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刚要说什么,就听得嗲入骨髓的声音传来:“阿郎,你回来不到人家房里…”因突然看见苏小曼下面的话吞下了肚。
苏小曼坐在床*上看着这个如美女蛇般妖娆的女子,她刚才在门口迎接的队伍中见过,都说贤妻美妾,算姑苏斐轩这小子有福,这个小女人真是人间少有的尤物,看来她应该是妾。
尤物同时也在打量苏小曼,看了两眼,警惕之神色变得如常,显然苏小曼不值得她拉警报。
“阿郎,她怎么在这?她是谁?”尤物轻声软语地拉着姑苏斐轩的袖子道。
姑苏斐轩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她是我捡来的,给大哥做丫环的。舍儿,这几个月想没想我?”
舍儿小粉拳捶了他两下便瘫软在他怀里:“舍儿我望穿秋水,只盼阿郎回来…”
姑苏斐轩俊眉一展,笑出声来:“我也想舍儿。”
苏小曼看两个人的架式不对,照这样发展下去,然后就是儿童不宜镜头了。
她忙咳了咳,可惜两堆干柴烈火此时正欲进入状态,无人理她。
苏小曼有些郁闷,看着两颗渐渐靠近的头颅,苏小曼慢条斯理道:“想让我饱眼福,那我把床给你们让出来,但得让我观看,不许拉帘。”
叶舍儿生气地一跺小脚;“阿郎,她真无理,赶了她吧。”
姑苏斐轩扭过头看苏小曼,眼睛里带着思考,苏小曼暗叫不妙,自己先头委曲求全只为混口饭吃,何必现在又来惹人厌,马上展开一副笑脸,很狗腿地道:“来,你们上*床,我马上走,要不要我通知人打水?”
说罢她下地,好在身体还不错,竟没异常症状。她趿着鞋,很标准的伸手作了个邀请上*床的动作。
叶舍儿道:“还算你识相,先撤了吧。”
苏小曼低首敛眉道了声是,便退了出去,还没忘记关门,只是在门合上的那一刹,苏小曼做了个恶狠狠地鬼脸,不过没办法,她要想生存只能在人家屋檐下看人家的眼色过活啦.
她刚转身,一声惊叫出口,然后她口不择言地骂道:“你是不是刚才没淹死我,现在想来吓死我?”
她边说手边戳着他的匈口,她甚至忘了刚才她落水是因为自己腿脚不太利落,算来还是被他捉上岸的呢。
疯子此时身上湿湿地,还往下滴着水,他一副懵懂不知所措的样子,让苏小曼心不禁一软:“算了,你也是可怜人,我们走吧。”
她身后的房门拉开,姑苏斐轩衣衫不太整地出来,一见便明白为何苏小曼为发出刚才的鬼叫,便又啪地关上房门,继续他们未完的事了。
疯子好奇地要推门,苏小曼把他拉住道:“别惹人厌了,我们走吧,你也真是的,人家说疯子是疯子,傻子是傻子,我怎么觉得你又疯又傻呢?你那弟弟说你小时候聪明无比,我表示怀疑。一般骑马受伤都失忆,你倒好,真接傻了,倒省事,也许你比我幸福。”
苏小曼有感而发,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