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傻了,这照片儿的女主角,是傅蕾!想死的冲动都有了。
我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儿,我也不是一个死扒着不撒手的人儿,我有爱情洁癖,这是在我看到照片儿的时候才知道的,我受不了。
苗子说,绣儿,这是P出来吧,顾大少爷不能这么地吧?
苗子的话带着不肯定的音儿,我知道她也不敢保证,在我快要折烂它们的时候,苗子说:“绣儿,淡定点儿,男人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哭笑不得,话是这么说的,但能是那么回事儿吗?!我和顾念,那是高中就认识了,丫可纯洁了,那会儿牵牵小手都能偷着乐上好几天,要不是顾念上的这所大学,我也不会跟着考过来,这儿的学费多高啊?可我就为了这个,跟我妈闹僵了,我妈骂我不懂事儿,我没在乎,因为我能和顾念在一起,我偷着乐都还来不及呢,我一直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可是,我却以为错了!
顾念比我大一级,我上大一那会儿,他就是大二的学长,本就长着一副好皮囊,高中那会就很招风,大学就更不用说了,可关键是丫就吊死在我这一棵树上了。舍友蒋苗子特羡慕我俩,郎才女貌,天仙配啊!
我上大二那会儿,顾念就被家里人安排出国了,那时候顾念给了我很多承诺,虽然我并不相信,可因为是顾念说的,就全是不切实际的,我也会当真,何况,顾念只是让我等他回来,这很简单,我要做的就是等。
我以为会很难熬,但是顾大少爷每晚一个越洋电话,苗子对顾大少更是没话说,我俩的感情,并没有因为距离拉开,苗子说我很奢侈,连个暖瓶破了都得在国际长途上说说,有一次我也觉得过意不去,可人家顾大少爷还不乐意,人家说,就乐意听我说身边儿的琐事儿,呵呵,那时候多美好,我叽里呱啦的能扯很多,我们相差八个小时,可顾念一定会在我醒着的时候打电话。
就这么一年,我甚至都觉得他还在我身边儿,他的事儿我知道,我的事儿他一个都没落下,我们就这么聊着,直到一个月前,丫回来休假,我可乐呵了。
我觉得我俩真就跟没分开过一样儿,丫回来还照样儿和我黏糊,我一直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傅蕾的“礼物”,我X!
从辛巴伯爵出来了,我打个车,回了B大,看着宿舍熄灯了,我硬着头皮,“碰碰”的敲宿舍的门儿,没大一会儿,苗子揉着脑袋给我开门儿:“丫上哪儿了?”
开了门,她扔下这句话,像是并不需要答案一样,转身儿就上、床,我换了鞋,直接扑到在床、上,我不想说话。
“绣儿……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啦?”苗子又问了一遍,我和苗子都是下铺,我一偏头儿就瞅着她好奇的模样,我噌的一声坐起身:“去我舅舅家了。”
“又去给你舅收拾东西啦?”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