我眼前!在陶莉丽的影响下,我也自然地从坤包中陶出100元丢进募捐箱中。

(原载《雷池文化》2007年39-40期)

第十二节 从火车站拣来的女博士生

几天来,水爱民家常有亲戚朋友来串门。因为她的女儿水灵灵考取清华大学博士生了。这是全县第一位博士生,人们是前来看望和祝贺的。

25年前,水爱民参加全省计划生育先进工作者表彰会后,到火车站买票回县城。开车前30分钟,一位妇女说要上厕所,把约一岁的女孩递给她帮助照看几分钟,但直到火车开了那妇女也没有回来。水爱民只好把女孩当作亲生女儿哺养。女孩特别聪明,她便给她取了个灵灵的名字。

做计生工作的水爱民知道,重男轻女之事随处可见,遗弃女婴之事时有发生,失学儿童中女童占83%,文盲中70%是女性。我国妇女地位在国际上排名100位以后。她特别心疼灵灵,既严格教育培养,又呵护有加,终于使灵灵读书读到博士生。有人开玩笑说:灵灵是从火车站拣来的博士生。

(原载江苏人民出版社凤凰出版传媒集团2008年1月出版的《关爱女孩》手机文学作品集,并在网络传播)

第十三节 在火车上听到的故事

我在昆明开往南昌的火车上,听到两位旅客有趣的对话。记录如下。

甲:老兄,一幌二十几年就过去了。二十几年来你生活过的还顺心吧?儿子振雄现在在哪里工作?

乙:生活马马虎虎。儿子在小电站当技工。你闺女甜甜在哪里做事?

甲:甜甜在南昌一所大学教书,是博士生导师。

乙:你闺女从小就聪明。小时我曾逗她说读书要读到博士才好。她当时就说我不读“博四”,我要读“博五”,比“博四”还高。想不到她真的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我儿子小时太调皮,不好好读书。还是闺女好养。

甲:你现在是这样说,过去你可不是这样想的。

乙:过去我是有重男轻女思想,总觉得自己有个儿子很值得骄傲。

甲:我国重男轻女观念根深蒂固。遗弃女婴、不想让女孩上学时有发生。好像自己没有母亲。关爱女孩,实际就是关注我们民族的未来……

(原载《畴阳新声》2010年第1期,并在网络传播)

第十四节 妇产科主任的忠告

妇产科主任艾丽刚出手术室,达莉忙问:我女儿栾爱的手术怎么样?

艾丽:手术做的非常成功;不过她不能生育了。

达莉:为什么?做人流的人很多,为什么她做了就不能生育?

艾丽:她才18岁,还不到婚龄,却半年就做了6次人流。令人痛心。少女做人流不仅伤元气,更伤身体,还留下阴影,影响到未来婚姻生活和家庭幸福。多次人流易导致盆腔炎,使输卵管发炎后堵塞不能怀孕。即使输卵管不堵塞,多次人流也会使子宫膜严重受损,怀孕后胚胎就像沙地里的小苗,为了争取养分只好拼命往深里扎根,分娩时胎盘不能自动娩出,严重的就成了“胎盘植入”,和子宫长成一体,医生只得将子宫切除。

达莉:医生,现在提倡关爱女孩。我女儿还有什么补救办法吗?

艾丽:没有。关爱女孩就要关心女孩健康成长。全社会都要教育青少年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道德观。不要过早恋爱和发生性行为……

(原载《畴阳新声》2010年第1期,并在网络传播)

第十五节 听说

甲告诉乙:听说杰出民营企业家史老板因偷税被抓了。

乙告诉丙:我听说史老板因为嫖娼被公安局抓起来了。

丙告诉丁:我听说史老板因为贩卖冰毒被国际刑警抓了。

丁反问丙:你没看电视?昨天史老板还代表中国民营企业家在联合国发言……

丽娜的变化

30年前,有人向我介绍:这是丽娜同志。我说:很高兴认识您。小姐真漂亮。丽娜竟开口骂我:流氓!

