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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哎呀,妈,我的好妈妈!快别说了,我求求你!”大凤又臊又急又好笑,推搡着母亲道:“人家听了要笑掉牙的。我不是那桩事,我是……哎呀,真急死人了,我又没法说!这事,妈呀,我们的事你不懂,反正又不是那么回事……”

大凤一阵“这回事”“那回事”的说个不停,母亲越闹越胡糊了。她望着女儿,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孩子们大了,她们的心事真叫人费猜啊!她见女儿似有无限隐衷,不愿细说,便也不再问下去,拿着花鞋做起来。

母女俩为着赶好这双花鞋,把夜饭也推迟到傍黑才做完。炒过的辣椒放在桌上都快凉了。赵柄清和万先廷才匆忙地回到家来。赵柄清今天也仿佛格外高兴,红光满面,进门就是笑。小女儿小莺不知在哪里找到他们的,她拉着爸爸的手,跳跳蹦蹦地跟着,万先廷提着她挖的满满一篮野菜。

油灯光下,全家热热闹闹地吃夜饭了。

赵柄清端着饭碗,笑眯眯地对妻子道:“你把我那件毛蓝长褂找出来,今夜里我要用一用。”

母亲不觉呆住了:看,又是一个啊!他们今天都遇着什么喜事了呢?只有她一个人还蒙在鼓里。小莺耳朵尖,急忙问:“爸,今夜里要走人家了?”

“嗯,唔……”赵柄清含糊应着,只顾很快吃饭。

小莺嚷起来:“我也要去!爸,带我也去……”

“这大的伢子了,还能去戴斗笠。”赵柄清忙笑着道,“半夜三更,也没么东西好吃。小莺乖,今天早些在家睡,明天起得早,我带你去捉蚱蜢来喂花雀,好吧?”

“好!”小莺欢呼道,“我要抓带翅膀的‘杨令婆’。黑哥说,要吃一百零八个‘杨令婆’,花雀就会说话的。”

“对、对,抓‘杨令婆’。”赵柄清也兴高采烈地应付着,又问万先廷:“黑牯怎还没回来?”

“东家还要他做三天。”万先廷忿忿道,“这些守财鬼真刻薄,往年忙月过后总要歇几天工,今年他连气也不让你喘过来,整天推磨抬轿,一刻不停!”

母亲刚才已默默地走进卧房去,这时又空着手走出来,站在饭桌旁,说道:“我想起来了,那件长褂不是在去年就当了么?”

“是了,大叔!”万先廷也恍然想起来道,“那是西头宏大伯过生,三婶娘卖了家当还买不起棺材,你当了新褂子贴上的。那回不还是我们帮的忙么?”

“那就算了;都是熟亲熟人的,穿旧衣服也不碍事。”赵柄清望着妻子,似乎安慰她说。

一顿饭在热烈匆忙的气氛中吃完了。母亲和大凤总是最后才上桌的。赵柄清放下碗,就说他去的人家离得远,要早些走;他连茶也没顾得上喝,胡乱应答了几句,就从后门出去了。先廷跟着要穿那件短褂,母亲点着灯到房里去找了一下,把衣服拿出来了。她很歉疚地说,短褂被老鼠咬破了一块,这时才发现,需得补一补才成。她告诉先廷一会就能补好;便叫大凤自己先吃饭,她坐到饭桌旁边,就着微弱的灯光,一针一线地细细缝起来了。

万先廷便帮着小莺在旁边喂花雀;他心里虽很着急,但又不忍心去催母亲。今天,大凤的饭也吃得特别快,又只吃了一碗。母亲虽是低头在细心地缝衣,暗里却仔细注意着女儿和先廷的一举一动。奇怪的是,他们今天都很少说话,也不笑闹了。女儿放下碗,灯也没拿,就忙忙地走进她自己的卧房去。过了一会,她又悄悄地走出来了;不过,已经换上了那件红底绿格子布衫,洗熨得干干净净,适体合身,连块补丁也看不出来;这只有在最隆重的过年过节时她才穿的。那条大辫子梳得油黑绢光,上面还插了一朵小小的红山菊——要在春天,那就是映山红了。她的脚步放得很轻——不用说,这一定是穿上了那双绣花鞋了。她走出房来,竭力掩饰着兴奋,一面往布衫钮扣上系手巾。她远远地站在阴影里,喜气洋溢地低声道:

“妈,我去了……”

往常,要是先廷吃过饭还没走,她也总要找点事情在堂屋做的;今天怎么倒要先走了?母亲揣摸不透他们的心思,还没答话时,那边早把小莺惊动了。看见姐姐那样一身打扮,她高兴地跑去拉着问:“姐,你也去走人家了?”

