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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邵康节子伯温

伯温曾祖母张夫人,遇祖母李夫人严甚,李夫人不能堪,一夕欲自尽,梦神人令以玉筯食羹一杯,告曰:“无自尽,当生佳儿。”夫人信之。后夫人病瘦,医者既投药,又梦寝堂门之左右木瓜二株,右者已枯,因为大父言,大父遽取药覆之。及期,生康节公,同堕一死胎,女也。后十余年,夫人病卧堂上,见月色下一女子拜庭前泣曰:“母不察,庸医以药毒儿可恨。”夫人曰:“命也。”女子曰:“若为命,何兄独生?”夫人曰:“汝死兄生,乃命也。”女子涕泣而去。又十余年,夫人再见女子来泣曰:“一为庸医所误,二十年方得受生。与母缘重,故相别。”又涕泣而去。则知释氏轮回鬼神之说有可信者。邵氏闻见录

伊川丈人按即康节父与李夫人因山行于云雾间,见大黑猿有感,夫人遂孕。临蓐时慈乌满庭,人以为瑞,是生康节公。公初生,发被面,有齿,能呼母。七岁戏于庭,蚁穴内豁然别见天日,云气往来,久之以告夫人。夫人至无所见,禁勿言。既长,游学晋州,山路马突,同坠深涧下,从者攀缘寻,公无所伤,唯坏一帽。同上

邵雍谓今五行之外,复有先天五行,其说皆有条理,可以逆知来事。或谓雍父得江邻几家婢而生雍,婢携江氏家书数编来邵氏,雍取而读之,乃得此学。续明道杂志槁简赘笔略同

洛中邵康节先生所居,谓之安乐窝。以春秋天色温凉之时乘安车,驾黄牛,出游于诸王公家,其来,各置安乐窝一所。先生将至其家,无老少妇女良贱咸迓于门,争前问劳。凡其家妇姑妯娌婢妾有争竞,经时不决者,自陈于前。先生逐一为分别之,人人皆得其欢心。于是酒肴竞进,餍饫数日。复游一家,月余乃归。此可想见洛中土风之美。马永卿懒真子

康节先公过士友家,见其枕屏上画小儿迷藏,以诗题其上云:“遂令高卧人,攲枕看儿戏。”盖熙宁间也。击壤集不载。邵氏闻见录

邵尧夫于所居作便座曰安乐窝,两旁开窗曰日月牖。暇日记

邵康节与富韩公在洛,每日晴必同行至僧舍。韩公每过佛寺,必躬身致敬,康节笑曰:“无乃为佞乎?”韩公亦自笑,自是不为也。道山清话

一日薄暮,司马公见康节曰:“明日僧修显开堂说法,富公、吕晦叔欲往听之。晦叔贪佛,已不可劝。富公果往,于理未便。某后进,不敢言,先生曷止之。”康节曰:“恨闻之晚矣。”明日,公果往,后康节见公曰:“闻上欲用裴晋公礼起公。”公笑曰:“先生谓某衰病能起否?”康节曰:“固也。或人言上命公,公不起,一僧开堂,公乃出。无乃不可乎?”公惊曰:“某未之思也。”公尝令二青衣苍头掖之以行。一日与康节会后园,论天下事,公喜甚,不觉独步下堂。康节不为起,徐指二苍头戏公曰:“忘却拄杖矣。”与康节食笋,康节曰:“笋味甚美。”公曰:“未如中堂骨头之美也。”康节曰:“野人林下食笋三十年,未尝为人所夺。公今日可食中堂骨头乎?”公笑而止。邵氏闻见录

富郑公晚居西都,尝会客食羊肉,康节与焉。郑公顾康节曰:“煮羊唯堂中为胜,尧夫所未知也。”康节曰:“野人岂识堂食之味,但林下蔬笋则常吃耳。”郑公赧然曰:“弼失言。”挥麈录

