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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叙(37)

孔子明帝王之道,应时君之聘,伐树于宋,削迹于卫,穷于商、周,围于陈、葵,受屈于季氏,见辱于阳虎,戚戚然以至于死,此天民之遑遽者也。(《列子杨朱》)

杨朱曰:原宪窭于鲁,子贡殖于卫。原宪之窭损生,子贡之殖累身。然则窭亦不可,殖亦不可,其可者焉在?曰:可在乐生,可在逸身。故善乐生者不窭,善逸身者不殖。(同上)

杨子之邻人亡羊,既率其党,又请杨子之竖追之。杨子曰:“嘻,亡一羊,何追者之众?”邻人曰:“多歧路。”既反,问:“获羊乎?”曰:“亡之矣。”曰:“奚亡之?”曰:“歧路之中又有歧焉,吾不知所之,所以反也。”杨子戚然变容,不言者移时,不笑者竟日。门人怪之,请曰:“羊,贱畜,又非夫子之有,而损言笑者,何哉?”杨子不答。门人不获所命。弟子孟孙阳出,以告心都子。心都子他日与孟孙阳偕入而问曰:“昔有昆弟三人,游齐、鲁之间,同师而学,进仁义之道而归。其父曰:‘仁义之道若何?’伯曰:‘仁义使我爱身而后名。’仲曰:‘仁义使我杀身以成名。’叔曰:‘仁义使我身名并全。’彼三术相反而同出于儒,孰是孰非邪?”杨子曰:“人有滨河而居者,习于水,勇于泅,操舟鬻渡,利供百口。裹粮就学者成徒,而溺死者几半。本学泅,不学溺,而利害如此。若以为孰是孰非?”心都子嘿然而出。孟孙阳让之曰:“何吾子问之迂,夫子答之僻?吾惑愈甚。”心都子曰:“大道以多歧亡羊,学者以多方丧生。学非本不同,非本不一,而末异若是,唯归同反一,为亡得丧。子长先生之门,习先生之道,而不达先生之况也,哀哉!”(《列子说符》)

(《韩非子显学篇》:儒分为八,墨分为三。后师各分门户,所造不同,故多歧也。且孔子条理纷繁,无所不有,庄生以为明本数,系末度,其义理之多可想矣。多而攻之为歧,盖有以也。然方其体者无转圜之用,得一面者无肆应之功,道乌可以执一哉?何歧之有也?)

故曰:农战之民千人,而有《诗》、《书》辩慧者一人焉,千人者皆怠于农战矣。(《商君书农战》)

《诗》、《书》、礼、乐、善、修、仁、廉、辩、慧,国有十者,上无使守战。国以十者治,敌至必削,不至必贫。(同上)

(攻儒者亦多端,然无有商、韩之无道者。《诗》、《书》礼乐固勿论,仁廉善修亦恶之,此真异闻。战国时,精论谬论无所不有如此。)

虽有《诗》、《书》,乡一束,家一员,独无益于治也,非所以反之术也。(《商君书农战》)

国有礼、有乐、有《诗》、有《书》、有善、有修、有孝、有悌、有廉、有辩。国有十者,上无使战,必削至亡。国无十者,上有使战,必兴至王。(《商君书去强》)

国用《诗》、《书》、礼、乐、孝、悌、善、修治者,敌至必削国,不至必贫。(同上)

(攻及孝悌,尤为悖谬。岂秦固贵不孝不悌乎?相攻至此,固不可以理论矣。)

仁者,能仁于人而不能使人仁。义者,能爱于人而不能使人相爱。是以知仁义之不足以治天下也。(《商君书画策》)

辩慧,乱之赞也。礼乐,淫佚之征也。慈仁,过之母也。任誉,奸之鼠也。(《商君书说民》)

故事《诗》、《书》谈说之士,则民游而轻其君。(《商君书算地》)

六虱:曰礼乐,曰《诗》、《书》,曰修善,曰孝悌,曰诚信,曰贞廉,曰仁义,曰非兵,曰羞战。国有十二者,上无使农战,必贫至削。十二者成群,此谓君之治,不胜其臣,官之治,不胜其民,此谓六虱胜其政也。十二者成朴必削。(《商君书靳令》)

(《诗》、《书》礼乐仁义皆弃绝,亦不复责。诚信、贞廉亦以为虱,则是以欺贪为能治乎?横议之无理至此,孟子所谓于禽兽奚难也。然敢发此论,其心思亦不可解矣。)

《禹贡》亦着山川高下原隰,而不知大道之遥。(《盐铁论论邹》)(此邹衍攻儒而及《禹贡》,谓《禹贡》为孔子之笔也。)

邹子疾晚世之儒、墨,不知天地之弘,昭旷之道,将一曲而欲道九折,守一隅而欲知万方,犹无准平而欲知高下,无规矩而欲知方圆也。(《盐铁论论邹》)