“别乱跳!”大凤慌忙躲闪着,生怕她踩着了花鞋;一面道:“河那边张太婆的孙女回门,请了我去陪十姊妹的……”

“带我去,带我去!”小莺听说有这样热闹的去处,撒娇地跳得更高了。

大凤被她厮缠着,焦急地摆脱不开;万先廷只是在一旁笑着,也不说话。幸好母亲已补好短褂,递给万先廷穿上,亲呢地哄小莺道:

“莺伢子,乖,放姐姐去吧。听妈的话,你不是天天要帮着妈做事的么?”

小莺听了,发一下怔,便放开姐姐的手,跑到母亲身边说:“妈,我听话,我不去了,我在家帮你做事。”她说完,就忙忙地从桌上收拾起碗筷,端着,示威似的从大凤面前走过,进厨房去了。

母亲站起来,向女儿和先廷道:“你们快走吧,等会惹起她来,又吵得翻天了。”

大凤和先廷感激地看了母亲一眼,不约而同地向大门外走去。母亲站在灯影下,望着他们俩的背影,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从心底泛起一阵辛酸和幸福的苦笑……

走上了村口的大路,万先廷才担忧地想:自己跟她是不同路的。虽是在一起走,却都没有话。要是往常,大凤跟先廷在一起时,就像亲哥哥在身边似的亲密无猜;她觉得,他多么像自己最尊敬最挚爱的哥哥啊!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另外的一种情感变得浓烈了:想起母亲的话,不觉心房便怦怦直跳,两颊也顿时有些发烧了。从旁边走着的万先廷身上,她第一次觉到有了一种异常的东西,似乎在过去从来没感觉出来的—— 这就是少女在初恋时,通常所最敏感的那种男性的磁力。……唉,大凤羞愧地笑自己:死丫头,想得多不是时候啊!

清亮的月色,已经照见了前面的青龙寺和那玉带银弓一般的拱桥。大凤见先廷还和她走在一路,也暗暗着急,想找点什么原故岔开他去;便回头问:“先哥,你要到哪里?”

“我——”万先廷刚要说出到容大叔那里时,又怕她盘根问底,便忙改口道:“我到河边陈三爹家。他明天不是接我们吃寿面?我想先跟他老人家拜个寿。”陈三爹住在青龙寺后面两里多路的河滩上,一个人伴着一间孤独的草房,他靠着打鱼为生,还挑水卖给附近几家有钱而没有请长工的东家,是个豪爽乐天的老人。他那草房从前是大凤和先廷这些人常去的地方,自从容先生来后,他那里便被青龙寺的大殿代替了。万先廷想搪塞着摆开她,从庙后转一圈了再进前殿。

这一说却正合了大凤的心意,她故意惊讶地叫出来:

“哎呀,你不是要走庙后那条路了?我是走前头的,就在这块分路哩!”

“好,我不能陪你一块走了。”万先廷站下来,望着前面道,“好在今夜月色大,你一路小心些。等下要不要我去接你?……”

“啊,不要、不要!”大凤慌忙摇头道,“等下回来有人做伴的。见了三爹,替我恭贺他长命百岁,明天我去拜寿!”

“好的,我就去了。”万先廷点点头,犹豫地看了看她,便往通庙后的岔路上走了。

大凤看着他在月光下的身影,一步一步有力自信地走,心中感到一阵骄傲,又有些若有所失。骄傲的是在这条革命的路上,自己走在了他的前头;所失的是,他竟不能同她一起来分享今天这生命史上最幸福的时刻了。要是他也能一起成为自己真正的同志,该有多好啊!

为了格外小心些,她还特地多往石桥那边走了一段;看看四周无人后,才又折回来走向庙门——可是,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她刚走到石碑中间时,只见有一个人也从殿墙后边走出来,两人同时站住,一看,不觉都怔住了。他们由发怔转为惊喜,似乎也同时明白了一切,双方不约而同地脱口问道:

“怎么,你也是——”

下面的话谁也没说,他们那闪亮的眼睛和激动的笑容,把内心的狂喜和欢乐完全表达出来了……

他们忘记了是谁先推开虚掩的庙门,是谁第一脚先跨进大殿。只见殿内靠里边的方桌上,点着一支红烛,一个人背着身子坐在桌边,和容大川娓娓地谈话。听见门响,容大川抬头见是他们两个,笑着站了起来,背着身子的那人也转过脸来——大凤和先廷一见,喜出望外地喊出来:“爸爸!”“大叔!”

赵柄清仍然是那样温和诚实地笑着,容颜比平时更焕发了。红红的烛光欢快地跳动着,殿内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大凤和先廷走到赵柄清身边,他们都像第一次见面似的:看不够,笑不够。是的,在家庭的饭桌上,他们是以狭窄的亲属关系团聚一堂;而现在,他们又在一条更广阔更光辉的道路上,相遇到一起了。

容大川望着万先廷,笑问:

“怎么,还是忍不住约到一起了?”

