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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夷坚甲志卷第十六十五事

卫达可再生

卫仲达、字达可。秀州华亭人。为官职时。因病入冥府。俟命庭下。四人坐其上。西向少年者呼曰。与它检一检。三人难之。少年曰。若不检如何行遣。三人曰。渠已是合还。何必检。恐出手不得尔。少年意不可。回呼朱衣吏谕意。吏捧牙盘而上。中置红黑牌二。红者金书善字。黑者白书恶字。少年指黄牌。吏持以去。少焉数人捧簿书盈庭。一秤横前。两首皆有柈。吏举簿置东柈。柈重压至地。地为动摇。卫立不能安。三人皆失色。曰、向固云不可检。今果尔奈何。少年亦惨沮有悔意。须臾曰。更与检善看。吏又持红牌去。忽西北隅微明如落照状。一朱衣道士。捧玉盘出。四人皆起立。道士至。居中而坐。望玉盘中文书仅如筯大。吏持下置西柈。柈亦压地。而东柈高举向空。大风欻起。卷其纸蔽天。如乌鸢乱飞。无一存者。四人起相贺。命席延卫坐。卫拱手曰。仲达年未四十。平生不敢为过恶。何有簿书充塞如此。少年曰。心善者恶轻。心恶者恶重。举念不正。此即书之。何必真犯。然已灰灭无余矣。卫谢曰。是则然矣。敢问善状何事也。少年曰。朝廷兴一工修三山石桥。君曾上书谏。此乃奏也。卫曰。虽曾上疏。朝廷不从。何益于事。曰、事之在君尽矣。君言得用。岂只活数万人命。君当位极人臣。奈恶簿颇多。犹不失八坐。勉之。遂遣人导归。卫后至吏部尚书。徐专说闻之于卫仲子臧。

郁老侵地

镇江金坛县吴干村。张郁二家邻居。后为火焚。皆散而之它。所存惟空址焉。同邑汤氏子。病热疾死。至有司云。当复生。令出门。需送者。至门外。见市廛邸列。与人世不异。遂坐茶肆。时郁氏之老。死已十余年矣。相见如平生。喜曰。数日闻公当来。故候于此。今知得还。将奉托以事。吾家故宅。颇忆之乎。曰、然。郁曰。生时与张氏比邻。吾屋柱址。已尽吾境。而檐溜所滴者。张地也。吾阴利其处。巧讼于官而夺之。凡侵地三尺许。张翁死。诉于地下。吾既伏前愆。约使宅人反之。然二居皆已煨烬。张既转徙。吾儿又流落建昌。为南丰符氏婿。幽明路殊。此意无从可达。公幸哀我。烦一介谕吾儿。使亟以归张氏。作券焚之。吾得此则事释。复受生矣。汤许之。少焉送者到。即告别。既苏。呼张氏子语之故。答曰。昔日实争之。今已徙居。无用也。汤以郁所嘱。不忍负讫。遣报其子。取券授张。而书其副焚之。它日梦来致谢。汤乃致远长子。

车四道人

蔡元长初登第。为钱塘尉。巡捕至汤村。薄晚休舍。有道人状貌甚伟。求见。蔡平日喜接方士。亟延与语。饮之酒而去。明日宿它所。复见之。又明日泊近村。道人复至。饮酒尽数斗。恳曰。夜不能归。愿托宿可乎。蔡始犹不可。其请至再。不得已许之。且同榻。命蔡居外。已处其内。戒曰。中夜有相寻觅者。告勿言。蔡意其奸盗亡命。将有捕者。身为尉。顾匿之不便也。然无可奈何。展转至三更。目不交睫。闻舍外人声。俄顷渐众。遂排户入。曰、车四元在此。何由可耐。欲就床擒之。或曰。恐并损床外人。帝必怒。吾属且获罪。蔡大恐。起坐呼从吏。无一应者。道人安寝自如。撼之不动。外人云。又被渠亸了六十年。可怪可怪。咨嗟良久。闻室内如揭竹纸数万番之声。鸡鸣乃寂。呼从者始应。问所见皆不知。道人矍然兴。谢曰。某乃车四也。赖公脱此大厄。又可活一甲子。已度世第三次矣。自此无所患。公当贵穷人爵。吾是以得免。如其不然。与公皆死矣。念无以为报。吾有药能化纸为铁。铁为铜。铜为银。银又为金。公欲之乎。蔡拒不受。强语干汞之术。曰。它日有急。当用之。天且明别去。后不复见。蔡唯以其说传中子翛。蔡死。翛家窜广西。赖是以济。蔡之客陈丙。尝为象郡守云然。

女子穿溺珠

湖州人王概。绍兴十六年八月。赴邵武建宁丞。宿信州玉山驿。便溺已。且就寝。见美女在旁。探手虎子中。拾碧粒如珠者三四颗。串以红缕。挂颈上。概惊问汝何人。已不见。自是每溺。其旁辄地裂。女子盛服出。或器内。或溷厕。必得珠乃没。概日以困悴。医巫束手莫能疗。几二年久。女所穿累累。绕颈至腹数十匝。其后珠益减。至才一二颗。而色渐白。女惨容谢曰。得君之赐厚。吾事济矣。但恨伤君之生。无以报。当亦徐图之。再拜而去。概是夕不复溺。翌日大汗而卒。三事亦徐搏说。

