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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南嶽下四世

溈山祐禪師法嗣

袁州仰山慧寂通智禪師

韶州懷化葉氏子。年九歲。於廣州。投和安通出家。十四歲父母取歸。欲與婚媾。師不從。遂斷二指。跪致父母前。誓求正法以答劬勞。父母乃許。再詣通處。得披剃。未登具。即遊方。初謁耽源。已悟元旨。後參溈山。遂升堂奧。耽源謂師曰。國師當時。傳得六代祖師圓相。共九十七箇。授與老僧。乃曰。吾滅後三十年。南方有一沙彌到來。大興此教。次第傳受。無令斷絕。我今付汝。汝當奉持。遂將其本過與師。師接得一覽。便將火燒却。耽源一日問。前來諸相甚宜秘惜。師曰。當時看了。便燒却也。源曰。吾此法門。無人能會。惟先師及諸祖師諸大聖人。方可委悉。子何得焚之。師曰。慧寂一覽已知其意。但用得不可執本也。源曰。然雖如此。於子即得。後人信之不及。師曰。和尚若要。重錄不難。即重集一本呈上。更無遺失。源然之 耽源上堂。師出眾。作此相。以手拓呈了。却叉手立。源以兩手相交作拳示之。師進前三步。作女人拜。源點頭。師便禮拜 師浣衲次。耽源曰。正恁麼時作麼生。師曰。正恁麼時。向甚麼處見 參溈山。溈問。汝是有主沙彌。無主沙彌。師曰有主。曰主在甚麼處。師從西過東立。溈異之。師問。如何是真佛住處。溈曰。以思無思之妙。返思靈燄之無窮。思盡還源。性相常住。事理不二。真佛如如。師於言下頓悟。自此執侍。一十五載 參巖頭。頭舉起拂子。師展坐具。巖拈拂子置背後。師將坐具搭肩上而出。巖曰。我不肯汝放。祇肯汝收 掃地次。溈問。塵非掃得。空不自生。如何是塵非掃得。師掃地一下。溈曰。如何是空不自生。師指自身又指溈。溈曰。塵非掃得。空不自生。離此二途。又作麼生。師又掃地一下。又指自身并指溈 溈一日指田問師。這丘田。那頭高。這頭低。師曰。却是這頭高。那頭低。溈曰。你若不信。向中間立看兩頭。師曰。不必立中間。亦莫住兩頭。溈曰。若如是著水看。水能平物。師曰。水亦無定。但高處高平。低處低平。溈便休 有施主。送絹與溈山。師問。和尚受施主如是供養。將何報答。溈敲禪床示之。師曰。和尚何得將眾人物。作自己用 師在溈山。為直歲。作務歸。溈問。甚麼處去來。師曰。田中來。溈曰。田中多少人。師插鍬叉手。溈曰。今日南山大有人刈茅。師拔鍬便行。(玄沙曰。我若見即踏倒鍬子。僧問鏡清。仰山插鍬意旨如何。清曰。狗銜赦書。諸侯避道。曰祇如玄沙踏倒意旨如何。清曰。不奈船何。打破戽斗。曰南山插茅意旨如何。清曰李靖三兄。久經行陣。雲居錫曰。且道鏡清下此一判。著不著) 師在溈山牧牛時。踢天泰問。一毛頭師子現即不問。百億毛頭百億師子現。又作麼生。師便騎牛歸。侍立溈山次。舉前話方了。却見泰來。師曰。便是這箇上座。溈遂問。百億毛頭百億師子現。豈不是上座道。泰曰是。師曰。正當現時。毛前現。毛後現。泰曰。現時不說前後。溈山大笑。師曰。師子腰折也。便下去 一日。第一座舉起拂子曰。若人作得道理即與之。師曰。某甲作得道理。還得否。座曰。但作得道理便得。乃乃掣將拂子去(雲居錫曰。甚麼處是仰山道理) 一日雨下。天性謂師曰。好雨。師曰。好在甚麼處。性無語。師曰。某甲却道得。性曰。好在甚麼處。師指雨。性又無語。師曰。何得大智而默 師隨溈山遊山。到磐陀石上坐。師侍立次。忽鵶銜一紅柿。落在面前。溈拾與師。師接得。洗了度與溈。溈曰。子甚處得來。師曰。此是和尚道德所感。溈曰。汝也不得無分。即分半與師。(玄沙曰。大小溈山被仰山一坐。至今起不得) 溈山問師。忽有人問汝。汝作麼生祇對。