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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张绍甫治一人,暑热患头痛,身热昏睡,大渴引饮。众以感冒治,不效。诊之,脉大而虚,曰:此暑疾也。

即令撤幔开窗,前后左右各置凉水,顿觉清爽。仍令二童食以西瓜,取其便,连饮四五钟即愈。(治法精妙。)张为诸生时,万历戌子夏,患暑症,势极气索,瞀然自昏愦。庸医以为内伤,或以为劳役,中折几不自持。

医者汪韫玉适在旁,蹙然曰:心烦面垢,此暑症也。闻者皆骇其名,予于瞀中微解,根据之服益元散,二剂而苏。

仍调以苏薷饮,数剂而愈。(张绍甫名凤逵,着《暑热全书》,天启年间刊本。)李垢治朱竹夫人冯氏,病热七日不汗,又七日又不汗,逾二旬矣。诸医皆云:伤寒不可治,请办丧具。

朱乃邀李徒步登阁诊视,垢笑曰:君夫人所居阁,四面俱木围之,木生火,触暑脉伏耳,脏腑无他恙也,亟以甘瓜井水投之,可不药而愈。从其言,越宿而粥糜,再宿主中馈如故。(《曝书亭集》。)文选姚海山,中暑头痛发热,气高而喘,肢体怠倦,两手麻木。胃热伤元气,用人参益气汤顿安。又用补中益气汤,加麦冬、五味而痊。

昔有人暑月深藏不出,因客至,坐于窗下,忽似倦怠,自作补中汤服之,反剧。医问其由,连进香薷饮,两服而安。(万密斋《养生四要》。)马元仪治陆太史,时值秋暑,偶发热头痛。诊得脉大而虚,谓中气大虚,非补不克。彼云:伤暑小恙,况饮食不甚减,起居不甚衰,何虚之有?但清暑调中,去邪即已,何用补为。乃勉与清暑益气而别。明晨复诊,脉之大者变为虚微,发热如故,曰:今日不惟用补,更当用温,宜亟服之,迟则生变矣。遂用理中汤,服下少顷,出汗如涌泉。午后复诊,两脉虚微特甚,汗如贯珠,乃连进人参四两,附子两许。日夜约用人参十两,附子四两,汗止精藏,渐调而愈。

任邱裴在涧,弃家逃禅,持戒茹素,遍游五岳,足迹几遍天下。偶客金坛,寓西禅寺僧舍,酷暑坐卧水楼,日持准提咒三千,念佛号三万,(未是俊物。)忽患头痛如斧劈,身热发躁,口干,日饮冷水斗余,渴犹未解,自分必死。庄敛之怜其旅病,时过视疾。一日急走仓头,召敛之永诀,以携来书画玩器,尽授敛之,揖而言曰:(未尝得道。)兄其为我收藏。吾死后,切勿用世俗礼葬我,惟以两缸盛吾尸其中,以三尺地埋之耳。敛之涕泗填胸,束手无策,促缪仲淳诊之。余此时游梁溪、阳羡间,敛之命余仆克勤相追。归视其脉,知系受暑,为疏竹叶石膏汤。不二剂,热渴俱止。几十剂,病始退。旋加健脾药十余帖而安。(《广笔记》。)来天培治蔡氏女,病经六七日。时七月初旬,发热头痛,胸满腹痛,烦躁口渴,目闭神昏,时有独语,脉浮细而数,按之模糊。问曾手足抽掣乎?曰:然。曰:此俗所谓暑风伤寒也,用香薷、青蒿、羌、防、枳、桔、秦艽、钩藤、菖蒲、半夏曲、藿香、柴胡、黄连,一剂症减神清,脉亦和。前方去羌活、菖蒲、枳、桔、香薷,加广皮、浓朴、花粉、丹皮,一剂渐安,惟热未尽退,此津液不生之故耳。改用生地、麦冬、茯苓、花粉、黄芩、石斛、广皮、谷芽、半夏曲,又二剂全痊。