熙宁初,王宣徽之子正甫,字茂直,监西京粮料院。一日约康节先公同吴处厚、王平甫共饭,康节辞以疾。明日,茂直来,康节曰:“某之辞会有以,吴处厚者,好议论。平甫,介甫之弟,介甫方执政,行新法,处厚每讥刺之。平甫虽不甚主其兄,若人面骂之,则亦不堪矣。此某之所以辞会也。”茂直曰:“先生料事之审如此,昨处厚席间毁介甫,平甫作色欲列其事于府,某解之甚苦,乃已。”邵氏闻见录

邵康节居洛阳,宅契司马温公户名,园契富郑公户名,庄契王郎中户名。若使今人为之,得不贻寄户免科调之讥乎?或谓田宅乃三公所予者。清波杂志

康节与客游嵩山,客指所憩树,问:“此树何时枯?”先生久不答。客疑焉,曰:“非不答,吾有所俟。”俄而一叶坠,先生曰:“比吾二人还,亡矣。”既回,树已为人伐去。玉堂嘉话

邵尧夫在洛,尝与司马温公论易数,推园内牡丹云:“某日某时当毁。”是日温公命数客以观。日向午,花方秾盛,客颇疑之,斯须两马相踶,绝衔断辔,自外突入,驰骤栏上,花果毁焉。尝言天下不可传此者,司马君实、章子厚耳。盖君实不肯学,子厚不可学也。临终焚其书,祗以皇极经世行于世。墨庄漫录

康节先天之学来自陈希夷,尝云天下聪明人惟程伯淳正叔,其次则章惇、邢恕可传此学。程先生问:“几年可成?”曰:“二十年。”先生曰:“某兄弟无此等闲工夫。”章、邢闻康节语,遂来。康节视之曰:“章子厚、邢和叔,心术不正,挟此将何所不为。”终不与之。尝为章子厚筮一卦,平生不差一字。步里客谈

康节先生至京师,士大夫多谒之,问休咎。有一人独问国家运数,先生喜曰:“他人所问皆为己事,子何独上念国家?”再三称叹,谓之曰:“予某日归,子可于某处相候。”至期,其人往候,先生与叙别,就肩舆取缄封文字一卷,授之曰:“毋即观,候至家发之,视毕焚之。”其人奉教,归而发视,乃五代史晋书帝纪也。同话录

富韩公谢事居洛,一日邵康节来,公已不通客,惟戒门者曰:“邵先生来,无早晚入报。”是日公适病足,卧小室,延康节至卧床前,康节笑曰:“他客得至此耶?”公亦笑指康节所坐胡床曰:“病来心怦怦,虽儿子来立语遣去。此一胡床惟待君耳!”康节顾左右曰:“更取一胡床来。”公问故,曰:“日中当有一绿衣少年,骑白马候公,公虽病,强见之。公薨后,此人当秉史笔记公事。”公素敬康节,神其言,因戒阍人,今日客至,无贵贱,立为通。既午,果范祖禹梦得来。遂延入,问劳稠叠,且曰:“老病即死,念平生碌碌无足言,然粗怀朴忠,他时笔削必累君,愿少留意。”梦得恐惶叵测,避席谢。后十余年,修裕陵实录,梦得竟为修撰韩公传。此事尹侍郎说。清尊录

欧阳公在政府,闻康节之名而未之识也。子棐叔弼之官,道经洛下,公曰:“汝至洛,可往谒邵先生,致吾钦慕而无由相见之意,彼若留汝,为少盘旋不妨,所得言语悉报来。”叔弼既到门,尧夫倒屐出迎之,甚喜。延入室,说话终日。尧夫自道平生所见人,所从学,所行事,谆谆不休。已而又问曰:“君能记否?”至于再三。棐虽敬听之,然不晓其意。以书报公,公亦莫测。逮元丰间,尧夫卒,有司上其行应谥,而叔弼为太常博士,当作谥议,乃始恍然悟尧夫当时谆谆,盖是嘱付兹事也。曲洧旧闻邵氏闻见录事同文异。