“不是的,大叔。”万先廷红着脸申辩道,“她是说要到张大婆那里陪十姊妹的,可……”

“你不是也说要跟陈三爹去拜寿么?”大凤也有些羞怯地抢着说。她望着容大川,又道:“大叔,我先前也猜着了一些,可后来又看他装得那样像……”

“看来,我这第一堂课还考得不错。”容大川风趣地说。“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办事,需要我们这样小心谨慎。好啦,现在就算都接上头了,随便一些吧。”

空气变得更欢快热烈了。他们谈了一会,接着别村的人也来了:驼五哥、老九、刘木匠、大家都互相对望着笑了,又拱手恭贺。他们都把这日子当作了一生最隆重的节日,都穿,浆洗得干干净净的粗布长褂,白线袜,青布面薄底鞋。容大川见人都到齐,便到门外看了一下,回来关上庙门。他从神坛后的草铺上,拿出了一块预备下的红旗,二尺见方,用黄纸剪了个镰刀锤子贴在左角上。他又从书里翻出一张报上印的照片:一个卷头发大胡子的外国人。他们仔细认出那上面写的是“马克思”。容大川把这些都端端正正地贴在墙上。殿内显得庄严而肃静。

容大川站在红旗下,望着大家道:

“今天,我们已经由一个普通的农友,变成一个为全世界劳苦大众谋幸福的共产党员了。我们都成了最亲密的同志!”他停了一下,似乎在衡量这后两个字的分量;然后接着说道:“同志们,上头挂着的是我们的党旗,红颜色是我们革命胜利的颜色;镰刀和铁锤,就是说我们天下的工友和农友永远一条心,打垮军阀、财东、还有洋财东!下头那相片,是我们全世界工友和农友的革命先生马克思。他是德国人,是他给我们指出了这条最光明的大路。我们入党的时候,就对着党旗和先生来起誓。请大家站起来。”

坐在方桌旁边的人都庄严地站起来,很认真地检点着自己的衣服。老九小心地问:

“老容,要对他老人家叩头不要?”

“不兴这些,”万先廷抢着说道,“当了共产党,膝盖头要硬,再不能下跪叩头了!”

“是的,”容大川点点头道,“从今后,我们再不向菩萨和财东叩头作揖了,我们要用双手来改变这世界!请大家站好,举起拳头,跟着我念誓词。”

大凤小心地剔了剔蜡烛的烛芯,红色的火苗跳动得更旺更欢了。大殿里显得异常的庄严肃穆。在那些昏暗的木偶神像下边,镰刀铁锤的红旗显得如此夺目鲜艳;这些祖祖辈辈在神像面前磕头乞求的穷苦农民,此刻宣战似的屹立在高居宝座的神像跟前,有力地举起了拳头……

深夜,当他们从青龙寺走出来的时候,还止不住心内的激动。万先廷和大凤走在一起,静静的黑暗中,他们都几乎听得见对方心跳的声音。万先廷从衣袋里摸出那个新本子和自来水笔,递给大凤道:

“给你。”

“么事?”大凤惊喜地问,接过来借着月色一看,兴奋地叫道:“先哥,你进城买的?”

“白天我就想给你,回来又找不着;后来又当着大叔跟婶娘的面,不好意思。”万先廷喜悦地说,“这会倒更好,就送给你当作贺喜的礼物吧。”

“多谢你,先哥。”大凤充满着幸福地说。停了一会,又略含些羞涩地低声道:“我也有件东西,可这会不给你……”

“是什么?”万先廷大喜地问。

“反正,你往后就知道的。”大凤带着甜蜜的笑意说,一面加快了脚步。

“大凤!……”

“呜——”

一声汽笛的长鸣,把万先廷从幸福的回忆中惊醒。

“排长,看!韶关到了!……”

旁边的弟兄们兴奋地喊着,他抬头向外望去,只见铁路旁边闪过城Ifi近郊的房屋、车站的堆栈和水塔,韶关到了。弟兄们都挤到窗口和车门口,惊喜而好奇地看着,热烈而兴奋地谈论着。

列车已经到达了最后一站。但是对他们来说,这里还刚刚只是长途艰苦急行军的起点。万先廷抬头向北方望去。远处,那巍峨险峻的高山,重重叠叠的峰峦,插人云霄。在那低暗的天际,阴霾险恶的乌云,沉重地压盖着北方的崇山峻岭;在那些阴云密布的大山里,有着他的家乡和亲人,他们还正在军阀和豪绅的压迫下进行艰苦的斗争。

想到这些,他真想插上翅膀飞到那边去啊!可是,那一片蒙蒙的无边无际的山岭,路途又是多么漫长遥远。万先廷回过头来,看见了弟兄们那一张张光彩焕发的脸,不觉又为自己刚才想到家乡和亲人的狭隘的思想脸红了;他们是来为全国的劳苦工农民众战斗的,他们是一个铁的整体。尽管前面有着千难万险,饥饿、淫雨、劳累、数不尽的山涧和悬崖峭壁,可是,跟弟兄们一起,他想象自己顿时问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人,一步便跨过那些数不尽的河流和山岭,到达了乌云重压下的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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