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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安迪将话筒拿开,轻轻说一句:“流氓。”心里泛上甜滋滋的喜悦,爱一个人是什么,就是想到他听到他的声音都甜滋滋的,每时每刻都是柔软的。

两个人压低着声音说了一会儿,又腻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安迪抓紧时间睡了一觉。这一觉实在太香甜,以至于都没有听到闹铃声。一骨碌爬起来扯开窗帘,阳光已经洒满窗棂。

安迪叫一声遭了,匆忙爬起来洗漱换衣服,抓起饼干塞进嘴巴,一溜烟跑下楼,却发现车胎瘪了,安迪一拍方向盘无比懊丧。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难道是昨天晚上扎的?换轮胎显然是来不及了,看来只好打车了。

安迪拉下安全带跳下车,一抬头发现黄小虎正对她微笑,背靠一辆蓝色斯巴鲁,牙齿雪白。

安迪心头一紧怔住了。昨天王宗浩大闹餐厅在这家伙身上洒了两次东西,最后还是他送奶奶去医院。这样一想心里愧疚,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跟他打招呼。倒是黄小虎大方地冲她打招呼。“嗨,又见面了。”

安迪尴尬了一下回应道:“嗨,这么巧。”

黄小虎说:“不巧啊,我故意等你的。”

安迪更尴尬了只好直说:“谢谢你送我奶奶去医院,我要迟到了……先走了。”

黄小虎没有动而是说:“你确定这个时间你能顺利打到车?”

安迪自然不能确定,但是她不想多说,道声再见转身走了。

黄小虎的声音再次送过来。“我是说,你可以打我的车很方便的。”

“不用了谢谢。”安迪没有回头径直向前走。

没到小区门口斯巴鲁就追了上来,黄小虎停下车,走下来绕过车头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吧,安小姐。”

再不上车就有点不合适了,况且这个点打车真的很考验耐心,安迪一狠心上了车。上去又后悔了,骂自己该死,难道让黄小虎知道自己的工作单位,那他以后来纠缠她怎么办?安迪坐在副驾驶位置表情纠结,内心挣扎。

“怕我知道你公司地址来骚扰你,还是怕遇见同事不好解释?”黄小虎不动声色地淡定开车。安迪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去摸脸。同时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下子,妈和奶奶无数次地感叹她喜怒形于色的毛病。安迪没说话,她不想解释也不想承认。

但是黄小虎明显打算谈下去。他说:“安迪,你发现没有,我们真的挺合适的。”

“我们还不算认识。”安迪轻声地说。她坐在人家的车子上,急吼吼地去单位呢。坐车也气短。

黄小虎说:“科学证明,爱情这个东西的寿命只有十几个小时,所以婚姻最终的走向都是由理智和条件决定的。比如,美国有一项电子测试,两个人只要合适度超过标准就可以结婚。现在的人压力多大,哪有工夫像古代那样谈情说爱。”

安迪说:“谢谢你送我到单位。”

黄小虎沉默了一下不再吭声了。斯巴鲁在车流里七拐八拐,到了安迪单位楼下,黄小虎迅速下车帮她打开车门。安迪说声谢谢,一闪身进了大厅。她能感觉到黄小虎微笑注视的目光,一点点吞噬着自己的淡定和从容。安迪加快脚步,连滴滴作响的手机都没来得及看就冲进了电梯。总算摆脱黄小虎的目光,安迪又开始鄙视自己,这不是自己吓自己吗?好像心里多有鬼似的。人家不就送你上个班也没纠缠呀,何苦这样紧张?想来想去还是心里有鬼,这鬼就是压在于飞扬出租屋柜子顶端两本大红的结婚证书!那是她和于飞扬最隐秘的承诺和责任,虽然不是故意,毕竟是她先破坏了关于那两个小红本的规则。安迪平静了一下,才掏出手机来看,这一看立刻血往上涌脸都红了。是黄小虎发来的短信。他说:“你的轮胎其实是我扎破的,我已经给4S店打电话了。这是我为你做的唯一一件浪漫的事,你喜欢吗?”

安迪差点吐血,好家伙真够浪漫的,比一见面就送定情戒指还狠——为了制造机会扎破人家轮胎!

不过也好,对这样的相亲对象几乎不会有愧疚的。她飞快地回了一条短信:“不用了,另外我很难接受这样的方式,我想我们不合适,再见!”

