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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齐宣王太息动于颜色,湣王亦慨焉太息,并见《吕氏春秋》,至贾谊书可为长太息者六,而史家仅载其三。宋苏长公作《太息》一篇,使秦少章藏于家,三年然后出之,俟论定也。余尝疑太当为大,是浩叹之义,后人鱼豕其字耳。偶读《素问?灵枢》,黄帝曰:人之大息者,何气使然?歧伯曰:忧思则心系急,心系急则气道约,约则不利,故大息以伸出之,然则太息之当为大息亡疑矣(今方书中有善太息病,疑是大息之讹也)。又按《宋书》领军王元谟旧部曲犹有三千人,废帝颇疑之,撤配监者,元谟大息深怨,斯亦可证。

金屈戌

屈戌亦名屈囗,余曾见古金屈戌,长可尺余,广象楣棱小杀,镂兽形若饕餮状,绝细巧,衔双环,意即古之金铺耶。梁简文诗:织成屏风金屈戌。李商隐诗:锁香金屈戌。杜牧《勤政楼诗》:惟有紫苔偏称意,年年因雨上金铺。一物而异名,至屈囗之称,则自李贺诗中见耳。《西汉书》,元寿元年,孝元殿门铜龟蛇铺首鸣,铺首即金铺也,及读宋人小说,谓般输见水中蠡,引闭其户,终不可开,遂象之立于门户。今门上排立而突起者,般输所饰之蠡也。据《汉书》,则铺首作龟蛇之形,似不专于蠡矣。

瀺灂

瀺水落地声。灂水小声。瀺灂见《考工记》。而宋玉《高唐赋》中巨石溺溺之瀺灂兮,李善注曰:溺溺没也。瀺灂石在水上出没之貌,乃唐人仲子陵五色琴弦赋,遂讹为泉鱼瀺灂以跃鳞。泉鱼二字出《吴志》有本,若言瀺灂是鱼,直作濡沫之类解矣。然头责子羽,已误瀺灂为渔父事,何怪后代相承也?

六朝文法

《疑耀》举刘越石赠卢谌诗“宣尼悲获麟,西狩泣孔丘”,以为文法不通,不知错综其辞。政是六朝人妙处,遐哉邈乎?上哉乎?皇哉唐哉!唐哉皇哉!臣哉邻哉!邻哉臣哉!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左提右挈,互举兼称,何为不可?

草木

唐李周翰注文选典引,混解“草昧”二字为草创冥昧,旨殊未畅。夷考群书“草木”二字,各有义焉。草木之初生曰甲,既秀曰英。草曰荣,木曰华、草曰夭,木曰乔;草曰丰,木曰灌;草曰薄,木曰丛;草曰摇,木曰落;草曰芳,木曰嘉。草而不齐,昧而不明,曰草昧,我辈皆曰用而不知矣。

安定论史

班氏而下,称良史者,其范晔之《后汉》,陈寿之《三国》乎?即《宋书》出于约,《魏书》成于收,文以代降,廉陛之势使然。其辞雅驯,胡可尽废焉?安定以为乱人之史与小人之史,是必仲尼其人,而后成《春秋》,世无史学矣。夫剧秦美新,至于今犹与封禅典引诸文并垂不朽也,岂可以其人而废言哉?又举欧阳之《五代》,与延寿之《南北》并论,则本之不揣,而末焉是齐,何啻千里?不曰似人于其伦耶?