邵尧夫居洛四十年,安贫乐道,自云未尝攒眉。燕居日,平旦焚香独坐,晡时饮酒三四瓯,微醺便止。中间州府以更法,不馈饷寓宾,乃以薄粥代之,好事者或载酒以济其乏。学者来问经义,应对不穷,间与相知深者开口论天下事,虽久存心世务者不能及也。诗话总龟

康节病,张载子厚知医,亦喜谈命,诊康节脉曰:“先生之疾无虑。”又曰:“颇信命否?”康节曰:“天命某自知之,世俗所谓命,不知也。”子厚曰:“先生知天命矣,尚何言。”康节外纪

康节先生赴河南尹李君锡会,投壶,君锡末箭中耳,君锡曰:“偶尔中耳。”康节应声曰:“几乎败壶。”邵氏闻见录

熙宁十年,公年六十七。夏六月,屡微疾。一日昼睡觉,且言曰:“吾梦旌旗鹤雁,自空而下,导吾行乱山间,与司马君实、吕晦叔诸公相分别于一驿亭,回视其壁间有大书四字,曰‘千秋万岁’,吾神往矣。无以医药相逼也。”邵氏闻见录

康节先公没,乡人挽诗云:“春风秋月嬉游处,冷落行窝十二家。”同上

邵尧夫有弟睦,有重九诗云:“拟问东篱事,东篱事渺茫。”殁后果殡于东篱之下,故尧夫哭之诗云:“自兹明月清风夜,萧索东篱看断肠。”又云:“肠断东篱何所寻?东篱从此事沉沉。”诗话总龟

煇尝过庭闻欧阳文忠公有一记事册子,亲题丙午年不入蜀则入吴。后见洪文宪公之孙,言文宪尝问邵泽民:“康节知数,公所闻如何?”曰:“无他语,临终但云丁未岁子孙可入蜀,建炎初吴地亦不免被兵,独西蜀全盛。”康节先天之数,可希万一耶!清波杂志

康节孙博公济守眉日,程子山与之不咸,程名敦厚,即东坡母族。廉知罪状,用疋绢大书,遣介持抵成都府治前逆旅,委之而去。逆旅人得之以告帅萧振德起,以为奇货,逮公济赴成都狱。狱吏知其冤,教公济一切承之,不然死无以自明,公济如其教。狱上,朝廷以为匿名书,法不当受。而制司非得旨不能擅捕守臣,遂皆罢之。公济虽得勿问,而愤愤不能堪,诉之于天,许黄箓十坛,至其子始偿如数。齐东野语

邵子文为陕西宣抚司书写机宜文字,与路钤李君交甚熟,家有数侍婢,每遇歌宴,子文必预。后十余年,子文与李氏邂逅长安,李君已死,值其妻生辰,命子侄宴子文于书舍,遣旧婢出舞。酒酣,子文感怆宿昔,即席作诗云:“翻翻绣袖上红茵,舞姬犹是旧精神。坐中莫怪无欢意,我与将军是故人。”诸子得之,入呈其母,皆感泣不自胜,乃令谓子文曰:“宅中得公佳句,情绪作恶,难复行酒,即容别日款会。”子文不终席而退。过庭录

思陵神舆就道,百官奠哭。纸钱差小,官家不喜。谏官以为纸钱乃释氏所用,非圣主所宜。今上抵于地曰:“邵尧夫何如人?祭先亦用纸钱。岂生人处世能曰不用一钱乎?”枫窗小牍

洛邑水南两农相鬨,讼于府,言耕时有石一方出田中,其一云己耕田得之,其一人云石出己田。守郡者舁其石视之,有文云:“大明景泰乙亥知府事虞廷玺为我复兴此窝。”博古辨其地知为康节也,往视尽为禾黍,遂于其地立祠。涌幢小品