(邹子之学,有君臣上下六亲,亦与儒同。而史迁多微辞,以其疾儒也。其道自小推至大,又谓治各有宜,陈义必甚多,惜于今不传。)

田子读《书》,曰“尧时太平”。宋子曰:“圣人之治,以致此乎?”彭蒙在侧,越次答曰:“圣法之治以至此,非圣人之治也。”宋子曰:“圣人与圣法何以异?”彭蒙曰:“子之乱名甚矣。”(《尹文子大道下》)

老子曰: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宝。是道治者,谓之善人;藉名、法、儒、墨者,谓之不善人。(《尹文子大道上》)——右战国时诸子攻儒。

客有见田骈者,被服中法,进退中度,趋翔闲雅,辞令逊敏。田骈听之毕而辞之。客出,田骈送之以目。弟子谓田骈曰:“客,士欤?”田骈曰:“殆乎非士也。今者客所弇敛,士所术施也;士所弇敛,客所术施也。客殆乎非士也。故火烛一隅,则室偏无光。骨节蚤成,空窍哭历,身必不长。众无谋方,乞谨视见,多故不良,志必不公,不能立功。好得恶予,国虽大,不为王,祸灾日至。故君子之容,纯乎其若钟山之玉,桔乎其若陵上之木,淳淳乎慎谨畏化,而不肯自足,干干乎取舍不悦,而心甚素朴。”(《吕氏春秋士容》)

(田骈、慎到,庄子谓其无生人之行,至于死人之理者。此客被服中法,进退中度,趋翔闲雅,是儒者也。田骈近黄、老学,故攻之。)

孔穿、公孙龙相与论于平原君所,深而辩,至于藏三牙。公孙龙言藏之三牙甚辩,孔穿不应。少选,辞而出。明日,孔穿朝。平原君谓孔穿曰:“昔者公孙龙之言甚辩。”孔穿曰:“然,几能令藏三牙矣。虽然,难。愿得有问于君,谓藏三牙甚难而实非也,谓藏两牙甚易而实是也,不知君将从易而是也者乎,将从难而非者乎?”平原君不应。明日,谓公孙龙曰:“公无与孔穿辩。”(《吕氏春秋淫辞》)

(公孙龙子习于名家,为墨子余派。儒、墨不相能,故亦攻儒。)

孔、墨之弟子徒属充满天下,皆以仁义之术教导于天下,然而无所行。教者术犹不能行,又况乎所教。是何也?仁义之术外也。(《吕氏春秋有度》)

人有恶孔子于卫君者,曰:“尼欲作乱。”卫君欲执孔子,孔子走,弟子皆逃。(《韩非子外储说左》)

卫将军文子见曾子。曾子不起,而延于坐席,正身于奥。文子谓其御曰:“曾子,愚人也哉!以我为君子也,君子安可毋敬也?以我为暴人也,暴人安可侮也?”曾子不僇命也。(《韩非子说林下》)

夫婴儿相与戏也,以尘为饭,以涂为羹,以木为胾,然至日晚必归饷者,尘饭涂羹,可以戏而不可食也。夫称上古之传,颂辩而不悫,道先王仁义而不能正国者,此亦可以戏而不可以为治也。夫慕仁义而弱乱者,三晋也;不慕而治强者,秦也,然而未帝者,治未毕也。(《韩非子外储说左》)

或曰仲尼以文王为智也,不亦过乎!夫智者,知祸难之地,而辟之者也,是以身不及于患也。使文王所以见恶于纣者,以其不得人心耶?则虽索人心以解恶可也。纣以其大得人心而恶之,己又轻地以收人心,是重见疑也,固其所以桎梏囚于羡里也。郑长者有言:“体道,无为无见也。”此最宜于文王矣,不使人疑之也。仲尼以文王为智,未及此论也。(《韩非子难二》)

(攻仲尼,攻文王,亦犹攻尧、舜、汤、武也。)

是故乱国之俗,其学者则称先王之道以籍仁义,盛容服而饰辩说,以疑当世之法,而贰人主之心。其言古者为设诈称借于外力,以成其私,而遗社稷之利。(《韩非子五蠹》)

今世儒者之说人主,不善今之所以为治,而语已治之功;不审官法之事,不察奸邪之情,而皆道上古之传,誉先王之成功。儒者饰辞曰:“听吾言则可以霸王。”(《韩非子显学》)

