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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二十八祖菩提達磨者

南天竺國香至王第三子也。姓剎利帝。本名菩提多羅。遇二十七祖般若多羅至本國受王供養。因試令與兄辨所施寶珠。發明心地。既而尊者謂曰。汝於諸法已得通量。夫達磨者。通大之義也。宜名達磨。因改號菩提達磨。乃告尊者曰。我當行何國。願垂開示。

尊者曰。未可遠遊。且止南天。六十七載。當往震旦。慎勿速行。哀於日下。

達磨曰。彼有大士。堪為法器否。千歲之內。有留難否。

尊者曰。吾滅後六十餘年。彼國有難。水中文布。自善降之。汝往南方勿住。為彼唯好有為功業。不明佛理。汝縱至彼。亦不可久留。聽吾讖曰。

路行跨水復逢羊  獨自栖栖暗渡江  日下可怜雙象馬  二株嫰桂久昌昌

又問曰。此後更有何事。

尊者曰。從是已去一百五十年而有小難。聽吾讖曰。

心中雖吉外頭凶  川下僧房名不中  為遇毒龍生武子  忽逢小鼠寂無窮

又問曰。此後更有何事。

尊者曰。從是已去一百六十年末有一小難。子父相繼。亦當不久。作一二三五歲。當此過已。有見其意。聽吾讖曰。

路上忽逢深處水  等閑見虎又逢猪  小小牛兒雖有角  清溪龍出總須輸

又問。此後如何。

曰。却後二百二十年。林下見一人。當得道果。聽吾讖曰。

震旦雖闊無別路  要假姪孫脚上行  金鷄解銜一顆米  供養十方羅漢僧

又問。於此後更有何事。

曰。却後三百八十年。有一比丘暗學明用。吾以三讖。而當誌之。

八月商尊飛有聲  巨福來祥鳥不驚  懷抱一鷄重起會  手把龍蛇在兩楹  寄公席帽權時脫  蚊子之蟲足去形  東海象歸披石脹  二處蒙恩總不輕  日月並行若不動  即無冠子上山行  更惠一峰添翠岫  玉教人識知始名

尊者曰。大器當現。逢雲即登。吾道無淪。汝心有寄。

達磨又問。此後如何。

曰。却後四百六十年。遇一無衣人。欲作魔難。聽吾讖曰。

高嶺無人又脫衣  小蛇雖毒不能為  可中井底着天近  小小沙彌善大機

尊者曰。此之小難。黑衣童子而釋之。

又問。此後如何。

曰。却後六百年。不生之樹。為作障難。雖作其難。二人出現。當自寧靜。聽吾讖曰。

大浪雖高不足知  百年凡木長乾枝  一鳥南飛却歸北  二人東往復還西

尊者曰。白衣和尚說法無量。若解此記。皈而不向。

又問。此後如何。

曰。却後八百年。當有四龍共作一難。聽吾讖曰。

可憐明月獨當天  四箇龍兒各自遷  東西南北奔波去  日頭平上照無邊

尊者曰。

吾此記詞  腰長脚短  合掌向天  迴頭失伴  身著紅衣  又如素絹  立在目前  還如不見  好好思量  水清月現

又問。此後如何。

曰。却後三千歲間。總有一十三難。其中大難有九。餘四小難。聽吾讖曰。

鳥來上高堂欲驚  白雲入地色還青  天上金龍日月明  東陽海水清不清  手捧珠輪重復輕  雖無心眼轉醒醒  不具耳目善觀聽  身體元無空有形  不說姓字但籤名  意尋書卷錯看經  口說恩幸心無情  或去或來身不停