沈明生治王明甫,长夏神昏不语,伏枕信宿。午前往视,曰:脉虚身热,此中暑耳,非风也,曷不用参?其长君曰:早间一友,因用参而转加烦懑。问用几何?曰:五分。曰:宜其转甚也,当四倍之,乃克有济耳。

乃愕眙不信,因晓之曰:凡参少用则壅滞,今病正台东垣避暑于深堂大厦,得之者属阴,且古人用清暑益气、人参白虎、生脉散等方,皆中暑门中要剂,俱有人参,又何虑之有。乃殊不信,复理喻再三,乃终不信。欲辞去,而阻于豪雨,强留午餐。因再谓曷不就此时如议进药,脱有不安,可用法立解也。于是勉从以进,犹惴惴焉,惟恐增胀。既而殊宁静,超时神思少清,间吐一二语,始用参不疑。调治浃旬,竟得全愈。

陈子佩治一人,八月间,发热谵语,不食又不大便。诸医皆以为伤寒,始而表,继而下,俱不应。延至五十余日,投以人参,热稍减,参少则又复热。于是益疑其虚也,峻补之,然不食不便如故。诊之,六脉平和,绝无死状。谓伤寒无五十日不便不食而不死之理,闻病者夏月治丧,往来奔走,必是中暑无疑。误以伤寒治之,又投以人参补剂,暑得补而愈不解,故至此耳。当以六一散以凉水调服,病者欲之,虽多不妨。服已即睡,睡醒即便,便后思食,数日而愈。

吴桥治吴鸿胪妻,年三十,形故肥,当暑而飧如常,诘朝不起。启视之,瞑目昏愦,口舌唇吻,皆色深黑,痰如鼓有声,勺饮不能下咽,即千金药无所用。逆桥至,六脉浮濡,谓鸿胪曰:是本风痰兼中暑故尔。即以浓朴香薷饮,灌牛黄丸。辄能下,痰声必杀。更进,少顷黑色退而为黟。薄暮色如羊肝,诘朝但微紫。于是加补剂,五日始张目能言。逾日如故。(《太函集》。)章虚谷治周小梅室,六月中感暑邪,身热五日,始延李先生,服疏散一剂,次日病更甚。更医,闻得大便数日不解,即用大黄数钱,鲜生地尤重用,柴胡、浓朴等服之,便下两次,病患自觉爽快。惟晡时发冷,黄昏发热,至天明方休,彻夜不寐。章诊之,询知病由,曰:暑为火湿合化,湿系阴邪,遏热不达。李先生用疏散,则湿开热透,并不错误。乃反误投下剂,使邪陷入阴,故夜热而昼不热,则病势重矣。邪既入阴,欲其转阳甚难,只可转其枢机,兼从阴厘清其邪热。乃用草果、苍术、浓朴醒脾开湿透膜原,柴胡以转少阴之枢,青蒿、鳖甲、知母、黄柏清阴分之热。服两日,不效,其脉虚软无力,口甚渴,饮茶不绝,腹满,大小便皆不利,粒米不进,稍饮米汤,口即作酸。此中气大伤,乃于前方去知母加参,又服两日,小便稍利,诸症不减,脉软少神,不进谷食,已十二日矣。再延数日,胃气绝,则不可救。因其脾肾两伤,元气无权,三焦气化失职,邪反内闭。盖肾伤无开阖之力则便阻,脾伤而转运不前则腹满。阳既委顿,则津液不生,故渴甚,非用附子、干姜,大助其阳,则邪终不化。乃用党参、草果、苍术、浓朴、附子、干姜、生姜、乌梅、白芍,稍加黄连,服两日,腹满减而便下溏粪如胶浆,略进稀粥。又服两日,腹满消而粥食大进,小溲亦长。惟夜热如故,冷则无矣。此湿已化,但有热邪,乃于前方去附子、乌梅,加知母三钱,生石膏五钱,服两日,热全退,即用清补调理而安。