師曰。東寺師叔若在。某甲不致寂寞。溈曰。放汝一箇不祇對罪。師曰。生之與殺。祇在一言。溈曰。不負汝見。別有人不肯。師曰阿誰。溈指露柱曰。這箇。師曰。道甚麼。溈曰。道甚麼。師曰。白鼠推遷。銀臺不變 師問溈山。大用現前。請師辨白。溈山下座歸方丈。師隨後入。溈問。子適來問甚麼話。師再舉。溈曰。還記得吾答語否。師曰記得。溈曰。你試舉看。師便珍重出去。溈曰錯。師回首曰。閒師弟若來。莫道某甲無語好 師問東寺曰。借一路過那邊還得否。寺曰。大凡沙門。不可祇一路也。別更有麼。師良久。寺却問。借一路過那邊得否。師曰。大凡沙門。不可祇一路也。別更有麼。寺曰。祇有此。師曰。大唐天子。決定姓金 師在溈山。前坡牧牛次。見一僧上山。不久便下來。師乃問。上座何不且留山中。僧曰。祗為因緣不契。師曰。有何因緣。試舉看。曰和尚問某名甚麼。某答歸真。和尚曰。歸真何在。某甲無對。師曰。上座却回。向和尚道。某甲道得也。和尚問作麼生道。但曰眼裏耳裏鼻裏。僧回。一如所教。溈曰。脫空謾語漢。此是五百人善知識語 師臥次。夢入彌勒內院。眾堂中諸位皆足。惟第二位空。師遂就座。有一尊者。白槌曰。今當第二座說法。師起白槌曰。摩訶衍法。離四句絕百非。諦聽諦聽。眾皆散去。及覺舉似溈。溈曰。子已入聖位。師便禮拜 師侍溈行次。忽見前面塵起。溈曰。面前是甚麼。師近前看了。却作此◎相。溈點頭 溈山示眾曰。一切眾生。皆無佛性。鹽官示眾曰。一切眾生。皆有佛性。鹽官有二僧。往探問。既到溈山。聞溈山舉揚。莫測其涯。若生輕慢。因一日與師言話次。乃勸曰。師兄須是勤學佛法。不得容易。師乃作此相。以手拓呈了。却拋向背後。遂展兩手。就二僧索。二僧罔措。師曰。吾兄直須勤學佛法。不得容易。便起去。時二僧。却回鹽官。行三十里。一僧。忽燃有省。乃曰。當知溈山道一切眾生皆無佛性。信之不錯。便回溈山。一僧更前行數里。因過水忽然有省。自歎曰。溈山道。一切眾生皆無佛性。灼然有他恁麼道。亦回溈山。久依法席 溈山同師牧牛吹。溈曰。此中還有菩薩也無。師曰有。溈曰。汝見那箇是。試指出看。師曰。和尚疑那箇不是。試指出看。溈便休 師送果子。上溈山。溈接得問。子甚麼處得來。師曰。家園底。溈曰。堪喫也未。師曰。未敢嘗。先獻和尚。溈曰。是阿誰底。師曰。慧寂底。溈曰。既是子底。因甚麼教我先甞。師曰。和尚甞千甞萬。溈便喫曰。猶帶酸澀在。師曰。酸澀莫非自知。溈不答 赤千行者。聞鐘聲乃問。有耳打鐘。無耳打鐘。師曰。汝但問。莫愁我答不得。千曰。早箇問了也。師喝曰。去 師夏末問訊溈山次。溈曰。子一夏不見。上來在下面作何所務。師曰。某甲在下面。鉏得一片畬。下得一籮種。溈曰。子今夏不虗過。師却問。未審和尚一夏之中。作何所務。溈曰。日中一食。夜後一寢。師曰。和尚今夏亦不虗過。道了乃吐舌。溈曰。寂子何得自傷己命 溈山一日見師來。即以兩手相交過。各撥三下。却豎一指。師亦以兩手相交過。各撥三下。却向胸前。仰一手。覆一手。以目瞻視。溈山休去 溈山餧鵶生飯。回頭見師曰。今日為伊上堂一上。師曰。某甲隨例得聞。溈曰。聞底事作麼生。師曰。鵶作鵶鳴。鵲作鵲噪。溈曰。爭奈聲色何。師曰。和尚適來道甚麼。溈曰。我祇道為伊上堂一上。師曰。為甚麼喚作聲色。溈曰。雖然如此。驗過也無妨。師曰。大事因緣。又作麼生驗。溈豎起拳。師曰。終是指東畫西。溈曰。子適來問甚麼。師曰。問和尚大事因緣。溈曰。為甚麼喚作指東畫西。師曰。為著聲色故。某甲所以問過。溈曰。竝未曉了此事。師曰。如何得曉了此事。溈曰。寂子聲色。老僧東西。師曰。一月千江。體不分水。溈曰。應須與麼始得。師曰。如金與金。終無異色。豈有異名。溈曰。作麼生是無異名底道理。師曰。瓶盤釵釧券盂盆。溈曰。寂子說禪。