点击发送后,安迪终于松一口气。对于飞扬的愧疚感消失了,对黄小虎的愧疚感也消失了,脚步轻快了许多。先将黄小虎的号码拉进黑名单,又给艾玉凤打电话询问奶奶的情况,得知没事笑容便飞起来了。

九点十分开会时,她已经喝下一杯热咖啡,屁股还没有坐稳,电话又响了。安迪抱歉起身,见是于飞扬的电话就挂掉了。设计部比较注重个性,没有硬性规定不准开手机,但是这样很突兀的响铃和接电话实在是很难堪。

让安迪没有想到的是,摁断之后没有一分钟,铃声又响了,全体同事对她行注目礼。安迪再次摁掉,之后索性把手机关了,可是却更不安心了。于飞扬从不这样,他知道她在上班,有事也尽量等到她下班或者发短信过来。

难道于飞扬出什么事了吗?于是整个会开的心不在焉,简直成了煎熬。

一散会安迪迅速冲回办公室打开手机,好家伙于飞扬的电话一下子就冲了进来,她心一紧果然出事了。

“怎么了?我刚才在开会。”

于飞扬说:“安迪,为什么?”他的声音疲惫而沙哑。

“什么,为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的车子在家,打车上班的吗?”

“哦,这个事啊。”安迪顿了一下,“轮胎扎了,是……打车来的。”

于飞扬说:“现在的出租车都很高档了,斯巴鲁也跑出租。对了,也有开宝马拉黑活的呢,你忘了咱们上次见到的那个。”

那次是在一个小区门口,一辆崭新的宝马迎上来跟他们打招呼问:“用打车不。”两人都吓了一跳,那宝马司机说:“别奇怪,我是郊区农民,地占了分一大笔钱买了车,买了也不知道干什么,没事拉点活也能解解闷不是?”这事几乎成了两人的保留经典,一直笑了好久。可是今天于飞扬说出来,却没有发笑的氛围,话茬子像蘸了山西老陈醋,酸溜溜冷冰冰挂着冰碴子,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嘲。

安迪有些慌,她连一点头绪和准备都没有——于飞扬怎么知道黄小虎送她来上班的事?难道他跟踪她了?不可能。她在一秒钟之内猜想,然后否定,接着再试图解释一下,但说出来的话却干巴巴的。“是这样的于飞扬,是你误导我跟你撒谎的。我没有打车是黄小虎送我来的,他扎破了我的轮胎,而且他昨晚还送我奶奶去医院了。”适当的紧张感和负疚感能减少锐利,安迪很会把握。

果然,于飞扬的注意力迅速转移到奶奶和医院这两个关键字眼上,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安迪暗中一喜,大气成熟的男人永远知道孰轻孰重,让人省心。她心里的喜悦像一朵花还没有张开,于飞扬的第二句话又来了。“奶奶住院这么大的事,你却通知黄小虎?安迪,我很受伤,我需要你的解释!”

情感中的墨菲定律,坏事都是扎堆的,因为他们怕冷!安迪呼出一口气,突然感觉到自己也很冷。

工作没了

于飞扬本来是想赶在上班之前来看看安迪,却无意中发现她上了昨天那个相亲对象黄小虎的车。他一路跟着他们到了单位,看着黄小虎离去,心里泛起一丝酸涩。其实,他是相信安迪的,这么久的相处和了解,如果不能做到彼此信任怎么有勇气选择走婚?只是想象和现实永远是有距离的,无论你标榜自己思考的多么成熟,在面对的时候总有犹疑。理智无法左右情绪,直觉不能左右视觉。

去单位的路上他的心一直都在狂跳,他几乎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暴怒——她不是说了每次相亲都是假的吗?不是再也不会去见第二次吗?可是,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家楼下甚至接她上班呢?一度于飞扬想冲上去拦住他们,却又被理智死死地控制住。是的,违规的不仅仅是安迪,他不是也违规了吗?说好彼此信任的,他还不是出现在她的相亲现场?还有昨天那个混乱的晚上,安迪的奶奶病了,被送到医院,可是他却不能帮忙。也许是因为黄小虎送了奶奶去医院,安迪才心怀一丝感激。

于飞扬的脑袋很乱,但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知道不能再和安迪吵下去。而且一个三个女人的家庭出了状况,却要另外一个男人来帮忙,于飞扬的心里有隐隐的愧疚,搞得他无法理直气壮。

怀着这样的情绪走进公司,毫无疑问他迟到了。公司对设计师的要求很宽松,所以迟到早退并不和工资奖金挂钩,老板无数次在例会上强调,他要的不是死板僵化的制度,而是跳脱不拘的设计方案。所以,于飞扬他们拿到活可以在家里做,时间自由支配。用老板翟永明的话说:“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灵感和火花是在暗夜里产生的。”

于飞扬手头刚刚做完一个设计,已经按照客户的要求全部交工完毕,所以今天他迟到一点儿也无关紧要。他是怀着七分沮丧进办公室的,这个早上,黄小虎的出现像一根刺扎疼了他,虽然不至于受伤,却足够闹心了。

同事小雷转过身向翟永明的办公室努努嘴儿,于飞扬顿时就明白了是翟永明找他。于飞扬放下包,整理了一下心情,向翟永明的办公室走去。

于飞扬轻轻敲门,翟永明喊了一声:“进来。”

