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小档案
莫晓乙
【年龄】17岁
【身高】182CM
【体重】65KG
【职业】心理师、催眠师
【血型】AB型
【星座】双子座
【性格】思维严谨,冷静睿智,富有正义感
【擅长】心理学、生物学、瞬间催眠、中国武术、综合格斗
【理想】催眠一切生命,包括单细胞生物草履虫
【嗜好】看各类杂书,然后胡思乱想,例如让“球球”基因变异,充当自己的座骑。
【最讨厌】别人盯着自己流口水、发花痴
【坏习惯】情不自禁地微笑,将别人迷得七荤八素,然后在心里唾弃对方意志薄弱。
【最喜欢的颜色】没有颜色。诸如空气和水,这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物质,都是无色的。
周觉撇嘴:假正经!
【最喜欢的动物】喜欢萌而小巧的动物,比较好卖,赚钱多。
【最喜欢的食物】苣荬
周觉疑惑:那是什么东西?
晓乙严肃:苣荬菜,属菊科,多年生草本植物,含乳汁,高20~70cm,具长匍匐茎,地下横走,白色。茎直立,单叶互生,茎生叶基部渐狭成柄,边缘具疏浅裂……
周觉:STOP!我知道了。
【最厌恶的食物】没有。所有食物都是自然的恩赐,应该心怀感激。
周觉继续吐槽:又来了,假正经!
【最喜欢的书】《如何催眠非生命物质》一书里详细介绍了如何催眠岩石、铁球、煤炭、钢笔等等。
周觉惊悚:还有这种书?谁写的?
晓乙羞涩:我还没开始动笔呢!
【最开心的事】买了一根香肠,附送一只烤鸡。
【对于伴侣的要求】还是先满足了物质需求之后,再来考虑精神需求吧。
【对于幸福的定义】与朋友家人一起,围炉夜话。
周觉若有所思:那我是你的家人,还是朋友?
莫晓乙:滚!
周觉
【年龄】18岁
【身高】184CM
【体重】73KG
【职业】晨曦警监
【血型】A型
【星座】狮子座
【性格】反应迅捷,聪慧过人,坚忍不拔,幽默风趣,偶尔喜欢恶作剧
【擅长】散打、跆拳道、空手道、自由搏击、特种作战、各类枪械
【理想】将所有犯罪行为消灭于萌芽之中,例如研究出一种思想监控卫星,在罪犯的婴儿时期便可以预知将来行为,趁早将其逮捕归案。
【嗜好】肢解枪械,然后重新组合。
【最讨厌】繁琐单调的事情,例如家务;喧闹多嘴的生物,例如女人。
【坏习惯】有时会将内衣和袜子一起丢进洗衣桶
【最喜欢的颜色】不知道。
晓乙:你是色盲?
周觉:谁有闲工夫研究这些?
【最喜欢的动物】喜欢肉质鲜嫩的
【最喜欢的食物】晓乙做的都喜欢
【最厌恶的食物】青椒、胡椒、萝卜、芥蓝、肥猪肉、动物内脏、红头蒜、大葱、生姜……
晓乙冷笑:那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呢?
周觉沉默:那时我连青蛙都活吞过,还有什么不能吃的?
【最开心的事】罪犯在逃跑时突然腿抽筋、闹肚子,或者被车撞飞
【最喜欢的书】一边看《犯罪记录》,一边看《酷刑大全》。
【对于伴侣的要求】乖巧漂亮,不吵不闹,做饭好吃,家务全能,武功高强,学识渊博,最好还擅长擒拿、枪击、散打、游泳、驾驶、格斗……
晓乙:停!你继续打光棍吧!
【对于幸福的定义】开着B-2(隐形轰炸机),挂着JDAM(联合制导攻击武器),携着金属风暴(最尖端的武器发射系统,可在一秒钟之内发射一万六千发特制的武器弹)轰炸贼匪老窝。
晓乙:整个一恐怖分子!
周觉微笑:如果晓乙陪着我一起去炸,那就更幸福了。
晓乙:滚!
谢子博
【年龄】26岁
【身高】183CM
【体重】72KG
【职业】晨曦安全局局长
【血型】AB型
【星座】水瓶座
【性格】变化多端,表里不一
【擅长】伪装、刺探、诱骗外加装嫩;
军事策划、高端武器、特种作战外加栽赃陷害。
【理想】让晨曦间谍遍布全球,让他国间谍无路可走。
【嗜好】把别人卖了,再让别人帮忙数钱。
【坏习惯】伪装太多,偶尔会忘了自己是谁。
【最喜欢的颜色】军绿色,因为那是军人的颜色。当然,绿帽子除外。
【最喜欢的动物】黑曼巴蛇。
周觉努力回忆这种毒蛇的样子:为什么?
谢子博:因为它很害羞,见到人会落荒而逃,其实它两滴毒液就可以致人死命。
周觉恍然:明白了,看似羞涩可爱,实则阴险毒辣,简直就是你的翻版。
【最讨厌的动物】鳄鱼。只凭蛮力,没有丝毫的技术含量。
【最喜欢的食物】烤黑曼巴蛇。
莫晓乙疑惑:那不是你最喜欢的动物吗?