藜按:此证误下之后,热去湿留,徒伤其脾胃。究竟湿中之热,亦未能尽去。脾胃既伤,值午后阳衰之时,故发冷。热陷湿中,扰其营气,故发热,夜不成寐。湿热阻滞气机,则津液不生,故口渴。斯时宜用渗淡之品,加芳香醒脾之药,病可立愈。乃以燥剂劫之,又增入寒凉药,益伤其脾,故不效。继乃大用辛燥以劫之,脾气得辛燥之药而有权,湿为刚燥所劫而胥化,故仍以寒药收功。此将差就错之治,未可以为准则也。方中乌梅、白芍尤为无谓。先生自谓从乌梅丸变化而来,亦欺人之语。

萧山何某,夏月不爽,自谓受暑,食西瓜一枚,又服凉药数帖。后无所苦,惟胃不开,每日强饮薄粥一二钟,甚无味,尚行动自如,小便淡黄,大便干,多日不解,胸腹无胀闷,面色如常,舌光红而无苔,酷似胃阴不足。

但不喜汤饮,脉则浮中皆无,按之至骨,萦萦如蛛丝。医者犹欲进凉药。曰:此证固非邪火,亦非胃阴不足,乃元阳大亏之症。幸小便淡黄,大便坚固,肾气坚,为有根,再服凉药必死。遂用附子理中汤去术,加当归、桂枝以养营。数剂,毫无效验。又去桂枝,加肉桂、吴萸、黄,连服十余剂,依然如故。又进前药十余剂,仍复如前。细思其小便通,大便干,则肾元未绝,何以胃总不开?令停药四五日,亦只如是。乃屏去热药,重用鹿角胶,佐以枸杞、当归、参、囗、苁蓉、广陈等,湿润养阳。十剂,肺脉稍和,饮食略加。又十剂,胃始开,便始通,其人反软弱不能起坐。又养半月,始得下床。

一人面白体盛,夏月患暑,服凉解两帖而愈,以邪轻故也。旬日复感,自服苏合丸,覆被发汗,津液大泄,热邪内陷,又兼少年多欲,脉空数无根。章曰:苏合丸辛温走窜治寒尚可,温暑大忌。勉进甘凉薄味之药,养阴和阳。四五日,脉稍转,而尺部甚空。身热不退,夜则谵语,天明则清,舌有薄苔,边淡黄,中白滑,每日饮粥二三碗。十余日,病不增减。药稍疏利,则委顿不堪。稍补助,则邪热愈炽。一日,因换床,即大汗口开,眼闭欲脱。用熟地一两二钱,附子四钱,浓朴二钱,合二陈汤如数,煎一大碗,黄昏时,服一半即熟寐。二更醒后,又服一半,亦无所觉。子后仍谵语,天明则清。脉稍有神而加数,舌苔中心亦黄,(附子之故。)胸腹仍宽,能进粥食,乃用白虎汤加细生地等。连服数日,脉渐好,粥稍加。惟身热不退,夜仍谵语,左关脉独滞且沉。

因思昼清夜昏,为热入血室。血室厥阴所主,故左关独滞。仲圣有刺期门之法,是邪结血分也,今不明刺法,乃用归须、赤芍、新绛、青蒿、鳖甲、柴胡、黄芩、细生地之类。五六服,全然不效,此时已一月有二日矣。

因病家笃信不获辞,彻夜思之,未得其理。忽记来复丹方中,有灵脂专入厥阴。暑湿浊邪,与伤寒不同,故前药不效。灵脂以浊攻浊,兼有硝、黄,直达至阴,助本元以祛邪,必当奏功。遂于前方去柴胡,送来复丹一钱,夜即安睡,无谵语。连进三服,身热即退。忽解小便甚长,色深碧稠如胶浆,病家惊询。章曰:此病根除矣。

