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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略云。秦金、字子西。祖籍关中。侨居白下。抛书业贾。囊空乏资。时有巨富杨叟。名立、字伯信。别号觉庵道人。风鉴通神。素性偏执。人所轻贱者必爱敬之。人所尊奉者必弃绝之。众因指目为偏员外。又目曰偏不信。金陵桃叶渡有吴兰者。素善经商。向叟贷五百金往江西贩米。子西亦向叟贷五百金为赀。叟细察其面貌。又为起数。谓必大富。遂立付之。且导往江西商贩。时有邢子玑亦金陵人。家道小裕。同时向伯信贷银。貌与子西酷似。叟见其气色昏滞。坚不肯借。子玑不忿。弃产得金二千。欲买川广药材。抵南昌界。大盗赫连霸劫其金去。子玑无所归。遂从霸入山。在寨书写。扬州别驾田尔耕解饷雁门关。道经香草鎭。【按扬州赴雁门。安得入南昌界。剧误。田尔耕亦非进士。未尝为扬州通判。】饷银为霸所劫。子玑请杀尔耕。霸不从而止。尔耕询得子玑姓字。恨之入骨。竟以失饷拟辟。起解进京。惟得千金馈东厂魏忠贤。祸可立解。其妻冯氏生女玉娟。美而且孝。插标卖身。愿得千金以赎父罪。子西之往江西也。途间与吴兰遇。以兰年长。事之如兄。同赴江西。寓于南昌城外粮食牙行甄老实家。初、兰出外时。使妻张氏料理行囊。张父赠钱二贯。包裹箧中。而金未挈去。兰行。妻始知误。以为必返。兰竟去不顾。且不知金之在家也。兰与子西同寓于甄。子西先行籴米。兰检其囊。仅钱二贯。心甚惊骇。店主辈皆谓必同行人所窃。急追子西还。子西云。若果失银物色锭件相对。即认是吴物。兰开数目。众检子西之囊。一一符合。众遂以银付兰。而欲执子西拐银之罪。兰颇忠厚。劝止众人。子西遂素手而归。见叟羞惭满面。而叟相子西必富。复以千金贷之。子西携金以行。适遇玉娟卖身不得售。玉投井自尽。子西沮止问故。玉娟具吿其实。子西怜其孝女。愿以所携付之。田氏之仆至。乃携金同往。付其母冯夫人。尔耕用以结交于忠贤。不惟罪。且擢靑徐道副使。冯氏以全家并子西所救。留赘于家。许以同抵任所。还叟本银。及尔耕相见。其貌似邢子玑。问姓氏籍贯。则云金陵秦子西也。尔耕误听。以为即子玑。是从前劫银者。立命擒之。欲毙于杖下。垂绝而巡按至。尔耕出接。老仆以己衣衣子西。纵令遁去。