张先柳永

先世旧藏吴兴张氏十咏图,盖张子野图其父维平生诗十首也。其一太守马士卿会六老于南园,陈振孙跋云:“庆历六年,吴兴郡守宴六老于南园,酒酣赋诗,安定胡先生瑗教授湖学,为叙其事。”六人者工部侍郎印简年七十九,司封员外郎范说年八十六,卫尉寺丞张维年九十一,俱致仕,刘余庆年九十二,周守中年九十五,吴琰年七十二,皆有子弟列爵于朝。刘,殿中丞述之仲父,周,大理丞颂之父,吴,大理丞知几之父。印简,杭人也,或尝宴于湖。范说咸平三年进士,周颂天圣八年进士。刘、吴盛族,与知几皆有名称可见,独张维无考。近周明叔史君得古画二幅,号十咏图,乃维所作诗。首篇即南园宴集,孙莘老为之序其略,于是始知维为子野之父。本朝有两张先,皆字子野,其一博州人,天圣三年进士,欧公为作墓志;其一天圣八年进士,则湖州人也。齐东野语按博州张子野名不甚显,宋人所称子野,皆湖州张子野也。

吴兴张子野,天圣八年进士,善诗词,人谓之张三中,谓能道心中事,眼中景,意中人也。子野谓人曰:“何不曰张三影?云破月来花弄影,帘压卷花影,堕风絮无影,吾得意句也。”此古今词话所载,后山诗话亦载其事,高斋诗话改后二影为“浮萍断处见山影”,“隔墙送过秋千影”。苕溪渔隐丛话

张子野老于杭,多为官妓作词,独不及龙靓靓。献诗云:“天与群芳千样葩,独无颜色不堪夸。牡丹芍药人题遍,自分身如鼓子花。”子野于是为作望江南词。后山诗话

晏丞相丞领京兆,辟张先都官通判。一日张议事府内,再三未答。晏公作色操楚语曰:“本为贤会道无物似情浓,今日却来此事公事。”画墁录

仁宗留意儒雅,务本理道,深斥浮艳虚薄之文。初进士柳三变好为淫冶讴歌之曲,传播四方。尝有鹤冲天词云:“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及临轩放榜,特落之曰:“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景祐元年方及第,后更名永。能改斋漫录

柳三变,字景庄。当时有荐其才者,上曰:“得非填词柳三变乎?”曰:“然。”上曰:“且去填词。”由是不得志,日与狷薄子纵游娼馆酒楼间,自称云:“奉旨填词柳三变。”艺苑雌黄

柳三变景祐末登第,后以疾更名永,字耆卿。皇祐间,久滞选调,入内都知史某爱其才,怜其潦倒,乘机荐之仁宗,以耆卿应制,耆卿方冀进用,欣然走笔,词名醉蓬莱慢。比进呈,上见首有渐字不悦,读至“宸游凤辇何处”,乃与御制真宗挽词暗合,上惨然。又读至“太液波翻”,曰:“何不言波澄?”乃掷之于地。永自此不复进用。渑水燕谈录

柳三变既以词忤仁宗,吏部不敢改官,三变不能堪,诣政府,晏公曰:“贤俊作曲子么?”三变曰:“祗如相公亦作曲子。”公曰:“殊虽作曲子,不曾道针线慵拈伴伊坐。”柳遂退。画墁录

柳耆卿与孙何为布衣交,孙知杭州,门禁甚严,耆卿欲见之不得,作望海潮。按即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一词。往谒名妓楚楚曰:“欲见孙,恨无门路,若因府会,愿借朱唇歌于孙前,若问谁为此词,但说柳。”秋夕夜会,楚宛转歌之。孙即日迎耆卿预坐。青泥莲花记

柳耆卿望海潮词流播,金主亮闻之,起投鞭渡江之志。谢处厚诗云:“谁把杭州曲子讴,荷花十里桂三秋。那知卉木无情物,牵动长江万里愁。”余谓耆卿此词,乃逆亮送死媒也,未足深怅。至于荷艳桂香,装点湖山,使士大夫流连歌舞,顿忘中原,是则可恨耳。和其诗曰:“杀胡快剑是清讴,牛渚依然一片秋。却恨荷花留玉辇,竟忘烟柳汴宫愁。”鹤林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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