垂拱

垂拱,尸居渊默之称也,而《韩非子》人主甘服于玉堂之中,入臣垂拱于金城之内,则谓君臣相与晏安,非嘉语矣。然初未尝以垂拱称君也,奈何后人误解?遂与端委同义,岂作者之心哉?至唐明空,直以垂拱改元为号矣。

东海于公

东海于公,为县狱史,郡决曹决狱平,尝抱孝妇具狱哭于府上,自谓治狱多阴德,子孙必有兴者,故欲高大门闾,令容驷马高盖车,是于定国之父也。近见后人文字,直指定国为高门之于公,以其亦尝为廷尉,民歌不冤,故误用之耳,所宜考究。

资斧

宋元嘉中,有诏虐虏穷凶,著于自昔,未劳资斧,已伏天诛,资斧出旅卦,相传为道里之费,疑其义取于师行粮从,非漫然也。

桑穀两见于殷庭

殷太戊时,有桑穀生于庭,昏而生,比旦而拱。高宗者,武丁也。先王道缺,刑法违犯,桑俱生乎朝,七日而大拱。考之太戊武丁,不过再易世耳。而桑穀两生,厥后独晋愍怀时,桑两生于宫,乃《吕览》直以桑穀共生为成汤故事,抑何舛甚,将微谬悠其辞欤?

王良

《天官书》曰:天驷旁一星王良,王良策马,车骑满野。《星经》则载王良五星,在奎北河中,为御马官,汉中四星,天驷旁一星名王良,其说与史符节矣。则何以复载造父五星,在传舍南,主御女官,见则马贵,又有策一星,在王良前,为天子仆策御马,非因《天官书》而附离其说者耶?纬籍之不足凭,往往如此。

古人墓文字简

牧野(《竹书纪年》作坶野)有比干墓,前有石铭题隶云:商大夫比干之墓。所记惟此,汉高祖、孝文各为立碑。延陵季子十字碑在镇江,人谓孔子书,文曰呜呼有吴延陵君子之墓。按古法帖,上止云呜呼有吴君子六字而已,若延陵之墓四字,疑是后人妄增。除之字外,三字是汉人古篆,不与前六字合。东都殖业坊十字街有王戎墓,隋代酿家穿其傍作窖,得铭曰晋司徒尚书令安丰侯王君铭。汉四都时,南宫寝殿内有醇儒王史威长葬铭,铭曰:明明哲士,知存知亡。崇陇原,非宁非康。不封不树,作乘灵光。厥铭何依,王史威长。杜子夏葬长安北四里,临终作文曰:魏郡杜邺,立志忠款,犬马未陈,奄先草露。骨肉归于后土,魂气无所不之。何必故邱,然后即化,封于长安北郭,此焉宴息。及死,命刊石埋于墓侧。东汉赵嘉,即赵歧,与兄子书,大丈夫遁无箕山之操,仕无伊吕之勋,天不我与,复何言哉?可立一圆石于吾墓门侧,刻之曰:汉有逸民,姓赵名嘉,有志无时,命也奈何?吴郡陆绩,豫知亡日,乃为辞曰:有汉志士,吴郡陆绩,幼敦诗书,长玩礼易,受命南征,遘疾遇厄,遭命不幸。於戏悲隔!唐傅奕,武德中为太史令,一病不问医,自志曰:傅奕,青山白云人也,以醉死。古人墓文之简,只十余字,何尝不传?今人则联篇累牍,不谀地下,则谀地上耳。买菜求益,严光所以深叹欤。按《洛阳伽蓝记》载后魏隐士赵逸,答好事者语云:生时中庸之人耳。及其死也,碑文墓志,莫不穷天地之德,生民之能事,为君共尧舜连衡,为臣与伊吕等迹,牧民之官,浮虎慕其清尘,执法之吏,埋轮谢其鲠直,所谓生为盗跖,死为夷齐,妄言伤正,华词损实。当时作文之士,惭逸此言。据此,则南北朝时已然,不独唐人谀墓而已。蔡中郎云:平生作碑文,惟郭有道一篇无愧,则西京时已有此风耶。余尝见元人赵承旨孟ぽ集中,所载其自撰父母及祖父母墓志,仅叙生卒爵里而已,并不书事,至于尚书故实所载东晋谢太傅碑,但树贞珉,初无文字,盖重难制述之意,此等识见,高出千古。