因其少年多欲,湿之邪乘虚陷入肝肾,故与伤寒之热入血室,病同而邪不同,故药力不能胜邪则不效。此来复丹以浊攻浊,所以神效也。后进补药而愈。

湿

薛立斋治一妇,肥胖,头目眩晕,肢体麻木,腿足痿软,自汗身重,其脉滑数,按之沉缓。此湿热乘虚也,用清燥、羌活二汤,渐愈。更佐以加味逍遥散全安。

赵养葵治一人,宦游京师,病腿肿发热,不能履地。众以为腿痈,延赵视之,扶掖而出。赵曰:非痈也。

以补中益气汤,加羌活、防风各一钱,(此开鬼门例。)一服如失。次日乘马来谢。

赵养葵自患睾丸一枚肿如鸭卵,遂以湿症治之,不效。细思之,数日前从定海小船回,有湿布风帆在坐下,比上岸,始觉。以意逆之,此感寒湿在肾丸也。乃用六味地黄(此洁净府例。)加柴胡、肉桂、吴萸各一钱,独活五分,一服热退,再服肿消。后有患偏坠者,此方多效,亦惟寒湿者宜之。若厥阴燥火郁结者,不宜服。此去吴茱萸、肉桂,加黄柏,则得之矣。何不可服之有?司命者其审诸。

孙文垣治沈大官,左膝肿痛,不能起止者半年,大便泻三次,脉之弦紧。曰:此脾虚湿热凝于经络,流于下部也。肿属湿,痛属火,用苍术、黄柏、苡仁为君,泽泻、猪苓、五加皮为臣,炙甘草、防风、桂枝为佐,木通为使。四帖痛减肿消,泄泻亦止。改用苍耳子、五加皮、苡仁、当归、枸杞、杜仲、丹参、黄柏、乌药叶,酒糊为丸,调理月余,步履如故。

吴孚先治一人,风湿,骨节掣痛,不能屈伸,遍身俱肿。医用麻黄汤发汗,汗大出而肿不退。吴曰:前方未尝谬也,但宜微汗之。今过汗,风去而湿未除,故不愈也。(说本仲景桂枝汤症。)与胃苓汤二帖而瘳。

张子和治李文卿,两膝膑屈伸,有声剥剥然。或以为骨鸣,张曰:非也。骨不戛,焉能鸣,此筋湿也。湿则筋急,有独缓者,缓者不鸣,急者鸣也。若用药一涌一泻,上下去其水,水去则自无声矣。从其言,既而果愈。

朱丹溪治朱秀衣,久坐受湿,能饮酒,下血以苦涩药兜之,遂成肿疾而肚足皆肿,口渴,中满无力,脉涩而短,乃血为湿气所伤。法当行湿顺气,清热化积,用滑石一钱五分,白术五分,木通七分,浓朴五分,干葛五分,苍术三分,苏叶七片,水煎,次第下保和丸与温中丸各五十丸。

冯官人因内有湿积,兼时令湿热,右腿少阳分,发烂疮如掌大,痒甚。两手脉洪缓略数,面目手足俱虚肿,膈中午前痞闷,午后肿到两足则膈宽。茯苓、木通、苍术、犀角、枳壳炒各五分,陈皮、连翘、白术各一钱,甘草二分,加姜汁煎服。

朱恕八哥肚肿,因湿气起,能饮酒,自五月左胁有块,两足时肿。白术、三棱醋炒,木通、陈皮、赤茯苓、海金沙、浓朴各五分,甘草二分,肉桂三分,煎汤下保和丸三十,温中丸三十,抑青丸十丸。

张三锡治一人,体浓,自觉遍身沉重,难于转侧,两膝时痛肿,不红不硬,六脉濡弱,天阴更甚。作湿郁治,加减羌活胜湿汤,不十剂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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