撞死阶前。以绝其迹。尔耕归。知子西走。吿其女云已死。欲令改嫁。玉娟不从。旣而生子三岁。尔耕必欲嫁女。将弃其外孙。玉娟乃以金陵秦子西子六字刺儿背上。送养于育婴堂。会杨叟广行善事。给育婴堂乳母一年工食。见儿喜之。收以为子。遂改姓名曰杨秦。初、子西垂毙而走。逃至江滨。复遇叟。叟方以通洋利重。买得药材丝绢等物。计万金。欲附海舶往日本货卖。而未得其人。见子西则大喜。悉以付之。海舶将开。子西用姓名图记以识。遂与叟别。赫连霸闻有货舶出洋。入海劫之。尽投舟中人于海。子西幸附一板。漂至普陀山岸。樵夫引至大士行宫。曰大悲禅院。其僧普济。收作香火。取名曰来道人。时日本方患瘟疫。遍染国中。会夺赫连霸之舟。尽得药材。疗治立愈。国主亦因此获瘳。检得秦子西图记。知是其物。估价値二十万。封贮库中。俟觅得子西以还之。赫连霸之入海也。邢子玑乘间席卷金珠而去。易名纳监。媒聘尔耕之女。选吉入赘。玉娟闻之。尽剪鬓发。尔耕使妻伴女。而己出慰壻。见其貌。以为子西已死而魂出索命也。大怖而走。子玑又见尔耕即失饷之官。惧其缚己。奔窜而去。玉娟遂择园中空屋为静室以居。书亡夫秦子西牌位。日供奉焉。久之。杨秦入都应试。道过山左。抵静室中。见所书牌与己背上之字相合。细问始知是生身之母。哭认而去。登科入词林。还家吿于叟。方欲遣使迎母。会奉命封王日本。叟吿以生父未亡。飘洋海外。比至日本访之。国主言舟人尽没于海。久访无迹。度不复存。因以所贮库银令尽挈归。又赠珍寳无算。舟还泊普陀。入寺礼佛。获与父见。迎归金陵。而吴兰居外久。获利至二十万。归家见妻。始知从前之误。欲访子西以金尽还之。子玑流落娼家为仆。兰见而呼之。与言其故。子玑遂冒认子西。偕兰抵杨宅。时子西父子同归。尔耕亦以珰败贬官。自悔杀壻。闻外孙已贵。壻亦未死。挈家至金陵。求杨叟为之解说。而兰与子玑同至。子西、子玑皆自以为子西。面貌相同。一时莫辨。叟记子西泛海时。其物有秦子西图记。语两人云。有此记者是眞。否则是假。子西出图记于袖中。叟乃记从前有貌相肖者。即子玑也。送官究治。而官即尔耕。被贬为应天府经历。子玑知事败。撞阶下死。吴兰遂以女嫁杨秦。杨秦具疏复姓名曰秦杨。擢升学士。其父秦金钦天监奏财星降世。正与相应。授为常盈库大使。杨伯信、吴兰并授七品冠带。田尔耕以原官致仕。伯信、兰及尔耕皆无子。三家所蓄、尽归于秦。

