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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年谱附录二(3)

兄于师谱,不称门人,而称后学,谓师存日,未获及门委贽也。兄谓古今称门人,其义止于及门委贽乎!子贡谓:“得其门者或寡矣。”孔子之徒三千人,非皆及门委贽者乎!今载籍姓名,七十二人之外无闻焉,岂非委贽而未闻其道者,与未及门者同乎?韩子曰:“道之所在,师之所在也。”夫道之所在,吾从而师之,师道也,非师其人也。师之所在,吾从而北面之,北面道也,非北面其人也。兄尝别周龙冈,其序曰:“予年十四时,闻阳明先生讲学于赣,慨然有志就业。父母怜恤,不令出户庭。然每见龙冈从赣回,未尝不愤愤也。”是知有志受业,已在童时,而不获通贽及门者,非兄之心也,父母受护之过也。今服膺其学既三纪矣。匪徒得其门,且升其堂,入其室矣。而又奚歉于称门人耶?昔者方西樵叔贤与师同部曹,僚也;及闻夫子之学,非僚也,师也,遂执弟子礼焉。黄久庵宗贤见师于京师,友也;再闻师学于越,师也,非友也,遂退执弟子礼。聂双江文蔚见先生于存日,晚生也;师没而刻二书于苏,曰:“吾昔未称门生,冀再见也,今不可得矣。”时洪与汝中游苏,设香案告师称门生,引予二人以为证。汪周潭尚宁始未信师学,及提督南赣,亲见师遗政,乃顿悟师学,悔未及门而形于梦,遂谒师祠称弟子,遗书于洪、汝中以为证。夫始未有闻,僚也,友也;既得所闻,从而师事之,表所闻也。始而未信师学于存日,晚生也;师没而学明,证于友,形于梦,称弟子焉,表所信也。吾兄初拟吾党承颜本体太易,并疑吾师之教。年来翕聚精神,穷深极微,且闭关三年,而始信古人之学不显待旦,通昼夜,合显微而无间。试与里人定图徭册,终日纷嚣,自谓无异密室。乃见吾师进学次第,每于忧患颠沛,百炼纯钢,而自征三年所得,始洞然无疑。夫始之疑吾师者,非疑吾师也,疑吾党之语而未详也;今信吾师者,非信吾师也,自信所得而征师之先得也。则兄于吾师之门,一启关钥,宗庙百官皆故物矣。称入室弟子,又何疑乎?谱草承兄改削编述,师学惟兄与同,今谱中称门人,以表兄信心,且从童时初志也,其无辞。

南浦之留,见诸友相期恳切,中亦有八九辈,肯向里求入,可与共学矣。亦见其中有一种异说,为不羁少年,助其愚狂,故愿与有志者反覆论正,指明师旨,庶几望其适道。诸生留此,约束颇严,但无端应酬,终不出兄所料。已与柏泉公论别,决二十日发舟登怀玉矣。兄第五简复至,感一体相成之爱,无穷已也,仰谢仰谢!精诣力究,昨据兄独得之功而言,来简揭出四字以示,更觉反惕。谓:“康节收手太早,若在孔门,自不容停脚矣。”实际之言,真确有味,闻者能无痛切乎?别简谓:“孟子不得为孔子徒,盖叹己不得亲炙,以成速肖也。”诵言及此,尤负惭恐。亲炙而不速肖,此弟为兄罪人也。兄之所执,自有定见,敢不如教。闲中读兄夜坐十诗,词句清绝,造悟精深,珍味入口,令人隽永。比之宋儒感兴诸作,加一等矣,幸教幸教!然中有愿正者,与兄更详之。吾党见得此意,正宜藏蓄,默修默证,未宜轻以示人。恐学者以知解承功未至,而知先及本体,作一景象,非徒无益,是障之也。盖古人立言,皆为学者设法,非以自尽其得也。故引而不发,更觉意味深长。然其所未发者,亦已跃如。何也?至道非以言传,至德非以言入也。故历勘古训,凡为愚夫愚妇立法者,皆圣人之言也。为圣人说道,妙发性真者,皆贤人之言也。与富家翁言,惟闻创业之艰。与富家子弟言,惟闻享用之乐。言享用之乐,非不足以歆听而起动作也,然终不如创业者之言近而实也,此圣贤之辨也。调息杀机亥子诸说,知兄寓言,然亦宜藏默。盖学贵精,最忌驳。道家说“性命”,与圣人所间毫厘耳。圣人于家、国、天下同为一体。岂独自遗其身哉?彼所谓“术”,皆吾修身中之实功,特不以微躯系念,辄起绝俗之想耳。关尹子曰:“圣人知之而不为。”圣人既知矣,又何不为耶?但圣人为道,至易至简,不必别立炉灶,只致良知,人已俱得矣。知而不为者,非不为也,不必如此为也。夫自吾师去后,茫无印正。今幸兄主张斯道,慨同志凋落,四方讲会虽殷,可与言者亦非不多,但炉中火旺,会见有融释时,毫厘滓化未尽,火力一去,滓复凝矣;更望其成金足色,永无变动,难也;而况庸一言之杂其耳乎?兄为后学启口容声,关系匪细,立言之间,不可不慎也。故敢为兄妄言之。幸详述以进我。情关血脉,不避喋喋,惟兄其谅之。