尊者曰。却後多難悉在此一十句中。我雖廣印。汝亦不見。師恭稟教諭。服勤左右。垂四十年。

迨尊者須世。有跋陀三藏。達磨亦甞致訊。

跋陀有弟子郍連邪舍者。與優婆塞萬天懿多談教典。懿因問邪舍曰。西域聖眾弘揚次第。可得聞乎。

耶舍曰。諸祖師自迦葉宜傳。其二十七祖般若多羅弟子達磨。當魏明帝朝至雒陽。止少林寺。

懿曰。北師滅後。何人繼嗣。

耶舍答曰。

尊勝今藏古  無肱又有肱  龍來方授寶  奉物伏嫌名

懿曰。於此師後。踵襲者誰。

耶舍曰。

起自求不礙  師言我沒繩  路上逢僧禮  足下六枝分

懿復問之。耶舍曰。

三四全無我  隔水受心燈  尊號過諸量  從瞋不起增

懿復問之。耶舍曰。

奉物可曾物  言勤又不勤  唯書四句偈  為對瑞田人

懿復問之。耶舍曰。

心裏能藏事  說向漢江濱  湖波探水月  將照二三人

懿復問之。耶舍曰。

領得彌勒語  離鄉日日敷  來梁移近路  餘筭脚天途

懿復問之。耶舍曰。

艮地生玄旨  通尊媚亦尊  比肩三吼族  足下一毛生

又曰。

靈集媿天恩  生芽二六人  法中無氣味  石上有功勳

又曰。

本是大蟲男  翻成師子談  官家封馬嶺  同相三十三

又曰。

九女出人倫  八箇絕婚姻  朽將添六足  心祖眾中尊

又曰。

走戊與潮隣  鵝烏子出身  二天雖有感  三化寂無塵

又曰。

說少何曾少  言流又不流  草若除其首  三四繼門修

耶舍曰。吾此讖以誌將來。却後二百八十年中。有大國王善崇三寶。君唱臣和。海晏河清。前記諸懷耳。

是時。首因一師興隆多聖。萬天懿仰承聖記。佩服無斁。編之簡冊矣。後耶舍三藏廬山順寂。梁簡文遣使傳此讖文。編于續法傳。

時菩提達磨演化本國。有佛大勝多者。小乘學也。分途而為六宗。各封己解。別展化源。第一有相宗。第二無相宗。第三定慧宗。第四戒行宗。第五無得宗。第六寂靜宗。達磨曰。今此六宗永纏邪見。