按田尔耕兵部尙书田乐之孙。以军功袭锦衣。迁至指挥。附珰获罪。非文职也。剧中借用其姓名。非实事。

○求如愿

近时人作。剧以欧阳名三代淸白。虔诵法华经。靑湖龙王女如愿。亦诵法华经。感吕纯阳眞人指示结姻。广行善事。飞升仙去。故曰求如愿也。事皆有所影借。但非欧阳修孙耳。

略云。欧阳名、字绍兖。庐陵人。欧阳修之孙。妻胥氏。累世淸廉积德。値靑苗法为害。贫愈甚。惟祖遗玉麈尾、古端砚、黄庭坚诗扇、李廷珪墨、定武兰亭法帖、苏轼文集。寳爱不忍释。夫妻同诵大乘妙法莲华经。于人日备香楮。祈钱神送穷。典卖田园。学为货殖。舟行过彭蠡湖。风浪骤起。投以玉麈尾古端砚。未息。复投黄庭坚书扇幷自书法华经。风浪忽止。行至湖广。遇吕洞宾。知名本金童。龙王女如愿本玉女。偶谪尘凡。数当配合。因语之曰。龙王获汝经扇。欲酬汝德。凡珍珠寳玩。决不可受。惟说求如愿三字足矣。龙王果遣靑衣童子邀至宫中。设宴款之。赠一丈瑚树、明月珠二颗、通天犀俱不受。但曰求如愿。龙王大惊。询之。名以纯阳之言对。即命与如愿谐伉俪于龙宫。三日后。水部送归家。时蔡京深嫉元佑正人君子。亲书党人三百九十人名。立碑于端礼门。禁行三苏文集。名藏之石壁中。値江右亢旱。斗米千钱。名以数千金籴米煮粥。广救饥民三百余万。是时徽宗宠信林灵素。正登坛作法。擒李师师。以其为野狐精也。适童贯捧诏至坛。师师遂得逸去。封灵素通眞达灵先生。于上淸寳箓宫上表章。册徽宗为敎主道君皇帝。上玉帝徽号曰太上开元执符御历含眞体道昊天玉皇上帝。未几大金南侵。复命灵素具奏玉帝。以劫运之故。不能上达。苏轼为天上奎宿。代之转奏。玉旨云。天数已定。不必再奏。灵素伏阴回。不敢泄漏天机。但奏苏轼是天上奎星。岂可称为党人。即于半夜毁党人碑。召购苏轼文集。而欧阳名所藏轼文集已十年。生一子。取名曰攀狗。亦已十龄。因以苏轼文集上献。即拜翰林学士。命草诏罪己。更革弊端。俾人心悦。天意回。则备御之事。将帅可以任之。李纲复奏当整饬军马。固结民心。相与坚守。以待勤王之师。蔡京请迁移襄邓。李纲复奏六军父子妻孥。皆在都城。万一中道散归。谁为护卫。敌兵逼近。知乘舆未远。以健马来追。何以御之。蔡京之言。切不可听。因命李纲兼亲征行营使。种师道为大将军。欧阳名为参谋。大金粘没喝以六万师据牟駞岗。勤王之师集城下者已二十余万。遂出封丘门大战。粘没喝退去。李纲、种师道、欧阳名各加二级。玉帝以欧阳名正无私。虔诵妙法莲华经。救济饥民三百余万。阴功浩大。勑吕洞宾及诸仙官天将。以幢旛寳盖接之。妻胥氏、龙女如愿。俱白昼飞升。先列仙班。后归佛刹。以彰为善之报云。

按搜神记。欧明经彭泽湖。有数吏来候明。云是靑洪君使要。明甚怖。吏曰。靑洪君必有重遗君者。君勿取。独求如愿耳。明旣见靑洪君。求如愿。如愿者。靑洪君婢也。明将归。所愿辄得。数年大富。搜神记。干宝所撰。事在晋前。剧以欧明为永叔之孙。可哂。

宋稗类钞。载宣和间林灵素希世宠幸。数召入禁中。赐坐便殿。时露台妓李师师者。出入宫禁。灵素见之。怒目攘袂。亟起取御炉火箸逐而击之。内侍救护得。灵素曰。若杀此人。其尸无狐尾者。臣甘罔上之诛。上笑而不从。

又李廷珪为江南李国主父子作墨。彭门寇钧国家其先世所藏李廷珪下至潘谷十三家墨。断珪残璧。粲然满目。东坡先生临郡取试之。为书杜诗十三篇。各于篇下书墨工姓名。因第其品次云。

又王荣老尝官于观州。欲渡观江。七日风作不得济。父老曰。公箧中必蓄宝物。此江神极灵。当献之得济。荣老自顾无所有。唯一玉麈尾。即以献之。风如故。又以端砚献之。风愈作。又以宣州包鼎画虎障子献之。皆不验。夜卧念曰。犹有黄鲁草书扇头。题韦应物诗。即取视之。傥恍之际曰。我犹不识。鬼宁识之乎。试持献之。香火未收。天水相照。如两镜展对。南风徐来。张帆一饷而济。

按范成大腊月村田乐府叙。余归石湖。往来田家。得岁暮十事。采其语各赋一诗。以识土风。号村田乐府。其十曰打灰堆词。除夜将晓鸡且鸣。婢获持杖击粪壤。致词以致利市。谓之打灰堆。此本彭蠡淸洪君庙中如愿故事。惟吴下至今不废。词曰。除夜将阑晓星烂。粪扫堆头打如愿。杖敲灰起飞扑篱。不嫌灰涴新节衣。老媪当前再三祝。只要我家长富足。轻舟作商重船归。大引犊鸡哺儿。野茧可缫麦两歧。短衲换着长衫衣。当年婢子挽不住。有耳犹能闻我语。但如我愿不汝呼。一任汝归彭蠡湖。

