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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笺牍类(6)

未得投壶,先应含笑,不因鸾凤,自能歌舞。夜姝昔住阳台,虽逢四照,曾游沣浦,惯识九衢。未有仍代爵钗,还胜翠羽,饰以南金,装兹丽玉。修靡夫人,本分章华之里;中山孺子,独荷春宫之恩。有志当熊,无期投阁。

刘孝仪谢鄱阳王赐钵启

珍穷货贡,制极范金,用贵宝樽,文包龙鼎。雕镂海籍,图载《山经》,阅众神于器中,弄神奸于掌里。足令任后所欲,远惭汉世;少君有觌,遥荒齐寝。

刘孝仪谢晋安王赐宜城酒启

岁暮不聊,在阴即惨,惟斯二理,总萃一时。少府斗猴,莫能致笑;大夫落雉,不足解颜。忽值瓶泻椒芳,壶开玉液,汉樽莫过,殷杯未逢。方平醉而遁仙,羲和耽而废职。仰凭殊途,便申私饮。未瞩罍耻,已观巾责岸。倾耳求音,不闻霆击;澄神密视,岂觌山高。愈疾销忧,于斯已验。遗荣忽贱,即事不欺。酩酊之中,犹知铭刻。

刘孝仪谢东宫赐城傍橘启

多置守民,晋为厚秩;坐人缣素,汉譬封君。固以俯匹穰橙,俯连楚柚。宁以魏瓜,借清泉而得冷;岂如蜀食,待饴蜜而成甜。重以倒影阳池,垂华金堞,信可珍若榴于式于,贵蒲萄于别馆。

刘孝仪谢东宫赐净馔启

糜献牛牧,饭出龙宫,千品甘露之食,百花珍药之果,饼兼髓乳,浆苞蔗奈,雕盘流其滋旨,宝器委其色香。足使三世长者,羞彼识味;一角仙人,耻其咒术。微物多幸,叨奉曲恩,性命可捐,殊私难答。

刘孝感谢赉锦被启

色艳蒲桃,采逾联璧,鄂君惭绣,楚侍羞珠。虽复帝赐鹤绫,客赠鸳绮,高悬丽藻,远谢鲜明。汉老悦其怪文,魏马惊其香气。

张伯绪谢东宫赉园启

性爱山泉,颇乐闲旷。虽复伏膺尧门,情存魏阙;至于一丘一壑,自谓出处无辨。常愿卜居幽僻,屏避喧尘,傍山临流,面郊负郭,依林结宇,憩桃李之夏阴;对镜开轩,采橘柚之秋实。而王畿陆海,亩号一金,径渭土膏,豪杰所竞。徙居好畤,必待使越之装;别馆河阳,亦资牧荆之富。

此园左带平湖,修陂千顷;右临长薄,清潭百仞。前逼逸陌,朝夕爽垲之容;后望钟阜,表里烟霞之气。每剩春迎夏,华卉竞发;背秋向冬,云物澄霁。窥瞰户牖,不异登临;升降阶墀,已穷历览。舟楫所届,累日不能究其源;鱼鸟之丰,山泽不能喻其美。

任孝恭谢赉钱治宅启

绳枢断续,薄雨已倾,席户穿阑,微风自卷。不悟恩隆问舍,降自天造,事深更宅,乃被庸微。跪条可授,毁垣再筑。遂得窗临上路,户望东家;人悦爽垲,里惊轮奂。门学于公,逆容驷马;巷均王璿,豫拟幡旗。

庾慎之谢东宫赐宅启

肩吾居异道南,才非巷北,流寓建春之外,寄息灵台之下。岂望地无湫溢,里号乘轩;巷转幡旗,门容幰盖。况乃交垂五柳,若元亮之居;夹植双槐,似安仁之县。却瞻钟阜,前枕洛桥,池通西舍之流,窗映东邻之枣。来归高里,翻成待封之门;夜坐书台,非复通灯之壁。才下应王,礼加温阮,官成名立,无事非恩。

庾慎之谢东宫赉米启

滍水鸣蝉,香闻七里;琼山含颖,租归十县。某人惭振藻,徒降云间之松;职滥更繁,空散家承之俸。成珠委地,事重逢仙;游玉为粮,珍逾人楚。虽复激水沧流,不待监河之说;春风扫地,方诮文学之篇。

庾慎之谢东宫赉古迹启

窃以仙岩遗传,入握成尘;孔壁藏文,随开已蠢。石书乍暗,厨画犹飞。岂有迹经四代,年逾十纪,芝英云气之巧,未损松钅公;鹊反鸾惊之势,不侵蒲竹。必使酒肆人来,池流色变,将损北海之牍,还代西河之简。