言已。至第一有相宗所而問曰。一切諸法。何名實相。

眾中有一尊長名薩婆羅答曰。於諸相中。不互諸相。是名實相。

師曰。一切諸相。而不互者。若明實相。當何定耶。

彼曰。於諸相中。實無有定。若定諸相。何名為實。

師曰。諸相不定。便名實相。汝今不定。當何得之。

彼曰。我言不定。不說諸相。當說諸相。其義亦然。

師曰。汝言不定。當為實相。定不定故。即非實相。

彼曰。定既不定。即非實相。知我非故。不定不變。

師曰。汝今不變。何名實相。已變已往。其義亦然。

彼曰。不變當在。在不在故。故變實相。以定其義。

師曰。實相不變。變即非實。於有無中。何名實相。

薩婆羅心知師聖。懸解潛達。即以手指虗空曰。此是世間有相。亦能空故。當我此身得似否。

師曰。若解實相。即見非相。若了非相。其色亦然。當於色中。不生色體。於非相中。不礙有故。若能是解。此名實相。彼眾聞已。心意朗然。欽禮信受。

至第二無相宗所而問曰。汝言無相。當何證之。

彼眾中有智者名波羅提答曰。我明無相。心不現故。

師曰。汝心不現。當何明之。

彼曰。我明無相。心不敢捨。當於明時。亦無當者。

師曰。於諸有無。心不取捨。又無當者。誰明無故。

彼曰。入佛三昧。尚無所得。何況無相。而欲知之。

師曰。相既不知。誰云有無。尚無所得。何名三昧。

彼曰。我說不證。證無所證。非三昧故。我說三昧。

師曰。非三昧者。何當名之。汝既不證。非證何證。

波羅提聞師辨析。即悟本心。禮謝於師。懺悔往謬。師記曰。汝當得果。不久證之。此國有魔。非久降之。

言已。至第三定慧宗所而問曰。汝學定慧。為一為二。

彼眾有一婆蘭陀者答曰。我此定慧。非一非二。

師曰。既非一二。何名定慧。

彼曰。在定非定。處慧非慧。一即非一。二即不二。

師曰。當一不一。當二不二。既非定慧。約何定慧。

彼曰。不一不二。定慧能知。非定非慧。亦復然矣。

師曰。慧非定故。然何知哉。不一不二。誰定誰慧。婆蘭陀聞之。疑心氷釋至第四戒行宗所而問曰。何者名戒。云何名行。當此戒行。為一為二。

彼眾中有一賢者答曰。一二二一。皆彼所生。依教無染。此名戒行。

師曰。汝言依教。即染有染。一二俱破。何言依教。此二違背。不及於行。內外非明。何名為戒。

彼曰。我有內外。彼已知竟。既得通達。便是戒行。若說違背。俱是俱非。言及清淨。即戒即行。

師曰。俱是俱非。何言清淨。既得通故。何談內外。賢者聞之。即自慚伏。

至第五無得宗所。問曰。汝云無得。無得何得。既無所得。亦無得得。

彼眾中有寶淨者答曰。我說無得。非得無得。當說得得。無得是得。

師曰。得既不得。得亦非得。既云得得。得得何得。

彼曰。見得非得。非得是得。若見不得。名為得得。

師曰。得既非得。非得無得。既無所得。當何得得。寶淨聞之。頓除疑誤。

至第六寂靜宗所。問曰。何名寂靜。於此法中。誰靜誰寂。

彼有長者答曰。此心不動。是名為寂。於法無染。名之為靜。

師曰。本心不寂。要假寂靜。本來寂故。何用寂靜。

彼曰。諸法本空。以空空故。於彼空空。故名寂靜。

師曰。空空已空。諸法亦爾。寂靜無相。何靜何寂。

彼聞旨海。豁如氷釋。既而六眾咸誓歸依。

異見王立。輕毀三寶。每云。我之祖宗皆信佛道。復云。我身是佛。何更外求。善惡報應。皆由多智之者妄搆其說。國內耆舊。前王之所尊禮者。並從廢棄。

達磨知已。即念無相宗中二首領。其一波羅提者。與王有緣。其二宗勝者。非不聰辨。而無宿因。時六宗徒眾亦各念言。佛法有難。言已。各至達磨所作禮問訊。

宗勝曰。自惟淺薄。敢憚請行。

達磨曰。汝雖辨慧。道力未全。

宗勝疑云。此師恐我見王。作大佛事。名譽顯達。映奪尊威。縱彼福慧為王。我是沙門。受佛教旨。豈難制焉。

既而讚至王所。廣說法要。世界苦樂。人天善惡。王與之往返詢詰。王曰。汝今所解。其法何在。

宗勝曰。如王治化。當合其道。王所有道。其道何在。

王曰。我所有道。將除邪法。汝所有法。當伏何人。