如師子吼。驚散狐狼野干之屬 師後開法王莽山。問僧。近離甚處。曰廬山。師曰。曾到五老峰麼。曰不曾到。師曰。闍黎不曾遊山(雲門曰。此語皆為慈悲之故。有落草之談) 上堂。汝等諸人。各自回光返照。莫記吾言。汝無始劫來。背明投暗。妄想根深。卒難頓拔。所以假設方便。奪汝麤識。如將黃葉止啼。有甚麼是處。亦如人將百種貨物與金寶。作一鋪貨賣。祇擬輕重來機。所以道石頭是真金鋪。我這裏是雜貨鋪。有人來覓鼠糞。我亦拈與他。來覓真金。我亦拈與他。時有僧問。鼠糞即不要。請和尚真金。師曰。囓鏃擬開口。驢年亦不會。僧無對。師曰。索喚則有交易。不索喚則無。我若說禪宗。身邊要一人相伴亦無。豈況有五百七百眾耶。我若東說西說。則爭頭向前采拾。如將空拳誑小兒。都無實處。我今分明向汝說聖邊事。且莫將心湊泊。但向自己性海。如實而修。不要三明六通。何以故。此是聖末邊事。如今且要識心達本。但得其本。不愁其末。他時後日自具去在。若未得本。縱饒將情學他亦不得。汝豈不見。溈山和尚云。凡聖情盡。體露真常。事理不二。即如如佛 問如何是祖師意。師以手於空作此[佛]相示之。僧無語 師謂第一座曰。不思善。不思惡。正恁麼時作麼生。座曰。正恁麼時。是某甲放身命處。師曰。何不問老僧。座曰。正恁麼時。不見有和尚。師曰。扶我教不起 師因歸溈山省覲。溈問。子既稱善知識。爭辨得諸方來者。知有不知有。有師承無師承。是義學是元學。子試說看。師曰。慧寂有驗處。但見僧來。便豎起拂子問伊。諸方還說這箇不說。又曰。這箇且置。諸方老宿意。作麼生。溈歎曰。此是從上宗門中牙爪 溈問。大地眾生。業識茫茫。無本可據。子作麼生知他有之與無。師曰。慧寂有驗處。時有一僧。從面前過。師召曰。闍黎。僧回首。師曰。和尚。這箇便是業識茫茫。無本可據。溈曰。此是師子一滴乳。迸散六斛驢乳 師問僧。甚處來。曰幽州。師曰。我恰要箇幽州信米作麼價。曰某甲來時。無端從市中過。踏折他橋梁。師便休 師見僧來。豎起拂子。僧便喝。師曰。喝即不無。且道老僧過在甚麼處。曰和尚不合將境示人。師便打 有梵僧。從空而至。師曰。近離甚處。曰西天。師曰。幾時離彼。曰今早。師曰。何太遲生。曰遊山翫水。師曰。神通遊戲則不無闍黎。佛法須還老僧始得。曰特來東土禮文殊。却遇小釋迦。遂出梵書貝多葉。與師作禮。乘空而去。自此號小釋迦 師住東平時。溈山令僧送書并鏡與師。師上堂。提起示眾曰。且道。是溈山鏡。東平鏡。若道是東平鏡。又是溈山送來。若道是溈山鏡。又在東平手裏。道得則留取。道不得則撲破去也。眾無語。師遂撲破 僧參問。和尚還識字否。師曰隨分。僧以手畫此相拓呈。師以衣袖拂之。僧又作此相拓呈。師以兩手作背拋勢。僧以目視之。師低頭。僧遶師一匝。師便打。僧遂出去 師坐次。有僧來作禮。師不顧。其僧乃問。師識字否。師曰隨分。僧乃右旋一匝曰。是甚麼字。師於地上書十字酬之。僧又左旋一匝曰。是甚字。師改十字作卍字。僧畫此相。以兩手拓。如修羅掌日月勢曰。是甚麼字。師乃畫此[卍]相對之。僧乃作婁至德勢。師曰。如是如是。此是諸佛之所護念。汝亦如是。吾亦如是。善自護持。其僧禮謝。騰空而去 時有一道者見。經五日後遂問師。師曰。汝還見否。道者曰。某甲見出門騰空而去。師曰。此是西天羅漢。故來探吾道。道者曰。某雖覩種種三昧。不辨其理。師曰。吾以義為汝解釋。此是八種三昧。是覺海變為義海。體則同然。此義合有因有果。即時異時。總別不離。隱身三昧也 師問僧。近離甚處。曰南方。師舉拄杖曰。彼中老宿。還說這箇麼。曰不說。師曰。既不說這箇。還說那箇否。曰不說。師召大德。僧應諾。師曰。參堂去。僧便出。師復召曰。大德。僧回首。師曰。近前來。僧近前。師以拄杖。頭上點一下曰。去 劉侍御問。