庾慎之谢赉梨启

睢阳东苑,子围三尺;新丰箭谷,枝悬六斤。未有生因汾水,产自桐丘,影连邓橘,林交苑柿,远荐中厨,爰颁下室。事同灵枣,有愿还年;恐似仙桃,无因留核。

庾慎之谢武陵王赉白绮绫启

图云缉鹤,邺市稀逢;写雾传花,丛台罕遇。虽复马均骋思,比巧犹惭;虞卿受金,方思未重。此扁舟独反,燕路有心;载宝言归,衔珠无日。

庾慎之谢历日启

凌渠所奏,弦望既符;邓平之言,锱铣皆合。登台视朔,睹云物之必书;拂管移灰,识权衡之有度。初开卷始,暂谓春留;末览篇终,便伤冬及。徘徊厚渥,比日为年。

庾慎之答陶隐居赉术煎启

窃以绿叶抽条,生于首峰之侧;紫花标色,出自郑嵓之下。百邪外御,六府内充,山精见书,叶神在箓。木荣火谢,尽采撷之难;启旦移申,穷淋漉之剂。故能竞爽云珠,争奇冰玉。自非身疲掌砚,役倦仙桃;岂可立致还年,坐生羽翼。临洮丹井,方党可捐;郦县菊泉,无劳复汲。庶得邀游海岸,追涓子之尘;驰鹜霍山,共陈生为侣。谣俗轻施,尚曰难酬;出世鸿恩,宁知上报。

庾子山谢膝王集序启

紫微悬映,如传阙里之书;青鸟遥飞,似送层城之璧。若夫甘泉宫里,玉树一丛;玄武阙前,明珠六寸。不得譬此光芒,方斯照烛。有节有度,即是能平八风;愈唱愈高,殆欲去天三尺。殿下雄才盖代,逸气横云,济北颜渊,关西孔子。譬其毫翰,则风雨争飞;论其文采,则鱼龙百变。蒲桃绕馆,新开碣石之宫;修竹夹池,始作睢阳之苑。琉璃泛酒,鹦鹉承杯。凤穴歌声,鸾林舞曲。

况复行云逐雨,回雪随风。湖阳之尉,既成为喜之音;舂陵之候,便是销忧之地。

某本乏材用,无多述作。加以建邺阳九,劣兔儒硎;江陵百六,几从士陇。至如残编落简,并入尘埃;赤轴青箱,多从灰烬。比年疴恙弥留,光阴视息;桑榆已逼,蒲柳方衰。不无秋气之悲,实有穷途之恨。是以精采瞀乱,颇同宋玉;言辞蹇吃,更甚扬雄。一吟一咏,其可知矣。好事者不求,知音者不用。非有班超之志,遂已弃笔;未见陆机之文,久同烧砚。至于凋零之后,残缺所余,又以杂用补袍,随时覆酱。圣慈怜愍,遂垂存录。始知榆扬过差,君子失辞;比拟纵横,小人迷惑。荆玉抵鹊,正恐轻用重宝;龙渊削玉,岂不徒劳神虑?匠石回顾,朽村变于雕梁;孙阳一言,奔蹄成于骏马。故知假人延誉,重于连城;借人羽毛,荣于尺玉。溟池九万里,无逾此泽之深;华山五千仞,终愧斯恩之重。即日金门细管,未动春灰;石壁轻雷,尚藏冬蛰。伏愿圣躬,与时纳豫。南阳宝雉,幸足观瞻;郦县菊泉,差能延寿。伏迟至邺可期,从梁有日。同杞子之盟会,必欲瞻仰风尘;共薛侯而来朝,谨当逢迎冠盖。鱼肠尺素,凤足数行,书此谢辞,终知不尽。

庾子山谢赵王赉马并伞启

某启:奉教垂赉紫骝马并银钉乘具紫绸伞一张。上天降雨,特垂深泽;若木流光,偏蒙私照。

回兹翠盖,事重刘基之恩;降此青骊,荣深李忠之赐。北部丹帷,便须高卷;西河竹马,即已郊迎。在命之轻,鸿毛浮于弱水;知恩之重,鳌背负于灵山。况复惊鸿别水,但见裴徊;黄鹤去关,惟知反顾。栖恋之心,事同于此。

庾子山谢明帝赐丝布等启

臣某启:奉敕垂赐杂色丝布绵绢三十段、银钱二百文。某比年以来,殊有阙乏。白社之内,拂草看冰;灵台之中,吹尘视甑。怼妻狠妾,既嗟且憎;瘠子羸孙,虚恭实怨。王人忽降,大赉先临。天帝赐年,无逾此乐;仙童赠药,未均斯喜。张袖而舞,元鹤欲来;抚节而歌,行云几断。所谓舟楫无岸,海若为之反风;荠麦将枯,山灵为之出雨。况复全抽素茧,雪板宜倾,并落青凫,银山或动。是知青牛道士,更延将尽之年;白鹿真人,能生已枯之骨。虽复拔山超海,负德未胜;垂露悬针,书恩不尽。蓬莱谢恩之雀,白玉四环;汉水报德之蛇,明珠一寸。某之观此,宁无愧心!