字义

凡字,其类在左,其义在右。兄弟之子皆曰侄,从女至声,近者皆去女书人,《释名》中音质,作字解。同志为友,从二又,相交友也,近日皆加一点,是友字矣。友,走犬貌,遂使椒兰下同卢鹊。按《六书》故云,友,蒲拨切,犬走足有所曳拨也。《诗》云:狼友其胡。引而申之,越山川险阻为友履友涉,又为友扈。别作跋,《记》曰:烛不见跋,谓烛本也。凡礼傍从示,周官地曰示,亦作祗,凡神示之属皆从示,谓显设昭示也。《说文》天垂象见吉凶以示人也,初傍从衣,初从衣从刀,始裁之,初之义也,近者废示从衣,名曰礼衣傍,不知何出?而衣服之类,傍多缺点,与示字初无分别。又阝字在右读邑,左读阜,古体郡字多书囗〈君邑〉,凡都邑之名,并如此书。而御卿节即却卯柳卬邵卸诸字,并宜从卩,今一概溷书,毫厘不辨,岂作者之意欤?勇字从角,言角力也,俗作勇者非,而角象形与刀鱼相似,又有音录者,角里先生,谁谓雀无角之角是也。俗语有一撇两点之分,其实字形无二。近说诗者盖讹其音,不析其义矣。须臾之须从彡,今悉从水,不知须字音媚盖水名,宋人刘须溪是也。臾字从囗〈臼丨〉从乙,俗作曳者非。凡杨字从木,惟扬州、扬子云二字从手。古作騞,今称騞历中外,读作入声者误。又博字协字,旁宜从十,疋字相居切,在上平六鱼中。近日凡书匹偶马匹,皆书疋字,斯岂配俪之义哉?日月象形,江河谐声,止戈为武,挽弓为引,人负戈为戍,戊含一为戌,矢贯弓为吊,人执圭为佳。大羊曰美,不从火。点水成冰,不从二(冰音凝,李阳冰)。斗字非门,画字非画,回字从口,峰字从丰,降字从斗,溥字从甫。岂耑山侧,缘囗〈互水〉从互。王字中画近上,絅衣无里曰禅。功效之效非文,修为之修非月。安宁之宁从心,丁宁之从宁丁。面从刀,嫠妇从女。象乳曰母,禁止曰毋。素餐饔飧,毫厘宜辨。菅蒯管仲,纤悉宜分。出内之内非人,根囗〈艹带〉之囗〈艹带〉非帝,车轨之轨不凡,长幼之幼是力。看字以手遮日之象,集字鸟聚于木之理。如斯之类,牛汗难穷,并宜研求,无使千里。李涪常曰:此而不悟,曷曰文人?近督学使者,校士江南,阅卷多不称意。尝谓士子字学不明,何以通于文义,有少年生,理既荒谬,复以乡党之乡,误作卿字。大怒,深加黜责。嘻!畴谓艺可无游哉!

瓜祭上环

虽疏食,菜羹,瓜祭,必斋如也。《礼》云:瓜祭上环,斯可证矣。盖古人凡食,必祭物之先,故疏菜瓜三者,物虽微,而食之羹之祭之,不敢不致其追敬之礼。仲尼所以必斋如也。先儒训诂,改瓜为必,于义未通,亦岂圣人之旨欤?

樵苏

采薪曰樵,采草曰苏。《庄》子:苏者取而爨之。故鲍明远《寄妹大雷书》云:樵苏一叹,舟子载泣。盖指樵苏为采樵者。若《史记》樵苏复爨。周子仲党,樵苏不爨。清谈而已,又直指为刍藁之属矣。古人互举兼称,往往如此。

红囗囗

近见注《本草》者云:《山海经》所称采石,即宝石也。碧者,唐人谓之瑟瑟。红者,宋人谓之。今通呼为宝石,以镶首饰器物。按《酉阳杂俎》:代宗即位日,庆云见,黄气抱日,楚州献定国宝一十二。初,楚州有尼真如,忽有人接去天上,天帝言下方有灾,令此宝镇之,其数十二,第七曰红,大如巨粟。又《李景亮传》:唐人李章武,悦其逆旅主人妇,与之私通,后李再过,而妇已死,怅然求寤,其夜妇果至,交合欢好如初。临别,解赠以红玉一枚,云是西王母所遗宝,非人间物也。嘱章武珍重。据此,则之称名,匪自宋矣。今之镶首饰器物者,皆下品宝石,恐不足当瑟瑟、嘉名。