達磨知宗勝欲墮處。告波羅提曰。宗勝不稟吾教。潛化於王。須臾理屈。汝可速行。波羅提承稟旨命。乃至殿前。默然而住。

時王方詰問宗勝。忽見波羅提前至。王問曰。是邪是正。

答曰。我非邪正。而來正邪。王心若正。我無邪正。宗勝即從擯逐。

波羅提曰。王若有道。何擯沙門。我雖無解。願王致問。

王怒問曰。何者是佛。

答曰。見性是佛。

王曰。師見性否。

答曰。我見佛性。

王曰。性在何處。

答曰。性在作用。

王曰。是何作用。今不見之。

答曰。今見作用。王自不見。

王曰。於我有否。

答曰。王若作用。眾諸皆是。王若不用。體亦難見。

王曰。若當用時。遣處出現。

答曰。若出現時。當有其八。

王曰。願為我說。

波羅提遂說偈曰。

在胎為身  處世名人  在眼曰見  有耳曰聞  在鼻辨香  在口談論  在手執捉  在足運奔  徧現俱該沙界  收接在一微塵  識者知是佛性  不識喚作精魂

王聞偈已。悔謝前非。

宗勝既被斥逐。念曰。我今百歲。八十為非。不能禦歎。生亦奚顏。言訖。自投崖谷。俄有一神人捧承之。寘於巖石。神人說偈告宗勝曰。

師壽於百歲  八十而造次  為近至尊故  熏修而入道  雖具少智慧  而多有彼我  所見諸賢等  未甞生珍敬  四五修功德  其心未恬靜  聰明輕慢故  而獲致於此  得王不敬者  當感果知是  自今不踈怠  不久成其智  諸聖悉在心  如來亦復爾

宗勝聞偈忻然。即於巖間安坐。時異見王復問波羅提曰。仁者智辨。當師何人。

答曰。我所出家師者。即是王叔菩提達磨。

王聞師名。驚駭久之。遂勑近臣。特加迎請。達磨隨使至宮。為王懺悔。尋詔宗勝還歸本國。大臣奏曰。宗勝被謫。身殞高崖。

師曰。宗勝甚健。宴息巖間。但遣使召。

王即稟教。遣使入山。果見宗勝端居禪寂。曰。深媿王意。誓處巖泉。達磨王叔。六眾之師。願王敬仰。以福皇基。

師謂王曰。汝如宗勝來否。

王曰。未知。

師曰。再命可已。

有頃。使還。果如師語。師遂辭王曰。汝善修德。不乃疾興。經七日。遂乃得疾。國醫診治。有如無瘳。亟發使告師曰。王之疾甚。殆至彌留。願叔慈悲。遠來軫救。

師至王所。慰問其疾。時宗勝再承王召。即別巖間。波羅提久受國恩。亦來問疾。波羅提曰。此王今至大漸。當生何道。

達磨曰。若人臨終。頭冷足暖者。當墮地獄。頭足俱冷.心胸偏暖者。生於人道。眼暖餘冷者。當生天上。唯腹間暖.餘處冷者。生鬼趣中。此名候五蘊法。汝宜誌之。今此王身。頂冷暖足。決入泥犂。

波羅提曰。當何施為。令免苦報。

師即令太子為王宥罪施恩。崇奉三寶。復為懺悔云。願罪消滅。如是三說。王即有間。

師念震旦緣熟。至王所慰而勉之曰。當勤修白業。護持三寶。吾去非晚。一九即迴。

王聞師言。涕淚交集。曰。此國何罪。彼土何祥。叔既赴緣。非我所止。惟願不忘父母之國。象駕早還。王即具大舟。躬率臣僚。送至海壖。

既達南海。廣州刺史蕭昂表奏。武帝即遣使詔赴京師。十月一日。至金陵。車駕為之出郊。遂延居別殿。

寺誌公修高座寺。謂寺主靈觀曰。名靈觀否。

答曰。凡情不測。

誌公曰。從西有大乘菩薩今入國中。非久而出。聽吾讖曰。

仰覩兩扇  低腰捻鈎  九鳥射盡  唯有一頭  至即不至  要假須刀  逢龍不住  遇水即逃

靈觀聞已。默而誌之。

達摩在王宮。帝問。自即位以來。造寺.寫經.度僧。不可勝紀。有何功德。

師曰。並無功德。

帝曰。何無功德。

師曰。此但人天小果。有漏之因。雖有非實。

帝曰。如何是真功德。

答曰。淨智妙圓。體自空寂。如是功德。不以世求。

帝又曰。如何是聖諦第一義。

答曰。廓然無聖。

帝曰。對朕者誰。

答曰。不識。帝不領悟。

師知機不契。潛過江北。屆于洛陽。寓止于嵩山少林寺。面壁而坐。未甞輙語。人莫之測。

時有僧神光者。曠達之士也。久居伊洛。博覽群書。善談玄理。每歎曰。孔.老之教。禮術風規。莊.易之書。未盡妙理。近聞達磨大士住止少林。至人不遙。當造玄境。乃晨夕參承。