30年后,又遇到丽娜,她主动和我打招呼和握手。我说:很高兴再次遇到您,小姐依然这么年轻漂亮。丽娜非常有礼貌地回答:谢谢您的夸奖!

(原载《彝族文学》报2005年第1期)

第十六节 李莉要奖金

在外婆家生活了6年的李莉,回到父母身边第一天,妈妈交待:吃完饭把自己吃的碗洗洗。

李莉问:给多少奖金?

妈妈愕然:什么奖金?

李莉理直气壮地答:洗碗奖金呀!在外婆家,洗碗奖1元,扫地奖2元.....

(原载《中原风》2010年5月12日)

第十七节 想不到的珍贵礼物

坐在汽车上,看着路边不断一幌而过的建筑物,一个又一个现代化村落和小镇,一辆又一辆从自己坐的客车旁边飞速超越前进的小轿车,陈林百感交集,想了很多很多。

陈林是云南省文山县人。1949年春,16岁的他,被拉壮丁参加了国民党中央军。1949年底,在解放军向大西南进军以后,陈林便跟随上司一起逃到缅甸,之后又辗转到了台湾,直到退役。弹指一挥间,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他一直没有机会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文山。2007年秋,已有74岁的他,想回大陆的老家看一看,于是踏上了回故乡之路。

陈林当年被拉壮丁首先到了蒙自。他清楚地记得,当年从文山要走4天路才能到蒙自。从蒙自坐火车到开远也要半天,再从开远坐一天火车才能到昆明。就是说,从昆明到文山共要5天半时间。而现在,从昆明坐汽车到文山,只要5个半小时就到了。中途还吃了一顿饭,实际只坐了5个小时的汽车。

一到文山汽车总站,他就找不到方向了。他记得,昔日的文山县城开化镇,街道又窄小又破旧,房屋矮小、破烂不堪,最高的只有三层楼,多是砖木结构,还有为数不少的草房。连马车也没有,更不用说是汽车,当然没有汽车站。全县城只有1万人左右。城郊一片荒凉,野草丛生。而现在,到处是高楼大厦,最高的广播电视中心竟有近20层楼高。宽敞的50米大街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笔直的大街两旁,绿树成荫,还有绿化带。过去城内没有什么公园,现在有盘龙公园,双桥花园、休闲广场、七花广场。据同车人介绍,文山县城已经有20万人口。相当于1949年初的20倍。过去城内连马车都见不到,现在有6路大公共汽车穿梭在县城四面八方。一走出汽车总站就有1路、3路、4路公共汽车在汽车总站门口,让旅客坐车十分方便。但他已近60年没有在这里居住了,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方向,只好抬手招招出租车。

“请问先生,您要到哪里?”等他坐上车子里面,出租车司机客气地问。

“到县立中学。”陈林不加思索地答。

“是州一中还是县一中?”司机又问。

“哦,我也说不清。过去叫县立中学,现在大概是县一中吧。”

“先生,你说的过去是指哪一年?”司机又问。

“是1949年,离现在有58年了。我记得那时文山县城有国立师范、开化中学和县立中学三所学校。我家就在县立中学附近。”他略微停顿一下,便肯定地答。

“哦,57年前的县立中学,早就不存在了。”司机很熟悉地介绍说,“现在文山县城和县城周围,共有9所中等职业学校和4所普通中学,还有一所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先生说的是哪一所学校,记不记得它所在的方向,我好带先生去。”

“记不得了。”

“先生在文山还有熟人吗?先生可以先到熟人那里,然后再慢慢打听和寻找原来的县立中学。”

“1949年初我离开文山县城时,只有一个10岁的弟弟在家。他名叫陈森。50多年了,我们都没有互通音信。再没有其他熟人和亲戚了。”

“先生记得您过去的家附近还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物吗?”司机耐心地问。

“我记得当时的县立中学就在书院街,附近是东正街,附近的标志性建筑物就是城墙。可是现在城墙不见了。过去城墙四周还有大西门、小西门、北门、南门,我家就在南门上坡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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