他走进办公室,翟永明正在打电话嘻嘻哈哈的,一边示意他坐下。翟永明是个胖子,喜欢穿中式衣服,所以椅子上永远搭着一条与衣服相配的围巾,或白或灰。翟永明十分信任他,许多的大设计都会交给他做,他以为是有新的任务要安排也没怎么在意。

翟永明打完电话,从烟盒里弹了一枝烟出来,点上后吐出一个烟圈,眼神始终游离在桌面上,那里只有一个烟缸和一个打火机。

“来公司几年了?”翟永明问。

“六年。”于飞扬回答:“一毕业就来这里了。”

翟永明弹了一下烟灰,腕表碰到水晶烟缸坚硬的壁面叮当作响。他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一时又是皱眉又是摇头又是抿嘴,半晌才终于说:“时间也不短了,以你的才华经过这些历练,如今才是小小的设计部总监心里有委屈吧?”

于飞扬整整衣领,不知道此话因何而起,是暗示要给他升职,还是觉察他在工作中有情绪。所以就没回答耸肩一笑。

翟永明说:“你女朋友在千龙装饰对吧?”

“是啊。怎么了?”

“她是跟我们公司合作过吧?”

于飞扬点头。正是这一次合作成全了他们,让他们相识相爱,于飞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当时安迪接了一个大单子,整个别墅区的豪华装修。装修接近尾声的时候,家具出了点问题,检测到甲醛超标。于是,安迪果断给领导打报告换了家具品牌。在寻找新的合作商时,于飞扬设计的家具进入了安迪的眼帘。他们有了第一次见面,第二次见面,家具谈成转身便成陌路。

于飞扬却始终无法克制自己对安迪的喜欢和爱慕,悄悄跟踪她进了一家咖啡馆。见她和同伴间互看手相闹着玩,于飞扬按捺住怦怦跳的小心脏,先搭讪再冒充大仙儿给安迪看手相。当安迪充满期待的目光看过来,他眼睛里啪啪发电,自己都快被电麻了,最后挤出一句话:“你五行缺我!”

对面的安迪一口咖啡喷出来,溅了于飞扬一身。借着这一次看手相,于飞扬如愿以偿,正式展开了对安迪的追求!

人这一生总要为某件事彻底疯狂一次。于飞扬多少次想起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冒险都为自己庆幸不已——如果不是如此,说不定两个人就错过了。于飞扬嘴角上扬,自心底溢出微笑。只是那是他和安迪的故事,跟翟永明有什么关系?

翟永明笑道:“我就说嘛,我的情报不会出错。有你这层关系,以后跟千龙公司的合作就更方便了。这是货单你看一下,请你女朋友想想办法,价格嘛,好说。”

于飞扬低头看货品清单。安迪虽然也是做设计,但是他们经常会接到大批精装修的房子,这样就需要配备家具,所以和家具公司的这种合作也是很正常的。

一页没有看下来,于飞扬惊呼:“翟总,这批家具甲醛超标,不是要销毁的吗?你是不是搞错了?”

翟永明从抽屉里摸出一个信封,意味深长地对于飞扬说:“那个设计师不是成了你的女朋友吗?如果没这层关系我是不会找你的。当然,事成之后再给你一半。还有我会升任你做副总。”

于飞扬惊呆。怪不得他一进门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翟永明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不答应!”于飞扬将厚厚的信封推回去,语气冷淡而平稳却拒人千里。

翟永明怔了一下,似乎预计到这样的结局,将手里的烟狠狠地摁灭在烟缸里。“于飞扬,你也是公司的老人了,应该为公司的利益着想,这批家具的价值你知道,如果销毁会造成多么大的损失?”

“这批家具本来就不应该生产。”于飞扬的声音依然保持着平稳。他清楚地记得,负责这批家具的是翟永明的心腹。后来被检查出偷换板材和涂料,成本是降低了,却导致甲醛和苯都超标,按照规定是要销毁的。后来这批家具就消失了,大家都以为已经按照规定销毁了。没想到翟永明根本不舍得销毁掉,而是运到乡下藏起来了,等待时机处理。

“于飞扬,这不是你的城市,你需要的是资本,是机会,是钱。说实话吧。”翟永明晃动着大胖脸,开始给于飞扬讲他的道理,“第一,我肯定会搞到合格证,换掉批号,这个你不用担心;第二,你需要钱;第三,客户根本不会发现。所以你会答应的。”

于飞扬依然不卑不亢。“第一,我不会做损害我女朋友的事情;第二,我不会做损害到客户的事情;第三:我不会做损害良心的事情。所以,我穷但是我这里不缺。”他指指自己的心口。

翟永明的脸有点绿,他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在思考怎样处理这样一个结局。他没想到于飞扬会拒绝的这么彻底,一时有点卡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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