谢子博一脸理所当然:就是因为喜欢它,所以才烤来吃呀。
莫晓乙沉默了好一会儿:拜托你,千万别喜欢我。
【最开心的事】女友结婚了,新郎不是他。
莫晓乙犹豫:这不是伤心事吗?
谢子博眯眼笑:错,少一个女友,就少一份麻烦,更少一份被逼婚的危险。
莫晓乙更加疑惑:那你有多少女友?
谢子博:……
三分钟后。
莫晓乙:若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谢子博:我还没数完呢。
【最喜欢的书】《心理操控术》。我对心理没兴趣,感兴趣的是操控。
【对于幸福的定义】身后佳丽三千,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周觉冷笑:想得美!既要美女环绕,又不用负责。
谢子博语重心长:小伙子,后宫是美丽的,宫斗却是残酷的。况且这也是跟我那混账老子学的,想当年,我娘可是过五关斩六将才得生下我。
周觉:……我去告诉谢叔叔。
雁山位于晨曦北省东侧,临太湖之畔,绵延七百余里。境内林海、溪流、田野、阡陌纵横交错,切割出数不清的城市和乡镇,也将眼前这个地处边缘的小小山村彻底地隔绝在繁华之外,鲜为人知。
沿着山村小路上行数里,穿过横跨山涧的铁索吊桥,隐约可见几间红砖瓦房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林木之后。其中一个房间内,十几个孩子端正地坐在木凳上,手里举着语文课本,朗朗的读书声清晰地回荡在雨后黎明的空气中:“那翠绿的颜色,明亮地照耀着我们的眼睛,似乎每一片绿叶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
窗外的大树下,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呆呆地站在那里,全神贯注地聆听着,苍白的小脸上显现出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
他不懂什么叫学习,也不懂什么是老师和学生,他只是喜欢那一张张鲜活的面孔,朝气蓬勃的笑容,尤其那清朗整齐、动感十足的读书声,对于习惯静默的他,更是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和诱惑。
他的家隐藏在密林深处,鲜有人迹。唯一的家人就是妈妈,却从来没有说过话,眼里也完全没有他的存在,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便是坐在窗前发呆。
若非每天定时送饭的刘嫂,他怕是早就饿死了。
即便刘嫂也是悄悄地来,静静地去,绝不愿意在那个家里多待一刻。这么多年,别说交谈,就连一个微笑都吝于赐予。
男孩整天没有目的地四处游荡,孤独地徘徊在树林中,听风声雨声水声,与野兽飞禽相伴,唯一没有听过的却是人声。
所以,当他无意中发现幽深广袤的山林间,竟然还有这样一处所在,情不自禁地便被其吸引。
孩子们的笑声、叫声、追打跑闹声,即使两人互掐的对骂声,也是如此灿烂鲜活,让男孩感到无比的惊奇欣羡。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绪渐渐充盈心头,在胸怀间激荡汹涌,仿佛有什么东西随时会喷薄而出……
有生以来,男孩第一次感受到快乐,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无法控制地爱上了这里,几近迷恋。所以,这三年间,他每天都来,风雨无阻。
很突然地,教室里一个孩子举起手,大声报告:“张老师,小傻子又来偷窥了!”他有些得意地使用了前几天刚刚学会的新词语——偷窥。
读书声慢慢停了下来,不安的气息开始在教室里弥漫。张帆帆皱眉:“认真听课,不要关注课堂以外的事情,好吗?”