了心之旨可得聞乎。師曰。若要了心。無心可了。無了之心。是名真了 師一日在法堂上坐。見一僧從外來。便問訊了。向東邊叉手立。以目視師。師乃垂下左足。僧却過西邊叉手立。師垂下右足。僧向中間叉手立。師收雙足。僧禮拜。師曰。老僧自住此。未曾打著一人。拈拄杖便打。僧便騰空而去 希聲陸公。欲謁師。先作此相對呈。師開封。於相下而書曰。不思而知。落第二頭。思而知之。落第三首。遂封回(韋宙相公機語相似。茲不重出)公見即入山。師乃門迎。公纔見便問。三門俱開。從何門入。師曰。從信門入。公至法堂。又問。不出魔界。便入佛界時如何。師以拂子倒點三下。公便設禮。又問。和尚還持戒否。師曰。不持戒。曰還坐禪否。師曰。不坐禪。公良久。師曰會麼。曰不會。師曰。聽老僧一頌。滔滔不持戒。兀兀不坐禪。釅茶三兩椀。意在钁頭邊。師却問。承聞相公看經得悟。是否。曰弟子因看涅槃經。有云不斷煩惱而入涅槃。得箇安樂處。師豎起拂子曰。祇如這箇作麼生入。曰入之一字也消不得。師曰。入之一字。不為相公。公便起去(法燈曰。上座且道。入之一字。為甚麼人。又曰。相公且莫煩惱) 龐居士問。久嚮仰山。到來為甚麼却覆。師豎起拂子。士曰恰是。師曰。是仰是覆。士乃打露柱曰。雖然無人。也要露柱證明。師擲拂子曰。若到諸方。一任舉似 師指雪師子問眾。有過得此色者麼。眾無對(雲門曰。當時便好與推倒) 師問雙峰。近日見處如何。曰據某見處。實無一法可當情。師曰。汝解猶在境。曰某祇如此。師兄又如何。師曰。汝豈不知無一法可當情者。溈山聞曰。寂子一句。疑殺天下人(玄覺曰。經道實無有法。然燈佛與我授記。他道實無一法可當情。為甚麼道解猶在境。且道。利害在甚麼處) 師臥次。僧問曰。身還解說法也無。師曰。我說不得。別有一人說得。曰說得底人在甚麼處。師推出枕子。溈山問曰。寂子用劒刃上事 師閉目坐次。有僧潛來身邊立。師開目。於地上作此[水]相。顧視其僧。僧無語 師攜拄杖行次。僧問。和尚手中是甚麼。師便拈向背後曰。見麼。僧無對 師問一僧。汝會甚麼。曰會卜。師提起拂子曰。這箇六十四卦中。阿那卦收。僧無對。師自代曰。適來是雷天大壯。如今變為地火明[(雪-雨)/粉/大] 問僧。名甚麼。曰靈通。師曰。便請入燈籠。曰早箇入了也(法眼別曰。喚甚麼作燈籠) 問古人道見色便見心。禪床是色。請和尚離却色。指學人心。師曰。那箇是禪床。指出來看。僧無語(玄覺曰。忽然被伊卻指禪床。作麼生對伊。有僧曰。卻請和尚道。玄覺代拊掌三下) 問如何是毗盧師。師乃叱之。僧曰。如何是和尚師。師曰。莫無禮 師共一僧語。旁有僧曰。語底是文殊。默底是維摩。師曰。不語不默底。莫是汝否。僧默然。師曰。何不現神通。曰不辭現神通。祇恐和尚收作教。師曰。鑒汝來處。未有教外底眼 問天堂地獄。相去幾何。師將拄杖。畫地一畫 師住觀音時。出牓曰。看經次不得問事。有僧來問訊。見師看經。旁立而待。師卷却經問。會麼。曰某甲不看經。爭得會。師曰。汝已後會去在。其僧到巖頭。頭問。甚處來。曰江西觀音來。頭曰。和尚有何言句。僧舉前話。頭曰。這箇老師。我將謂被故紙埋却。元來猶在 僧思[邱-丘+益]問。禪宗頓悟。畢竟入門的意如何。師曰。此意極難。若是祖宗門下。上根上智。一聞千悟。得大總持。其有根微智劣。若不安禪靜慮。到這裏總須茫然。曰除此一路。別更有入處否。師曰有。曰。如何即是。師曰。汝是甚處人。曰幽州人。師曰。汝還思彼處否。曰常思。師曰。能思者是心。所思者是境。彼處樓臺林苑。人馬駢闐。汝反思底。還有許多般也無。曰某甲到這裏。總不見有。師曰。汝解猶在心。信位即得。人位未在。曰除却這箇。別更有意也無。師曰。別有別無。即不堪也。曰到這裏作麼生即是。師曰。據汝所解。祇得一元。