○两卷云

不知何人所作。演钱月遇氤氲使者。撮合璧云、珠云共谐伉俪。是以名两卷云。盖取珠联璧合之义也。其事无所本。

略云。金陵诸生钱月。字朗生。父官浙江中丞。早殁。爱吴中山水。与母魏氏侨居苏州。有李秀、字文长者。原籍襄阳。亦庽苏州。父曾官两广提督。殁于任。秀荫游击。命未下。在苏与月相友善。期游虎丘。秀有事爽约。月独闲步过酒肆。遇老叟乘醉与肆主争酒价。月代偿之。叟邀回寓。设异品佳肴款月。复奏霓裳羽衣。询其姓名。云姓申屠。人皆称申屠丈。感君高谊。待有缓急。当相拯也。遂别。叟盖氤氲使。月本文星下降。与璧云、珠云有夙缘。故奉元女命临凡。济月危困。令配二云。璧云者姓宗任。名家女也。幼失怙恃。族叔卖入烟花。善琴棋词翰。名倾吴郡。欲嫁才子。不轻会客。黠僧寂如。拉秀、月往访。欲从中渔利。璧与月款洽。遂订终身。宰相裴伦。字梅川。居金陵。其子元诣苏谒巡抚。过锡山遇虎。会秀较猎救之。元致书与父。实授秀游击。鎭守采石矶。初、元慕璧美。欲娶为妾。璧拒不从。元衔之。诬月通李闯。逮系狱。秀白其寃释之。母令出避金陵。元强璧为妾。母利其财。诱璧乘舆入元寓。璧坚不从。幽于密室。申屠丈遣神诛佞儿。救投鎭江尼庵。以俟姑息相逢。重续旧盟。有兵科给事范褧、字闇然者。与伦不合。夺职归。乃月父执也。月往谒。褧有女。以夫人苏氏梦吞珠而孕。故名珠云。褧甚钟爱。谨于择壻。必欲明珠为聘。月寓于范。适遇珠园中。彼此留意。褧亦欲以女妻月。时伦乞假归葬。于褧园飮。月亦在坐。见其才品。亦有女未字。使门客执柯。欲以字月。月拒之。伦度褧必以己女配月。故梗之。且欲聘其女为媳。褧以聘必明珠为辞。申屠丈乃摄伦家珠以聘范女。伦恚褧逆己意。诬其与流寇通。陷褧。逮赴京师。褧先令月归。嘱夫人携女诣苏州就亲。月过丹阳。海慧庵僧寂如行劫。杀其仆。申屠丈遣神负月至采石。与秀叙始末。秀助资斧。令入京会试。珠母女询月母钱夫人。夫人云月未归。母女惊异。夫人知珠与月缔姻。因留同居。适珠诣寺进香。裴元遣仆为盗。劫珠入舟中。珠急投水。寂如方为水寇。拯起献于头目。秀引兵巡江讨水寇。获珠。知月所聘妻。奉以居别室。初、褧被逮。鞫问无罪。诏释出狱。即命剿抚流寇。秀往协助。屡奏捷。会月成进士。劾伦父子奸恶。诏逮伦赴法司勘问。而授月监军道。解粮助褧。及贼平奏凯。遣人接家眷入京。月母与范夫人路过尼庵遇璧。知其为月守志。携载赴京。氤氲使者申屠丈又运神通。令其母子夫妇舟皆泊江口。适裴元探父过扬子江。覆舟波中。褧妻月母。旣各会合。李秀载珠云擒寂如亦至。月以寂如正法。褧与钱夫人择吉。即于舟次。令月与二云谐花烛焉。

按剧中有潜通李闯语。则所指乃明末事也。明末宰相无所谓裴伦者。剧云金陵人。崇祯中。上元程国祥由户部尙书入阁。疑其所影射。然国祥未闻有过失。或有恶之者。亦未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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