師甞端座面壁。莫聞誨勵。光自惟曰。昔人求道。敲骨取髓。布髮淹泥。古尚若此。我何人哉。

其年十二月九日夜。光至階前。時天大雨雪。堅立不動。積雪齊腰。師憫而問。汝久立雪中。當求何事。

光涕曰。願示慈悲。

師曰。無上妙道。曠劫精勤。難行能行。非忍而忍。豈以小智。輕心慢心。欲冀真乘。徒勞勤苦。

光聞師誨勵。潛取利刀。自斷左臂。置于師前。師知是法器。乃曰。諸佛最初求道。為法亡形。汝今斷臂吾前。求亦可在。師遂因與易名曰惠可。

光曰。諸佛法印。可得聞乎。

師曰。諸佛法印。匪從人得。

光曰。我心未寧。乞師與安。

師曰。將心來。與汝安。

光曰。覓心了不可得。

師曰。與汝安心竟。

後孝明帝聞師異蹟。遣使賷詔伸請。前後三至。師不下少林。帝彌加欽尚。就賜摩納袈裟二條.金鉢一口.銀淨缾.繒帛等。自爾。經九年。欲返天竺。乃命門人曰。時將至矣。汝等盍各言乎。

尼總持出禮拜。據某甲所見。四大本空。五陰非有。正當恁麼時。無一法可當情。

師曰。汝得吾皮。

道育出禮拜。據某甲所見。如慶喜觀阿閦佛國。一見更不再見。

師曰。汝得吾肉。

二祖出禮三拜。依位而立。師云。汝得吾髓。乃告之曰。如來以正法眼藏付于大迦葉。展轉屬累而至於我。我今付汝。汝善護持。流布將來。勿令斷絕。并授袈裟。以為法信。

師曰。由傳法印。以契證心。外付袈裟。以定宗旨。後代澆薄。疑慮競生。云吾西天之人。汝生此土。憑何得法。以何證之。汝今授此衣法。却後難生。俱出此衣并吾法偈。用以表明其化無礙。吾至滅後二百年。衣止不傳。法周沙界。明道者多。行道者少。說理者多。通理者少。潛符密證。千萬有餘。汝當闡揚。勿輕未悟。一念迴機。便同本得。聽吾偈曰。

吾本來茲土  傳法救迷情  一華開五葉  結果自然成

師又曰。吾自到此。凡五中毒。我常自出而試之。置石石裂。緣吾本離南印。來此東土。見有大乘氣象。遂踰海越漠。付法求人。際會未諧。如愚若訥。今得汝傳授。吾意已終。言已。即與徒眾至禹門千聖寺。

止三日。有期城太守楊衒之。早慕佛乘。問師曰。西天五印。師承為祖。其道如何。

師曰。明佛心宗。等無差悞。行解相應。名之曰祖。

又問。此外如何。

師曰。須明自心。知其今古。不厭有無。於法無取。不賢不愚。無迷無悟。若能是解。故稱為祖。

又曰。弟子歸依三寶。亦有年矣。而智慧昏蒙。尚迷真理。適聽師言。罔知收措。願師慈愍。開示宗旨。

師知懇禱。即說偈曰。

亦不覩惡而生嫌  亦不觀善而勤措  亦不捨智而近愚  亦不拋迷而就悟  達大道兮過量  通佛心兮出度  不與凡聖同躔  超然名之曰祖

衒之聞偈。悲喜交并。曰願師久住世間。化導群有。

師曰。吾即逝矣。不可久留。振此萬差。多逢患難。

衒之曰。未審何人。願垂姓字。弟子為師除得。

師曰。吾以傳佛祕密。利益迷徒。害彼自安。必無此理。

衒之曰。師若不言。何表通變觀照之力。

乃為讖曰。

江槎分玉浪  管炬開金鎖  二三相共行  九十無彼我

衒之聞已。莫究其端。默記于懷。禮辭而去。

魏朝順世。丙辰歲葬熊耳山。後三歲。魏宋雲奉使西域。迴遇師於葱嶺。見手擕隻履。翩然獨逝。雲曰。何往。

達磨曰。西天去。又謂雲曰。汝主已厭世。

雲聞之茫然。別師東邁。暨復命。明帝已登遐矣。迨孝莊即位。雲具奏其事。帝令啟壙。唯空棺。一隻革履存焉。舉國為之驚歎。奉詔取遺履。出於少林寺供養。至唐開元中。為信道者盜於五臺山華嚴寺。今不知所在。

