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露重,朦胧月色从窗上洒落进来,落下斑驳印记……
火热浓郁的气氛,旖旎无瑕的暧昧,凌乱的呻吟……
突然!
“啊!娘子好疼!”
某小受委委屈屈的哭诉着,缓缓拿出磕上自己头得东西:“娘子……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钱墨墨双颊几欲滴血,一把夺过小受手上的盘子。
对!就是盘子!强悍的钱墨墨小姐偷吃完东西没地方藏,顺手扔进被子里的那个盘子!
“呵呵呵,相公……难道娘子还没有一个盘子来的重要吗?不要管这个东西了!”
潇洒一挥,盘子滚落到铺着红毯的地上,摔得是腰酸背疼……
据说,三少爷和三少夫人成亲那夜,新房外的十米只能都能听到令人眼红心跳的声音……
据说,那声音知道天明的时候方才停歇……
徐膺绪一手支着头,一手不客气的玩弄着身旁那睡美人的长发,一想到昨晚钱墨墨的一系列举动,某人笑的像只偷腥成功的狐狸。
他的墨墨果然是不同于‘常人’啊!这么大胆的事情可只有她钱墨墨敢干,她也不想想她相公若是传统保守之人,她那番举动定能让人马上休了她,真不知道是他该幸庆他娶了她,还是她幸庆她嫁了他……
钱墨墨只觉得好困好累,像是怎么也睡不醒似的……
转个身,继续睡……
这是什么?
某女极具考究意识的上下乱摸……
徐膺绪咬牙,胸膛上的纹理清晰可见,一张脸上冒着一种叫‘汗’的东西。
她简直就是在放火!
事实证明钱墨墨不光在放火,而这火也明显被点着了……
徐膺绪从来都不是圣人,何况这放火的人还是自己的美娇娘,他还装个毛的圣人!
俯身,吻上那张半张的诱人嫣唇,玩弄着发丝的狼爪亦顺理成章的朝锦被下伸去……
泰山压顶!
这是钱墨墨浆糊般的脑袋里唯一能够准确的反应出来的信息。
半挣迷蒙双眼……
眼睛……眉毛……还有鼻子……只是个人,嗯,还是个好看的男人……这个男人离自己好近哦……可是他为什么要咬自己呢……咬自己……咬自己……不对!
他妈的!这丫的居然敢跑上她的床!还敢咬她!不要命了!
“啪!”
一个响亮的锅贴盖在了某个辛勤播种的男人的脸上。
“娘子……你为什么打我?”辛勤播种的男人抬起头,咬着唇,用小鹿斑比的眼神看着怒目圆嗔的钱家小姐。
娘子?
钱墨墨呆了,某些东西像是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晃了一遍……
昨天,自己,好像,成亲了!而新郎,貌似就是这个被自己赏了一锅贴的杯具男人……貌似,昨晚,自己已经将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相公……人家只是看到你脸上有只该死的蚊子,娘子很是心疼,所以娘子才伸手将它拍死的,相公不疼吧!”噘唇,自以为无辜的眨眨眼睛,双手非纯洁的抚上某人的胸膛……
蚊子?都快到腊月了还有蚊子?好吧!娘子最大,娘子说有就一定有!
“相公不疼,可是……”欲言又止,只是动了动身子。
钱墨墨小脸马上充血,她又不是纯情少女,自然知道自己腿间的擎天柱是怎么回事。
“可是,相公,我们不是还要去给大哥和嫂嫂请早安吗?这样不太合适吧?”她是要做十佳好媳妇的,怎么可以在新婚的第一天就如此失礼呢?
另外,好女孩子,有时候还是要矜持一些的,她自认为是好女孩,所以,该矜持的时候还是要矜持的。
虽然现在的状况说要矜持很没说服力!
“娘子不用担心,大哥和嫂嫂肯定更希望我们能够努力造人,要是能够闹出人命,他们会更高兴的!”
某只小受成功转型为‘小兽’。
美人在怀岂有不好好享用之理!
于是乎,天雷勾动地火,干柴投进火坑,两人战的如火如荼……
“吱呀!”门开了……
“乒乒乓乓……”一阵锣鼓喧天。
“三哥三嫂起床了!起床了!”稚嫩的嗓音随后紧跟而来。
徐膺绪在听到开门声的瞬间马上抽身,将钱墨墨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至于脸色绝对是便秘了半个月到现在还没畅通的人才能有的。
该死的!昨晚喜婆是怎么关门的!居然让这丫头给闯进来了!
其实,不是人家喜婆没关门,而是这徐家少爷忘了,这新房门在卯时就该打开让下人进来侍候新娘新郎穿衣洗漱,而此时的这个时辰已经该叫做‘辰时’了,新房门岂有不开之理?只是,人家小丫头碍于昨晚听到某些少女不宜的东西一直不敢进门罢了。
“茗儿!谁让你进来的!”便秘男一边掀开床缦,一边系上外衣的腰带。
“茗儿想看新娘子就自己进来了,为什么要别人叫?”叫茗儿的丫头,把自己手上的铜锣搁在桌上,仰着巴掌大的小脸不耻下问。
“真的吗?没人叫你来?”便秘男明显不信。
小丫头低着头整理着自己蓝色的小袄裙,半响复又答道:“三哥,你现在是不是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欲求不满啊?”
与徐膺绪有几成相似的小脸上满是疑惑,额间的蝴蝶小坠子熠熠生辉。
“哈哈……哈哈哈……呃,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你们继续!”被锦被捂得严严实实的某女,没心没肝的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