得坐披衣。向後自看。[邱-丘+益]禮謝之 師接機利物。為宗門標準。再遷東平。將順寂。數僧侍立。師以偈示之曰。一二二三子。平目復仰視。兩口一無舌。即是吾宗旨。至日午。陞座辭眾。復說偈曰。年滿七十七。無常在今日。日輪正當午。兩手攀屈膝。言訖。以兩手抱膝而終。閱明年。南塔涌公遷靈骨。歸仰山。塔於集雲峰下。勅諡智通禪師。妙光之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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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V1,双洁,架空玄幻文】一生妄念,血泪无边,青冢为宴,铜铃作眼。问故人,何来邪祟纵世,闹得人尽皆知?却无人晓,当年城阙,曾经伊人万人辱,帝王无情弃子焉。古香焚烬,木槿凋零,换得远敬相迎。世人为之惧名,却抵不过一己欲念,堕入尘情。无人问否,佳人年华不止,为何落入亡崖,而至碎骨无处寻?三世为劫,何患无邪?脉络尽损,眼疾难医,沦为蝼蚁人人欺。只是当蝴蝶破茧,往返自由之巅,处处藏心设局为险,却也心甘为君加冠加冕。————“为你倾颜一笑,为你画地为牢,落得无可救药,奈何生死煎熬。”——雪千笙“为你欢颜一搏,为你附上枷锁,落得岁月蹉跎,奈何生死相错。”——玄锦
  • 荣耀新美文:最后的愿望清单

    荣耀新美文:最后的愿望清单

    有多元的视野,从各个角度描摹和思考人生和社会,将视野焦点多样化,并以独特的生命体验,勾勒当下不同群体的现实生活。有温度的故事,这里有美好的回忆,也有惨淡的阴影;有青春的疼痛,也有成长的蜕变。故事里有彷徨,有焦虑,有孤独,更有勇气,有温暖,有力量,有憧憬。有情怀的青春,这些青年作者的笔下涌动的是青春的新姿态,他们以独特的个性讲述属于他们的青春和成长,朦胧的爱,懵懂的情,挫折的阵痛,叛逆的碰撞,这一切都属于他们的逻辑和思维。有创意的表达,这里有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有变化多端的叙事方式,有多角度的人物塑造;他们冲破固有思想的牢笼,凭借创意思维和丰富的想象,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文学话语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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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唐破晓

    大唐女人的衣领很低很开。大唐男人的苟全之路很挤很窄。李家武家,公主女官,王爷驸马,和尚御医,汹汹当道。义阳公主府嫡长子,萧淑妃外孙。了一场难,渡一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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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复前男友的最佳方式就是要混的比他好,当荣泽抱走了一个又一个影帝后,池夏终于忍不住进军了演艺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