搏颊

《淮南子》曰:黄帝作灶,死为灶神。夫黄帝,仙矣,不为神,乃为灶乎?郑元以灶神为祝融之神,亦非也。积古相传,苏伯吉利,是生祝融,逮妻搏颊,死托于灶。故戴氏《礼》云:灶者,老妇之祭。其说可证,然则灶神是祝融之妻搏颊亡疑,邃古时已有之矣。夫吹律听声,以别其姓,虽是圣人妙用,而天子因生以为锡之,至周始大备焉。在祝融时,安得便有姓名字之谓?而《酉阳杂俎》、《五经异义》诸书,漫称灶神姓张,名禅字子郭,一名隗,吉利姓苏,夫人姓王,又灶神之名曰壤子,纷纷传说,岂非伪而托者欤?一灶神也,而姓名不伦。又有眷属,邪说附会,可资笑谈。祝融一本作祝庸,今人直以祝融为老妇,抑又讹之讹矣。

沈郎腰

梁沈约久处端揆,有志台司,而帝终不用,乃求外出,又不许。约与徐勉素善,遂以书陈情于勉,欲求归秩,故云百日数旬,革带常应移孔,以手握臂,率计月小半分。以此推算岂能久支?后人便称沈郎腰矣。法喜志乃云:一时以风流见称,而肌体清癯,时语沈郎腰瘦,似未核之《梁书》耳。

兰燕

少时有前辈阅初唐人王子安《七夕赋》,读至“引惊蝉于宝瑟,宿兰燕于瑶筐”,谓兰燕对不过惊蝉,当是阑珊之阑,后人误刻草头耳。坐客击节称善,余从席隅辄进一语,古者不尝以七月为兰秋乎?然则七夕之燕,独不可称兰耶?若改兰为阑,殊无意味。王君彩笔,当不其然。一时座客,复为改容。

史文矛盾

《北隋史?高传》载陈平,晋王欲纳陈主宠姬张丽华,曰:武王灭殷戮妲己,今平陈国,不宜取丽华。乃命斩之,王甚不悦。乃南陈史中张贵妃传,复云:隋军克台城,贵妃与后主俱入井,隋军出之。晋王广命斩之于青溪中,一事而两见,出于一人,何其前后不伦,矛盾若此甚也。

赵飞燕别传

《说郛》有《赵飞燕别传》,其文远逊伶元,元瑞以为六朝人作,窃谓不然,即兰汤滟滟,昭仪坐其中,若三尺寒泉浸明玉。一篇之中,独此三语为俊。元瑞所极赏者,称其叙事如画,出伶元右,不知此语盖有所承。按《丽情集》载陈鸿秀才长恨歌传云:诏浴华池,清澜三尺中,洗明玉,莲开水上,鸾舞鉴中。然则唐人已先述之矣。比于元传肤体光发占灯烛七字,遒丽古健,相去奚啻天渊?

刘季

近见《史诠》一种,乃新都某君子撰,论马迁是汉代人,不宜直呼高祖刘季,殆不然。《史记》乃太史公撰著列代之史,自三皇五帝以讫于汉,非汉史也,安得不数称刘季?且当其为亭长时,往贺吕公,绐为谒曰贺钱万,实不持一钱。萧何曰:刘季固多大言,少成事。吕公亦遂呼季曰:无如季相,愿季自爱。吕媪亦怒吕公曰:何自妄许与刘季?盖古人相与语,多称字。汉惠讳盈字满,颜师古注曰:臣下以满字代盈者,则知帝讳盈也。他皆类此。又高帝讳邦字季,邦之字曰国,颜师古注曰:邦之字曰国者,臣下所避以相代也。然则名可讳,字固可称,何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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