故孔、墨之后,儒分为八,墨离为三,取舍相反不同,而皆自谓真孔、墨。孔、墨不可复生,将谁使定后世之学乎?孔子、墨子俱道尧、舜,而取舍不同,皆自谓真尧、舜。尧、舜不复生,将谁使定儒、墨之诚乎?殷、周七百余岁,虞、夏二千余岁,而不能定儒、墨之真。今乃欲审尧、舜之道于三千岁之前,意者其不可必乎?无参验而必之者,愚也。弗能必而据之者,诬也。故明据先王,必定尧、舜者,非愚则诬也。愚诬之学,杂反之行,明主弗受也。墨者之葬也,冬日冬服,夏日夏服,桐棺三寸,服丧三月,世以为俭而礼之。儒者破家而葬,服丧三年,大毁扶杖,世主以为孝而礼之。夫是墨子之俭,将非孔子之侈也;是孔子之孝,将非墨子之戾也。今孝戾侈俭俱在儒、墨而上兼礼之。(同上)

(韩非子以孔、墨为显学,且明其后学之盛。儒分为八,墨离为三,二教并行,其披倡于周、秦之际者,亦盛矣。《荀子非十二子》有子张、子夏、子游之儒,《庄子天下篇》有苦获、邓陵、南北墨、别墨之号。盖儒、墨争教,势力均敌,互相颉颃,而墨子以苦人之道,卒败于孔子,固由后学之不及,亦其道有以致此也。)

天下皆以孝悌忠顺之道为是也,而莫知察孝悌忠顺之道而审行之,是以天下乱。皆以尧舜之道为是而法之,是以有乱君,有曲父。尧、舜、汤、武,或反君臣之义,乱后世之教者也。尧为人君而君其臣,舜为人臣而臣其君,汤、武人臣而弑其主,刑其尸,而天下誉之。此天下所以至今不治者也。夫所谓明君者,能畜其臣者也;所谓贤臣者,能明法辟,治官职,以戴其君者也。今尧自以为明而不能以畜舜,舜自以为贤而不能以戴尧,汤、武自以为义而弑其君长,此明君且常与,而贤臣且常取也。故至今为人子者,有取其父之家,为人臣者,有取其君之国矣。父而让子,君而让臣,此非所以定位一教之道也。(《韩非子忠孝》)

(商君攻孝悌诚信,韩非攻尧、舜、汤、武孝弟忠顺,亘古悖论,未有甚于是者!然其端实老子开之。老子弃仁义孝慈,绝圣智,故韩非承之。)

故明主之国,无书简之文,以法为教;无先王之语,以吏为师。(《韩非子五蠹》)

(《孝经纬》托先王以明权,则先王之语,亦儒者之语也。“以法为教”,“以吏为师”,孔子未改制之先,时君之治国者,大率如此。韩非援上古之世以攻儒术,多见其不知量也,何明主之国之有?)

今学者之言也,不务本作而好末事,道虚惠以说民,此劝饭之说。劝饭之说,明主不受也。(《韩非子八说》)

或曰:仲尼不知善赏矣。夫善赏罚者,百官不敢侵职,群臣不敢失礼,上设其法而下无奸诈之心。如此,则可谓善赏罚矣。(《韩非子难一》)

(赏罚严明,所以用法也。韩非尚法,故赏罚为专家之学,是以讥孔子不知善赏。)

或曰:仲尼之对,亡国之言也。恐民有倍心,而说之,“悦近而来远”,则是教民怀惠。惠之为政,无功者受赏而有罪者免,此法之所以败也。法败而政乱,以乱政治败民,未见其可也。且民有倍心者,君上之明,有所不及也。不绍叶公之明,而使之悦近而来远,是舍吾势之所能禁,而使与天下行惠以争民,非能持势者也。夫尧之贤,六王之冠也,舜一从而咸包,而尧无天下矣。有人无术以禁下,恃为舜而不失其民,不亦无术乎?(《韩非子难三》)

(不知让天下之盛德而讥御下之无术,是笑伯夷之饿不解为盗也。)

主上有令,而民以文学非之;官府有法,民以私行矫之;人主顾渐其法令,而尊学者之智行;此世之所以多文学也。夫言行者,以功用为之的彀者也。夫砥砺杀矢,而以妄发,其端未尝不中秋毫也,然而不可谓善射者,无常仪的也。设五寸之的,引十步之远,非羿、逄蒙不能必中者,有常也。故有常则羿、逄蒙以五寸的为功,无常则以妄发之中秋毫为拙。今听言观行,不以公用为之的彀,言虽至察,行虽至坚,则妄发之说也。是以乱世之听言也,以难知为察,以博文为辩;其观行也,以离群为贤,以犯上为抗。人主者,说辩察之言,尊贤抗之行。故夫作法术之人,立取舍之行,别辞争之论,而莫为之正。是以儒服带剑者众,而耕战之士寡,坚白无厚之词章,而宪令之法息。故曰:上不明则辩生焉。(《韩非子问辩》)

(韩非与李斯同学于荀子,而二人之败,其事同,其祸同。观《史记李斯传》斯辞荀子之言,从可知矣。盖二人皆以急功名之故,遂严法酷令以投时君,时君说之,其祸中于人,亦反及于己。辩察之言,贤抗之行,非以为乱世,无怪其与李斯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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