前月二十五日,舟发章江。南昌诸友追送,阻风樵舍。五日入抚州,吊明水兄。又十日而始出境。舟中特喜无事,得安静构思,谱草有可了之期矣。乏人抄写,先录庚辰八月至癸未二月稿奉上。亟祈改润,即付来手。到广信,再续上。出月中旬,计可脱稿也。龙溪兄玉山遗书谓:“初以念庵兄之学偏于枯槁,今极耐心,无有厌烦,可谓得手。但恐不厌烦处落见,略存一毫知解;虽无知解,略着一些影子;尚须有针线可商量处,兄以为何如?”不肖复之曰:“吾党学问,特患不得手;若真得手。‘良知’自能针线,自能商量。苟又依人商量而脱,则恐又落商量知解,终不若‘良知’自照刷之为真也。”云云。昨接兄回书,云:“好心指摘,感骨肉爱。”只此一言,知兄真得手矣;真能尽性尽仁,致践履之实,以务求于自慊矣。沧海处下,尽纳百川,而不自知其深也;泰山盘旋,凌出霄汉,而不自知其高也。“良知”得手,更复奚疑?故不肖不以龙溪之疑而复疑兄也,兄幸教焉何如?舟中诸生问:“如何是知解?如何是影子?”洪应之曰:“念翁悯吉水瑶贼不均,穷民无告,量己之智足与周旋,而又得当道相知,信在言前,势又足以完此,故集一邑贤大夫、贤士友,开局以共成此事。此诚出于万物一体,诚爱恻怛之至情,非有一毫外念参于其中也。若斯时有一毫是非毁誉、利害人我,相参于其中,必不能自信之真而自为之力矣。比非尽性尽仁,‘良知’真自得手,乌足与语。此或有一毫影子,曰:我闭关日久,姑假此以自试,即是不倚静知解。终日与人纷纷,而自觉无异密室,此即是不厌动知解。谓我虽自信,而同事者或未可以尽信,不信在人,于我无污,此即是不污其身之知解。谓我之首事,本以利民,若不耐心,是遗其害矣;我之首事,本以宜民,若不耐心,是不尽人情矣;我之首事,本承当道之托,若不耐心,无以慰知己;此又落在不耐心之知解也。‘良知’自无是非毁誉利害人我之间,自能动静合一,自能人我同过,自能尽人之情,慰知己之遇。特不由外入,起此知解。毫厘影子与‘良知’本体尚隔一尘。一尘之隔,千里之间也。”诸生闻之,俱觉惕然有警。并附以奉陈左右;亦与局中同事诸君一照刷,可以发一笑也。幸教幸教!

连日与水洲兄共榻,见其气定神清,真肯全体脱落,猛火炉煅,有得手矣。自是当无退转也。但中有一种宿惑,信梦为真,未易与破耳。久之当望殊途同归。然窥其微,终有师门遗意在也。师门之学,未有究极根柢者。苟能一路精透,始信圣人之道至广大,至精微,儒、佛、老、庄更无剩语矣。世之学者,逐逐世累,固无足与论。有志者又不能纯然归一,此适道之所以难也。吾师开悟后学,汲汲求人,终未有与之敌体承领者。临别之时,稍承剖悉,但得老师一期望而已,未尝满其心而去也。数十年来,因循岁月,姑负此翁。所幸吾兄得手,今又得水洲共学,师道尚有赖也。但愿简易直截,于人伦日用间无事拣择,便入神圣,师门之嘱也。《大学》一书,此是千古圣学宗要,望兄更加详究;略涉疑议,便易入躐等径约之病也,慎之慎之!即日上怀玉,期完谱尾,以承批教,归日当卜出月终旬也。

谱草苟完,方自怀玉下七盘岭,忽接手教,开缄宛如见兄于少华峰下,清洒殊绝,感赐深也。四卷所批种种皆至意。先师千百年精神,同门逡巡数十年,且日凋落,不肖学非夙悟,安敢辄承。非兄极力主裁,慨然举笔,许与同事,不敢完也。又非柏泉公极力主裁,名山胜地,深居廪食,不能完也。岂先师精神,前此久未就者,时有所待耶?伸理冀元亨一段,如兄数言简而核,后当俱如此下笔也。闻老师遣冀行,为刘养正来致濠殷勤,故冀有此行,答其礼也。兄所闻核,幸即裁之。铺张二字,最切病端,此贫子见金而喜也。平时稍有得,每与师意会,便起赞叹称羡。富家子只作如常茶饭,见金而起喜心者,贫子态也。此非老成持重,如兄巨眼,安能觑破。兄即任意尽削之,不肖得兄举笔,无不快意,决无护持疼痛也,信之信之!教学三变诸处,俱如此例。若不可改,尽削去之。其余所批,要收不可少处。此弟之见正窃比于兄者。