男孩抗议:“可是我妈说了,傻子病是会传染的,小傻子就是被他妈大傻子传染的。老师你不也讲过吗,我们应该远离病毒的传染源。”
“不要胡说八道,好吗?”张帆帆俯身点点他的鼻尖,金灿灿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散到前胸,“所有人将语文课本翻到72页,思考两个问题……”
经过三年的窥探和无意识的模仿学习,窗外的男孩已经明白了许多事情,其中最重要的两点是:一,小傻子指的就是他;二,这些孩子都不喜欢他,因为他身上带有“病菌”,那是一种极为可怕并且肮脏的东西,正常人必须远离的。
小傻子并没觉得有多难过,反正他已习惯这种隐身般的生活。既然被发现,他也不好继续待下去,便转身走向铁索吊桥。
这座铁索吊桥已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因为走这边的人不多,导致年久失修。小傻子第一次看到它时,桥身早就朽腐不堪,各色蛀虫争先恐后地跑来这里安家落户,留下大大小小的孔洞分布在桥身各处。再加上锈迹斑斑的铁索承受力似乎也达到了极限,任何一点重量的添加都会让它“吱吱呀呀”地“惨叫”不停。
所以,对于小山村的人来讲,过桥逐渐成为了肉体和心灵的双重考验,除非想要自我折磨煎熬神经的,否则宁愿绕远,也绝对不会选择从这里经过。
可是上学的孩子们因为贪图方便,尤其是那些精力过剩的男孩子,屡屡将大人的叮嘱抛在脑后。即便每次过桥都要提心吊胆,却依然兴致勃勃地把这种行为当作一种惊险刺激的游戏,并且相互比拼较劲,竟是愈演愈烈。直到最后,谁若是不敢从这里上学,就会被所有孩子排斥,骂作胆小鬼,受尽鄙视和奚落。于是悲剧毫无意外地发生了,两个男孩在过桥的时候,因为相互推挤,双双掉入桥洞,坠落山涧。
这次事故让所有孩子都挨了家长的一顿毒打,并被严厉警告,若再敢走铁索桥,便将其送到大傻子家里,和小傻子做伴去。
如此残酷的惩罚,让所有孩子噤若寒蝉,再也不敢从铁索桥经过,以至于那里渐渐沦为禁地。
可是目睹了这一切的小傻子,却从那时开始了修补桥身的工作。
没人教他要善良仁爱,更没人灌输给他“助人为乐,无私奉献”的道德观念,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看到再有孩子从这里掉下去。反正他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他每天挥舞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斧子四处砍伐树枝,再用树藤将它们连接起来,铺垫到铁索桥上有漏洞的地方。因为他年小力弱,再加上那把明显是遭人丢弃的斧子实在太不给力,即便是一根小小的树杈,砍断也要花费很大一番工夫,所以工作进度缓慢得令人发指。换作任何一个人早就崩溃了,是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的,偏偏小傻子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耐心,竟然日复一日,除了回家吃饭和站在教室外偷听,他几乎将所有精力都投注在这座桥上。
整整三年时间,他不但将所有的漏洞都修补了一遍,还在桥头两侧撒满了果树的种子。小傻子通过观察了解到这种果树在生长过程中,习惯于依附其他树木,根茎会沿着所依附的树木上下延伸,直到将寄主树干完全包围。它所依附的树木却因为生存空间被彻底剥夺,结果只有死亡。
小傻子并不知道,这种果树的名字叫作无花果树,就因为它的这种寄生习性,所以又被人称为扼杀者。
小傻子选择它,正是因为它擅于寄生。
三年的时间足够让无花果树成长繁茂起来,根系越扎越深,紧紧攀附在铁索吊桥上。其间小傻子又在铁索连接的岩壁附近种了几种树藤,让它们任意生长蔓延至桥身各处。于是,桥与树、藤相互缠绕,逐渐融为一体,本来摇摇欲坠的铁索桥也因为有了依附和牵系,日趋稳固。
如今的铁索桥再不复当初的残破模样,碧绿的叶片层层铺展,悬挂的长藤轻盈垂落,仿佛焕发出新的生命。温暖透亮的阳光穿梭在枝叶之间,牵连出一道道明媚的丝线,将天地间的一切空虚盈满。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孩子们不再绕远,这座桥渐渐成为他们每天上学放学的必经之路,并且再也没有孩子从桥上掉下去过。
小傻子也依然没有人去理会,独自一人,继续种树栽藤,完善桥身。每到夕阳衔山的傍晚,他便爬到桥头的大树上,呆呆地望着天边的晚霞渐渐隐去,夜幕在松涛声中悄悄降落,四周静极了,只有微风吹着树叶的沙沙声,偶尔几声兽鸣在清幽淡然的月光间响起,仿佛是要催他入眠。不知不觉他便忘了一切,沉沉睡去,然后又在晨雾中醒来,披着被露珠打湿的衣裳继续工作。
正要将一棵树藤缠紧,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自身后:“若不是亲眼看到,我实在不敢相信,小小年纪的你,竟然凭着一己之力,将这座桥修复到这种程度?而且还巧妙地借助自然的力量,将树与桥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简直就是巧夺天工。如果你这样的叫傻子,那这世上还有天才的存在吗?”
无须回头,小傻子也知道这个声音是谁,整整听了三年,想不熟悉都难。
所有人都唤她张老师,那位拥有一头金发的美丽姑娘。
张帆帆摸摸孩子的小脑袋:“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张帆帆不禁心底叹息,没再追问,微笑着从衣兜里掏出纸笔:“你偷听了这么久的课,有没有学会写字?随便写两个让我看看,好吗?”
孩子犹豫了一下,不太熟练地拿起笔,歪歪扭扭地写出两个字,一个是“小”,一个是“乙”,都是最简单易记的。
张帆帆笑容绽放:“小乙,不错哦,以后我就叫你晓乙好了。看你每天默默无言的,不如再加个莫姓。莫晓乙,这个名字怎么样?”
孩子抬起头,清亮的眼睛恍若一幅水墨丹青,绘出了红尘阡陌,岁月静好。
他吃力地张开嘴,一字一字,艰难地重复:“莫……晓……乙……”
这是莫晓乙平生第一次开口说话,当时他已经九岁。
张帆帆那头金灿灿的长发,也仿佛一朵暖亮的野火,永远地映在了莫晓乙的心间。
命运,由此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