李知命

李知命。建昌人。绍兴二十四年八月。宿豫章村落。就枕未睡。月色皎然。见窗外人往来。少焉回首与窗对。如一男子缁巾汗衫而立。恍忽间已入室。李疑其盗也。熟伺所为。俄至前。绕床而行。床之东北皆距壁。而其人行通无所碍。方和鬼也。如是十余匝。径揭帐执李项。李有胆力。举手承之。复以左手来。又与相拒。欲大叫。而喉中介介如咽。良久方能呼。两仆同应曰、喏。李曰。常夕叫汝。数声不一应。今何谨如此。既不寐。胡不早觉我。皆曰。见一男子至主公之前。相撑拄甚力。欲起则足不可动。欲叱则气不得出。适闻主公之声。男子始去。某等方得能言耳。

光州墓怪

光州士人孔元举。居城外数里间。每入城。辄经乱葬垅。常日诣州学。晨往暮归。必过之。一夕归差晚。日犹衔山。闻有人高诵维叶萋萋黄鸟于飞之句。至于再三。审其声当所行道上。少顷差近。则闻声在墓间。回首视之。一物如蹲鸱。毛毵毵覆体。赤目猪喙。瞠视孔生。厉声曰。维叶萋萋。孔大骇。亟步归。即病。旬日死。

碧澜堂

南康建昌县民家。事紫姑神甚灵。每告以先事之利。或云下江茶贵可贩。或云某处乏米。可载以往。必如其言。获厚利。一日书来曰。来日贵客至。宜善待之。其家夙戒子弟奴仆数辈候门。尽日无来者。将阖门。而一丐者至。即延以入。为具沐浴更衣。丐者虽喜过望。而惧其家或事神杀己。恳请曰。虽乞丐至贱。亦惜微命。幸贷其死。主人告以昨日之故。丐者曰。若然。幸复致祷。将得自询之。始焚香而神至。书九字于纸上曰。吁。君忘碧澜堂之事乎。丐者观之则闷绝。久之方苏。泣而言少年时本富家子。与一倡有终身之约。惮父母不容。遂挟以窜。已而窘穷日甚。又虑事败。因至吴兴。游碧澜堂。乘醉推倡入水。遂亡命行丐。今公家所致。盖其冤也。言已复泣。其家赠以数百金遣去。自是不复事神云。三事李绍祖说。

戴氏宅

常州无锡戴氏。富家也。十三郎者。于邑中营大第。备极精巧。至铸铁为范。度椽其中。稍不合必易之。又曳往来。无少留碍则止。岁余将落成。梦士人东向坐堂上。顾戴曰。吾李谟秀才也。既寤。绝恶之。又数年。邑子李谟登科。戴嫁之以女。戴且死。嘱其二子曰。汝曹素不立。必不能善守遗绪。此屋当货于汝手。与其归他人。不若归李郎也。后如父言。以宅予李氏。建炎绍兴间乱。盗数取道。邑屋多经焚毁。唯李宅岿然独存。至今居之。谟、字茂嘉。尝帅浙西。官至中大夫直宝文阁。外舅说。

二兔索命

予妇叔张宗正。家方城之麦陂。性好弋猎。其父祖茔侧。长林巨麓。禽兽成聚。日与其徒从事。罘网弥山。号曰漫天网。一网所获。亡虑数百计。不暇拾取。唯恶少年数辈。驰逐其上。压死之。各分挈以去。虽风雪不止也。遭乱度江。绍兴九年。随兄侍郎居无锡。亦时时弹射自娱。尝于明阳观旁得一兔甚小。耳有缺。如攫伤痕。未几感疾如狂。自取猎具焚弃。筑道室独处。忽见二兔作人言。其一曰。我为兔三百年矣。往在张氏东坟。张氏坟在方城者曰西坟。惟其父别葬曰东坟。为尔所杀。其一曰。我百八十岁矣。隐于明阳观侧。与樵人俱出入。尝为鹰所搦。力窜得脱。伤吾耳焉。凡鹰犬罔罟。吾悉能避。不虞君之用弩矢也。今当以命见偿。张逊辞求解。旁人悉闻之。病数月小愈。然猒猒如痴人。后十年乃死。

蒲大韶墨

阆中人蒲大韶。得墨法于山谷。所制精甚。东南士大夫喜用之。尝有中贵人持以进御。上方留意翰墨。视题字曰锦屏蒲舜美。问何人。中贵人答曰。蜀墨工蒲大韶之字也。即掷于地。曰。一墨工而敢妄作名字。可罪也。遂不复用。其薄命如此。自是印识只言姓名云。大韶死。子知微传其法。与同郡史威皆著名。夔帅韩球。令造数千斤。愆期不能就。遣人逮之。舟覆江中。二工皆死。今所售者。皆其役所作。窃大韶名以自贵云。杜起莘说。