自古圣贤,未有不由忧勤惕励而能成其德业。今之学者,只要说微妙玄通,凌躐超顿,在言语见解上转。殊不知老师与人为善之心,只要实地用功,其言自谦逊卑抑。《大学》“诚意”章:“惟不自欺者,其心自谦,非欲谦也,心常不自足也。”兄所批教处,正见近来实得与师意同也。

舒国裳在师门,《文录》无所见,惟行福建市舶司取至军门一牌。《传习续录》则与陈维濬、夏于中同时在坐问答语颇多。且有一段,持纸乞写“拱把桐梓”一章,欲时读以省。师写至“至于身而不知所以养”之句,因与座中诸友笑曰:“国裳中过状元来,岂尚不知所以养,时读以自警耶?”在座者闻之,皆竦然汗背。此东廓语也。

又丙午年游安福复古书院,诸友说张石盘初不信师学。人有辩者。张曰:“岂有好人及其门耶?”辩者曰:“及门皆好人也。”张曰:“东廓岂及门乎?”辩者曰:“已在赣及门矣。”又曰:“舒国裳岂及门乎?”曰:“国裳在南昌及门矣。”张始默然俯首,后亦及门。

是年,石盘携其子会复古。其子举人囗囗,至今常在会,未有及门之说。昨南昌闻之诸友,相传因问律吕元声,乃心服而拜,盖其子侄辈叙其及门之端也。昨见兄疑,又检中离《续同志考》,舒芬名在列。则其诸所相传者不诬也。如兄之教,去前“不欲”一段,存后“问元声”语可矣。

徐珊尝为师刻《居夷集》,盖在癸未年,及门则辛巳年九月,非龙场时也。

继后可商量处甚多,兄有所见,任举笔裁之。兹遣徐生时举持全集面正门下。弟心力已竭,虽闻指教,更不能再著思矣。惟兄爱谅之。

不肖五月季旬到舍下,又逾月十日,始接兄二月四日峡江书。一隔千里,片纸之通,遂难若此,感慨又何深也!玉体久平复,在怀玉已得之柏泉兄。兹读来谕,更觉相警之情也。深入究竟,虽父子之间,不能一语接,诚然诚然!此可与千古相感,而不可与对面相传,在有志者自究自竟之耳。天根亥子,白沙诗中亦泄此意。达“性命”之微者,信口拈来,自与道合。但我阳明先师全部文集,无非此意,特无一言搀入者,为圣学立大防也。兄之明教究悉,然于此处幸再详之。兄卧处卑湿,早晚亦须开关,径行登眺,以舒泄蔽郁之气,此亦去病之一端也。徐时举来,师《谱》当已出稿,乞早遣发,远仰远仰!

春来与王敬所为赤城会,归天真,始接兄峡江书,兼读师《谱》考订,感一体相成之心,庆师教之有传也。中间题纲整洁,增录数语,皆师门精义,匪徒庆师教之有传,亦以验兄闭关所得,默与师契,不疑其所行也。

去年归自怀玉,黄沧溪读谱草,与见吾、肖溪二公互相校正,亟谋梓行。未儿,沧溪物故,见吾闽去,刻将半矣。六卷已后,尚得证兄考订。然前刻已定,不得尽如所拟,俟番刻,当以兄考订本为正也。中间增采《文录》、《外集》、《传习续录》数十条,弟前不及录者,是有说,愿兄详之。

先师始学,求之宋儒。不得入,因学养生,而沉酣于二氏,恍若得所入焉。至龙场,再经忧患,而始豁然大悟“良知”之旨。自是出与学者言,皆发“诚意”“格物”之教。病学者未易得所入也,每谈二氏,犹若津津有味。盖将假前日之所入,以为学者入门路径。辛巳以后,经宁藩之变,则独信“良知”,单头直入,虽百家异术,无不具足。自是指发道要,不必假途傍引,无不曲畅旁通。故不肖刻《文录》,取其指发道要者为《正录》,其涉假借者,则厘为《外集》。谱中所载,无非此意。盖欲学者志专归一,而不疑其所往也。

师在越时,同门有用功恳切而泥于旧见,郁而不化者,时出一险语以激之,如水投石,于烈焰之中,一击尽碎,纤滓不留,亦千古一大快也。听者于此等处,多好传诵,而不究其发言之端。譬之用药对症,虽芒硝大黄,立见奇效;若不得症,未有不因药杀人者。故圣人立教,只指揭学问大端,使人自证自悟;不欲以峻言隐语,立偏胜之剂,以快一时听闻,防其后之足以杀人也。

师殁后,吾党之教日多歧矣。洪居吴时,见吾党喜为高论,立异说,以为亲得师传,而不本其言之有自。不得已,因其所举而指示言之端。私录数条,未敢示人。不意为好事者窃录。甲午主试广东,其录已久岭表。故归而删正;刻《传习续录》于水西,实以破传者之疑,非好为多述,以耸学者之听也。故谱中俱不采入。而兄今节取而增述焉。然删刻苦心,亦不敢不谓兄一论破也,愿更详之。

室远,书扎往复甚难,何时合并,再图面证,以了未尽之私!德教在思,寤寐如见,惟不惜遐音,仰切仰切!是书复去,念庵隋以计报,竟不及一见,痛哉痛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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