初。梁武遇師。因緣末契。誌公甞有言曰。帝遇而不遇也。此是傳佛心印。即觀音身也。帝復聞宋雲事。乃御撰師碑焉。代宗諡圓覺大師。塔曰空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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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的冬天冷,风里裹着拳头,呼哧直往人脸上招呼。“客官,你喝了十六坛啦,还没付酒钱!”小二把毛巾往肩上一甩,凑近年轻的客人耳边大声说。唉唉,又是一个醉鬼。长安城每天有无数人来喝酒,但醉成这样的,十个有八个是发了疯。剩下两个,是伤了心。小二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这小子扔出去,只见一个姑娘气喘吁吁地从风雪中跑了进来:“麻烦一下,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她话音未落,就看到了桌上醉得一摊烂泥般的少年。
  • 溺宠闲妻

    溺宠闲妻

    【想换换口味的妞尽管扑来吧】【吐槽篇】如果有重生的机会,你将会怎样重活一生?银月身为国家重点栽培出来的尖刀利刃,特工之王,双手染满血腥,内心充满疲惫。如果还有重生的机会,她愿‘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山南’,种几亩薄田,栽几株果树,养几盆花草,酿酒,抚琴……,肆意为自己活一生。当她自己设计死自己,再度睁眼,不由大笑三声,哈哈哈,原来老天也有打盹的时候。重生到从农村走出的19岁女大学生长孙凝身上,身世普通,懦弱寡言又倔强如牛,算了,这些都将成为历史。可,谁能告诉她,二十一世纪还有穷到如此地步的人家!?别说土坯房,就连间破茅草屋都没有,只有一个纯天然,绿色环保,原始人才不会嫌弃的寒窑,家里除了三口人外,没一个会喘气的(老鼠,蟑螂除外)。生父‘亡故’,母亲温柔,能干,却性子软弱好欺,双胞胎弟弟乖巧,懂事,聪明,却残了一双腿,不能走路,亲戚各个极品,乡亲算计,恶霸欺负。靠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姑奶奶不发威,当姑奶奶是招财猫啊!家穷,不怕,咱多种地,党的政策好,不怕不致富。啥?没地,不怕,荒山头,沙石滩,有多少算多少,开辟起来都用上。又咋了?没钱!这个问题……当一切慢慢步上正轨,风波又起,当了陈世美的‘亡父’复活了,惊悚!有木有?有没有搞错,叫她认祖归宗?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赡养费,教育费,医疗费,精神损失费……统统拿来!那个谁,当陈世美不要紧,靠出卖自身‘劳动力’换取报酬也不违法,还有,妄想当便宜老爹也不算可耻,但你TMD竟然还带着小老婆全家来墙角……靠!寿星老上吊,活腻歪了,叫你自食恶果。什么?小三还不止一个!靠了,真当老娘是病猫来着,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有本事的统统放马过来。等会,这位帅哥,你干吗来的?虾米?来挖老公墙角的。“老公,咋办?”“拖出去,扔监狱扫厕所。”“老公,那地方也归你管?”“他蓄意破坏军婚,扫厕所是轻的,再不老实,给他扔女子监狱伺候去。”“帅哥,还不叩谢主隆恩。”【正式篇】她是‘特工牌儿’乡村女大学生,家徒四壁,一穷二白,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脑袋里未来十几年的信息资料。他是将门之后,三军战神,精神领袖,左手握权,右手攥钱,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钻石单身汉。一次意外‘碰撞’,她充分发挥快、准、狠、稳的良好习惯,将他‘捕获’,让本没有交集的两人,人生从此纠葛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