升平坊官舍

洪州升平坊。一官舍多怪。绍兴二十一年。空无人居。有鬻冠珥者。过后门。二妇人呼之入。遍阅所货物。买二冠。先偿半直。令自大门取余金。鬻者信之。至前候伺。守舍老兵扣其故。具以告。兵曰。此空室耳。安得有所谓妇人者。率与俱入。堂宇凝尘如积。二冠高挂壁间。始悟为鬼。出视所偿钱。亦无有矣。又一年。予族弟爟为江西漕属居之。其侄城。夜被酒如厕。见桃树下人白发鬅鬙。身甚大。箕踞而坐。城方醉不问。及从厕还。尚如故。渐近渐小。仅高数寸。叱之乃灭。爟说。

晏氏媪

晏元献家老乳媪燕氏。在晏氏数十年。一家颇加礼。既死。犹以时节祭之。尝见梦曰。冥间甚乐。但衰老须人挟持。苦乏使耳。其家为画二妇人焚之。复梦曰。赐我多矣。奈软弱不中用何。其家感异。嘱匠者厚以纸为骨。且绘二美婢。它日来谢曰。新婢绝可人意。今不寂寞矣。明年寒食。家人上冢归。复梦曰。向所得婢。今又舍我去。曰、何得尔。曰、初不欲言。以少年淫荡。皆为燕三诱去。家人曰、燕三、人也。安得取媪侍女曰。亦已来矣。曰、然则当为办之。不难也。明日相语皆大笑。燕三者。媪侄也。素不检。自媪死。不复闻其在亡。遣询之。果已死。遂复画二老者与之。又来致谢。盖前后五梦。而得二老婢云。

郑畯妻

郑畯、字敏叔。福州人。宝文阁待制闳中之子也。先娶王氏。生一女泰娘。王氏且死。执夫手。嘱之曰。切勿再娶。善为我视泰娘。既卒。郑买妾以居。久之。京师有滕氏女。将适人。郑闻其美。乃背约纳币。一日将趋朝。尚未起。见王氏入其室。自取兀子坐床畔。以手挂帐。拊郑与语死生契阔。且问再娶之故。郑曰、家事付一妾。殊不理。不免为是。王曰。既已成约。吾复何言。若能抚养泰娘。如我在时。亦何害。吾不复措意矣。又语过去它事甚悉。忽曰。盛宠已来呼君。当上马矣。遂去。郑急问之曰。何时当再会。曰、更十年于江上舟中相见。郑明日与其弟语。悲叹不乐。然卒婚滕氏。建炎初。自提举湖南茶盐罢官。买巨杉数千枚。如维扬。时方营行在官府。木价踊贵。获息十倍。未几。金虏犯扬州。人多窜徙。郑以钱为累。恋恋不肯去。乃谋买舟泛江而下。而江中舟如织。不得前。又闻寇已至。急复入城。买金百余两。才出门。胡骑已在后。郑乘马驰去。一骑自后射之。郑回顾曰。我郑提举也。不可害我。骑知其官人。追及之。投以刀即坠马。骑取金而返。郑创甚。困卧草间。仆走视之。已不可救。两日死。郑无子。去王氏所言正十年。二事尚定国说。

化成寺

沈持要。为江州彭泽丞。绍兴二十四年六月。被檄往临江。过湖口县六十里。宿于化成寺。已就客馆。至夜访主僧。僧留止丈室别榻。方谈客馆之怪。曰、旧有旅榇在房中。去年一客投宿。望棺中有光。颇骇起坐。凝思谛观。觉光中如人动作状。愈恐。所居邻佛殿。客度且急。则当开门。径趋殿上。方启帐伸首次。棺中之鬼。亦揭棺伸首。客下一足。鬼亦下一足。客复收足。鬼亦然。如是数四。客惶骇。知不可留。急走出。鬼起逐之。客入殿环走。且大呼乞救。群僧共赴之。未至。客气乏仆地。几为所及。鬼忽与殿柱相值。有声铿然。遂寂无所闻。僧至。扶客起。就视其物。则枯骨纵横。碎于地矣。它日死者之家来。疑寺中人发其柩。讼于官。数月乃得解。

吴公路

吴逵、字公路。建州人。政和间。自太学谒归。过钱塘。梦吏卒迎入大府。金章贵人在焉。揖吴坐上坐。吴辞曰、逵布衣也。今遽尔。恐涉冒仕之嫌。必不敢。贵人舍去。吴踞床正面。吏抱案牍盈几上。以手摘读。吴意郡县间胥吏。乘已初视事。以此困我。未有以决。望廷下已驱数囚。皆美男子妇人荷械立。大抵所按尽奸事也。吴大书曰。检法呈。别一吏捧巨册至。视其词云。奸人妻者。以绝嗣报。奸人室女者。以子孙淫泆报。吴判曰。准法。吏相顾骇伏其敏。曰、事毕矣。遂寤。吴还京师。为同舍金彦行安节言之。金侍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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