直以物受其生于天,不谢。

庾子山谢赵王赉息丝布启

某启:某息苟娘,昨蒙思引曲赐丝布等五段。南冠获宥,既预礼筵;稚子胜衣,还蒙拜谒。关尹津梁之织,邺地双丝;扶风彩文之机,仙园独茧。青衿宜袭,书生无废学之诗;春服既成,童子得雩沂之舞。况复栖乌挟子,同知桂树之恩;泽雉将雏,共喜行春之令。根株一润,枝叶俱荣。谨启。

庾子山谢赵王赉丝布启

某启:奉教垂赉杂色丝布三十段。去冬凝闭,今春严劲。霰似琼田,凌如盐浦。张超之壁,未足鄣风;袁安之门,无人开雪。覆鸟毛而不暖,燃兽炭而逾寒。远降圣慈,曲垂矜赈。谕其蚕月,殆罄桑车;津实秉杼,几空织室。遂令新市数钱,忽疑贩彩;平陵月夜,惊闻捣衣。妾遇新缣,自然心伏;妻闻裂帛,方当含笑。庄周车辙,实有涸鱼;信陵鞭前,元非穷鸟。仰蒙经济,伏荷深慈。

庚子山谢赵王示新诗启

八体六文,足惊毫翰;四始六义,实动性灵。落落词高,飘飘意远,文异水而涌泉,笔非秋而垂露。藏之山嵓,可使云雾郁起;济之江浦,必当蛟龙绕船。首夏清和,圣躬怡裕。琉璃彤管,鹊顾鸾回;婉转绿沉,猿惊雁落。下风倾首,以日为年。犍为舍人,实有诚愿;碧鸡主簿,无由遂心。寂寞荆扉,疏芜兰径,骏驾来梁,未期卜日,遣骑到邺,希垂枉道。

庾子山谢赵王赉白罗袍袴启

程据上表,空论雉头;王恭人雪,虚称鹤氅。未有悬机巧综,变蹑奇文。风不去而恒飞,花虽寒而不落。披千金之暂暖,弃百结之长寒。永无黄葛之嗟,方见青绫之重。对天山之积雪,尚得开襟;冒广乐之长风,犹当挥汗。白龟报主,终自无期;黄雀谢恩,竟知何日?

庾子山谢膝王赉马启

某启:奉教垂赉乌骝马一匹。柳谷未开,翻逢紫燕;临源犹远,忽见桃花。流电争光,浮云连影。张敞画眉之暇,直走章台;王济饮酒之欢,长驱金埒。

庾子山谢赵王赉犀带启

某启:奉教垂赉犀装带、钱十贯。魏君宝带,特赐刘帧;赵王国租,偏资裴楷。贯藏文马,如烧安息之银;带插通犀,似猎云南之兽。北郭骚之长贫,是所甘惬;南宫敬之载宝,殊非念望。花开四照,惟见其荣;鳌戴三山,深知其重。昔沈羲将尽,逢司命而还生;士燮行埋,值仙人而更活。今日慈矜,斯之谓矣!马前驱而导路,或以识恩;鸡未晓而开关,容能报主。谨启。

庾子山谢赵王赉米启

某启:奉教垂赉米十石。丹乌衔穟,既集西周;黄雀随车,还飞东市。渍而为种,不无霜雪之情;取以论兵,即有山川之势。某陋巷箪瓢,林风沐雨。剥榆皮于秋塞,掘蛰燕于寒山。仰费国租,遂开尘甑。非丹灶而流珠,异荆台而炊玉。东方朔之捧米,既息长饥;西门豹之垦田,方惭此赉。

庾子山谢赵王赉干鱼启

某启:蒙赉干鱼十番。澧水朝浮,光疑朱鳖;文鳐夜触,翼似青鸾。况复洞庭鲜鲋,温湖美鲫;波澜成雨,鳞甲防寒。某本吴人,常想江湖之味;乃其饥也,唯资黎藿之余。慈赉握恩,膏腴流灶。不劳狮子之亭,即胜雷池之长。翻惊河伯,独不爱人;足笑任公,终年垂钓。谨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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